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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初到郡城

离开金沙城石头驾着马车一路小跑,为了掩人耳目青松又让凉皮去开了官引和税票当然税票是要给钱的为了以后少点麻烦宁愿多出点钱先。

下午申时三刻大概四点追上了车队,全部换上衣服大家继续赶路。一路上柱子和大家说了在金沙城发生的事情,众人大呼过瘾这下连裁缝也有了。酉时二刻远远的看见了凤仙郡城墙,众人加紧赶路终于在酉时三刻到达城门出示官引和税票以后通过城门进入凤仙郡。郡城就是不一样,在路上就看见很多的田地,大街更是可以并行五辆马车。

石头对大家讲:“凤仙郡因为凤仙花而得名,土地肥沃粮食产量很高,成为大秦三十二郡之一是很重要的中型城市。驻军比一般的郡城更多。铁甲精兵三千,铁带甲精骑兵五百,皮甲士兵八千,皮甲骑兵二千,衙役三百。城外更是有一座精兵大营,到底多少兵就不知道了。本来金沙城以前也是常驻一千皮甲士兵二百皮甲骑兵但是后来金沙出的太少,到近年来基本不出了所以现在只有二百皮甲士兵了。凉皮也许是没钱上贡,也许是资质太差所以才到金沙做兵马使。”青松说:“五十岁以后我也没有出来过,也没钱财出来呵呵!不成想我那义兄既然已经过世了!现在的情况我可不清楚了,石头你找地方落脚吧!”路上青松已经告诉石头一路人的关系很多事情需要石头去办的。石头回答:“好的!我们这么多人去大客栈不划算,最好是找个小客栈给包下来一两金子两天应该可以的。车马都有地方停放,我们还可以自己弄饭喂牛马也方便我们要做的生意。但是现在天色以晚只能去官府的驿站先住一晚上了,那里只接待有官引的条件虽然简陋但是安全。”一刻以后大家住进了驿站,留下三人看守车马货物驿站的皮甲士兵还嘲笑多此一举。蛮牛低声对柱子:“说这些蠢人怎知车上拉的等于是百斤黄金!”柱子也悄悄的说:“还不一定呢!我在来的路上听说要给兑水卖,会比不兑水便宜很多的!”

众人拿出包袱,青松叫大家把剩下的蒸馍给分了,全部先打个尖太晚了不一定能弄到什么吃的!驿站的吃食又贵又难吃四十年就领教过了!众人分了蒸馍然后住进通铺的大房间驿站只给一间大房间,因为官引只一卷这么多人当然是挤不下了。

青松都有了想亮出诏书的冲动,亮瞎他们的狗眼。小刚给个眼神,青松就忍下来了。叫石头去交涉给点银两多要了三间大房,四十多人才勉强住下也不出去找吃的了。自己烧水因为人多要的柴火多又给了少许钱币,兵头才请大家敞开了用。烧水完毕大家都洗了个澡去去风尘,秋已深夜里冷拿出家里带来的厚草纸铺上暖和了不少。石头很奇怪这个是什么?青松告诉他:“这个是我们家才有的用竹丝做的叫做纸,这个是厚纸出门才带着它睡觉方便些,但是这个东西用不了几次的不能用来制衣!”灯油有限,大家都睡了每个时辰换一次人守着车马和货物。

天亮以后,石头马上出去找了地方落脚众人赶车离开驿站。来到临街的一个三进大院子,为了做生意临街的贵些也没办法了!一天就要付出一两金子!青松让给了一金喊对方写了交割先租十天,院子的主人笑的合不拢嘴说道:“欢迎豪客下次再来!院子里一应家具齐全,锅碗瓢盆,柴火水井,连棉被都有!”众人才觉得这个钱花得值!

安顿好后又由石头带着蛮牛和柱子赶着石头带来的马车去买来大米菜蔬肉铺食盐等才开始做饭,时间有限早上只有小刚吃了肉干,大家都饿着肚子,充充的煮了稀饭吃过已经中午了。然后赶着全部大车出去采购了很多坛子,大缸院子里就有,也省下一点。晚上石头做好饭菜,大家饱食一顿虽然没有老太太做的好可也比驿站的强太多!早上看着驿站的人们吃的那些东西就不咋地。

等石岗村赶车的都睡着了,柱子轻轻去前院拍醒了石头。石头跟着柱子来到后院,蛮牛安排了两人在前院把风。石头不知道要干什么,青石和舅老爷望着他嘿嘿的傻笑。青松说:“等下你就知道了!孩儿们,开整!”众人有的井中取水有的开始打开酒坛封口,酒坛一开石头就蒙了:“什么酒如此浓香?”接着就看见他们把酒倒入早已经清洗干净的大缸整个后院都笼罩着剧烈的酒香,一次倒入三坛酒然后就猛的灌水,到一半缸的时候,青石用木勺搅韵舀出少许品尝觉得合适又用小碗分给众人品尝连小刚都有。小刚品尝以后悄悄告诉青石分别用一缸五坛和一缸七坛调制,石头品尝着加了这么多水的酒既然还是如此刚烈不住的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调制完毕开始装坛子,一缸既然要二十坛怪不得买了那么多坛子来!装好的被分为二级酒和三级酒隔开存放,一连调制了五次青松说:“好了!如果下一步行不通,明天把这些调制好的拿去门口摆着写好二级的一金一坛,三级的五两黄金,不讲价!贴上红纸,小刚明天早上开始写字,写一个坛子搬一个坛子!今天晚上的酒香怕把贼给招来,把没有调制的给搬进屋里去,两个人看守外面三个人看守,老夫睡觉去了!石头不要多问,明天你帮着收金子!”

天一亮就听见外面热闹起来,都在说着昨天半夜里闻到酒香的事情!青松一店都不着急,让小刚挨着给酒坛上写字。只见小刚写下一个大大的仙字,然后小字仙人醉二品,仙人醉三品写了十多个坛子以后,让小刚休息打开一坛没有调制过的招呼舅老爷和青石拿着扇子猛扇。这下外面有人忍不住了来砸门了,蛮牛和柱子带着十个兄弟把门打开。十二个劲装大汉分两层站门口,蛮牛开口问:“谁砸门啊?所为何事?”一个衣着体面的老头问到:“小兄弟!你们可闻到酒香了?我们正在找酒香的出处!”

蛮牛说:“当然闻到了!就是我家的酒,我叔是爱酒之人一日三餐都要吃酒!好不容易在一处大城用巨资买下一批美酒来!现在正在后院吃酒呢!你们想上门讨酒吃么?对不起!不认识!”柱子嚷嚷:“认识也请不起这么多吃酒啊!你们要干什么?不准挤!再挤我要揍人了!”十个大汉跟着喊:“闪开!恕不留客!”老头也怒了:“你们这些孩子什么态度啊?没准我就认识你叔,你叔叫什么名字?”蛮牛嘿嘿一笑:“我叔有一个名青山,有一个名青石!你认识谁啊?”老头一听大声的在门外喊:“青石兄!我是牛男啊!赶紧出来接我,你家侄儿不信我们认识!”

这下外面的人都跟着喊:“青石出来,故人来访!”柱子也纳闷了:“我叔认识这么多人吗?”蛮牛说:“别听他们瞎扯了!一百多人呢,骗鬼去吧!反正就是不让进!”喊了半天了小刚写的字也干了,青松点头让青石和舅老爷出去看看。青石来到门口,蛮牛吼到:“都退开点!我叔来了,你们不退开我叔怎么出的来?”于是大家都退了下去一条街都给堵了,好不容易退开了青石站了出来:“哟!牛男老弟,真的是你啊!”“青石兄!你家侄儿好生无礼啊!不准我进去。”“哦!牛男老弟真是对不住啊!但是我出来了也能让你进啊!”“为何?青石兄!有何难言之隐?”“你也知道的!我是爱酒之人,好不容易遇到如此美酒但却囊中羞涩!我大哥给出的钱买下了正打算带回家去,东西太多了在等熟人前来搬运,我大哥不让啊!”“不进去也行!把你的美酒给兄弟尝尝!”青石很是为难:“这个!这个!我大哥出钱买的,我去问问他吧!你稍等!”气的牛男吹胡子:“什么人啊?那么好的交情吃点酒也要推三阻四的!”旁边的笑他:“得了吧!他进去问他大哥了!等下少不得你能尝上两口,我们呢?人家根本不认识看来美酒无缘了!”青石进去以后,青松封上酒坛,让一个侄儿抱着一坛子二品的仙人醉拿上两只碗跟着出来。青石指着牛男对青松讲:“这位是牛男老弟,我在凤仙郡认识的老朋友!”又指着青松对牛男讲:“这就是我大哥青松,我大哥也很仗义的。当年开水兵马使就认识我们几兄弟的!”青松说:“既然是好朋友为酒而来!请恕罪,不便接待!就在门口品尝一下吧!”打开酒坛,众人道果然香味是出自此处啊!一个门口全部都闻到了浓郁的酒香,怕洒了酒,青松用酒碗在坛子里舀出两个半碗来,让青石递过一个给牛男。牛男在大门口捧着酒碗闻了又闻,青石也端起半碗和他碰杯并且交代一定要小口甚饮!牛男说:“当然了!如此香味必然及其的甘烈不可大口饮之!”

两人在就大门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大街上无数的咽口水之声响起!“这是什么酒啊!不见半点杂味,也不见任何颜色,香味浓郁,酒劲十足,霸道而绵长,只怕是真喝一碗我必醉倒在此处!”听他还跩上几句外面更加热闹了!有些人馋的口水都滴落到地上,有的人在抓胸口,有的在挠头发,有的干脆就问起来什么地方买的?

青石说:“我遇到仙境了,在仙境里买的你们信吗?”众人当他说笑,但是牛男真信了:“如此美酒,世间确实没有过!”这下大家沉默了!青石说:“那到不至于的,但是我大哥已经把那里的酒全部买下了,准备拉回去拿些卖掉!赚些钱财,以后好再去!”青松点头:“不卖一些你会把家里钱财喝到精光,就如开水那家伙到死连钱币都没给孩子留下一枚!”说起开水来,凤仙郡的酒鬼就都认识了,老兵马使大人!一介布衣能做到郡城兵马使的并不多见。

牛男说:“是个办法啊!反正你们回家也是卖,卖些给我如何?”一听青松要卖,众酒虫都激动起来。青松说:“我买的时候二品的一坛子要一金,三品的七两,你如果要,二品的我收一金三两,三品的九两如何?”牛男点头:“价钱是可以得,如此美酒真的值这个钱!不知能分我多少?”青石想说话的样子,青松让他闭嘴回头接着就在大门口和牛男谈起生意来:“牛男兄弟!你可想好了!我这批美酒花了足足的千金而来!你分些去也不要全部喝了,你也抬高价格出售一些赚些酒钱吧!你想要多少?”只见牛男掰着手指算帐,一会儿他说:“二品的六十坛,三品的你给我尝点吧!没喝过吃不准啊!我也拿出一批卖给识货的!”柱子跑进去抱来一坛子三品的当着大家的面打开来,果然香味稍差一点但是一个味道的,有舀出半碗递给牛男。牛男尝了一口,点头道:“对的!果然是同样的,只是味道稍淡一点,这个酒连颜色都一样,如清水一般的透彻!三品的分一百坛给我吧!我马上回家取钱,但是等下我要每坛都开封尝一下哦!数额巨大请兄长见谅!”青松回答:“好的,但是你要自己给封上,速度要快,这个酒见风迹跑的!”

果然,低头看酒碗时里面已经结了好些酒珠!牛男放下没喝完的酒,扭头就跑。跑着跑着开始跄踉起来,有眼快的拾起牛男放下的酒碗。也小口的品尝起来,突然大叫:“好酒啊!正愁找不到好礼送人,这个三品的我买十坛可否?”青松道:“可以啊!一金一坛!”“你这不是宰人吗?他只给九两怎么到我就要一金了?”“他是我弟弟的老朋友,又要的多当然便宜点了!”“那我要二十坛,便宜点以后我们也是朋友了?一回生二回熟怎么样?”“收你二十金送一坛给你吧!要不?”“好!我马上回家取钱,你可不能反悔!”“以后就是朋友了,我对朋友怎么样?你看见了的当然不会反悔的!”这个又放下酒碗跑了!这次几个眼快的都去抢地上的酒碗,还有比他们更快的,柱子弯腰就把酒碗给端起来了。几个人都很是气愤,一个说:“人家喝过的残酒,我们尝一下都不行太抠门了!”青松说:“他是怕你们打起来把门口给乱了!你们划拳吧,赢了的喝!”一时间门口全部都开始划拳!青松又喊道:“这个酒很贵,所以不能分给大家品尝了,真认为自己买能买的起的人来排队,每人分一杯尝尝!”这下买的起的一边排队去了,买不起的继续划拳柱子、蛮牛、青石、舅老爷当裁判,结果输了的又偷偷跑去和其他人划拳。裁判经过青松点头示意以后,就假装看不见。

拿的出金子能买得起的也不和他们计较,装作看不见。都是酒虫子,酒虫何必为难酒虫!还有奇葩的自己拿的出金子买酒偏要去和穷人划拳的!门内青松把石头叫出来准备好刀笔竹简登记下名字和数量价格,等下就按照这个收金子。他怕小刚写字忙不过来自己也用过几次毛笔了的慢步去后院帮忙了。

门口青石见青松进去了以后如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一样欢实的不行,从蛮牛手中抢过来一坛三品的仙人醉吼道:“有酒盅的快来!”呼呼啦啦的,一半多的酒虫既然都随身带着没掏出酒盅的在排队!蛮牛不满的嘀咕:“老叔!你这样就不怕我爹知道吗?这可是一金的东西啊!你就这样准备给赠人了?”青石回头瞪他一眼,然后对着门口的年轻人说:“你们不准多嘴,我大哥同意了给大家品尝的,喝多喝少你们不多嘴我大哥哪里知晓?”

此举获得酒虫们极度赞扬。里面有认识青石的老头挤过来端着酒盅勾肩搭背一个劲儿的夸他够义气,青石也说:“老伙计,新朋友们!刚才不是我不仗义啊!这个美酒大家也知道了吧?真的是太精贵了大哥也是为我好!当家的难免要多想些事情,我们把这坛子分了吧!你们划拳的继续,赢了的照样去兑酒吃!”拿着木勺每个人的酒盅里灌上一勺子,这么多人一坛子那里够啊!一会儿这坛子酒就没了,青石又让柱子进去抱来两坛三品酒。看的排队购酒的直摇头心想:“果然败家啊!”

小刚是这样盘算的;能把酒喝好的多少有些文化,就算没文化也有些歪歪道理,这种人让青石去交好。但是又不能花费太大,里面如果有大才之人能带走就带走,带不回去也套个交情以后好办事!

于是有了大门口这一幕,有些青石的老相识得到酒以后劝他:“青石老兄你如此这般,等下怕是不好向令兄交代啊!”青石说到:“尽我自己的力,如此美酒哪能独享啊!每个朋友都分一点尝尝,大不了明天被大哥禁足!”正说着分着酒,牛男带着车队回来了。老头跳下车来给青石一个熊抱:“这才是我的好哥们啊!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快点,还没分到酒的快点等下我给金子了青松一定会出来的,到时候你们就分不上了!得了酒的散开些别光是顾着吃酒让道给其他兄弟!”等众人都分到了少许酒液后青石才让蛮牛去后院叫青松来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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