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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子书房谋来日

王勤瞄着老爷的背影渐渐远去,终于松下了一口气,直抹着脑门上的冷汗。还别说,这全府上下这么多号人,他是最怕着这位相爷的了,当然其次是他自己的爹。不过也对,在这个家里,老爷才是名副其实的主子,惧怕主子那是代表着他忠心耿耿,这优点,好着呢!但心里头还是不放心啊,又等了会儿功夫,不自觉地踮起脚尖,身子向前探了探。确保老相爷真的走了,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一副贼溜溜的德性,轻手轻脚地蹭到厅里,还不时回头盯着,完全没在意到面前的少公子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诶,公子,那什么,走了啊!”眼神示意着他,自己的信息确实可靠。只见那欧阳宗元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看也不看他,哼出了一个字送给他,就径自向门外走去,“嗯!”

这样的不咸不淡的表情,倒是彻底浇灭了他本想邀功的情志。但刚才公子那一掉头,那张脸,还真是实实在在地吓了他一跳。

“公子,公子”他不自觉地跟着身后,提醒了两遍前面忽略他的人。“你又有什么事儿?”王勤露出一个很不情愿的笑容,不巧的是,碰上的却是主子一份没有心情的搭理。“小的哪敢有什么事儿!是老爷他。。。”突然间王勤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大舌头了,赶忙纠正着,“不是,不是老爷他。是,是老爷让您去前厅包扎,许太医在那儿奉命候着呢!”

“王勤!”突然欧阳宗元开始绕着他,上下瞄着。那王勤也是差不多自小就跟着少爷的,倒也得了几分他爹的真传,也是个活脱的机灵鬼,“小的在,少爷有事尽管吩咐!”

这一会儿,欧阳宗元停了脚底下的动作,十分肯定地说道:“赶明儿你也不用陪我去练武了!”王勤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道,连眼珠子都不自觉地卯足了劲,“为什么呀?”

面对他面前的这位少爷,一会儿一个主意,也真是快忙坏了他的脑子,“为什么?嘿,去求教我义父啊,看看他老人家那儿能不能寻出个方子来,能让你把舌头捋直了说话!”原来少爷是为着这事儿,王勤一贯的机灵劲又起来了,“不是,少爷,小的猜想,他老人家肯定很忙的嘛!”突然欧阳宗元收了目光,直奔前厅,“也是,那就让王管家给带回去,再好好喂几天奶水!”

王勤这心里委屈着呢,“小的,不是。。。”估计他的声音,少爷也是不愿意再听了。天晓得他这顿没来由的火和这没处撒的气怎么就对着他了。没准儿,那脑子还真能摔出个什么问题来呢,要不然干什么这副德行。正心下犯着嘀咕呢“今儿个都是怎么了,我招谁惹谁了呀?”

“哎呦,可算是找着你了,王管家说得果然没错啊!”一看竟是账房的家丁周兴,王勤不自觉地挺了挺直身子,连声音都变得底气十足,“找我干嘛,我爹又说什么了呀?”

周兴一副谦卑无比的样子,关键是那个笑,十分地到位。王勤感觉起来十分地受用,“呵呵,王管家说了,到这儿肯定能找着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呀,他老人家让我来唤你前去呢!”去见自己的亲爹,倒也没必要绷紧神经。又不是老相爷,经常板着一块砖头脸,老让人觉着白拿他铜子不干活一般,“那,走吧!”

这边是一前一后地去了,可欧阳宗元那边可不舒服着呢,这脑门上左一道又一道地白布缠着,那种痛觉仿佛总在拉扯着他的神经,仿佛所有的事都能和这伤扯出点什么关联。

他不是不明白自己表姐的情谊,只是他早就看明白了一件事:不管世间什么样的男子,一旦和皇帝的女儿扯上关系,那他这辈子,最大的出息也就是那点悬在脑门上的“驸马”的虚名。

更何况,他早已认她是自己的姐姐,真要在一起过日子,反倒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也许他真不知道女人的脑袋里整天都在想着些什么东西,难道她们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可做吗?虽然他的姑姑,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原配皇后,曾要求他将来照顾玉儿公主。可难道表弟对表姐,就不能照顾了吗?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划清了与她们之间的界限,他只能认她是姐姐。至于公主自己的心思,他相信,终有一日,她会觅得良人。到时候,也就不会再像如今这般互相受折磨了。

不多时,便包扎好了伤口,许太医边收拾药箱子,边还不忘叮嘱,“这些日子,患处尽量不要碰水,也得少吹风,忌口的东西,能不碰就尽量不要碰!”“有劳太医了!”“望宗元少爷切记切记,烦劳向公主和相爷代为禀告,老朽先回太医院去了,告辞!”“慢走,来人,送许太医!”“宗元少爷留步,不必送了!”

欧阳宗元碰着被裹着的患处,顿时倒抽口凉气。许是裹得真有点紧了,勒得他脑袋发胀,稍加适应后,便往欧阳烈的书房走去。

刚抬脚进了门,便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欧阳烈提笔正写着什么。欧阳宗元心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便转身提脚准备离去。“刚来就想着溜啊!”欧阳宗元倒也说了句实诚话,“看爹爹不正忙着了嘛,孩儿打算过会儿再来!”欧阳烈抬了一眼看他,复又埋头写着,“倒也剩下的不多了,你且坐那坐一会儿!”“是,孩儿遵命!”

平日里像父亲书房的这等重地,欧阳宗元都是被唤过来教育的,自然没有太多机会在这里赏玩父亲的珍品。欧阳宗元余光掠过书架上的一本《资治通鉴》,便随手取来,信手翻了起来。

“若想真正能够治国平天下,光是懂得书上的这些道理是远远不够的,还要立足于眼下,关心百姓疾苦,稳妥处理好身边的事情才行啊!”“孩儿受教了!”欧阳烈随手将儿子手中的《资治通鉴》合上,放在刚刚离位的地方。

“脑壳儿,还疼吗?”欧阳宗元抬眼看到父亲眼里的关怀之情,当下心中一暖,“爹爹请放宽心,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欧阳烈一挑眉,明知故问道,“恩,你啊!公主的情谊,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你也太能装傻充嫩吧?”

父子俩随即一前一后地坐下,“儿子实不敢瞒父亲,就是因为懂,才不能接受!”欧阳烈随手将桌子上的折子往右手边推了推,“所以你就昨天躲懒装病,然后今天还故意迟到?这番良苦用心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爹,您要这么说,那就不厚道了,我那是真不舒服。不过,就那意思吧!”这老头子倒是把公主今日在厅里的状告给记得这么清楚,竟拿到这儿来堵他。

“你有你的道理,我也不必细问。只是,这婚姻大事上,你倒可以不着急再等等,可是公主殿下可不能不着急了呀?”“你也知道的,公主今年十七了,按理说,婚嫁也就在这前前后后,不可能拖太久。即便是她自己不着急,皇上皇后也会暗中替她张罗。皇家的孩子,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孩儿明白”欧阳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不是,“若嫁与他人,一是她不愿,二来你姑姑恐也不放心!”

欧阳烈看着儿子蹙紧了眉头,心中也有几分无奈,“这些年,你姑母在**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虽说万岁还留着她的皇后之名,可是权利早已被那皇贵妃上官婉仪给架空了。要是哪天万岁一高兴,皇后这名头就很有可能跟你姑母没多大干系了。也别觉着这事儿现下没发生,就代表着它永远不会发生。毕竟你姑母膝下并没有亲生皇子。到那时,你想想看,你姑姑可还有能力继续保着玉儿公主呢?”

欧阳宗元对上父亲的目光,“恐怕真到那一日,就不单单是那深宫中俩个女人的事情了,连我欧阳家都不能幸免!”

欧阳烈听儿子这么一说,心中甚是欣喜,儿子身上到底是流着自己的血脉,心思一点儿都不差。他既已想到此,后面的道理不用说他也是明白的。

于是故意打起了马哈哈,“你知道,为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尽心尽力地辅佐君王,何况做到你父亲而今这位置的人,也是不多的。若真到那一日,我将自愿请辞丞相一职,躲得京城远远的,从此不问世事,安心养老便是了。”

“那儿子现在还是去张罗张罗父亲辞官后田宅的问题吧。反正这早退晚退,迟早都是要退下来的,早作打算也好。父亲,您看呢?”

“你小子成心的吧!”

“那能怨别人嘛,也不知道爹爹在说什么傻话呢,到时候就算是父亲甘心放弃权柄,有些人也不会愿意错失这个斩草除根的机会!”

欧阳烈神色一凛,立时站起,“宗元,此话不差,你说得一点儿也不错。自古都是狡兔死,走狗烹。到时候恐怕真是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哎。。。”

“行啦,别装啦,还挺认真的。说正经的啊,既然你我父子能预见到事情会这般发展,别人定然早已下足了功夫,恐怕就等看我欧阳家大厦倾颓那一日。”

欧阳烈背过脸去,看不出他的表情,“诶,宗元,你师傅近来如何?”宗元沮丧地重又坐回了椅子上,“能如何,他眼睛又看不到。前些日子还大病了一场,虽说这俩天力气是恢复点儿了,但总也没见全好。就一直在暖春阁呆着,平时连院门都不迈一步!”欧阳烈转过身来,“你安排一下,晚些时候,我去看望他!”“好”

欧阳烈站临窗口,悠悠地吐出了一句,“为父听闻你小子最近和六皇子走得很近啊!”对东宫储位话题的敏感,让宗元立马绷紧了神经,哪怕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爹,皇上不是还没定谁是东宫之主了嘛!”

欧阳烈转身看他,展现出一副无法解决问题的愁容姿态,“可太后不喜欢他,皇上又是位大孝子。所以,这来日乾坤,说不好啊!”欧阳宗元站起身来,信手拿起一案台上的折子,“但是父亲,起码,他是值得皇上考虑的人!”欧阳烈一把摁住儿子的手,得意地笑了。“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俩父子相视而笑。

“爹,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得要先去义父那儿知会一声晚上的事情了。”

“宗元”欧阳烈叫住了自己的儿子,

“你今日的这种做法,为父倒是不太反对。为父只要你明白一件事情:不论皇后也好,公主也罢,她们都必须依赖于我们欧阳家。至于亲上加亲这种事,我倒真不是太看重。何况,当驸马,那会委屈我儿子的啊。”

“爹,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啊!”

“就贫吧你,去忙吧!”“爹,谢谢你,孩儿告退!”“嗯”。

对于儿子的这份心思,欧阳烈心中暗自满意,多年培养,终究没有让他失望。眼看着是愈来愈纯熟了,做父亲的,哪有不开心的道理。但宗元刚才提及的储位的人选,在欧阳烈的心中顿时扎了根。

这个事情,他要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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