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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以王之名开始的战争

987年初,2月,第一皇子海文·萨文德·飞鸟宣称抓住了由第二皇子厄斯·萨文德·飞鸟派出刺杀第三皇子欧斯恩·萨文德·飞鸟的刺客,随后不顾任何的反对将第二皇子收押软禁。紧接着派出了数名侍卫以保护安全的名义进驻了第三皇子欧斯恩·萨文德·飞鸟的宅邸。面对这种显眼的挑衅,欧斯恩决定主动应战,虽然对手是自己的兄长,但是在父皇病重兄长又虎视眈眈的时候,欧斯恩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顾念亲情的必要。

欧斯恩所思考的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发现这个带京城的弱点,考虑到海文不可能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和厄斯,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利用第一皇子的亲信带京侯,在除掉第二皇子厄斯之后,海文很有可能找出一个方法让欧斯恩自己不得不前往带京,而后,或是软禁,或是暗杀,几乎可以说是任由海文的宰割了。

然后,欧斯恩注意到了,带京城有着一个出乎意料的防御的漏洞,由于龙所制造的建筑极其巨大,虽然被黄沙掩埋,但是在黄沙下方,建筑物内部仍旧有着巨大的空间。以此再加上邦交方面的一些许诺,以及某个重要人士的实力,欧斯恩得到了羽的支持,花费了相当大的精力和近几个月的时间,羽和欧斯恩将相当数量的人员和物资隐藏在了带京外部未被开发的古城区域中。

而后终于,海文提出了充足的证明第二皇子厄斯刺杀第三皇子欧斯恩的行为属实的伪证,并宣布在将在6月18日将其处死,而后宣称,为了避免欧斯恩难以承受这一幕,要求欧斯恩前往带京稍作休憩。

然后,接二连三的好运甚至让欧斯恩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首先就是自己的队伍遇上了正在赶往带京的来自龙公国的不列席骑士丝克丝·提恩。

由于行程的前半欧斯恩有意的选择在较繁华的路线,丝克丝得以在未被海文的眼线注意到的情况下与欧斯恩私下里会面,与欧斯恩曾有一面之缘的丝克丝将自己会在不久之后对带京侯送达出现在角墨附近的异常生物的情报的事告诉了欧斯恩,而后在欧斯恩的委托之下,丝克丝先是利用自己和弗莱姆茨的熟人小心的放出了欧斯恩的行程被耽搁的消息,之后又尽力的加快了两人的行程,将抵达带京的时间提前了几乎一整天,终于借此,顺利将连存在与否都未确认的带京侯的最终守卫艾格支开了。并且,丝克丝看穿了艾格的力量,并且虽然勉强但终于还是及时的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了有意将后半程选在荒凉道路的欧斯恩。

987年6月17日

时间约是正午,与欧斯恩会面的丝克丝稍微有些紧张的说明着自己从带京所得到的情报,两人所在的摇摇晃晃的车驾似乎增加着空气中的不安感。

“那是极其强大的威压,就好像独角兽可以用其威压来指挥大多数的马匹或是小动物一样,那个少女身上所拥有的威压的强度够用来指挥所有的动物,而果她将自身的威压全部外放出来,会让周围所有的生物在一瞬间陷入无力和恐惧的状态,可以说除了远离之外毫无办法,而按照现在你们两方的行程,那个孩子大概会在皇子大人您到达带京城的同一天,也就是18日傍晚返回带京,那个时候如果她在城中使用这股力量,整个斗技场中所有的珍奇异兽都会变成你们的敌人,你们的胜算恐怕连一CD没有。”

“十二,逆转,逆转这一局面的力量现在就在你们面前。”突然之间,本应没有任何第三者的秘密会话的车子之中响起一阵低沉的独白,不知何时,在丝克丝的身旁出现了一个端坐着的白袍男人,一只纤细的手从其袍中伸出,手指之间夹着一张纤细的卡片。

“什么人?”欧斯恩迅速的将自己的右手按上了腰间的长剑。

“十五,面具,谬有不证明自己的义务,不过我想我并非你们的敌人。”白袍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与那轻飘飘不紧不慢的声音相反,男人的话语造成的效果极为显著,丝克丝迅速的以擒拿的手法伸出手抓住了白袍男人的领子。

“二十三,剑,若是握住剑刃,有时会受到伤害,女士。第二十三,剑,触碰将招致伤痕。”白袍的男人毫无动摇的说道。

一阵刺痛让丝克丝反射式的放开了男人的衣领,然后丝克丝发现自己双手的手心各被割伤了一个非常细小的伤口。

“你?”丝克丝警戒着男人,但是未有再做什么行动。

“六,钥匙,我为你带来了这个局面所需要的一个小小的调剂品,皇子大人。”白袍的男人从袍中伸出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个棱柱形的瓶子,瓶中装着看上去是惨淡的绿色的药水,“十一,野兽,这里面,是稀释过的龙的胆汁,喝下这个的人,会短暂的得到跟龙同等的感官。”白袍的男人说出了现身之后最长的句子。

“皇子大人,这不可信,龙的所有体液对于人类来说都有相当之强的毒性。而且这个人刚刚提起的谬,是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被任何人信任的组织。”丝克丝急忙插话道。

“龙的体液和谬,吗?”欧斯恩缓慢的念叨着这两个词。

“十三,平衡,与其说那种东西是毒性,不如说,只是对于人类来说龙的体液实在是太过浓烈,虽然身体极其强壮的人也许会足以消化这份力量,但是对大多数人来说,身体只会强行的将这股力量排挤出身体之外,表现出来的就是过敏性的高烧。”白袍的男人像个学者一样用平缓的语调解说道,“二十一,规则,至于这瓶药水,确切的效果将会是,给予喝下它的人约一个小时与龙一般无二的感知能力,随后,则是十余个小时的全身无力。”

“倘若你没有说谎,这足以作为对策了,”欧斯恩缓慢的一边盘算一边念叨道,“所谓龙的感知能力,也就等同于那种威压完全无效,换句话说,只要适时的喝下了这个药水,就可以拖延那个东西。说起来,我们尚且没有给那东西取个名字呢。”

“名字?”丝克丝疑问道,“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提到名字?”

“公国的教育之中不会采用这个理论吗?所有的事物,都必须被赋予正确的,合乎其本质的名字。考虑到这一点,本王要将那东西命名为,第三种龙。”欧斯恩一本正经的说道。

“二十一,规则,究竟是基于何种规则,皇子大人您会提出这个名字?”甚至白袍的男人都用一种小有兴趣的语气问道。

“谬也会这种东西感兴趣吗?”欧斯恩察觉到白袍男人的话语中透漏出一股不同于从其出现之时就始终围绕在其周围的那种非人气息的人性,内心的恐惧和紧张稍微缓和了,不由得有些神气的开口说道。

“二十五,存在,谬并非什么虚无缥缈之物。”白袍的男人继续用不明所以的偈语回答道,但是其语气中似乎包含了一种并非属于其组织而是自身的兴趣。

“那么,就由本王来说明一下吧,为了对付带京,本王花了很大力气研读了带京的历史,也就是龙的历史以及龙的力量。于是我明白了龙的力量其实是由三个部分组成的。”欧斯恩以非常神气的表情说道。

“十一,野兽,这么说,龙的力量,被你区分开来了,而并非视作一个整体?”白袍男人的声音中混进了一丝微妙的笑意,但似乎也也可以被理解为惊讶。

“没错,龙的力量有着三个部分,其一是那无坚不摧的肉体,其二,是其本身就是一种魔法的语言和文明,而其三,就是源自龙的灵魂的威慑,嗯,或者说按照丝克丝所使用的词来说就是,龙的威压。”欧斯恩继续着自己的解说。

“二十一,规则,为何是如此的三种,或者说,为何你认为被你称为威慑的那种力量足以区别于其他两者称为龙的力量的三分之一?”白袍的男人的声音变得加倍的严肃。

“想要证据吗?”虽然白袍的男人的声音中透漏出了不那么让人愉快的感觉,欧斯恩的语气反倒变得愈发的充满自信,“我毫无证据毫无理由。”

“二十,人,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类,但就算接受你对龙的力量的分辨,那又跟你给那东西起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呢?”白袍的男人这次直接换上了质疑的语气。

“倘若把原本的龙称作第一种龙,而后,什么应该称作第二种呢?从龙被人类击败之后,人类一直在试图模仿龙的力量,而这之中最为接近成功也最为失败的那一个计划,使用龙的血肉,辅以机械和魔法所成的产物,也就是通称的龙机兵。正是这个研究引起了三十三年前,954年,那个发生在与狼接壤的莱牙,在暗地里被通称为龙机兵之乱的事件。虽然那种力量疯狂,混乱,无从控制,但是那种东西毫无疑问足以与龙相抗衡,所以,这就是第二种龙。而这个女孩,毫无疑问,也同样是为了复制龙的力量而被创造的产物,而且,在她的身上,得以再现的是,毫无疑问正是龙所拥有的威慑力,因此,就此称这个以人类的身体容纳龙的灵魂的存在为第三种龙,如何呢?”欧斯恩滔滔不绝的做完了自己的解说,而且越是说着,越是显得得意和兴奋,甚至有几分激昂。

“九,幻象,即便由幻象和虚无所组成的伪造之物,也能够得到名字,这就是你的答案?有趣,非常之有趣。”白袍的男人发出了十分之愉快和不加掩饰的笑声。

“那么,谬,是否愿意与我合作呢?”不知不觉激昂起来的欧斯恩带着笑意将手伸向了白袍的男人,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三,恶魔,人类想要成为神的话,是极为困难的,你尚未抵达我们谬所在之处。”白袍的男人并没有回应欧斯恩的邀请,只是用不再混有笑声的清晰声音回答道。

987年6月18日

在慷慨激昂的关于龙的定义的对谈之后不足一天后,带京与角墨之间的官道上发生的战斗稍微之前一点的时间,带京城的城墙外迎来了一列华丽的车队。无所事事的民众和游客们纷纷在夹道护卫的守军们背后热闹的围观议论着。

“欧恩斯·萨文德·飞鸟第三皇子大人,老夫带京侯豪·古·击筑·福格雷恩迎驾来迟,望请恕罪。”带京侯豪·古·击筑·福格雷恩在抵达城外的车队前方,微微躬身对着车队先端的男人行礼道。

被称作第三皇子的男人,正是欧斯恩·萨文德·飞鸟,看上去约有二十岁左右,一头暗棕色的短发被华贵的头环竖起,面容英俊,强壮或者说匀称的身上穿着有金色装饰的华丽轻甲,背后披着暗蓝色的披风,骑在一头健壮的白马背上,身侧紧跟着男女两骑,左侧的男性身穿白袍,戴着兜帽,正是来自谬的男人,右侧则是一名红发束成马尾的英气女性。

面对前来迎接的带京侯,皇子用低沉的显得有些不悦的声音回应了一句,“免礼。”

“是。”侯爵回应道接着自己翻身上马,“皇子大人,请往这边。”

皇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似随意的抬手对自己后方的车队做了个手势,接着向侯爵示意可以出发。

接着,除了皇子以及近身的两骑之外,车队开始在守军的引导下从侧面进入城中,而皇子自己则带着近身两骑,由侯爵在侧前引导着,穿过带京城那标志性的异常之大的大门,向城内行进。

城内的道路同样被围观的群众充斥着,隔着维持秩序的军队,带京侯和皇子左右的接受着群众的问礼。不过,虽然带京侯始终面带微笑,但是,面容英俊的皇子却始终保持着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十五,面具,皇子大人,对民众来说,王的魅力是必要的。”从皇子左侧,兜帽下传来一字一顿的男人的声音。

“哈——我知道的。”皇子微微的叹气之后小声回答道,接着,勉强的露出笑脸开始对群众示礼。

“二十四,监牢,看来,某样东西就在眼前了。”兜帽的男人低声的自语道。

“皇子大人,请允许老夫自豪的介绍,带京大斗技场,可以说是本地的名产也不为过,”侯爵扬起右手指着大路尽头的高大建筑说道,“老夫已经安排了一场赛事为皇子大人接风,还望皇子大人赏脸。”

“十一,野兽,仅此而已。”白袍男人在皇子回应前小声说道。

“招待费心了,侯爵大人。”皇子答道。

几骑人马不一会儿便到达了大斗技场前,然后在侯爵的带领下,皇子一行人来到了斗技场一沿观众席正中隔离出的最大的包厢之中,皇子和侯爵分别左右坐进两把舒适的坐席,红发的女性与谬的白袍男人则分左右分别站在皇子身后。侯爵抬了一下右手,向自己的侍卫示意,接着转向皇子开口说道,“皇子大人,老夫贸然说一句,您的兄长第二皇子大人他,只是一时被皇权冲昏头脑,对您的亲情想必还是在的。”

“侯爵大人!?”红发马尾的女性对侯爵喝道。

“没事,克莱卜,侯爵大人说的也是事实。”皇子举起右手制止住愤怒起来的红发女性,“本来,就是因为大哥抓住了二哥派来刺杀我的杀手,为了让我避避风头散散心才建议我来边境的。”

“二十二,时间,适时的提出某个话题吧。”兜帽的男人的声音插了进来。

“说的也是,侯爵大人,第三种龙,没在吗?”皇子突然换上了微妙的笑容问道。

“您说什么?”侯爵十分怀疑自己听错了对方的话,反问道。

“我说,第三种,龙。不是第三,种龙,哦。”皇子伸出三个手指在侯爵面前晃荡着。

“皇子大人,您在开什么玩笑啊?第三种龙是指什么东西?”侯爵笑着说道。

“是啊,确实就好像开玩笑一样。我的大哥发现被我抓住的此刻是我的二哥派来想要刺杀我的,于是就把此刻连同我的二哥一起处死了,然后明明这样危险的事刚过去,就让我来到边境游玩,而且偏偏选择让我来到你,带京侯,第一皇子的首要心腹的封地带京来。”皇子站起身来,丝毫不受正在大声解说斗技场中的情况的声音影响,流利的对带京侯说道,“而且还有更奇怪的事,二哥他啊,为什么没有去刺杀继承顺位比他要优先的大哥,反而派人来刺杀我呢?”

“你?”侯爵也不再伪装出笑脸,盯着第三皇子说道,“没错,皇子大人,这些都是第一皇子大人精心准备好的,那么跟被流放没有区别已经落到了老夫手中的你,又能有什么作为?”

“倘若第三种龙还在你的掌握之下,而我又没有恰好得到帮助的话,也许我就真的只能接受被流放的事实了,不过啊,你觉得,我干嘛要提起你那第三种龙呢?”皇子突然间走上前,欠身把脸逼近了坐着的侯爵,“我知道的哦,你在这里做的研究。”

包厢中各个角落的侯爵的侍卫们纷纷发出了拔剑的声音,但是,面对已经逼急到侯爵极近距离的皇子,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哼?”侯爵用喉咙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虽然这一点也不值得自豪,但是,这次有规格外的力量帮助我,侯爵,你和我那大哥,你们会输的。”皇子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

“十二,逆转,皇子大人,谬并不是在帮助你,恰恰相反,是谬在利用你。”白兜帽的男人适时的泼冷水道。

“好的,我知道了,”皇子头也不回的对白兜帽的男人回答道,然后又开始对侯爵的步步紧逼,“话说,我原本预定是明早到达这里的对吧?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提前几乎有一整天吗?没关系,我这就回答你,因为,你的那第三种龙,原本今晚就能回来的对吧?不过啊,这里面可没有那边的谬的帮助哦。”

“你?”侯爵脸上的表情开始被愤怒扭曲,扶手上的手也开始抖动起来。侯爵这时深切地发觉自己的失策,原本应当先发制人被自己软禁起来的皇子,现在却几乎把自己给完全控制住了,还有,仅仅因为情报上所说的皇子近侍是反差相当大的两人就盲目的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人并非是传言中的近侍这个事实。而且,如果现在皇子所言非虚,那兜帽的男人就是连存在与否本身都是个谜团的谬的成员。但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侯爵脑海中决定到,“所谓谬,连存在与否都没有确认,你以为拿那种东西恐吓,老夫就会怕你了吗?皇子大人?”

“十五,面具,谬有不证明自己的义务。”白兜帽的男人出声回答道。

“不必跟这老头多说。”皇子站直身体,同时之前被称作克莱卜的红发女性迅速的出刀顶在侯爵颈部让其仍旧无法动弹,“就按照答应过我的,给我点燃吧,我身为王,反叛的烽火狼烟。”

“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呢?是不是有人提起了狼?为什么后面要连着个烟呢?”轻佻带有一丝黏着的声音在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紧张气氛仍旧发出着嘈杂的声音的斗技场内侧方向传来。

皇子警觉的转向突然间出现的声音的方向,一个一身黑色的男人,站在包厢面向斗技场开口的整面窗口处,双手环在胸前背靠着窗框轻蔑的看着包厢内的方向,那张脸仿佛是刀削而成,两条剑眉斜斜插入鬓发之中,整张脸散发着一种锐不可当犹如狼的利齿靠近咽喉般的气势。

“没错,皇子殿下,您的计划很棒,比起您那兄长来说要强一些。比起嫁祸,流放,软禁,这些小手段,选择干脆打开城门让山脉另一侧的力量为自己所用,甚至还得到了那个组织的支持,再加上对这座古城本身充分的利用,真是让本王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是什么人?”皇子勉强保持着冷静质问道。

“这个问题大可以待会儿让那个男人告诉你。我还是来告诉你一点你会高兴的事吧,除了这个斗技场外的带京城已经被控制住了,在羽的军队和你的私人部队的合作下,只是使用了带京侯有谋反嫌疑这么简单的托辞就能让民众们接受到这个地步,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皇子大人。没有及时让你无力化,这就是你哥哥最大的败笔。不过,本王没必要为他的败笔埋单。”

“喂,谬?”皇子被黑衣男人的气势威慑,不由得对身旁的兜帽男人出声确认道。

白兜帽的男人从长袍中伸出了右手,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张薄薄的卡片,“十一,野兽,打算战斗吗?”

“非常不幸,但是,那个老头知道你们想要的情报,所以,本王不能把他给你们对吧?”

突然之间,从黑衣男人的脚下升腾起火焰,然后,窗口处的不再是黑衣的男人而是庞大的黑色利爪。随之而来的,另外一只爪子从左边直接击破了包厢的墙壁。

“不会让你把他救走的。”靠近侯爵的克莱卜扬起手中的剑迎向了那只足有一米宽的黑色兽爪,勉强的将其架住。

“哦?本王说过要救走他吗?”伴随着一股灼热的风,庞大的黑色似乎是犬类的头颅出现在两只爪子之间的窗外,然后毫无征兆的,炽烈的红色火焰从其口中喷出,袭向包厢内。

“第二十四,监牢,以不动化为不破之盾。”白兜帽的男人的声音迅速的做出反应。

火焰很快散去,迅速移动到窗口的白袍男人看见巨兽正站立在斗技场的正中间。

“皇子殿下,你的宣战布告,本王将会确实的传达。另外,谬,虽说不是本王的本意,本王也给你们准备了相应的礼物。就请你们稍后亲自确认吧。”巨兽说完,一蹬地面,纵身从斗技场上方跃出。

“好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火焰?”克莱卜失去了支撑力坐到在了地上,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了包厢内侧,映入眼帘的,是让人无力直视的惨状。

除了被白兜帽的男人保护住的皇子,以及依赖自己的武器扭动了火焰的流向的克莱卜自己之外,侯爵,以及同在包厢内的侯爵的侍卫们全部被那凶猛的烈火焚烧的全身焦黑,尤其是被直接瞄准的侯爵,侧面向火焰的那半边身体已然露出焦黑的骨头。而且即便是没有受什么伤的克莱卜自己也已经全身无力,但是,白兜帽的男人甚至连兜帽都没有被弄脏。

“三,恶魔,不来询问吗,那个男人,不,那只怪物到底是什么?”白袍男人充满余裕的问道。

“仅仅是那个男人的那个姿态还称不上是怪物,真正的怪物,现在才要现身于世。”在斗技场中的观众群中传来的略显迟疑的杂乱惊呼的衬托下,欧斯恩激昂恐怖的冷笑着说道。

对于欧斯恩的表态,白袍的男人难得发出了有些惊讶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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