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木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随即一拳向铁石轰去。铁石看到南木一拳向着自己打来,本欲扭身躲避。但是突然觉得一道气机锁定了他,使得这看似慢悠悠的一拳。铁石无论怎样都无法躲过。
只见南木的拳头到达了自己身前二十公分处,猛然加速。拳头周边的空气发出轰轰的爆裂声。然后一声闷响过后,铁石硕大的身体向后飞出数十米。直到撞上一堵石墙才停止下来,而他飞出的路径上划出一道深达半米的沟壑。
这可不是铁石那硕大的身躯所划,而是南木那一拳所带拳气所划。可见南木这一拳之重。
而南木则在铁石撞到石墙之后,又再次向着铁石冲去。就在他刚刚迈出一步,钢岩所发龙炎就在此时打在了南木身上。钢岩看到刚刚铁石的血鬼蛮砍在南木身上只是激起一片火花,对南木没有造成一个伤口。就想着刚刚所发的龙炎应该也没有什么效果,正准备冲上前去和南木进行肉搏。
但是它没有想到,当自己的龙炎打在南木背上的时候。南木发出来一声惨烈的嚎叫,而他的背上被龙炎打中的一片。原本金色的毛发已经变的发黑,而中心地带更是出现了几处烧伤。
钢岩看到自己的龙炎起到了作用,于是开始加快速度。在南木周围奔跑起来,时不时的发出一口龙炎吐息。南木则是在这时不时的一口龙炎的攻击下发出一声声的惨叫。他几次想要突进到钢岩身前和钢岩进行肉搏,但是他笨重的身体,使得他没有办法抓住钢岩。
所以只得一次次的承受着钢岩的攻击。就在南木和钢岩缠斗之时,铁石从石墙上下来。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暗暗的思量着。
“三十年前,南木这老家伙已经九环俱全了。当时他可没有这么一个灵技,莫非?是魂灵之骨所带的灵技。而且为什么我的血鬼蛮对他的作用不大,钢岩那小小的龙炎却有很强的的作用呢?”
思考了许久,铁石一拍脑袋。想出了一个办法。随即立刻站起身来,第五命环闪亮。一团黑色的光球开始在铁石的口中聚集。随着铁石一声大喝一声一个巨大的黑色光球向着南木飞去。
南木正和钢岩缠斗之时,忽然觉得背后寒毛乍起。随即扭身躲闪,但是那团黑色光球同时也转了一个弯。轰击在了南木身上。只见黑球撞在南木身上之后,猛然爆裂开来。许多的黑色液体随着光球的爆裂而四散开来,当那些粘稠的黑色液体溅在南木的身体上时。伴随着兹兹声,一阵阵黑烟从南木身上冒起。而南木也是痛苦的大叫起来。
看到南木如此摸样,铁石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便对钢岩喊道:“老岩,他那灵技是对物理系攻击有极大的防御能力。但是,对于属性攻击就不行。咱们两个别和他蛮打,就这样耗死他。”
说完便又是一记第六灵技。南木此时也是知道了他们二人知道自己这灵技的作用,于是便解除了他这名为黄金之躯的强大的物理防御技能。
只见南木身上的毛发从灿金色重新变回了暗金色。而就在他取消了黄金之躯的瞬间,铁石便再次拿出了血鬼蛮向着他砍来。而钢岩还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以防他再次使用黄金之躯。
在这种情况下,南木不得不和铁石进行硬碰硬。只见他第二命环闪烁,左脚向下一跺。当铁石看到他的这个动作之后,立刻转变方向。就在他刚刚离开之后,一道巨大的气浪冲天而起。气天劲,南木的第二灵技。攻击力很低,但是命中之后会对敌人产生很强的限制作用。铁石堪堪躲过这次攻击也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便一个加速冲到了南木身前,举刀挥下。就在刀马上要砍在南木身上之时。
一声大喝穿来,南木的第一灵技发动。退天吼,可以将身体四周的敌人向后震退。造成一定伤害和短时眩晕。
然后南木便趁着铁石眩晕之时,使用了自己的兽魂真身。只见他整个胀大到八米以上,一身暗金色长毛。而他的额头中间有一缕白毛,隐隐成弯月状。
铁石从眩晕中恢复之后,已经完成兽魂真身的南木便是当头一拳。砸在了铁石的脸上。随即铁石便飞了出去。在他飞出去的途中,一团黑光已经将铁石整个包围住了。只见铁石落地之后,地面上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的黑色巨鳄。只见那巨鳄身长十米,背上的巨型鳞片成黑色。而腹部的则呈白色。一条粗壮的尾巴不断的在身后摇摆。
看到了铁石同样也是使出了兽魂真身,南木双眼微微一眯。随即便冲铁石跑去,铁石看到南木向着自己冲来。并没有选择同样向着南木撞去,而是用他那粗壮的四肢牢牢地抓住地面。张开了大嘴,好似在等着南木冲到自己的口中似得。
南木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第三、第五命环依次闪烁。两大增幅技能,战意激增和热血沸腾分别使出。在两大增幅技能的支持下,南木那一身暗金色的长毛已经微微乍起。双目赤红。现在的他与其说是一头巨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长着刺猬尖刺的人形巨兽。
就在南木距离铁石只有二十米之时,一层黑色的粘稠的水突然从地面上浮现而出。南木的双脚和黑水接触之后冒出一阵阵的黑烟,而且还有剧烈的臭味伴随而起。
然后,铁石的第五命环大亮。只见他全身的鳞片都微微耸起,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巨大鳞片便发射而出。南木想要躲闪,但是他巨大的身体加上这些极其粘稠的水。使得他的行动力大大的降低。所以南木不得已只得靠着自己强悍的身体强度硬挺着。
就在这铺天盖地的鳞片的掩护下,一抹红芒从铁石的口中吐出。就在红芒马上要打在南木身上之时,
天边猛然穿来一声大喝:“二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