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和他们一起歇息了一会儿,眼年着到色渐渐暗了下来,于是又起身赶路。
他们坐上马车,行驶了一会,对面走过来一个老对人,还带着一个孩子,他们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山伯见他们便停下了马车,走到他们面前。
“这位大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山伯的满脸的怜惜之情。
“这位公子,我们要前往会稽城里行乞,天色晚了,如果不赶着进城,今晚就得饿肚子了。”老妇人说着便捂着肚子,眼晴里还噙着泪水。
“大娘,你们家没有其他人了吗?”山伯还是表现出很同情的样子。
老妇人看了看山伯,然后抹了抹眼泪:“没有了,孩子他爹被大水冲走了,只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山伯听后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塞给了妇人:“大娘,这一路还很远,等你们走到城里,可能都关城了,你们先吃这垫垫肚子,晚上先找个地方歇歇脚,明再进城吧。”
老妇人看着山伯,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把身旁的孩子拉过来,让他给山伯跪下磕头谢恩。山伯赶忙扶起那孩子说:“你们别这样,天色也不早了,赶紧上路吧,一路上多注意安全。。。。”
山伯送走了那对母子又回到马车上,神色有些哀伤。
小小就这样看着山伯,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虽然电视里就说过梁山伯温厚善良,但亲眼看见这一幕,小小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感了。
晚上,小小他们找到客栈安顿下来了,吃完晚饭,小小见山伯独自出去了。小小便跟在他身后,不动声色。
山伯一直走到马厩前,便停了下来。他走到马跟前,对着马说道:“马兄,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娘亲在家里怎么样了。”
马就是马,头也不抬,仍旧在那里吃草。
山伯叹了口气,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独自沉默着.....
小小看着山伯这样,忍不住走了过去:“山伯,你怎么了?”
山伯回过头来看着小小说:“英台,你怎么来了。”
小小走过去正要坐下。
“英台,别坐,看弄脏你的衣服了吧."山伯却阻止了准备坐下的小小。
小小还是坐背靠着山伯坐下来了:“不怕的山伯,你能坐,我就能坐。”小小这句话让山伯不好再说什么了。
“英台,谢谢你,虽然你跟我身份悬殊,但你却从不嫌弃我,一路上还跟我称兄道弟。我......”山伯说到这又沉默了。
小小笑了笑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山伯的话,她不能说他们曾经的一切,即使是说了,大概他也不会相信吧。
“山伯,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希望成为祝家的什么公子,我觉得人都是平等的,不分贵贱。”小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是啊,人应该是平等的,这样天下就会太平。”山伯的话里带着些许的无奈。
小小想到,山伯这一路的情绪反常,不免担忧:“山伯,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能跟我说说吗?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但你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的,不是吗?”
山伯看着小小,然后又抬头着满天的星星。最后终于开口了:“英台,你知道吗,当我今天看到那对母子时,我便想起我娘.....”山伯说着却又停了下来。
小小还是想知道他的心事,又接着问:“你娘,你娘她怎么了?”
山伯叹息着说道:“我娘生了重病,现在我又不能在她身边照顾她。”
“没事的,山伯你不用太担心,伯母会好的,她还得看着你完成学业,将来成了栋梁之材,就可心好好孝敬她了。”小小开始安慰山伯。
“哼,栋梁之材?我爹爹就是因为做了栋梁之材后,为了防水患,被大水冲走,撇下我和娘亲独自西去。我娘带着我,孤苦无依,终年抑郁成疾。”山伯说到这儿时,声音有些颤抖。
小小听到这里,心有也跟着难受起来:“山伯,没事了,现在你长大了,你要坚强起来,这样伯母就不用再受苦了,伯母要是知道你在外为她担心,她心里也不好受。”
“英台,谢谢你,能听我说这些话。”山伯说着便拍了拍小小的肩膀。
夜渐深了,小小和山伯两人犹如旧识,坐在那里并肩长谈......
小小回到客房时,凝香还没睡,她看到小小回来了便问:“祝小姐,你这大晚上的去哪儿了?”
小小笑着说:“凝香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是大男人了,不要叫我小姐。”
“虽然你现在的身份是男子,但你不要忘记自己是女儿身。”凝香好像在提醒小小。
小小看了看凝香说:“凝香姐姐,你放以吧,我不会泄漏自己的身份的。”
凝香还是不放心:“英台,你别太天真了,你知道山伯是什么人啊,就和他走那么近,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跟你三哥交待?”
小小见凝香还不放心便说:“好了,凝香姐姐,我保证不会出什么事,再说了,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凝香也不再说什么,便去睡下了。
小小也走到榻前睡了,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英俊的影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山伯的影子。包括他的举止,他的言语,还有他的神情,都在小小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现在,小小也分不清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英俊,或者说,小小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心里到底想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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