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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比试

李义虎一脸肃然,将右手抬到胸前,手掌对着众乞丐,示意让所有乞丐停止说话。

顿时,破院静得无声,回到原有地安静。

李义虎再次开口,道“各位,今天的比试,每会都只能派两人参加!”

台下。

分五个队伍而站,中间站着地队伍,有十几个乞丐。而站在最边上的才四人,很显然这便是城西‘破碗会’李小蕊他们。

众人原本积极的心,一下子低落。有的失望,失望的是这次自己肯定没名额。

“喂,李老大,今年就不能多参加个名额吗?”只见一个瘦子,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头篷发,杂乱无章。满脸圬泽,一身破乱地布衣,上面没有补丁,只见衣服上大大小小地洞以是无数个,此人便是‘破衣会’赖皮三。

“赖皮三,你好歹也是个一会之主。这丐主会的规则,你不会不知道罢!”李义虎抬头看向赖皮三,面无表情地,道。

“这规则是人定的,可以改嘛!以前土城没这么多乞丐,所以参加的人才少。可现在不一样啦!你看看,这都快上百了!”赖皮三回头伸手,指向身后的群丐,示意让李义虎看清楚些。

“李老大,不如再让我们每会加多一人罢!”站在赖皮三旁边的瘸子,右手撑着一根拐杖,用竹子做的,共分四节,成墨绿色。此人‘破相会’会主。怪瘸子。

赖皮三转头看了一眼怪瘸子,原本那满是釉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与怪瘸子四眼对视,闪出一笑,轻点着头,示意对方地支持。

“既然这样!那就依你们所言,多给各位些机会,每会出三人参加!”李义虎似乎想开了,脸上露出一丝地笑容,道。

“这还差不多,兄弟们!今天可是你们显威风的时候啦,可别让老子失望,一定要把那个‘无底碗’拿回来!”另一队伍中,站在最前的一人,突然转身,道。此人是‘横行会’会主,陆横行。

土城,‘横行会’最为庞大,只是会中乞丐就有二三十人之多,一般就是成群敲诈。虽然看上去一身乞丐衣服,但实际上却是披着乞丐衣服的强盗。

陆横行一脸横肉,胖得如猪。个子不高,但生得十分凶蛮。不只是土城的乞丐,就连某些有钱的人,也要敬他三分。

其实在土城,城北并不比城西福有,那里的乞丐也不多,只有四五个,被称为‘无主会’。

台下,群丐纷纷议论,这次丐主归是谁属。看来‘横行会’势力最大,得之应天,势之必得。

“啪”随着一声木桌拍响,犹如晴天一声惊雷。群丐纷纷止住说话,同时,所有目光放回破桌上,众人无不是一脸惊讶。

只见李义虎左手托着破桌,右手按在破桌之上。显出五个深深的指印,破桌上激起灰尘,在那千缕万道光芒下,如千万虫子飞舞。

李义虎脸上地神情变了几变之后,显出一脸肃然,道“吵什么!不就是每会多参加一人吗!”

“丐主英明.......丐主英明!”台下响起群丐的呼唤声,无不一人又提起那颗原本积极地心。有的还情不自经地举起手上的破碗,来回地摆动。

“那么就请各会之中,挑选出三位精英!”随着李义虎的话落,台下再次议论纷纷。

“老大,我看赖二还可以,昨天他又露了一手,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家伙,两三丈高的树,被他给硬深深地拔起来了!”一名乞丐,穿着的裤子破得跟群似的,都看不出裤裆的所在。脸上的表情,却隐不住心中地兴奋。

“不是吧!你可别骗我啊!他赖老二,几时变得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赖皮三一脸狐疑,看着那穿破裤的人。

‘破衣会’里,群丐全是破烂不堪的衣服。无一人不是裤子上有洞,上衣有窟窿,或者是今年流行,但更多的是,做乞丐没那么讲究。

穿破裤子的叫,小四。年纪不大,十五岁左右,个子不高,偏瘦。满脸漆黑,只是时而张嘴说话,露出那排微带白色的牙齿,这才让人觉得他不是从非洲来的。

“是这样的!老大,你不信可以问赖二!”

赖皮三转头看向身旁的赖二,脸上依然带着狐疑,“是真的吗?”

“这个!.......”赖二一时无语。

原来今天小四和赖二事先商量好了,只要小四推荐他有参加的名额,如果自己夺得丐主,那么便与小四同享丐主之位。但在之前,小四却没跟赖二说用这等谎言,所以让他一时语塞。

“喂,问你呢?你装什么哑呀!”赖皮三一脸不耐烦地没,道。

“对...对!赖大哥,老大问你呢!你就说说昨天拔树的过程!”赖二一脸惊讶的目光望着小四,等到小四这一眼对视过来,刚好四眼相对。小四双眼忽闪忽闪地,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小四忽闪地眼睛,让赖二得到了肯定,片刻之后,“老大,昨天城东那可大樟树,不知道上面是乌鸦还是喜鹊叫,吵得要命,我顺手就给拔了!”说完,脸上露出那神采飞扬地表情,说得是玄里幻真的,让人始终不能相信。

“诶讶讶...我说今天早上怎么听不到鸟叫?所以今天晚起了,原来那树被你给拔啦!那好,‘破衣会’算你一个参加的。”赖皮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

由于赖皮三这么一说,‘破衣会’群丐无不相信,直呼,“赖老二,好样的!丐主必得!”

........................

破院,最左边。

“我们要参加吗?”王冰蓝看着那些似乎志在必得地人。她似乎在想,就‘破碗会’里面,最大的小蕊也不过十六岁,怎么么跟人家斗,所以才有此一问。

“要参加,谁说不参加啦!”小坏一脸坚定,右手拍了拍胸,抬起头。这一动作,似乎也像是志在必得!

“小蕊姐,不是有三个名额吗?那我也参加一个!”杨小凡站到小坏一边。

“不行!”只见小蕊从未有个怒气,不知怎么浮现在她脸上,声音之大。一声惊响,让群丐不自觉地抬头,将目光往这边望来。

杨小凡与小坏闻声,如做错事的小孩,一声不吭。就连站在小蕊身边的王冰蓝,也是为之一颤,不自觉到将头低下!

....................................................

破院静得无声,只是群丐的目光望来,让小蕊脸上不由得一红,低下头。片刻之后才将脸上的怒气消散,“小坏,我不想你们参加!是怕你们被人欺负,拳脚无眼,要是被打伤了,我和冰蓝怎么办?”

“小蕊姐,你放心,没事的!我见机行事!”小坏脸上闪出一丝微笑。

“小凡,你真的也要参加吗?”小蕊语气低了许多,抬头看向杨小凡。

“小蕊姐,小坏都说没事啦!你就别担心了,我一定会为‘破碗会’拿回丐主这个位子的!”杨小凡脸上闪着笑容,轻点着头,一副十足取胜的样子!

.........................

“好啦!现在就请各会中挑选出来的精英入场!”李义虎随着说话,右手也朝右边一块空地指去。那里就是本届比试的试场,大概,长宽三丈左右的位置,空无一物。

闻声,群丐的目光这才齐齐望回破桌。

“赖老二,猴子,跟老子上!”赖皮三扯高嗓子,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的两个乞丐,衣服同样是破烂不堪。一个破裤子,一个破衫子,叫猴子。三人走落摇摇摆摆,说不尽地神气。

第一对到了空场上之后,便是‘破相会’的怪瘸子,身后跟着的一只手,和独眼龙,相继站到‘破衣会’右边,这么一站,完全可以展现那天与地的差别。

“喂,瘸子,你们抢什么!当心让你变得一只腿也不在你身上了!”陆横行大摇大摆地往空场走,似乎是刚才慢了半步,让怪瘸子抢先一步到试场,所以这才叫开。他身后同样是跟着两个乞丐,一样是满身肥肉,大头粗手的,衣服虽然完好,但也是赃不可言。

“啊文,我们也上去罢,虽然我们‘无主会’这次拿不到丐主这个位子,但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们!”只见一个满脸文雅的人。一眼看去,倒像是个穷酸书生落魄为乞丐也说不定,正转身对着四人而言。

“啊才,我们打不过他们的,我看还是算了罢!”啊文看了一眼试场之后,才将目光收回,落到啊才身上。只是摇头,似乎找不到任何地希望,或许是穷秀才怕挨打。

“啊文,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咱就是打不过也得去,到时候,咱在土城还怎么混啊!”啊才一脸肃然,目光带着坚定,似乎这次就是比试输了,也要让人知道,城北的乞丐不是怕打地,照样还要在城北混。

“啊才,我支持你!算我一个!”只见一名身穿布衣,虽然很是整洁,但也看得出陈旧多年。

“行,算你一个!”啊才伸手轻轻捶向对面而站的小郭。脸上闪出一丝地笑容。

试场上。

分五个小队而站,其中一支站在最左边地才两人。很显然是‘破碗会’杨小凡和小坏。虽然看起来这次胜算不大,但此时,他们两人脸上都是闪着笑容望着台下最角落的两名少女。小坏似乎还有意无意地摆着动作,时而伸出右手两指,竖在眼前。时而闪动眼睛,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望来的目光,只是脸上轻轻一笑。

“各位,你们现在只有十四人,共分七对比试!”李义虎一脸肃然地,道。

台下,群丐点头,称“好”。

“第一场,由‘破碗会’对‘无主会’”。李义虎双眼望着试场,脸上似乎闪现出一丝地笑容。

站在试场上的五个小队,分别站开,让空地上的空位扩大了许多,好让比试地两人展开手脚。等到各会,各自退后十步之后,空地上却留下了两人。

“‘破碗会’杨小凡,请指教!”杨小凡这三年来,一直跟着小坏混。跟着小坏学了不少江湖规矩。只见他双手抱拳,面无表情。

“‘无主会’小郭,领教了!”一身布衣干净无尘,但也是陈旧色如洗,看不出原有的颜色,少说他身上的布衣也有过七八年的历史了。或许是他穿得爱惜,一直保持着完好。

三年来,杨小凡虽然把‘真灵诀’领悟了七七八八地,但也从来没跟人动过武。而站在他对面的小郭,却也是个文雅之人。

两人一直站在原地,等着对方先行攻来。时间慢慢过去,两却始终无动于终。对眼相望,不由得发愣。

台下。

“喂,小鬼,你们干吗啊?还不动手,别耽误时间啦!”一身穿得破烂不堪,满脸灰尘,头发杂乱无章,却是满脸笑容。

“是啊,快换下一轮比试罢,要看就看精彩地比试!”一个乞丐独自喋喋不休地,道。

另一角。

“小蕊姐,我还是有些当心小凡哥!”王冰蓝双眼直直望着试场,问话也没有回头,只是将嘴里传出的声音,抛向脑后。

“冰蓝,没事的,我相信小凡!”小蕊嘴里虽然这么安慰着她。但,心底“小凡,你可不能有事啊!”一百个地担心,不!是一千颗悬着地心,随时会掉,只想借安慰别人来安慰自己。

空地,试场。

“这位大哥,你动手啊!”杨小凡似乎有些心急,一直暗想“怎么?这人好生奇怪,我不动手,他也不动!”

“哦,还是一起罢!”小郭闻声,从发愣中惊醒。从新抬起头望向杨小凡。整了整脸上地神情,将双手抬起,做了一个运气的动作。似乎这个动作只是虚晃了一下,随即放下了手,将单掌竖起,接着又是个古怪地动作。将单掌朝前推动了两下,似乎在展现自己地掌风。但,没有呼呼地风声,也无任何力道,这根本又是一个虚招。

其实小郭只不过是个小乞丐,人虽小,但花样却不少,只不是想借势吓唬一下杨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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