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控制
“你们都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让他过来见我，我只想死前再见见他！”她对着正在缓慢靠近的消防官兵大喊，说着她便松开了一只手，营救的人员立刻原地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听到喘息声她就跳下去。
一个女人站在一座商场的楼顶，此时已经站在护栏的外面，今天的风很大，站的高了风力就更强了，女人的长发和裙子随风飞舞。楼下的人已经围的人山人海了，又正直商业区，很快人们便围得道路都有些不通了，着急的死机在不停的按着喇叭，不着急的死机索性灭了火打开车窗一起围观起来。尽管人们在围观但是他们认为这个女的会掉落的位置却空着，消防官兵已经在这个区域安放了充气垫来以防万一。人们在下面或是议论或是起哄“会不会使这个商场在炒作啊。”“那个男的到底是什么人物？”“跳啊，你到时跳啊。”
“姑娘，姑娘你先抓紧，你要见的是谁你说出来，我们这就带他过来见你，人生本来就苦短，应该学会珍惜，怎么能如此糟蹋自己的生命？”营救人员开口劝说。
“他就在楼下，他就在楼下，这么大的动静他会不知道。”女孩疯狂地大喊。
“快去楼下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安排到。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如今就因为这个商场老板的女儿看上他，他就要离我而去？我想在活下去了，但是我死也要把这个人的丑恶嘴脸公诸于世。五分钟，五分钟，再不来我就带着他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女人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风好像更大了，女孩瘦弱的身体都已经开始有些摆动。
五分钟很快，女人看了看手表，微微一笑，然后突然松开了双手，纵身一跳，“啊……”伴随着女人的一跳，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呼，不过还好楼层不算很高，而且下面的充气垫厚度足够，应该问题不大，可是上天却注定要这个女人离去，一阵强风吹来，女人下坠的轨迹被吹偏，眼看落地要命丧黄泉。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营救人员都来不及挪动充气垫，人们吓得赶忙往外撤，胆小的早就用双手捂住了双眼。突然白光一闪，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白光接住了女人。
“超人，超人！所有的人都在欢呼。”白光将女人放下，然后迅速的闪进商场，人们风一样的冲进商场希望能一度超人面目，可是这白光进入擅长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林小川从商场旁门捂住胸口悄悄的走了出去。
小川迅速的拐进一条通道，里面没有任何人，摆放着一些废物处理箱。小川靠在墙上然后缓缓的蹲下，面带痛苦，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鲜血正在往外渗，不过小川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被刀子的头断在里面了。小川脱掉T恤自己咬住，然后尽可能的分开伤口，用指头把刀头夹了出来。小川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处理下伤口，然后穿好T恤，打了个车消失在街头。
本来现场来的媒体实在报道今天的跳楼事件的，结果这下可好，简直就是捡到大便宜了。现场的群众对于亲眼目睹超人一事也兴奋不已。
“王队商场后面发现了一个刀尖和些许血迹。”一个警察向正在询问现场群众的王队长汇报到。
商场后面的通道处，已经有警察在守护现场，王队长接过来装有刀尖的证据袋，长度约有1厘米，断裂出十分争气，就好先是被专业的切割工具切掉的一样。
“血样采集了么？”王队长询问到，工作人员点点头，“收队！”
林小川让司机驶入一个城中村，在一个狭小的胡同口停下车，这是他的临时安身所，一间十分破旧的平房小院，跟旁边树立起来的10几层高的建筑在一起显得十分的别扭，城中村里的人正常的都将自己的老院子扒掉然后就算贷款也要盖成10多层的高楼，一是可以在日后的拆迁赔偿中获得更高的赔付，二是可以将房子出租给外来打工或者刚毕业的学生从而收取租金，经常会听到这个城市的人说，有些城中村的人现在根本就是在等死，因为他们完全不用考虑收入问题，躺在那就可以数钱数到手抽筋。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个院子显的越发的扎眼，但是林小川将藏身之所放到这，恰恰是利用了它扎眼的原因。而且房东是一对老夫妇，对林小川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也就不用暴露太多自己的身份，这也是小川选择这里的原因，最关键是这个小院只有林小川一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引起其他的房客的注意，因为没有其他房客。
小川，匆匆的打开房门，靠躺在自己那张简陋的床上，脱掉T恤，还好伤口不深，血已经不再流了。小川从裤子的口袋里将变身用的水果刀掏出，随手甩到旁边的桌子上，刀身上还留着些须血迹。有些疲惫的小川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睡梦中小川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被绑在一个手术台上无法动弹，身边战着几位医生模样的人，正在准备着刀剪，仿佛要进行收入一般，一个带着口罩的人拿着一把手术刀，突然向小川的胸口划去……小川猛然惊醒，赶忙看自己的胸口，自然没有什么事，手上的部位只是稍微有点难以愈合，小川拉开抽屉，掏出一个创可贴贴上。小川回想着刚才做的梦，因为梦中的人都是带着口罩，小川也不知道是谁，只是那个向自己“开刀”的人，那个眼神非常非常熟悉，可是小川却是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小川脱光衣服，站在屋里的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这次没有瘦下去多少。自从上次在宾馆里发现自己获得超能力的方法后，小川一直在想办法了解自己的超能力的来源以及如何更好的控制。首先自己已经断定能量的来源就是自己的这身脂肪，想要唤醒能力的直接原因是自己的生命遭受威胁，但是详细的判定界限就无法确定，比如直接拿起刀子通向心脏，如果快准狠，那么刀子不可能伤到自己，因为白光就会迸发然后保护自己，而且如果之前受过伤害，在能力觉醒后，受伤处则会迅速痊愈，这些在上次仓库的战斗中已经证明了。而且只要能力觉醒，自己就一定会消瘦，而销售的程度仿佛和愤怒还有使用度成正比关系，至于说有没有其他因素影响小川目前也尚不可知。为什么这次唤醒能力时自己受伤了，并且为什么伤口并未有痊愈这些也是小川现在弄不明白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像唤醒能力时自己向自己的要害来一刀后发现能力没有觉醒自己再把自己干掉，那自己恐怕就是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最2B的超人了，想到这小川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小川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在能力觉醒后，小川具有刀枪不入的水火不侵的防御，速度力量的提升更是高的吓人，回想在银行那次，看到射过来的子弹就好像看超级慢动作一样，指头可以捅人比刀子还容易。小船曾经尝试想飞起来，可是好象不行，对此还真是失落一两天时间。至于说如果补充能量，其实十分的简单就是吃，吃一些高能量的东西最见效，能力超级大爆发后，如银行劫案，还有仓库那次之后想要快速的恢复能量需要吃掉十分恐怖的食物数量，一般性的能力觉醒只需要吃的稍微多谢就可以补充。吃的快吃得多就恢复的快，吃的少吃的慢就恢复的慢，可是根据撤回那次的表现来看，如果你可以的维持饭量想将身材保持在较瘦的状态也是可以的，但是基本上就难以获取高标的能量储存，小川尝试过，觉醒后什么能力都没有变化，唯独是持续时间减少，而且周身发出的白光亮度和范围也明显减少。
短短的两周时间小川已经基本上总结了出来能力觉醒的方式和觉醒之后的技能，只是能力觉醒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小川也不知道，其实哪能想到了这么多？都成超人还哪来得及想副作用的事，小川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学会控制能力，然后成为超人，惩恶扬善，维护地球和平，这想法甚至超过了解开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以及为什么有一伙人要绑架自己的谜团。可是在伟大的英雄也是要吃饭的，尤其像自己这样的能量来源完全来自吃饭，上次出来带的钱现在已经消耗殆尽了，还有一万块钱在自己原来的出租屋的床头柜的夹缝中，怎么着也要去取回来。小川把自己所有剩下的钱都掏出来放到桌子上，数了数决定明晚去一趟原来的出租屋。
仓库事件后已经两周，王队长第一时间安排人手到小川原来的出租屋附近安哨，只要小川出现立刻通知王队，并且只是跟踪他，看看他新的安身之所在何处，和谁在一起。两组人分别在两个不同的位置盯梢，分别注意胖瘦两种可能性的林小川，可是一连两周都没有见到人影，24小时的盯梢对于这些专业人士他们十分有信心自己绝对没有漏盯。城中村虽说人员繁杂，但是人声鼎沸，无论春夏秋冬，大早上五点就开始有人头攒动，买早点和着急上班的人，晚上12点了还有各种夜市饭店开着门，那些工作了一天的人们此时也不嫌累，还在卖力的划着拳，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宣泄自己的郁闷或者掩饰自己的痛苦。出租屋里的人员搬进搬出也是常事，周边的几栋楼里也搬进搬出很多人，不过这些专业人士还是对这些搬进来的人进行了行为分析。林小川的屋子隔壁就搬进来一个人幸苦打工者，早上早早起床在胡同口卖豆浆，晚上买点炸鸡排，没有任何反常。由于接到的任务是每天24小时盯梢至少一个月，所以现在只不过才任务进度的一半而已，还不能放松。
“晚饭买过来了！我来接替你们！”一个队员将晚饭放到餐桌上，自己来到窗口继续监视。每一个盯梢的人员都是具有极好的视力和记忆力，而且为了应对光线问题，所有的人员都配有一个便携式的夜视望远镜。而别两个监视点配有对讲机，随时可以沟通情况。
另一队也在交岗，突然对讲机里传来：“发现目标！噔！”
这边所有的人都立刻反映起来，但是却没有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目标的信息。这边的领队发出确认信息：“目标信息，目标信息！”
大约两三秒后步话机传来：“错误目标，错误目标！”所有的人听到精神稍微舒缓了一下，领队的脑海中突然一闪大喝不好：“你立刻寻找肥胖者，确认目标。其他人跟我立刻到另一个监视点，带好武器。”所有的人迅速正好装备，奔出房门。
刚到另一个监视点，只见5人都晕倒在地，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头儿，快看目标人物的房间。”很亮的光持续了大约两秒，灭了下去。“立刻向王队汇报，另外不要声张，继续监视，如果目标任务离开便开始跟踪。”
“你留在这里看护他们直到救援赶来，其他人跟我到目标房间。”领队安排完任务就立刻带人向林小川的房间奔去。
“对方十分精干，务必要小心行事，行动。”在林小川的出租屋入口，领队在看到对面监视处打来的无人出门的信号后，特别吩咐到。
队员们迅速又安静的往楼上跑去，到了二楼领队向其中一个队员示意了一下，让他按顶住房东，因为进来是，他们看到摄像头，估计房东已经看到他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要安定好。本来五人一队的分组，安排到现在，能到现场的只剩下两人，不过还好后援正在赶来。到了目标楼层，两人放慢脚步，在楼道拐角处，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什么，很安静没有任何反馈，奇怪的是连同层的其他住户都很安静。其实这样的反映在城中村的租户里是很正常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无论彼此是挨着住还是对门，依然是从不打招呼，也没有沟通，一旦听到自己楼层的某一个房间有什么吵闹，或者打斗的动静其他的住户都会不自觉的将声音减小，仿佛害怕自己这边发出的声响将麻烦引来一样。
领队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只打火机，然后向里面扔去，没有反应，他们小心谨慎的往目标房间走去，林小川的房间就在最里面的左手边，到了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领队伸手迅速地将屋里的灯打开，另一名队员就在开灯瞬间，已经闪身进屋，双手握抢严阵以待。不过这样的出租屋是十分简单的，一个房间带上一个卫生间，总共不到20平米，一目了然，屋门上插着一把匕首，厕所口躺着一个男人，胸口有一个血洞正在冒血，屋里面有明显的打斗痕迹，门边的床上还掉着一把水果刀。
“楼顶！”领队迅速做出判断，然后立刻往楼上奔去。到了楼顶，并没有发现人，但是这一排出租屋高低不差什么，而且是紧挨在一起的，两人迅速翻到另外一栋楼上，往远处望去，大概四栋楼的距离，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楼边四处徘徊，因为周边除了来路就没有更靠近的楼房了，至于为什么他没有从楼顶入口下去，估计是锁着门了吧，这样远的楼层跨越，看来是已经发现监视了。至于说这个人是谁，因为距离原因根本无法判断。
“头，支援已经到了！”
“安排他们守住出口。”此时已经无法按照任务完成目标任务的跟踪了，因为现在这个人是最后的希望，如果他跑掉了，恐怕再也没有办法监视了。
“你已经被包围了，投降吧！”领队冲着人影大喊。然后举起枪慢慢地向人影走去，人影听到喊声转过来，突然他抬手，队员条件反射般的开了一枪，突然白光大盛，然后迅速的跳跃过几栋楼，然后消失。
枪声引来很多人的围观，这些人很奇怪，屋里的吵架可以让他们迅速安静，可是枪响却让他们很兴奋并且围观起来。本来支援过来车子，都拿出了警灯置于车顶，人员都配上警员证来维持秩序。
王队长带着法医来到林小川的出租屋，领队向王队长汇报了之前发生的情况，而且现场的死者就是那个新搬来的小贩，屋里的人也都是吃了他的鸡排后晕倒。此人应该是非常专业的人士，不过屋里的虽然有打斗痕迹但是不多，看来他碰到的是哥更厉害的人物，只在几秒之内便解决了他。
王队长仔细检查了周边的情况，脑海中正在构建者这样的画面：
此人埋伏在屋里等待着目标的出现，门被打开，他立刻拿起匕首捅向对方，可是没有刺中，匕首深深地插入门板中，可是来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二是“超人”，对于这些工具此人可以完全无视，屋内闪出白光，此人反映也迅猛，会跳到床上，然后向厕所方向跳跃，想要拉开距离，可是这距离怎么躲得过去，“超人”瞬转到面前，然后一指将其捅死。
“你确定发现的是目标任务林小川吗？”王队长回头问领队。
“消息是从监视胖子的那队发来的，监视人员现在还在昏迷，等醒了才能确认，再加上我们的人遭到暗算，很难知道是不是圈套。”领队汇报。
“收队，将所有的资料和信息给我做一份汇报。”王队长命令到。
“你在干什么？”法医看了一眼蹲在尸体旁边的一位警员问到。
“我想检查下尸体。”那个警员若无其事的回答，然后伸手便摸向死者的脑门，完全无视法医。
“已经收队了，尸检报告我会提上去的，你怎么能随意碰触尸体。你是哪个队的？”法医看着那警员毫无顾忌的将手直接放到尸体上，立刻有些愤怒，这完全是渎职的行为。
“对不起！我侦探小说看多了。”那警员把手收回，然后看了看法医，一脸的歉意。说完便起身离开了现场。
在连续几次跳跃后，林小川终于止住了能力，距离已经相当的远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还好那一万元钱还在。他检查了下的这楼顶，顶楼的通道没有锁，打开门然后轻手轻脚的往楼下走去，他看了看手机，还不到九点半，估计大门不会锁，到了楼下门果真虚掩着，他轻轻地拉开门，然后闪身出去，在离开城中村时，小川买了包烟，然后手有些哆嗦的打着伙计，然后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解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好久没有吸烟了，这支烟让小川有点头晕目眩，脑子里很乱。他拦了辆出租车，坐在后排，闭上眼金，想着发生的一切。
自己打开门，突然有人将自己从背后按在门上，然后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门上，自己并没有想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脖子往匕首上蹭了一下，将能力激活，然后就是一指，便将那人至于死地，下意识的反映让自己的一指发力很大，那人都被顶出去然后就不动了。自己匆忙在床上找到钱，意识到自己的行动可能被监视着，就准备从楼顶翻到别的楼上，再下去，多跑几个楼以便安全，谁知道最边缘那栋竟然锁着门，自己准备好的水果刀，在慌忙中可能掉落了也。谁知道警察还来了，自己在屋顶想要唤醒能力然后逃脱，恐怕就只有选择跳楼或者让警察向自己开枪，跳楼只能在自己要摔倒楼下时才会变身，那时下面的警员已经保卫整栋楼了，难道自己要和警察动手么？所以只能赌一把选择对方能射杀自己，虽说赌赢了但是如果屋里埋伏的不是绑架自己的人，而是警察？自己这个本来要做英雄的人，如今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杀了一个人，尽管这个人对自己有威胁，但是没有直接要自己的性命，莫非真的是警察吗？自己在仓库杀了一屋子人，都没有一点愧疚，因为他们根本就是该死的禽兽，看着踩踏事件的报道，非但不痛苦还以此为乐，死不足惜。可是今天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了他们那样的人。
小川直到回到自己的藏身处也都还迷迷糊糊。他掏出手机，打开短信写下“我很痛苦！”却又不知道发给谁。他只是坐在那不停地抽烟，他不断的祈祷自己杀的不是一个警察，他掏出手机不断的刷新本地的新闻，希望看到自己想看到信息，就这样他睁着一夜没有睡。可是直到第二天中午深夜，也没有看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报道。
王队长命令将消息封锁，然后深夜思索着整个事件。
中毒的那队在死者的摊位上买的鸡排，然后他们发现了目标，但是根据另一队的汇报，这一队应该被人侵入过。死者又是提前埋伏在屋里的。那么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本来做小贩的本来就是两个人，只是要么就是双胞胎，要么就是有人易容，之所以每天都看到一个人，说明有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出去的时候，在林小川的屋里守株待兔，出去的人则负责在外面监视，并时刻把情报传递给屋里的人。因为他们很专业那么他们发现了跑过监视的警员。于是他们策划将监视的警员除掉，但是为什么他们没有直接下致命毒药，这个还不得而知。他们向其中一对投毒，然后引另一队过去埋伏好解决掉过来的另一队。但是他们没有料到刚好他们需要监视的目标出现了，所以首要人物就变成了抓住目标，所以他放弃了原来制定好的伏击计划，然后通知埋伏好的同伙，自己也悄然消失。只是目标人物太过厉害，自己的同伙丢掉了性命，而他也不需要再出现。
等等，为什么自己要先入为主的说那人就是提前埋伏好在屋子里的呢？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就是一个人，他发现了监视的警员，然后策划除掉他们，只是正好碰到了目标任务的出现，于是乎改变计划，然后下楼，紧随目标人物进入出租屋，然后从背后将袭击？这样的话就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了！
“拿到监控录像了么？”王队长拿起电话问到。
“队长，房东说那段时间，他小儿子玩电脑不小心给关掉了。我们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那段时间的录像。”
这也太巧了吧，王队长思索了一下，如果没有监控录像的确认，那么就必须考虑到两人的情况，即便是一人的情况也要考虑到对方有没有在自己行动前将信息发出去。另外也要等队员醒来后，确认是不是发现了林小川！
林小川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我到底有没有杀错人？这是林小川这两天躺在这想的唯一事情。现在林小川的眼前一直都是仓库里那个人临死前说的话：“……无法控制……”看着垃圾桶里放着的药棉纱布还有不是断了就是弯了的剪刀或者水果刀，小川不知道自己到底学会控制这能力是为了什么。说好的惩恶扬善，维护世界和平呢？看了漫画就只是漫画，电影也只是电影，而现实就是现实。你本以为自己有了超能力后，会受到万人敬仰，能向超人一样收人爱戴，可是现在可好，警察不断询问我，就好像自己有超能力犯法一样。而又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竟然还绑架自己。其实好吧，自己也已经犯法了，就算是坏人，我能将他们就地正法么？我又不是执法机关，我一边倒的虐杀状态怎么看也不算是正当防卫。就算退一万步说，我杀得是该杀之人，可是昨天那个呢？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警察，就直接干掉了。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到底是学会了控制还是失去了控制？上帝给了自己这能力就是让自己乱用的么？自己到现在弄得，不敢跟任何人联系，也不知道家里现在什么情况了，那些人会不会对我家人有所行动。想到这，小川突然一个鲤鱼打挺，那帮畜生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的回去看看，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是是非非了，家人绝对不能受伤害。
“王队长，队员们醒过来了！”一个警员向王队长汇报。
到了医院经过询问发现，那些昏迷的队员没有一个记得发生过什么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而且甚至他们都不记得自己参加过这个任务，他们的所有的记忆都保持在一个月前，而这个一个月前，而这个月的记忆完全没有，甚至使用催眠也无法找到这一个月的记忆。就好像写在黑板上的粉笔字被擦掉，部更严重，被擦掉后还重新刷了边黑漆，完全没有任何概念。这也许就是他们那人不用下致命毒药的原因吧。既能“除掉”监视队员，又不会因为谋杀而在日后摆不脱干系，实在非常专业而且留足后路。这一切对于王队长来说又陷入谜团，目前就只能安排人到林小川的老家去守株待兔了。
一辆车缓缓的听到一个破旧的院子前，因为周围都是高楼，所以这个院子显得格格不入，这条街也很偏僻，大白天的也没有什么人，那人下车后看了看锁着的大门，走到墙边，用力一蹦，三下五除二就翻了过去。那人来来到小川的屋子里，捡起脱掉的衣服，闭上双眼，一分钟后，那人丢下衣服，然后离开了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