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哈,疯一笑啊,疯一笑,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一直不折不扣的大狼啊!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夏蓝抬手冲着莫休一边摆动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什么?我大狼,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坏吗?可不要给我乱扣帽子哦!”莫休一愣,马上也跟着笑起来,一双依旧发红的眼睛色眯眯地在夏蓝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看到夏蓝胸前的时候,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夏蓝没有喝酒,眼神一直管用得很,马上就注意到了莫休的变化。但她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勾唇一笑,风情万种,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开心的机会不多,好不容易放纵一回,就敞开胸怀肆意而为吧。
“总编大人,你别乱转好不好啊,转得我头晕啊!”莫休以为夏蓝已经心动到难以控制的地步,心里暗喜,更加挑逗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啊?是我转得吗?是废都把你吸引糊涂了吧?”夏蓝说完,脸色一冷,冷若冰霜,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气。
莫休不由得一愣,这个女人真是一只刺猬,变幻不定的性格让人难以捉摸。莫休心里暗暗琢磨,这种性格的人,能忍受的男人有多少?自从自己来到这里,从见面到现在,这么久,一个男士的电话都没有。必然还是香草无人问的角色。
“呵呵,这你就猜错了。我是被气的。”莫休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很诡异地一笑。
“气得?我没有怎么着你吧?”夏蓝想到自己曾经跟他大吼,忍不住一惊。
“没啊,可你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短信啊。”莫休欲擒故纵,说完,很无奈地摇摇头。
“短信?你老婆的啊?”夏蓝心感觉这事来的新鲜,忍不住问了一句,脸上布满嘲讽,“盯得紧,男人出墙的危险就降低了好多。你老婆很聪明的啊!”
“就是,聪明是聪明,可也是一个醋坛子,我走一步跟一步。这次远门没跟上,结果短信一条条查岗。真是很无奈,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啊?”莫休看着夏蓝的脸,故意很悲剧地摇摇头。
“不懂了。原谅我,没结婚的女孩子不懂女人的事儿。”夏蓝羞涩地一笑,声音又开始嗲嗲的,“可您还是幸福的,年龄不大,已经结婚,快要生仔了吧!”虽然是含着讥讽,可是脸上对于婚姻的羡慕暴露无遗。
“没有啊!才认识两个月而已,准备过了年才结婚的。要不是老爸催得紧,我才不着急。”
“该结婚就结婚,这还要等老爸催促,真是服了您。”
“真是搞不懂,一个个抢着结婚,好像过了今天没有明天一样。他们就没有仔细看过,有成绩的人,不管男女,几乎没有早婚的,全是晚婚。”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将夏蓝心里的阴影一下子全部驱走。
夏蓝感觉自己最担心别人提起的问题在莫休这里不但不是问题,而且还是一个闪光点。于是底气猛然间足了起来:“莫总,这话您说得可不对。虽然我这么大到了都不结婚,可依然不同意你的看法。不管你怎么想,父母之命不可违。既然他们着急,你就得尊重他们一下。结婚生仔可是他们的第一希望啊。”
“不对?我错了吗?我怎么觉得没错?结婚是爱情的坟墓,我受不了炒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琐碎的事情。所以,我很想得开,宁可不结婚,也不要把自己框在笼子里。”莫休猜测着夏蓝的心理跟她绕圈子穷开心。
莫休穷开心,夏蓝偏偏当真。夏蓝以为一个害怕结婚,甚至宁可不结婚的人,对于年龄的问题是不会很放在心上的,起码不会去纠结什么原因。于是,心中的底气更加充足,猛地一挺身子,直直地霸气开始外泄。
“我感觉你很有个性,虽然是娇滴滴的女儿身,却是一副男孩子性格。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儿。”莫休说完,借着端水喝的机会,偷偷瞟了夏蓝一眼,看她是什么反应。
“哈哈哈,疯一笑,你还真是好眼力啊。我这么尽力掩饰自己,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实话跟您说,我从小就是男孩子脾气,跟男孩子吵架什么的都干过,经常为此被老爸揍啊。尼玛,你说揍得那个狠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哪里像是亲身女儿啊。我有时候真得在怀疑,我是亲爸爸吗,是吗。”夏蓝说这,脸上变得有些兴奋,一双大眼盯着莫休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
“呵呵,最后确定是亲爸爸吗?”莫休问了一句,然后眯着眼发出一阵坏笑。
“尼玛,能不是吗?要不是的话,那让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夏蓝被莫休问得脸一红,心里有些狂跳,却自我感觉跟莫休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喝点水,润润喉咙,说话多了,嗓子不得劲,要爱护嗓子啊!”莫休起身倒一杯水,笑嘻嘻地走到夏蓝身边递到她的手里。
夏蓝毫不客气地伸手接过水杯,触到莫休的手时,感觉触电一样,身子一抖,差点将里面的水晃出来。
莫休发觉夏蓝的微妙变化,心里暗笑:这个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极其敏感,表面上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
“莫总,我得回去了,您也早休息,明天见。”夏蓝忽然站了起来,看着莫休笑眯眯的,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莫休猛然一惊,感觉这个女人的身子像堵墙一样挡在自己前面,脂粉气息一阵阵扑鼻而来。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啊?小心你家老婆回去打断你的腿,然后将你逐出家门。”夏蓝看着莫休呆呆的样子,心里一阵紧缩,脸红心跳,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麻痒。
“你这是咒我还是小看我,我怎么会没有见过女人?不但见过,而且见过的多了去了。”莫休做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很滑稽地白了夏蓝一眼。然后轻轻问:“你真瞌睡了?”
“瞌睡倒是没有,就是担心耽误你睡觉,影响了明天的事儿。”夏蓝端着水杯往旁边一闪,跟莫休离开一定的距离。
“也是啊,我也怕你们站长找我毛病。不知道怎么的,你们站长虽然那么和气,可我怎么老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压力呢?”莫休看着夏蓝煞有介事地说。
“哈哈,你可真逗。你要是看着我们站长就害怕的话,那您以后还是别出门了。”夏蓝笑得脸上红红的,忽然作出一副略有所思的神态,“你也别说,我也感觉站长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对什么都很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