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我从不睡懒觉,就算前段日子总是下雨。可是就在昨天,好多事儿都一一破了先例,比如说我从不在上专业课时托着脑袋打瞌睡,可是昨天,坐我右手边的小伙子见老师从讲台不动声色地向我走来斜眼瞧瞧我便蹭了蹭我手肘,见我依然打着盹,不得以的情况下连续猛朝我的腿踢我两下,这时,我可算是醒了,是被惊醒的,我低头往腿上一瞥然后,我犹为诧异地看向右边的圆脸小伙,他用眼神示意我看向左边,心想那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至于没良知的往我腿上猛踢么,于是,我眼中带着一丝困惑一丝责备的神情望过去,丫的,左边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一切皆正常。接着,抱怨的喃喃道:“搞什么啊,真是莫名其妙!”这时,规规整整坐我前边的僚僚叹了口气又摇摇头趁台上的魏老师正在绘声绘色地讲课,随即扔了小小的纸团过来,我诧异得盯着那团还没我小拇指大的白溜溜的纸团愣了几秒,摊开一看,我呆了睁大眼睛看到上面写道:“昨晚,你是去偷腥了吧?!!!”这俨然是一个对我进行严重的诬蔑以及比鸡壳里面蹦出一只活脱脱的黄毛鸭子来一样莫名其妙。那时,我的心情百转千回。心想,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是在闹什么啊。
后来,课间时通过僚僚对事情的前情绘声绘色地描述之后,有了了解,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可她,抱着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态穷追不舍的毅力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了,然后我一劲对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真的”她顿了顿酝酿下半晌端着一副极为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你想想看,你吧,今天迟了到,学院里播音也没来得急去缺席还是那个看你不顺眼的媒介管理系三年级的万琼替你的,而且你还在上专业课的时候撑着头打盹,你说你没什么?中午,去用餐的时候,等饭那会我看你那焉焉的模样我估计你的神思老早就游离到天外之外。。,”
对此,我不以为然的笑着耸耸肩没说话。然后,她把下颚靠在背椅上叹了口气看着我悠悠地说道:“你能把家里的钥匙弄丢,我估计如果待会天上掉下一个王八来跌落在你的脚下盛行款款地向你表明爱意,你都会义不容辞的接纳他。”我:“好端端的,刚不说得蛮好嘛,干吗突然,突然说起王八什么的,噢噢。。我晓得了,你这几天一定是王八吃多了,然后就时不时的脑海就会出现一个王八龟。。”没等我说完,她对我挤眉弄眼阴森森地叫着我的名字:“楘络啊,”我皱着眉在这个午后课间休息时怂怂的打了个寒颤:“你干吗呢,这个表情这个声音,要是晚上人都会吓出一冷汗”她没回答我转过头去却小声嘀咕道:“楘络啊,楘络啊,小心小心小心。。。挂科”我拍着她的背说:“僚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我靠近她的左耳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爱你,她身子僵硬,片刻缓过神来斜身坐着想说什么大概看见我一副凛然的而不容置疑认真的模样就欲语复吞声了。我看见她十分诧异的探究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我便不怀好意地眯着眼呵呵呵的笑道:“亲爱的伙伴你不。。”她万分诧异的说道:“好家伙,你居然对我对我产生岐岐岐。。。”“你们俩,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岐什么”圆脸小伙周免看看我看看僚僚再看向我然后发出疑问。我和僚僚同时看着他,我嫌恶的说道:“面团,起开起开,我跟僚僚正谈正事呢”圆脸小伙周免和僚僚纷纷看向我:“。。。”好半天,僚僚扶额淡淡地看着我的鹅脸蛋说她总算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后来她对着面团:“面团啊,怎么办,楘络她她她今天一整天都在为她难以启齿的暗恋对象发愁,”周免皱眉默不做声的看着我,神色复杂。顿了顿僚僚又循循善诱地继续说道:“你这块榆木怎么不发表点意见啊,作为好朋友的我们应该好好规劝她,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别这样任性误了自已身家清白的清誉。”我笑笑。我右边的圆脸小伙惊愕地发出一声疑问,僚僚不满地推了推他无语地望着他两秒,嫌恶地说道:"起开起开。。”我痴痴地笑着告诉满脸疑惑的他,那个僚僚她的意思是说我想搞雷丝边,叫你帮着忙想个靠谱的法子来拯救我。
就在僚僚惊讶于我如此直白的一而再地表明“心意”时,辅导员从教室门口踱着步子悠悠的走,教室,我心中不由得懊恼起来小声嘀咕着,我环顾四周只见座位上稀稀疏疏坐着同学。
找着机会逃课的同学大有人在,可他们其中的一些总是少不了左担心右担心,放学后总是会缠拉着自个的铁哥们、关系比较要好的、平日里比较和善平易近人的同学向他们问道今天课堂上老师有没有点名这个除挂科外唯一能让他们放在唇下含苞待放以及搁在脑细胞里苦苦思扰的问题。而我不必担忧不用思绪不安,可以堂而皇之的挨着那块标明年级科系被人死板地安在教室前门的绿牌子边不改面色的悠然自得的走出教室。僚僚自然是对我钦佩有加同样中途逃课这件事令她难以置信。
“喂,姑娘,我们虽也逃过课啊,可是平常我们可没像今天这样翘啊,以前无论我怎么煽动你你总是无动于衷说不干的叹,今天你的所为真令人慌心”她从身后跟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匪夷所思的感叹
不可置否,还没上一半就拍拍屁股撒手不干这的确不是我以往三年来的惯有的风格。
隔了半晌我摸着鼻子继续走着路叹息道“你说最近万琼怎么就总是隔三差五的,老师一忙就找她来替课呢,真是的,找谁也别找她啊,真是影响老娘我上课时的情绪呀,她算什么啊,不就是长得高一点嘛,会踩高跟鞋嘛!!”我用手捂着嘴合上眼睛打着哈欠,站在这个有风吹有鸟叫有花香的林荫小道上仿佛闭着眼睛伸个懒腰就能抛掉多年以前囤在心口上所有的怨气和疚恨,令人焕然一新的面对将来那些不可预知的人不可预见的事。
僚僚侧头望了望我,我们都不再说话一路沉默一路不语并肩走着,踏着的草坪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一道道美妙的音符在这个阴霾的午后直抵人们的骨骼,撩下一层不可泯灭的印记。
僚僚她说我总归是没能忘掉那些事,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就着一阵风的力度脸颊上挂着几丝笑容我轻描淡写地一句是啊,怎么可能忘得掉啊。
一个春秋一个冬夏,要知道,枝桠迷恋一株花的热忱程度就像风吹倒草木一样风行,过去狷狂的岁月就像狂风暴恕一样无不时时刻刻充斥的我的思维让我无以遁形。这样一个年头里,我极尽权力的试图改变些什么比如,我的性格我天生固执我的生活节奏甚至我的模样可是到头来有一天拿着扫描仪扫描标签条码的时候却发现其实什么也没变。身边的一些人,他们告诉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其实你一直以来都在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