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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七根羽毛 狼前月下(上)

刺渊醒过来,茫茫的白雪滴落到他的身上,让他有点莫名的冷。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没能站起来。他才发现月羽璇依旧躺在他的怀抱里,熟睡地像是一个孩子。虽说她本来也还是一个孩子。他的右手已经当了太久太久的枕头,血液的不通畅让他感到一阵疼痛。他叹了一口气,放弃想要动弹的念头,看着这片不算太大的雪。

他正靠在一棵雪银上。宽大的枝叶不断抖落丝丝细雪,弄得他有点寒冷。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是在戈恩的废墟中,却是在这片雪银森林里。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慵懒,慵懒得不想去思考那些琐事。他现在只想静静地靠在树上,看着羽国特有的雪景。

他从没感觉羽国的雪是如此的美。

“你醒了啊。”

普洛特罗斯从他身后走出来,手上还捧着一碗热汤。他递给刺渊,刺渊抽出左手,接了过来。他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汤水,突然想到一个人。

大叔。

他不知道大叔现在过得怎么样。大叔一向是个深沉派,不爱多说话,也不知道月羽弦会怎样对待他,毕竟自己是带着他女儿跑了。不对,应该是他女儿跟着他跑了。好吧其实这二者差别不大……

但愿大叔能耐得住寂寞。这次行动结束后,我就会回来。拜托了,一定要等我,一定。

他喝下热汤,温暖的汤水让他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他道了声谢谢,把汤碗还给普洛特罗斯。他问:“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现在在戈恩西边的雪银森林里。戈恩已经变成废墟了,我的家也一样。不过爷爷奶奶以前在这片森林里有一间小木屋,里面放了一些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相当于是储物间吧。”普洛特罗斯问,“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嗯,死不了。”刺渊问,“是你一个人把我和璇带来这里的吗?”

“嗯。虽然你可能不信,不过我的力气还是很大的。月羽小姐太瘦了,你也差不多的感觉。你们两个人的重量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半人。”普洛特罗斯笑道。

刺渊无奈地笑了笑,深沉的气氛顿时变得舒缓了许多。他问道:“我睡多久了?”

“不是很久。现在是第二天早上了。今天天气有些阴沉,一大早开始就下雪了,好冷啊。”普洛特罗斯抱着双臂瑟瑟发抖。他的衣着很单薄,只有一件有些破旧的大衣。刺渊看着他发抖的模样,脱下身上跟斗篷一样的白袍,说:“你先拿去避避寒吧。”

“谢了。”普洛特罗斯穿上白袍,寒冷的感觉顿时舒缓了许多。他看着刺渊,好奇地问道:“刺渊,你不冷吗?”

“还好。”刺渊继续看着雪景,“你如果冷怎么不到屋子里去?我之前还想问你为什么不把我和璇都带到木屋里,还把我和璇丢在森林里。”

“我也想啊。可小木屋里头太简陋了,而且也很潮湿,只能放点东西,住人嘛,难度就大了。”普洛特罗斯摊手表示无力。刺渊继续看着雪景,并不怎么在意这些细节问题。

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看着雪景发呆的感觉。那是一种沉溺到骨子里的舒适。

“还有热汤吗?”刺渊问道。

“当然有。需要我去拿点过来吗?”

刺渊点了点头,普洛特罗斯立刻站起来跑向不远处的小木屋。只是几次呼吸的时间,他就从小木屋里出来,手上捧着一碗温暖的汤水。刺渊接过汤水。他稍稍抬起有些发麻的右手,朝汤水上吹了几口气。汤水上升腾的白雾让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把碗贴在月羽璇的唇变,小心翼翼地喂她。

“刺渊,问一句。你和月羽璇……什么关系?”普洛特罗斯突然插进来。刺渊放下碗,淡淡地说:“普通的朋友关系。不对,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嗯?可你不是对她很好吗?”

刺渊摇着头。他靠在树上,仿佛想要把整个人都交给树,去换取一个无忧无虑的人生。他说:“对一个人好也不能说是朋友吧。我只是想单纯地……赎罪。”

“赎罪?”

“嗯。你说过的吧,你的罪是用其他人的鲜血来换取你的生命。我也一样。我周围的人好像都会陷入不幸中。我的大叔是这样,因为我,他的亲朋好友都被坠影之翼杀死了,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那一天。再比如说璇,她想跟我一起去布雷克木城阻止坠影之翼,可她现在却昏迷不醒,身上还带着伤……等等!”

刺渊突然紧张起来,仿佛发疯了一般。他想起来之前月羽璇的腹部上就有伤口,之前他没时间处理。可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有些冒失地掀开月羽璇的衣服,可看到的却是月羽璇光滑洁白的皮肤。肚子上找不到什么伤口,简直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皮肤。

“嗯……”月羽璇闷哼一声,迷糊地睁开眼。她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一脸思索的模样,仿佛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她突然变得紧张,直接坐了起来,弄得刺渊的腿一阵生疼。

“呀!抱歉,小剑,是你啊,哦,还有那个大慈大悲的白痴啊。”月羽璇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凌乱,她才注意到到这里不是戈恩,而是在一片森林中。刚刚放松的脸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她抱住自己,向后退了一步,有些结巴地问:“那个……小剑,这个是……”

“之前看到你腹部上有伤口,所以帮你查看了一下,没什么伤。看起来你的身体有很强的治愈能力。”刺渊的话中顿时充满了冷漠,但只是可以装出来的那种。月羽璇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把衣服弄好。搞定之后,她坐在一棵树下,和刺渊以及所谓的“大慈大悲的白痴”面对面。她有些疑虑地问道:“那个……小剑,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赛德斯呢?”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操控碎石的人,那么已经被普洛特罗斯杀掉了。他的能力是操控火焰和造火,很强的能力。”

“操控火?”月羽璇看着普洛特罗斯,双眼中充满怀疑。普洛特罗斯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寒冷。他忍不住问道:“那个……操控火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羽国人?”

“是啊。”

“羽国人可不会有操控火的能力。”

“这个……我记得小时候听妈妈我们是移民过来的。”

“那你之前所在的国家是哪个?”

“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

刺渊看着两人,摸着头问道:“你们有必要搞得像是在审问一样吗?”

“有必要。”月羽璇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继续问,“你的武器是什么?”

“武器?”普洛特罗斯有点不明白月羽璇的意思。

“没有优秀的武器是无法发挥自身的真实力量。赛德斯很强,已经算是末位王臣了,你没有好的武器怎么杀得死他?”

“这个啊……”普洛特罗斯抓着自己有点像鸟窝的头发,说,“我也不知道。感觉就像是……只要想着,火就出来了。”

“你这也算是回答吗?”月羽璇站了起来,手中一阵蓝光闪烁,她已经取出了她的弓。淡色的光芒在雪地上显得有些刺眼,散发着阵阵杀气。

“够了。”

刺渊按住月羽璇握着弓的手说。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针对普洛特罗斯。仿佛……天敌一般。

“小剑,我……”月羽璇看着刺渊冰冷的脸,不知道说什么。

她可以感觉得到,那张冰冷的脸下,是一颗痛苦的心。

“算了。”月羽璇收回弓,踢了一脚普洛特罗斯的大腿,说,“不管你了,走啦!”

她哼了一口气,朝着布雷克木城的方向走去。普洛特罗斯摸着自己刚才被踢到的地方,黑色的双瞳中,仿佛隐藏着一条河流。

一条由眼泪汇集的河流。

他望着下雪的天空,喃喃道:“果然,贵族没有一个好人……”

刺渊看着普洛特罗斯,向他伸出了手。

“走吧。”

普洛特罗斯愣了一下。他突然发现刺渊的脸是何等的扭曲。

那是一张绝对找不到欢乐的脸。简直就像是囚犯,被名为悲伤的监狱牢牢地锁在地底深处,永远也见不到充满希望的晨曦。冰冷的温度让人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人。

他伸过手去,抓住了刺渊的手。

好凉。

简直就像是……死人。

他站了起来,刺渊也收回了他的手。两人一起走在森林中,慢慢地跟上月羽璇的步伐。普洛特罗斯不敢去问刺渊关于他的事。他才发现,那个人,太过于脆弱。

就像这地上的雪一样。只要轻轻握在手心里,就会化成水,留下无尽的遗憾。

在羽国西部寒冷的雪银森林里,三个人上演着无声的哑剧。他们就那样走着,走向那个遥远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那个遥远的地方,到底存不存在。

当三人走向遥远彼方的时候,远方,更远的地方,也有人在漫步着。

那个地方,在这片大陆的极北之地。

这片大陆的极北之地出奇的是一片湖泊,或许称作海会更恰当一些。

天空中的雪依旧下着,没有人知道,这雪什么时候会停。或许,这雪,永远也不会停,永远,永远,都会遮蔽属于这片大陆的阳光,为这片海域增添肃杀的气息。

湖水很冷,很冷。那是出自灵魂深处的冷。没有人知道这片海为什么没有结冰,即使周围都是冰川。

卡切莫向着海域的中心漫步。他的步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无法看出他此刻是悲,是喜,亦或是忧虑,着急。他的脸上写满了平静,或者说冷静会更好点。但他的周围,总觉得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是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杀气。

倘若细心看他的脚下,不难发现,此刻,他完全是踏着这片海域向中心行走,仿佛羽毛一般,没有丝毫重量,永远也不会沉下去。

许久,透过永远也不会停下的鹅毛大雪,他看到了他的目的地。

那是一座坐落在冰层上的城堡。贵族式的风格透露在这冰霜大地上,多少有些悲凉。整座城堡被雪所覆盖,更增添了些许神秘和恐惧。仿佛被冰封许久的隐匿之地,你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是人,是兽,亦或是鬼魂。

卡切莫的步伐并没有被城堡稍有些独特的外貌所阻挡,相反,他继续这他的步伐。终于,他踏上了冰层,来到了城堡面前。

缓缓打开大门,伴随着有悠久岁月的“嘎吱”一声,卡切莫走进了城堡,并继续向深处行走。城堡内部的两侧,有着许多栩栩如生的魔兽雕像,实在让人怀疑这些到底是不是雕像。每个雕像的眼中都闪烁着暗蓝色的火焰光芒,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火是怎么点起来的,仿佛当雕像存在时,这些暗蓝色火焰就已经存在。至少,当卡切莫来到这里后,这些火就没有熄灭过。

城堡最深处,是一座大殿。卡切莫走到大殿中央,缓缓摘下帽子,使他的头发和城堡内湿润而又带着些许危险的空气所接触。金色的中长发使他的视线略微有些遮蔽,但又有些许迷离。腥红色的眼孔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令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一名人类。带着些许稚气却又英俊的脸庞让人感觉与他的穿着格格不入,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左右。白皙而又有些瘦小的手搭在胸前,他单膝下跪,十分尊敬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道:“我回来了。”

“恩,找到了吗?”除了黑袍人,此时此刻大殿上并没有什么人存在,但倘若细心一看,就会发现在大殿上那张孤单的王座上,有着一个迷离的身影,如同阴影一般的存在。突然的出现,并没能让眼前的黑袍少年动摇什么。

“回陛下,此次戈恩之行,我只确认我找到了一名【天使】。当时城中有很激烈的打斗,影响了我的判断。我怀疑城里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天使】。”卡切莫恭敬地回答者,全身上下除了嘴唇动了几下以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大殿上的阴影听着黑袍少年的回答,轻声“恩”了几下,说道:“你可知道你找到的那名【天使】的名字?”

“不,我不知道。”卡切莫低下了头,但依旧无法遮掩他眼光中的痛苦。

“陛下,我找到的那个人……是他。可他已经……认不出我了。”

他没有抬起头来,仿佛头上压着一座山。一座让他无法喘气的山。

“这样啊。看来是坠影之翼干的好事了。”阴影的话依旧平淡,没办法判断出他的心情到底是如何。

“陛下。”卡切莫突然说道,“请下令吧,我应该做什么。那个预言已经开始了,坠影之翼也开始行动。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那种让别人为我受苦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了。陛下,下令吧!”

“恩,说的也是。”阴影突然站了起来,整个人突然有了实体,不再是阴影,“那么,我在此下令,【乐天使】卡切莫,前往【阴霾】,寻找【七剑】之一——【救赎】”

“是,陛下。”卡切莫张开双眼,腥红色的眼孔仿佛蝎子看到了自己的猎物般兴奋。

卡切莫走出大殿,看着深沉走廊上的魔鬼雕像。他的脸上找不出什么表情。痛苦,兴奋,愉悦,都没有,平静得像一潭水。

一潭死水。

“喂,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他的身旁,突然有一个人落了下来。毫无预兆地,仿佛是撕裂空间进来得一般。他的身上穿着和卡切莫一样的黑袍,只是脸上却带了一件白色的面具。那面具在昏暗的走廊上,简直就像是那令人恐惧的魔鬼雕像。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有一天会不会变成他们那样。”卡切莫指着他面前的那些魔鬼雕像说,“看他们的表情,应该怎么说呢……简直就像是在愉悦地受着苦难。”

“这种人一般都被称作受虐狂吧。不过说起来你也差不多是受虐狂。放心,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他们那样,我会杀了你的。”面具人的语气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感觉上就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

卡切莫摇着头苦笑道:“那样可是违背陛下的命令啊。”

“就算违背了陛下的命令我也会杀掉你。”

卡切莫靠在墙上,深深地吐了口气。他的脸上露出释怀的表情,仿佛赎完罪恶的人。

“那样……还真是谢谢了啊。“

“不用客气。”他说道,“在戈恩那里,找到天使了吗?”

“啊,找到了。是他,只是,他已经认不出我了。真是讽刺啊。”

“一定是那群家伙干的好事。话说你还真受得了,为了任务居然和他们合作。”

“没办法啊。这也是命令。”卡切莫说着,站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不禁让人联想到即将前往沙场的战士。

“我走了。这次的任务有点困难。”卡切莫挥着手却并没有回头,只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向走廊深处。面具人沉默了片刻,问道:“这次你要去哪里?”

卡切莫停下脚步,说:“阴霾。”

“阴霾?”面具人有些吃惊,“陛下让你去那里干什么?”

“去拿一件可以改变战局的武器。”卡切莫苦笑了一下,说,“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去。我还要留下来,看着他走向属于他自己的道路。”

“呵,你介意我理解为一个基友在远方等待着另一个基友的怀抱吗?”

“当然,介意。”卡切莫笑着说,“还有,我和他可不是基友。如果硬要说的话……就应该是被锁链拴在一起的两个罪人吧。”

他大笑一声,向深处走去。面具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道:“你这种态度还真是让我想砍你啊。”

他突然转头,看向那些魔鬼雕像。扭曲的脸在火焰带来的黯淡光芒下,栩栩如生。

“不要死啊。卡切莫。”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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