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再次扛到了他的别墅,依旧是原来的那间房间,并将她重重地扔到了床上,像摔猪头似的摔得嘣咚大响,可笑的是,这死丫头居然哼都没有哼一声,以一种独特而可笑的“狗啃泥”之姿势趴在床上呼呼沉睡。
“你们统统该干嘛干嘛去,只是不能允许任何人进到别墅来。”莫青云对站在房间门边的赵天才发话。
“嘻嘻,知,知道了!”赵天才一脸笑得稀巴乱,露出那一排并不整齐的牙齿。
“笑什么?”莫青云随口问道。
“莫,莫总,小心别残废了!”赵天才的牙更暴露了。
“鄙视我?”莫青云反问道。
“不,不是,我倒是希望你能将他拿,拿下。但是我觉,觉得恐,恐怕不好拿!”赵天才的牙板肉都看见一大片。
“麻烦你,不要这么笑行不行?牙板肉都看到了,倒人胃口得很呢。行了,你去外面守着吧,一有动静,立即敲窗户!”莫青云指了指一楼的窗户。
“知,知道了!那,那您慢慢玩儿!”赵天才不再发笑,脸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且脸胀成了猪肝色,明明心里已经笑翻了,只是因为莫青云不喜欢他笑他才忍成这样的。
若大间别墅,此刻就剩下他跟一个可恶的臭丫头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粉色的纱窗照射进来,给房间涂上了一层暧昧的味道。
他站在床前,看着这个此刻只能是任人宰割的苏小月,想着这几天她对自己的暴行,他不再犹豫地将她从床上扛起,将将她扔进了洗手间的浴缸里。
他开始除去她身上的每一件衣服,一件纯天然的人体雕塑作品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她,心里不由得惊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玉洁冰清,胸部如小雪峰般微微耸起,是那么的结实而饱满,虽然不像于小蕾的那般荡漾而性感,却别有一翻感观,令人耳目一新。
还有那粉色的花蕾,激发着他体内的欲望。他站起身,除去身上的衣服,在莲蓬下冲洗起自己的身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