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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故地

万年后,东大陆。

“日后,三公子殿下便麻烦你了,三公子可是魔君大人最器重的儿子,一定要好生照顾。”说话的人一袭青衣,一头白发,一双红眸,轻轻抚弄着垂在两鬓的红色长发。这便是来自西的大陆魔殿使者。女子轻笑一声,兰花指微微翘起,轻抿唇角,嫣红的唇瓣美艳妖娇,却不知夺了多少人的心魂,“大人勿紧张,一年前的那件事不过是次意外,魔君大人并未降罪,只是嘱咐着,要好生照看。”女子声音轻柔妩媚,听着却是格外悦耳。

“还请白霜姑娘放心,这次在下必当以性命担保,好生照看着公子。”在看着人,穿着实在简朴,不过是一身蓝色粗麻布衣料,头发高高束起,双手作辑。这人也生得俊俏,一双桃花眼尽是柔情,声音醇厚有力,听着令人安心不少。

“既是如此,我也便放心了。那妾身便不打扰沐大人,先行告退。”女子说着,半笑着走了出去。沐敛拜别,目送白霜离去,挺直了身子,便询问身后垂首侍立的下人:“三公子现在何处?”下人上前一步,仍低头回禀:“回护国公,三公子殿下现在正在梅林之中,不让人跟着。”“我知道了,”他摆摆手,“下去吧。”

“今晚月色甚好,只是清冷了些。”沐敛走到窗前,看着那轮已圆的透亮的月,抬头,望月,展眉,微笑,“今晚便是月圆之时呢。”

梅林中。

月光银白如霜透过树枝和花朵,星星点点洒落地面。

花前,是谁在望花神伤;月下,是谁在叹月伤情。

男子一袭黑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如雪长发披洒肩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是随它迎风舞动,一双血眸,注视着这同样如血的梅花。他的眼,温柔而多情;他的手,颀长而优美。他轻轻抚摸着花瓣,冷哼一声,嘴角上扬,一道无情的弧度,一道冷血的目光,他将那朵花虚握在手中,轻轻一捻,娇弱而坚强的花儿啊,霎时成了碎末。他松手,看着花末飞去,血眸中映着冷冷月光,毫不眷恋,毫不怜惜。

天空下起了雪,那纯白的,没有被玷污过的雪,是他的最爱。男子望着如絮般的雪,紧闭的嘴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小团雾似得气体消释在空中。男子取剑,剑出鞘,这是一把怎样的剑啊,从刀柄到刀尖,银白色,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中央又隐约透露着一点淡淡的红,如同朱砂痣一般的刺目锥心。挥舞间,仿佛带着极深的怨憝,一股嗜血的杀气弥漫开来。

“老朋友,今夜便是月圆之夜,我们便再舞一次吧。”说罢,挥剑,人动,剑走,那伟岸的身姿诉说着刚与柔的美,那凌厉的眼神,诉说着无情却眷恋的缠绵。

他面无表情,气息却越来越急促,不是他的体力不济,只是伤心之事无人倾诉,心中的一口气便越来越深,酒也灌不醉,伤也死不去,只能这样活着,窝囊的活着。

“啊——!”男子停下,双手紧握着剑柄,仰天大喊,他看着月,无尽的思念,无尽的怨念。

是谁,在这良辰美景独自神伤,是谁,会想起以往的美好,心中却尽是悔恨。

是他,他喘息,他汗流,却从不松开手中的剑,就这样紧紧地握着,不放手,也绝不放手。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月色,也是这样的梅林,他,与她,就那么笑着,闹着。

她说,以后每个初雪之日我们都来这舞剑好吗。

他说,好,都依你。

她笑,你看你,舞剑舞的都把花弄碎了,多可惜呀。

他笑,你才是我最珍贵的,还要这花做什么?

他们相抱着,就那么紧紧依偎着,女子说,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好吗。男子说,好,明日我便向父君与墨伯说我们俩的事。女子笑答,好。

“呵,月圆,梅林,舞剑,哈哈,一切都还在,一切都还在,可你呢,你呢。”“铮”的一声,男子将手中银剑狠狠的插入石缝中,剑摇晃着,他不理会,他的双眼睁大,布满血丝,微微一笑,是笑着月色,这梅林,这没有意义的舞剑,亦或是,自己?

男子站起身,满眼的沧桑,正欲离去,却停下脚步,回头。梅林深处,竟缓缓传出一丝琴音,只是声音若有若无,听不出曲调,似乎还隐约有着女子歌唱的声音。男子看了看天,墨色的天空尽是黑暗,此时已快子时了吧,或许是这家的小姐闲来无事弹琴自娱。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这琴音却何其熟悉。

她,以前也最喜欢这首曲子吧,这首没有歌词的曲子,清新,自然,又安静,不浮躁,她总是在初雪那天,月下弹琴,他舞剑,就连她最爱的那把鸣凤九玄琴,也是他特意亲自收集材料,找到魔殿最好的筑琴师,花了整整三个月做好,又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他还记得,生日那天,她笑得很开心,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还痴痴地摸了好久。他也记得,三年前她的生日,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在他面前,笑着摔了那把他精心为她准备的琴。此后,再也没人敢再他面前弹琴。

而如今,同样的曲子,同样的月色,同样的梅花,又是谁弹起这首“禁忌”的曲子?是她吗?她回来了吗?若是按照平时,男子定是要动怒,定是要将那弹琴之人处以极刑,只是今夜,连他自己也纳闷,为何有种心安之意,似乎听着曲子,便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像云,抓不住;像雾,摸不着。男子循声望去,这琴音,便是在这梅林深处了。

原来这梅林深处也并不全是梅花,更多的倒是紫燃花,这是一种草本植物,紫色的小花有着如丝的花瓣,数不清多少,中间是三四根细小的红色的花芯,有脚踝那么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一条小溪在石桥之下缓缓流淌着,倒也奇了,如此阴冷的冬,小溪竟没有半分冻结的意思,到是流得更欢畅。小溪中只有几块石头加以点缀,没有鱼儿,没有小虾,似乎少了些生机。小溪旁便是几棵竹,不是很茂盛,却多了几分雅意。旁边的石凳之上,一位紫衣女子正在弹琴,一把紫色的琴。女子看上去,大概有十二三岁。

男子走近一看,这女子生得倒也俊俏,不大的眼睛却很水灵,小巧的鼻子没有那么强势,看上去不算娇弱,不算高大,与这茫茫雪夜的精魂分外契合。

男子没有打扰她,虽然他不喜欢这首曲子,但听她弹来却别有一番滋味,似乎不是安静闲适,却是一股莫名的悲伤,听着曲子,又想起曾经的一幕幕,男子舍不得离开,不自觉抬起了脚步,便站在那儿。

她弹琴,带着一抹微笑,他听曲,微微皱着眉头。

风吹,树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乎忍受不了这寒冷,雪落,溪流,潺潺的流水声似乎耐不住这千年的寂寞。

就这样,她知道他来了,他知道她注意到了,但二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感受,这些悲伤,似乎,这便是他们的故事,两个全然不同的故事,被这魔幻般的琴音,融合在了一起。

终于,一曲末了,男子却还在黯然伤神,伤心之余却是那样的凌厉。

女子瞥了一眼这个听曲的男人,微笑,起身,放琴。“公子可是想起了伤心事?”女子声音清脆,没有嘲讽,没有生疏,似乎他们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充满着亲切,只是一声问候。她不知,这琴音,这伤心事,是他心头多年的疙瘩,解不开,忘不掉,他一心报复,一心仇恨,劝不了,也不敢劝。

男子没说话,只是看了看紫衣女子,起身想走。

男子刚踏出一步,女子便又坐下,轻轻抚摸着琴,似叹息,似惆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公子,若凡事都能像最初一样美好,你说这世界会不会明亮宽敞许多?”女子依然那样笑着,那样笑着,伴着树叶声,伴着流水声,伴着这雪夜,伴着这把琴。

男子停下脚步,回头,皱眉,“在下与姑娘似乎并不相识。”男子声音冰冷,没有温度,却异常醇厚,有力。

“呵呵……”女子全不顾及男子的冷漠,只是自顾自的笑着,说着,“是啊,我们不认识,可,公子以后既然要长住这弄梅庄,想必我们以后应该会经常见面,倒不如现在认识认识。”女子抬眼望向男子,轻笑道,“公子在这已经住了九年了,是这儿的常客,怎么说也该认识认识吧。”

男子没有答话,是啊,他在这儿已经住了九年了,离家已有九年之久,若说前六年的开心快乐,无非是她还伴在身边,与这弄梅庄里的人倒也还有几分交情,可自从三年前那件事后,他便再也没有主动与这庄中人交谈,除了下人,管家,还有那庄主外,似乎就不再记得庄中任何一个人。不过到也没见过这位眼生的姑娘,看她穿着又不像是下人,听她口气也不像是别府的小姐,或者是护国公的远亲吧,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曲子奏的动人吧。他不想生事,也不想与这庄中人有过多的来往,只是想着赶紧结束剩下的三年,然后回到魔殿,做自己该做的事,让自己变得更强,然后去找她,去复仇,去卸下着心中的仇恨。

“公子即使不说,我也是晓得的,白希谨,魔殿三公子,是吧?”女子还是那样笑着。她缓缓站起身,轻轻的走着,踏着雪发出些细微的响声。她走进了男子,就站在他面前。白希谨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容貌,没有倾城的容颜,却也不是很丑,好像就那么普普通通,只是那笑容挺有特色,有点抚媚,有很自然,有些清纯,又带着嘲讽,总之看着挺不顺眼倒是大实话。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笑。因为,她以前笑得很纯洁,很单纯,很善良,很天真。可是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骗局,一场戏码。当时,她用那种笑容,轻轻的在他耳边问,“我的戏演得好吗?”从此,一切单纯善良的笑,在他的眼中,似乎都成了阿谀奉承,都成了戏码。

“呵呵,我叫沐紫沁,是这庄主的养女,前些年一直住在皇宫,只回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见到你,如今算是见到了。”沐紫沁笑的更是灿烂,好像他们相谈甚欢,相见恨晚。

“话说回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女子用手轻轻掩着嘴角,柔柔的说一句。

白希谨想了想,又看着那月色,自顾自的说道:“后悔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

风,又开始吹,只是没有了琴音,难免有些寂寥。

沐紫沁看着白希谨,纵情的笑出了声:“哈哈哈,晚?不,什么时候都不晚,只要那个人没死,只要心中还有恨,什么时候都不晚。”

白希谨看向这个才认识不过一炷香的女子,她说的话,竟似看透了自己的心,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却一直不敢说的话。红眸之中第一次有一种探寻,对这个少女,对这个比自己小不少的少女。

沐紫沁侧过头,看向刚才白希谨舞剑的那片梅林,缓缓说,“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心中有或多或少的恨,我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从你刚才听曲的表现我知道,要么是被女人背叛了,要么是被兄弟背叛了,可你在这儿这么多年,没有特别要好的兄弟,我便猜一定是女人。”说到这儿,她停了停,又继续说,“从我懂事起我便在皇宫中长大,人们的心口不一,人们的掩饰,虚伪,我看得太多太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学会看人的脸色猜心思,多半都猜得准。”

“你确实猜的很准,不过那又如何,你应该听过一句话。”白希谨看向沐紫沁,“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话说得狠辣,无情,似乎下一秒沐紫沁就会为她的正确猜测而付出可怕的代价。

可沐紫沁不以为然,还是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不错,这话我确实听过,那又如何?再说了,要是你杀了我,就在也听不到这样好的琴音了。”

白希谨没有回话,只是往前走。沐紫沁拿了琴也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没有交谈,走得不快,也不慢,不在意雪花的飘洒,也不在意梅花的美丽,就这么走着。

白希谨捡回了自己的剑,收回了鞘。却听见沐紫沁在背后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们魔殿还真是大手笔,传说中的上古神剑白怨竟会在你手里!”白希谨对女子原本不在意,只是听到这句中“白怨”便回了头,“你认识?”

沐紫沁浅笑,

“女子不才,却爱好耍剑,这白苑也是在古书上看到的。”说罢,转身看向身旁的梅花,轻笑道:“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白希谨正想说什么,却听见老远有个女声传来:“小姐,小姐!庄主正找你呢,赶快回去吧,不然又要被骂了。”

沐紫沁听罢,走到梅树前,摘了一朵梅花交与白希谨,“今日是我偷跑出来的,和你聊着忘了时辰,我先回去了,那,送你个见面礼,我们明日再聊,告退。”说罢便拿着琴急匆匆的走了。

白希谨拿着花,看着沐紫沁的背影,不禁一笑,原来在这里,也并不是人人无知,起码,还有个会读人心的小姑娘。他看了看手中的花,自己貌似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送来的花吧,而且竟然还是相识不久的女孩子。说着,便拿着剑,走出了梅林。

这次重回故地,白希谨觉得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难熬,他站在房间的窗前,看着手中那朵梅花,沉思半晌。最后,他用出灵力,手中便冒出一种红白相间的气体,灵力将梅花团团围住,待灵力散去时,便看见那朵梅花被一块厚厚的冰块冰冻着。白希谨把梅花放在桌上,便去睡了。但他知道,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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