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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群杀野猪

二月初一青松从子侄中选出二十人的先遣队,从老兵里挑选了一百人组成的枪兵队,用木匠铁匠运输队组成三百人的后勤大队。在大院里给这些队伍做了安排,发放装备。二月初二卯时青松亲自带队离开村子,路过砖窑取出里面的东西装上独轮车。

辰时先遣队在大山脚下摆下香案,由小刚祭拜天地山神。柱子和白平挎着刀剑开始站到小刚身边以后将在山里寸步不离的保护小刚,小刚祭拜完毕坐在蒲团上入静片刻指出方向,青松下令:“让枪兵队去后勤队换上大刀阔斧,从这个方向开路三十里,让后勤队木匠带锯子来沿路伐木。柱子拿根雷管去前面三里震山!”柱子拿了一根装好引线的大雷管带着火柴飞快的跑了,估计着有三里了。选了一根大树爬上去,把雷管安好接上长引线然后自己溜下来点了火就往回跑。一声巨响传来,吓的枪兵队和后勤队都脚软,有些胆小的后勤队还趴到了地上。白平的嘴张的大大的半天都合不上,青松走过来给他说:“这是雷管,声如响雷,威力巨大!”白平惊愕的说:“世伯这么好玩的东西下次让我来吧!”青松也觉得他有真气护体比柱子跑的快,应该让他去点,但不好提出来。这下他自己提出的到合了心意当下告诉他具体用法。一个时辰以后众人来到雷管爆炸的地方,只见大树已拦腰折断,树冠散落的到处都是。青松再次要求白平点火要小心!然后下令:“后勤队上来,在这里做饭!”枪兵队继续向前开路,后勤队跟上来开始做饭。吃了午饭,青松让白平再去前面五里点一根雷管。白平带好了东西就开始蹿,等白平走远了青松和小刚商议了一下觉得这样速度太慢了。小刚提出缩小范围让先遣队找到比较平缓的位置,枪兵队轮换开路,后勤队扩宽的办法。

就这样第一天只推进了十五里就停下来搭建帐篷了。帐篷搭好以后青松让后勤队沿着帐篷周围洒下生石灰粉和硫磺粉。

第二天,卯时吃饭,辰时出发,先遣队直接背着小刚和青山穿林子前进。枪兵跟着每半个时辰留下十人砍出小路,然后由后勤队接手扩宽和平整。第二天前进了三十里没有点雷管。

第三天,终于在午时之前登上第一个山顶青松和小刚留下指挥后勤队在山顶建造补给点。远远眺望村子的方向,那些山坡显得那么的渺小。山顶上的温度要低了好多,寒风刺骨吹在脸上像刀割。想要在这样的环境搭建帐篷是不能持久的。还好因为有了锯子一根根的大树不停的被后勤队木匠们放倒,晚上已经有了三间大的,五间小的木屋。晚饭以后,点上了大量的篝火,这里也不惧怕什么野兽,白平还弄了好多的野味,连熊都杀死了两只。青松喊来后勤队长让他天亮以后分出一百人把五十独轮车带下山去拉来补给存放在这里,让益康把工作暂时交给副手亲自选二十人带二十匹比较能登山的马来,让后勤队明天早上蒸包子给下山的人带上。路上不准他们升火,就用包子做干粮。

第四天大家就在这片山顶休整了一天。

第五天,独轮车下山以后,先遣队和枪兵队沿着山梁前进,山梁上植被较少。速度快了不少,一天前进了五十里。

第六天,青松吩咐:“节约用水,继续沿着山梁前进。枪兵队长派两人回补给点,让补给点抽出五十人背负补给跟上来。”第六天又走了五十里,但是方向已经有些偏移。晚上小刚入静还是选择了安全的方位虽然有些偏差但节省很多的麻烦。

第七天,后勤队和益康都在申时追了上来,小刚让青松调整方位跨山涧。在山涧两边选择合适地点用粗绳拉出一道桥梁众人翻过了山涧就地扎营。半夜里天上下起了下雨,青松让柱子用猪皮把雷管等重要物品包好。

第八天,还好天亮以后雨渐渐的停了,小刚指出一个方向大队缓慢的前进着,因为下了雨地上很滑。在午时的时候青松对大家说:“熬着,不忙做饭,再走一截!”未时前面先遣队传来欢呼,发现一个大山洞。青松让喊:“不要进去,白平你拿一根小雷管点燃丢进去,丢快些!但是你要注意丢出去以后多少时间响的。”白平拿了一根小雷管,点燃丢进去以后自己也把真气运行起来盯着洞口。雷管爆炸以后山洞里呼啦啦飞出大量蝙蝠,山洞并没有塌方。又过了一会儿,青松让人点了一些火把丢进去,里面没有动静才让先遣队先派两人进去。过了会儿,青松喊人在洞口喊两人回来。两人回来了,说还没到洞底。里面炸死了很多的蝙蝠,铺了厚厚的一层。青松让枪兵队派人去用猪皮口袋把死蝙蝠运出来堆在洞口,枪兵队陆陆续续的派了二十人进去把火把固定好以后才搬运死蝙蝠,没死的就再给跺上两脚。青松喊剩下的人可以做饭了,申时大家才吃上稀饭。

小刚已经对青松悄悄说了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吃过饭,换上人继续打扫,酉时才把里面打扫干净。洞口堆放的死蝙蝠已经有两三千斤的样子,士兵们想挖土埋掉。小刚悄悄的告诉青松不用,这些东西还用的着。青松才对士兵们说:“不用去埋它,还有其他用,去砍些树给这里搭上棚子,往洞里运能烧的树枝来!”晚上在洞口点了一堆篝火,在洞内也点了一些小的火堆。接近二百人二十匹马在山洞里睡还并不十分的拥挤,天快要亮了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雨势越来越大。

天亮以后,青松看着小刚笑着微微点头,小刚悄悄对青松说:“祖先们也曾经在这里休息,在右边的地下有东西!”青松假装让士兵和先遣队随意的挖土,把土运出去挡住雨水,别让雨水打湿了蝙蝠尸体。大家挖着,突然右边的人喊:“大人,这里有东西!”青松说:“哦!多拿几根火把来看看!”地下果然有一块不大的石板,青松让一个侄儿去小心的移开石板。下面是一个坛子,坛子里有一卷竹简,展开一看写着;‘已进山十日本以到三十里外,因为天降大雨又折返回来周围猛兽已经杀光,但此洞西面五里外水潭内有一巨蟒未除。大蟒能吞食军马实在未获不浅,可惜没有工匠不能在山涧搭桥运床弩来镇压巨蟒!铁嘴鹤留书!’先遣队哇哇的哭了起来拜倒磕头,第九天了终于找到一点先祖遗迹。

得知先祖也到过这里以后,青松开始用毛笔写下一些经历在纸上。大雨一下就是两天,还好后勤队这五十人背来的补给。

在进山第十一天,雨停了!大雨过后更加寒冷,青松让后勤队去十人查看吊桥,让益康和他的手下牵马出去吃草。让先遣队往西寻找水潭,让枪兵队继续砍伐洞外树木,午时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先遣队已经找到了水潭,水潭三面环山、面积很大横竖能有一千步的样子!周围有很多的水渠正在往水潭里注水。水潭周围很开阔,没有树木只有青草并且往西连绵看不到头。青松让大家休息,吃了午饭睡午觉。午觉的时候让白平去洞外守着死蝙蝠,青松和小刚商议了一下。

第十二天,青松把用纸张写好的书卷交给益康,让益康带着手下翻山涧回新城去,带二百匹马一百人驮上盐来。在到补给点的时候,喊后勤队的人全部过来,把补给也搬过来!益康带上少量的干粮出发以后,青松让枪兵分出二十人去向水潭方向开路在水渠取水带回八十枪兵砍伐树木,制作投枪,让后勤队的五十人先去加固吊桥然后寻找合适地点挖洞开窑,先遣队出去设置陷阱,用死蝙蝠做诱饵抓捕肉食动物。看白平跃跃欲试的也叫白平跟着先遣队去,留下柱子就够了。把人都派出去以后青松问小刚:“为什么要运那么多的盐来呢?”小刚说:“那么大一条巨蟒,烂了怪可惜的!杀死它,腌制起来。”青松又问:“把握大么?”小刚说:“爷爷放心好了!用雷管丢进他嘴里去,不死都难啊!”一老一小奸笑起来,柱子也在旁边傻笑着说:“能腌制出几千斤的肉干吧?也许是几万斤?”

第十三天,先遣队的陷阱里发现了很多的野猪回来禀报。青松问小刚:“怎么办?”小刚说:“附近一定是有很大的野猪群,这个东西很危险的!对当年的先祖他们来说算不上猛兽,对我们来说可能真的要命!让枪兵队和后勤队都停下手上的事情,赶紧的出去多挖陷阱。已经掉在陷阱里的野猪不要去惹它们,它们饿急了会自相残杀的!我们去杀不一样,他们会惨叫,野猪群知道有外敌进入了我们就很危险!”青松让先遣队的子侄们马上去叫枪兵队和后勤队回来,照着小刚说的做了安排。

第十四天,有一些浅的陷阱里野猪已经拱垮了土逃出,一些老弱野猪已经被同伴杀死分食。新挖出的陷阱没有掉进野猪,青松命继续挖陷阱。小刚在大家走远以后甚至让柱子在山洞门口开始埋下雷管并用木材给山洞做栅栏,晚上众人回来以后加固了栅栏。

第十五天,所有的陷阱里都或多或少有了野猪,酉时青松下令:“杀猪,每队十人找猪少的陷阱,一个队盯一个陷阱用长枪捅,捅死马上跑回来,白平世侄注意断后!先遣队分一组去守住吊桥另外一边,估计后勤大队要到了,让他们等着我们这里派人通知再过来!”杀猪的出去了,一会儿就漫山遍野的传来野猪惨叫。然后大家都使劲的往山洞跑,远处传来野猪的回应。白平在后面还起了嘲讽的作用,野猪成群的追逐白平一直到山洞门口。白平跳了进去,野猪攻击着栅栏想要撕裂里面的野猴子。山洞里枪兵们挺着长枪蒙扎,一排排的野猪或者受伤逃跑,或者直接倒下。洞里的人都紧张的不行,胆小的后勤队很多人吓的发抖。枪兵们累了就换人继续捅,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野猪,反正就是挺枪就捅使劲的扎。一些长枪被捅进去以后收不回来,负伤的野猪拖着就跑。倒地的野猪阻碍了猪群的进攻,凶狠的野猪不管死活开始拖走洞口倒下的野猪。小刚赶紧的使劲扯了青松袖子几下,青松大吼一声:“点火!”先遣队举着火把的人同时把引线点燃。青松又吼到:“继续使劲扎,不能停下!”栅栏开始松动了,野猪群更加卖力的冲击栅栏。外面埋下的十个雷管终于爆炸了,混乱中不知道炸死了多少野猪,洞口的野猪没被爆炸波及存活了下来。爆炸一停野猪转身就跑,青松下令:“冲出去,用投枪,杀死一个少一个!白平世侄,不要杀太多,注意追踪。看见他们的落脚点就回来!后勤队的出来收拾门口的死猪,做晚饭!柱子去吊桥如果后勤大队到了,喊他们慢慢的分开过桥,如果他们还没到你叫先遣队全部回来!”枪兵每人抓上三支投枪一支长枪就开始往下冲。因为刚才冲击山洞野猪群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跑的并不是很快,被枪兵追上的直接捅死,跑的远一些的又被投枪攻击了几轮。当真是兵败如山倒,这个时候还在逃跑的野猪都有一百多只,如果返回来攻击枪兵一定死伤惨重。一番冲锋以后枪兵也没了力气追赶,就剩下白平还在追着野猪跑。很多枪兵累的原地坐下就开始喘气,这时候天也慢慢黑了下来。青松还在指挥着后勤队的人给受伤的野猪补刀,刚才要不是喊他们收拾死猪估计都吓的不敢出来。天黑以后都还有受伤野猪被陆续的杀死,还是先遣队的人体力好些。开始在洞口设置篝火,有的拿出短刀给野猪剥皮割肉烧烤,柱子也带着守桥的兄弟回来了帮忙整理晚饭。等到众人吃了烤肉,白平才回到山洞来。等白平吃过烤肉以后青松才问他:“怎么样?累坏了吧?”白平说:“还好!不算非常累,我追出了十五里看见它们远远的进了一片树林没出来,我就退回来了。”青松又对大家说了一些鼓励的话,然后让先遣队的值夜大家睡觉了。

第十六天,吃过早饭青松派出三个先遣队去接后勤大队,然后叫大家先去把陷阱里的野猪全部杀死。等陷阱里野猪全部被杀死以后,已经快到午时了。全部的人倾巢而动由白平带路去找野猪的落脚点。因为小刚知道野猪是早上和旁晚出来觅食,中午它们不会怎么动。接近野猪栖息地时白平让大家禁声,树林后面是陡坡这些野猪死定了。白平悄悄的摸过去,爬上一株大树,青松指挥着枪兵夹杂后勤队的人散开。等包围圈完成了,柱子用一面内衣做的旗子划着圈传递信号给白平。白平取出一根大三根小雷管点燃大的就往猪群丢,雷管还没完全落地就爆炸了,正是猪群的中间。一时间大量野猪被震死,剩余的野猪也口鼻流血开始狂窜。先冲出林子的被几波投枪钉死在地,母猪带着猪崽冲出来以后被外面的包围圈又是一顿投枪齐射,野猪竟然又往林子里跑。等它们集中起来,白平又给丢下一根小雷管,这下还能跑的大猪就只有二十多只了。白平运气真气喊:“快进攻,只有二十多只大的了!”青松冷酷的喊了声:“杀!”

一百枪兵挺枪冲了进去,后勤队才慢慢吞吞的跟着进去,柱子把小刚放在肩膀上,和青松在外面观战。白平也从大树上下来拔出腰刀劈砍。申时全部野猪已经被杀死,连开始被震倒的都给补上几轮长枪。青松马上下令:“回山洞、能带走的,都带上。”

酉时大家回到山洞的时候,后勤大队已经在蒸肉包子了,很多的木杆上挂好了腌制的野猪肉。后勤大队长走来对青松说:“大人,我们在巳时就已经到了,现在还有些人正在吊桥那里搬运物资。”青松点头说:“来的正好,独轮车吊桥上用不着,都过来了的吧?不要心疼盐,有多少用多少,把这些猪肉都腌制起来!你们后勤队的人、体力怎么样?”后勤大队长说:“体力还好的!独轮车留下了十架在吊桥这边、等着他们把东西背过来,山洞外是四十架。”青松说:“我们已经累的不行了!让你的人分出一百来在我们和野猪踩出的大路边点上篝火,连夜搬运野猪。包子熟了给我们先吃,我们午饭都没吃的!”白平搀扶着青松到山洞里先睡下。一会儿包子就熟了,白平用一个竹篮子装了满满的一篮子过来,一只手抓着包子咬,一只手递过去喊青松:“世伯,包子好了!您快吃些吧!”青松也是又累又饿,坐起身来招呼小刚快吃,自己也拿起一个滚烫的包子吃。一老一小蓬头垢面,狼吞虎咽的吃着滚烫的包子,怎么看都有点像乞丐。柱子连忙递上热水,山洞内东倒西歪的众人也起身去领了包子使劲的吃。

吃了包子以后枪兵和原先这里的后勤队都倒下就睡,柱子却带着先遣队帮忙扛着木头去烧篝火。吊桥这边的独轮车到了以后也连忙去帮着运输,往独轮车上装了一些包子去追前面的人。睡到半夜,青松精神好了很多,起身来看着睡在山洞内的人一阵唏嘘!自言自语的说:“还是年轻好啊!今天这通折腾,我还只是跟着跑了一下就累到不行了!”后勤大队长没有睡觉,在洞口指挥着接收野猪,派人给篝火加柴。青松看着也就放心了,自己去洞口的灶边舀了些开水慢慢吹着喝。边喝边对后勤大队长说:“辛苦你们了,这么多猪肉不运回来太可惜,家里那么多人搬回去能吃不少日子的。“队长连忙谦虚一阵,青松又回到里面睡觉去了。

第十七天卯时,林子里的野猪都已经全部用独轮车运回来了,大的野猪有三四百斤。要不是独轮车来的及时,大家还真没办法了。看着天色不好,青松让人去通知吊桥对面把物资就地用帐篷保护起来。让枪兵队去接手独轮车搬运陷阱里杀死的野猪,招呼后勤队和先遣队连夜运输的人进山洞睡觉。喊后勤大队长也赶紧去睡觉,又让睡饱了的五十人后勤队做饭。安排完这些事情。天上就下起雨来了,枪兵队的人冒着冰冷的雨点在各处陷阱里收集野猪,不能让雨水给泡坏了。午时,总算是冒着雨把野猪都运了回来,后勤队给枪兵都喝了姜汤。还好没起大风,青松又指挥着众人加固棚子。雨到申时就停下了,后勤大队长把山洞里睡觉的都喊起来,在洞口搭建棚子,让铁匠开炉加工带来的铁索,让木匠去砍伐前些天没有砍的大树。青松对他说:“那些大树就不用砍了,用它们做支点搭棚子吧!”有了铁匠和木匠,工程快了很多,戌时搭建起了足够的棚子。因为盐不够了,只剩下两坛,不能再继续腌制。后勤大队长让人把野猪肉分割好,肥的下锅熬猪油,瘦的烘干制成肉干连内脏都做成各种的熟食和半熟食。青松让他留下十只不用制作但是要掏出内脏避免腐坏,然后用烟熏好。晚上的主菜是红焖猪脑,吃货小将大呼过瘾。山洞里睡不了这么多人,没睡觉的就继续在洞口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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