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凌很优雅的白了齐天喜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不过是去了两趟厕所而已嘛,至于吗?”说罢还不忘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齐天喜。经陈梓凌这么一说齐天喜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尴尬的咳了咳,接着说道:“灵儿,我知道你口齿灵活,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你行不行了,这样好了,我们赌一把,如果你赢过春花秋月的话,我就允诺你一件事,反之的话,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我认为,这是很公平的一件事。”说罢,他又狡猾的冲陈梓凌笑了笑。
陈梓凌当然不吃他这样套,反驳道:“哼,凭什么你让我比我就比,我是来这里花钱来了,我是大爷,凭什么还让我卖弄,哼,我偏偏不吃你这一套,什么一个条件的啊,我不感兴趣。”
“那我也赌,如果你赢了的话,您今天所有消费的钱,全免。”
正当陈梓凌要会回绝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了陈梓凌的耳朵,闻声看去,不是秋月还是谁?陈梓凌气急,一旁的齐天喜却是幸灾乐祸的笑。陈梓凌再次狠狠地瞪向齐天喜。而齐天喜并不正面迎敌,而是侧过头,继续笑。
陈梓凌气到岔气,脑袋不禁一阵晕眩,一阵恍惚。于是,放声便喊:“比就比,谁怕谁呀,不过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
齐天喜一看鱼儿上钩了,便妩媚的一笑,那勾人的眼神看的陈梓凌喉咙不禁一紧。咽下几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齐天喜,平静的说:“齐大骗子,记住你的承诺,刚刚说的话。”
齐大骗子齐大骗子齐大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齐天喜嘴角抽搐,眼角也抽搐,全身颤抖着。反观陈梓凌此时是要多平静又都平静,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另一旁的两个小倌,春花秋月,倒是免费看到了热闹。春花倒是面色平静,仍旧是面带微笑的看着齐天喜和陈梓凌。不得不说,春花面瘫的功力很好很强大。但是那个经常脸红的秋月,就没有那么强的的道行了。圆圆的鹅蛋脸憋得酱紫,想笑又不敢笑,实在是忍得难受。
陈梓凌看秋月难受的样子心有不忍,于是也就很大方的说了一句:“想笑就笑出来吧,我没有关系的。”
此话一出,顿时:“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啊哈哈~太逗了,啊哈哈哈,春花你说怎么那么逗哇,啊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痛~啊哈哈哈~”
【伴随着座椅的拍打声,和跺地的声音。】
如果陈梓凌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向来不把怒气摆在脸上的齐天喜,头一次被人气出了‘#’字,他青筋暴漏的样子,陈梓凌忽然觉得特别的解气。
一旁的‘哈哈哈’伴奏已经收了声,齐天喜也渐渐的将额头上的‘#’字给收了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时候到了最初美好的状态。除了那只正在奋力啃东西的‘勤劳小狗’。
再次继续,再次绕回了比试的话题上。齐天喜那漂亮的脸蛋上再次浮现了猥琐的笑容。陈梓凌气有不顺的看着在那猥琐笑的某人,觉得自己现在是四肢需软、手脚发麻。现在轮到自己颤抖了。
忽然,陈梓凌怒了,大吼一声:“齐老狐狸,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比试了你笑什么?我输了你又占到了什么好处?到底是什么让你猥琐成这样?”
齐老狐狸齐老狐狸七……狐狸狐狸狐狸狐狸……
猥琐猥琐猥琐……猥琐猥琐哟猥琐……
【不负众望,再次寂静了】
“噗哈哈……哇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好好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今天的客观怎么那么逗啊……哇哈哈……好好笑……肚子又疼了……啊哈哈……”
此时的齐天喜也是不负众望的发火了:“陈—梓—凌!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愿意,我高兴,我就是猥琐,我齐天喜都被人说成大骗子和老狐狸了,我怎么样都行,我齐老狐狸愿意。你是比还是不比?难道你是在拖延时间?哼哼,休想拖延时间,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说罢,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恢复了那个人畜无害的齐天喜。
陈梓凌大概也是觉得有点说过了,于是缩了缩头,对着春花秋月说:“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开始比试吧”
“等一下”
未等陈梓凌说完话,齐天喜又参与了进来。陈梓凌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齐大侠,你现在发表意见,是不是不希望我们比下去了呀?既然这样……”
“我要去茅厕”
…………………………
…………………………
“呃……这位公子,春花带您去茅厕吧……”
遂之,齐某人一本正经的跟在春花屁股后面,去往茅厕。
而屋内,秋月那个神经比较发达的倌倌,正在调试他的秘密武器
一刻钟——秋月在调试秘密武器,陈梓凌在喝茶,无良狗在啃着不知名的东东。
两刻钟——秋月顿了顿,继续在调试他的秘密武器,陈梓凌趴在桌子上睡觉中,无良小狗在玩着‘咬尾巴’小游戏。
三刻钟——秋月愣愣的抱着他的秘密武器呆呆的站在那里,陈梓凌趴在桌子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无良小狗继续玩着;‘咬尾巴’小游戏。
半个时辰——秋月丧气地趴在桌之上,准备睡觉中,陈梓凌已经在桌子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无良小狗大概玩累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这就是齐天喜和春花回来之后的样子,很好,很强大。
轻轻拨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可人儿,齐天喜温柔的对陈梓凌说:“灵儿,起来了,别着凉了,我回来了。”
陈梓凌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有些慵懒的看向齐天喜,有些迷茫的说:“啊?什么?是要走了吗?走吧”
齐天喜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儿,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真是,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小迷糊。虽说是这么想了一瞬间,但是齐天喜那宠溺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等到陈梓凌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又过了一刻钟了。
入眼的就是一张大脸,不用想就是齐天喜,不耐烦地撇撇嘴,有些生气的说:“你是去哪里搞什么重大活动了么?去那么久,就算采蘑菇也没有你这么蘑菇的。”
齐天喜一句话听懂了一半,但是也是知道陈梓凌是在责怪他的,于是便哄道:“我也和你一样啊,大号嘛”
听到这句话,陈梓凌马上离齐天喜一米远,正当齐天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是时候,陈梓凌忽然飘来一句话:“去上那么久茅厕,洗手了没有,万一你没……”
“我洗手了,我洗手了,不信你问春花。”齐天喜感觉自己就要气炸了,狠狠的看向陈梓凌,指向春花。
陈梓凌倒是不以为然:“万一你让春花帮你圆谎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齐天喜被他气得满脸通红,蹦不出来一句话了,此时春花突然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两位公子,莫争吵了,这位小公子不是还要和我们比试呢吗?既然这样,那就快些来吧,我们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经春花这么一说,陈梓凌和齐天喜倒是不吵了,只是互相谁都不理谁,背对背的,就像是争不到玩偶的小孩子。
春花笑了笑转过头对着秋月说:“秋月,准备好了吗?我们要迎战这位程小公子了。”
秋月早已迫不及待,狠狠的点了点头,于是便两人拿起拿起了古琴开始弹奏了起来。
初时奏时,只觉得整首曲子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节奏欢快明了就像是做游戏一样的欢快,然而猛然间,整首曲子的节奏忽然变了,变得激烈了,变得就像愤怒的火山不断喷发着炎热的火种,又像是肃杀的的冰雪不断地拍打着听者的心灵。
齐天喜闭上眼仔细聆听着其中的韵律,而陈梓凌也不禁对这二人起了佩服之心,能将这变化如此之快的曲子演奏的如此自然,应该是没少下苦功夫吧。
不久后,一首曲子演奏完了,齐天喜慢慢的睁开双眼,妩媚的一笑道:“真是好曲呀,两位的配合程度也相当的好啊,敢问此曲的名字是?”
春花笑了笑,回道:“这位公子过奖了,春花秋月只是对此下了几分功夫罢了,不值一提。而此曲乃是春花无意在一张陈旧的杂书里面发现的,因为觉得曲调应该不错,便留了下来。但是却没有见到这曲子的名字,于是春花便自己为这首曲子起了个名字,叫做《白雪》。虽说有些配不上这曲子,但是也是春花的一份心意。”
齐天喜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也算对的起这首好听的曲子了。”又顿了顿,对齐天喜狡猾的笑笑:“灵儿,这回该你了。”
陈梓凌叹了口气,转过头对齐天喜说道:“你真的让我和他们比?你不后悔?”
齐天喜坚定地点了点头,一副视死如归表情说:“嗯……灵儿,就算你的表演多么的糟糕,我都会一直看下去的,而且还会……”
没等齐天喜说完,那边陈梓凌已经开始弹了起来,他拿的是一把古琴,弹奏的曲子却是古怪的紧,齐天喜不禁皱了皱眉头。
随着音乐的继续,陈梓凌开始唱了起来,轻灵的声音伴随着古怪却很好听的曲子,却说不出来的默契。
绝世的画缺了角就会掉价悄悄话说得太沙哑气氛就会尴尬你突然说想看大雪现在却偏偏是夏天你从来不爱打雨伞喜欢我的白色衬衫你当时说你很爱我我偷偷以为是骗我等到我相信了全部你又说你爱上他你这坏孩子不要不说话没有眼泪要擦就别揉眼了你这坏孩子没人怪你啊爱本是自由的我该承受这变化。
“一首《坏孩子》过后,陈梓凌成功的看到三道惊讶与惊艳的目光,有些高兴的扬了扬头,说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齐天喜闻此,虽有些不服气,但是还是很诚实的说道:“嗯……古琴虽然谈得差了点,但是曲子却非常不错,但是里面却透漏着古怪,不得不说,你赢了。”
听到齐天喜说完这些话,春花秋月耶点了点头,春花自然不用说,还是一个表情,秋月的表情那是相当的丰富,但是又不得不服输,看的陈梓凌是异常的高兴啊。
秋月虽说是不相信,但是也是服输的,于是便对陈梓凌说道:“既然你赢了,那么今天你们的消费就都是免费了吧”
陈梓凌闻此,高兴地拍了拍手,对春花又说道:“秋月履行他的承诺了,那你呢春花?”
春花听到陈梓凌说到他,便有些疑问的看向陈梓凌,但是过了一会之后便笑了笑对陈梓凌说道:“嗯,愿赌服输,春花随公子差遣。”
陈梓凌学着齐天喜的样子狡猾的笑了笑说:“我不差遣你,只是要你答应帮我做件事,当然是不会违背道理伦常的。我程御灵虽算不上正人君子,但是这点事情还是能保证的。”
春花想了想后便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梓凌目露精光的对齐天喜笑了笑,而齐天喜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对着陈梓凌会心一笑。
忽然间,这个刚刚还是音乐环绕的房间却有点阴谋的味道了……
故事还在继续……
<ahref=http://www.*****.co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