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你在干什么呀?”卓青青好奇的驱使下松开易零走走了过去,道:“什么是鲛人油呀?”
“鲛人,鱼尾人身,谓人鱼之灵异者。”司徒月夜早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她边说边从腰间取出一个黝黑的小瓶子,把鲛人油倒进瓶子了些,边倒边说:”华夏古典籍中记载的鲛人与西方神话中的人鱼不同,他们生产的鲛绡,入水不湿,他们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鲛人的油,一旦燃烧将万年不熄。《搜神记》上也有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司徒月夜看大家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继续说道:“各个国家都有关于鲛人、人鱼的传说,不说远的,就说我们古代:
在西汉司马迁所著之《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第六》中,有关于“人鱼”的记载,其中提到:“始皇初即位,穿治郦山,及并天下,天下徒送诣七十余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太平广记》载:海人鱼海人鱼,东海有之,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头皆为美丽女子,无不具足。皮肉白如玉,无鳞,有细毛,五色轻软,长一二寸。发如马尾,长五六尺。阴形与丈夫女子无异,临海鳏寡多取得,养之于池沼。交合之际,与人无异,亦不伤人。
可惜的是现代因为污染,早就找不到传说中鲛人了。司徒月夜最后补充道。
“鲛人?人头鱼身……”易零一笑道,他觉得这样的生物反而很有亲切感。
“你弄那些鲛人油干嘛?”狼牙打听道,不知这鲛人油会不会是什么宝物,他从小跟着自家老头子学过些古董鉴别,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关你事,”司徒月夜知道狼牙心思道:“这东西对你没用。”
“哦—那,我们快往前走吧,指不定前面还有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呢!”狼牙催促道。
就这样,众人一路向前,在烛火和洞顶宝石的辅助照耀下,那梦幻般的感觉让人压力顿时减轻了很多。
“怎么回事?”陈玄风突然站在众人的最前面,举着火把,照着洞壁上,大家和他距离不远,隐约可以看见这墙壁上竟绘着壁画,纷纷围了上去。
壁画上画着一个三缕清须,面如冠玉的道士,他坐在椅子上,他身边有两个童子,一个童子站在老师面前,手捏剑指,一把宝剑临空立在他头顶;另一童子同样手捏剑诀,但四周却没有宝剑……但这个童子却长着六个耳朵。
陈玄风震惊的呆在当场,内心却汹涌澎湃,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个童子和师傅一样都有六只耳朵,这画上童子和师傅有什么关系?不会是他老人家的先辈?或者……会不会是他老人家本人,哈哈,我在想什么,这不科学,这幅画和这山洞至少有500年以上的历史……还是回去后找他老人家问个明白。咦?四周怎么没人了,他扭头看众人都在前方盯着墙壁看着,估计前方也有壁画,只是……这些家伙真把我当透明的,走了也不打个招呼。
陈玄风郁闷的走上去前去,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
这个壁画着一副诡异的画面,只见第一幅画上的面如冠玉、仙风道骨的道士手拿宝剑和他并肩而立站着的“人”,这是这个人……因为他的人物画的比较模糊,但依旧可以看出高大壮硕的身材和身后奇异的尾巴,说是人是因为确实有人的形态,也许更像一只巨猿,因为这身材和道士的身材比例几乎是8比1。奇怪的是道士手持宝剑指着前方地上的黑雾缭绕的黑洞,有一只丑陋的巨兽扒在洞口处,仿佛有怪物要从地上的黑暗洞穴中爬出来;而那个如巨猿却抬头看着天空的一团黝黑的乌云,乌云上还画着细小的电流,一眼望去,突然陈玄风看着壁画仿佛有一种陷入壁画身临其境的感觉,不论地下黑洞里的巨手或者是漆黑云里的电流仿佛活起来了一般,心里一紧,忍不住退了一步。
王虎伸手扶了他一把,陈玄风看了眼王虎,点头示谢。
“你别用手摸呀,”狼牙看着打算伸手摸那个似人似猿的巨型家伙的易零,急忙道:“你这土包子,知不知道这是文物,我们不能轻易损坏。”
“抱歉!”易零缩回手,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的要摸这壁画中的巨人。
“爆炸头,你还不是老念叨着这你的宝藏,”我们大家监督你,“让你连个铜板都带不走。”
狼牙一阵苦笑,这个真冤枉他了,虽然他确实贪财,但也多贪些黄白之物,也就普通的金银财宝,但从小被古玩界大亨祖父谭龙熏陶,他从小也喜欢文物,记得祖父曾说过:“文物是人类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它包含的不仅仅是有形的物质,更包含当时历史的文化、智慧、精神,这是一种活着的精神遗产。”
所以,把古文物当成信仰的家族,怎么能见到有人当着他的面损坏文物,但信仰贵信仰,他知道自己可没那么伟大,如果有天地灵物、一些特别的奇珍异宝,那还真不好说。
“别闹了,”司徒月夜静静的看向前方,她一直觉得前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甚至召唤着她,让她心里一只有一种想一探究竟的悸动,嘴上却说道:“也许前面也有些其他的壁画,我们快到前面看看吧。”说完挽着卓青青的手臂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