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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兵祸

“海生!海生!”罗巧玉着急的摇着弟弟,她妈妈刚才做了芸豆糕,让她给村西头的大姑妈送过去。到了姑妈家,又和同岁的小侄女玩了一会儿,这才回来。她倒是命大,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一到院子,看见爹爹靠在墙上,胸前都是血,娘倒在了门口,地上也是乌黑的血。呼这个不应,叫那个不答,抱起弟弟,发现只是昏迷过去,就慌了神的推搡叫嚷。

这一叫把程海生从昏迷中唤醒,又回到了现实世界。一睁开眼看见了姐姐,姐弟俩抱头又是大哭。程海生哭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去找人来,咦!那几个坏蛋了?我明明看见他们和七箭蜂一样倒在这。”

巧玉疑惑的说:“你看见凶手了?是谁?”

“我……可能都跑了。”

真是奇怪的梦。程海生晃过神来思索刚才发生的事,爹爹的话,。一个孩子有时会有大人们所想象不到的坚韧,小小的程海生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给爹娘报仇,那个大胡子头领叫戚大哥,他抓着我时,我看见他脖子后面还有一个蝴蝶的纹身。还有那个瘦猴子。一想到报仇的事,他不在慌张,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突然懂得了很多事情。

他沉着起来,先叫姐姐去喊亲戚来。他自己去里正那里报官,里正是个山羊胡子的老头,一听说村出了命案,来报案的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就随着程海生去了他家。这时,姑妈,他伯父的几个儿子已经赶过来了。

“李老头,你得快去衙门请捕快来啊。”

“您看,这多惨,这杀千刀的土匪。”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程海生见此情景,心中一急:“姑妈,大哥们。我爹娘已然被害了,这样也不是法子。我年纪还小,只能求大家帮忙,给我爹妈下葬。”话说完,一下跪在地上给大家伙磕起头来。乡亲们见这个平日里喜欢胡闹的家伙这般摸样,都禁不住掉泪。

姑妈一把搂过程海生,哭了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程家的父辈、后生们忙着把程叔短夫妇二人擦洗干净,入了棺材,灵堂搭好时已是夜晚,里正这时也把县里的捕快请到了。

来的是县里的办案老手,刘敬光。四十岁上下了年纪,身体魁梧,面相倒有些凶恶。刘敬光吩咐大家开了棺材,验了刀伤,心里嘀咕,这刀口,这一刀毙命的手法好像不是寻常匪徒所为。这才把程海生叫到一旁细问。

“你看见了凶手吗?”

“嗯,黑衣黑帽,帽子很大,我听到他们叫戚大哥,那个叫戚大哥的人脖子后面纹了一只蝴蝶。”

“什么?”刘捕快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莫不是戚师兄?他在武威寨屯兵守关隘,怎么跑到五里村来杀人?不过,听这小孩所言,大胡子,带兵如匪的行径,脖子后的纹身,倒是很与他符合。这案子不好破了。

刘敬光心思一转,带程海生出了里屋,来到灵堂,对大伙儿拱了拱手道:“诸位相亲父老,这案子我已经查出些眉目,这便回衙门发了海捕文书,捉拿凶人。”

众人听了,慢连称捕头辛苦,刘敬光这便告辞了乡人,回了县衙。

第二日一早发了丧,麻家的长辈们聚在一起商议这留下的两个孩子如何安排才妥当,有心帮助的年纪又太大,这还有能力的都是程海生的大哥、大姐,又不愿接这个担子,商量半天,也没个定议。

程海生自那昏迷醒来后,心智大开,见了这场面,开口说:“我姐弟虽年纪小,寻常的伙计还能做的来。只是农忙时央求大哥们来帮衬一把。家里的事姐姐也能做。”

这时村中的老学究广元先生出来说:“各位乡亲,这程海生家突遭横祸,这姐弟俩的生计有各位扶持。只是这娃娃天资聪颖,若是就此断了学,未免可惜。”说到这广元先生停顿了一下,望着程海生又说:“这以后我也不收你的学资,你自己有了时间便去我家学习。”众人听了齐称赞大善。

就这样,姐弟俩只能相依为命,小小年纪就要体会这活着的艰辛,肆无忌惮玩耍的童年生活结束了。也许,这就是生活。程海生收了平日里嬉闹的性子,一早起床,和姐姐去抬水,抬完水后,程海生拿起爹爹的镰刀去山林寻能拖回来的树枝砍下,扎成一小捆拖回去生火做饭。平日里戏耍的田间成了劳作的场所。

拔了一路的野草,程海生站起来看这风吹过的黄灿灿的麦浪,眼睛湿润了,这是爹爹种下的啊。

“程海生!回家吃饭了。”巧玉在屋子外喊他。

回了屋,姐姐打来凉水让他洗手。水扎地手上的伤口刺痛。

“我看看。”姐姐抓起他的手。“哎,下午还是我去吧。”

“没事。就快弄完了。你看,你的脸,成小花猫了。”程海生指着巧玉的脸说。

“对了,这几天里正李爷爷怎么一直没有来。那刘捕快走的时候说有眉目了,怎么还没消息。吃了饭,我去问问。”程海生说。

“你啊!还小,衙门的事作不得准。”巧玉装的老气横秋的说。

吃了饭,程海生就一路小跑去了里正家。

“李爷爷,衙门有消息了么?”

“那有那么快。再说,发了海捕文书,也不见得能抓到人。”李老头无奈的说。里正的脸上泛起苦涩,他再没了话。这程海生对当日匪徒的描述他也是知道的,黑衣黑帽正是凤翔国边军的装束,那被唤作戚大哥的头领只怕是抵御黑风国的边将戚云啸,这个人打仗的确有两把刷子,手下军士打起仗来都不要命,可纵兵如匪,杀个平头老百姓不是就如割只鸡么。况且眼下大王正要用他,这案子如何能办?这话自是不能对这娃娃说,免得他自寻烦恼。

“可是,我爹娘……”

程海生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衙门也不是他开的。回家的路上,程海生想着当日的情形,又回忆起刘捕快那惊异的表情。看来,想给爹娘报仇不能指靠衙门了。爹爹说我的来历奇异,胸前的玉石也能保护我,可靠着这也报不了仇啊!等两年,姐姐出嫁了,我就出去学武艺,为爹娘报仇。就是还不知道在哪儿学?

回了家,巧玉自然不知道她这个弟弟心中有了自己寻仇的念头,程海生也一样和往日生活。只是在劳作只是暗自锻炼自己的身体,又跑去和村子懂一些三招两式的人攀谈,打听一些练武艺的办法。回来缝了沙袋整日绑在腿上,睡觉也不解开。用单手横提水桶,开始提一小桶,一点一点增加。用乡下把式的刀法砍树。只要是他所知道的锻炼武艺的办法,都玩了命的练习。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生活虽然艰苦,巧玉也渐渐成了大丫头,有了她母亲的几分姿色。而程海生虽说还是个孩子,个头也窜起来了。单手横提一大半桶水能一直稳稳走回家,碗口粗的树左右两刀便断了。村里比他大几岁的孩子已经不敢和他打架了,这家伙三年来身体练的结实,打架又疯。

平日里有空也去广元先生那里就学,幼学的识字已经结束了,眼下正在讲诸子的文章。先生虽不收学资,这程海生去时教导他比往日还要认真,还要严厉。

这一日,程海生从广元先生那里回了家。见里正在和姐姐说着什么。

“李爷爷,今日怎么来了?是杀我爹娘的凶手抓到了么?”

“没……我是去王奎家回来路过你这,今年二月黑风国发了大军来攻武威寨,大王连增了两次兵,武威寨还是没保住,黑风国的大军已经打到摩云岭了。大王下了严令,在各地征兵,我们五里村是要征齐一百人,各家的能征的男丁都征了,还不到一半。”老李头罗嗦了半天,想转移程海生爹娘遇害的话题。

“征兵?”程海生心里一亮,这乡下把式练了三年没有什么大长进,去当兵,军中一定能学到武艺。反正有玉石护体,横竖也死不了。只是姐姐谁来照顾?一想到姐姐,他只得作罢。

“海生,你有什么心思么?我看你想了一整天了。”吃晚饭时姐姐问他。

“我想去当兵。”程海生无意识的回答道。

“啊!你这么小,还是个孩子。”

程海生才发现自己把心思说出来了,不如索性给姐姐说个清楚,这才一五一十的和姐姐说出他的想法。

“那还是不行,你年纪太小了。再说打仗不是儿戏,那玉石不灵了怎么办?你若真想亲手报仇,去找个师傅学武艺吧。姐姐把这个家看好,等你回来。”

“其实我不想去,姐姐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瞧不起姐姐!”

“不是!我等姐姐嫁人了再去。”

“啊?你个浑小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巧玉大恼,程海生跑开了。

几天后,村了征的兵丁一起开向了凤翔王城。听串乡的货郎说,兵情如火,黑风国的大军已经过了摩云岭,前锋军距王城不足三百里了,那个黑风军的先锋将还有个怪名字,叫什么呼延嘎嘎。这五里村的人却还是过着平静的生活,这里距黑风国很远,远到黑风国,黑风大军这些就像是故事里的名字,与五里村没有交集。他们想,打不了几个月就走了。

然而,一个平静的水潭被扔了一块大石头,接着更大更多的石头砸了进来,砸了个稀乱。先是,被征兵的王奎溜了回来,据他说,他根本没有参加战斗,或者说他没有资格,去王城的半路上,沿路都是溃散的老兵油子,他一个训练不到三天的新兵去凑什么热闹。尾随王奎的是四路而逃的败兵、官宦及家眷。初始倒也无恙,他们路过这里,一路南逃。后来的兵丁开始抢粮,在后来的什么都抢,然后,血,再一次开始到处飞溅,杀人了。恐慌,发泄,没有刀枪的村民如同羔羊。黑风军还没有到这个小村,败兵已经把这里作了杀戮场。

风吹过大地,平日里欢闹的五里村只能偶尔听见有人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再无其他。

程海生趴在山林的一棵树上,紧张的看见村子旁边的大路。自开始出现败兵后,他在抢粮的兵丁中看见了几个和杀害他爹娘一样穿着打扮的人。他立马想到,凶手是兵,当兵的比土匪还厉害。越来越多的溃兵让他害怕,他清楚的知道,这些兵不仅抢粮,还会杀人。当天夜里,他让姐姐收拾了家里的余粮、衣物随他上了山。这几天住在他以前发现的一个小山洞里。

他趴在树上想,凤翔国快要灭了,他的仇人了?那几个兵,那个姓戚的人是不是也死在这场战争中了。如果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过往的兵丁逐渐少了,程海生也不太害怕了,而想知道仇人下落的欲望在内心燃烧起来。

这时,一个孤零零的身影从村旁大道走来,黑衣黑帽,程海生心里一紧。

那人身材高大,低着头杵着一个拐杖慢行。落日的余晖在他的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走着走着,在路上的一具尸体上绊了一下,摔到。

程海生盯在看了半响,没有动静。死了?这个人或许就是姓戚的那个家伙。即使不是,也应该知道仇人的下落。天色暗了下来,路上再没有人来。程海生偷偷的出了山林,回到家拿了绳索。又回到发现那个兵丁的地方。

燕飞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好渴,水。我需要水。一个水袋放入了他的嘴边,清凉的水就从嘴角流入了咽喉。饥渴的他想捧起水袋大喝,一动身才发现自己被绑的严严实实,就像一个粽子。妈的!在这里被黑风军抓了?黑风军已经打到这儿了?不知王子筠逃出来没有?我这是在哪儿?好像是一个山洞里。

这时他看见一个人蹲着看着他,一个半大的农家孩子。

“醒了么?”

“什么?”燕飞不知道这个孩子要干什么。

“你是凤翔军中那一军的?”

“边军。哎!你这孩子,怎么绑了我,快放了我。黑风军就要来了。你不会是黑风军的探子吧?不太像。”燕飞好像不知危险,大大咧咧的说。

“我如果是黑风军的人,我就杀光你们这些边军。”程海生变得愤怒起来。他拿出从燕飞身上搜出的一把匕首,逼住燕飞的脖子,大眼瞪着燕飞。

“说,你认不认识一个姓戚的?也是边军的。”

燕飞见眼前这个小孩掏出了匕首,不像是在开玩笑,心想,等我用话套住他,摸清形势再说。

“姓戚的?边军里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都认识了。”

“身体很魁梧,比你矮一点,脖子后面纹了个蝴蝶。”程海生努力的回忆起三年前的那个画面。“嗯……还有一嘴大胡子。”

燕飞从飞马关兵败开始逃,又从摩天岭逃,退到了王城还没歇脚黑风军跟在他后面杀来,没奈何从王城又逃。一天一夜,马也累死了,体力透支,眼下睡了一夜,恢复过来,又遇到个怪异的小孩。他本来准备再套套小孩的话,听了程海生这一形容,啪!啪!啪!一阵声响,捆住他的绳索寸寸断裂,燕飞一下跳了起来。一摸头道:“妈的!是那个狗日的戚啸云,投敌卖国的狗贼!”

程海生大惊,呆立站着,手中的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哈哈,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燕飞善意的上前一步,人熊般的立在程海生面前。他思索了一下对程海生说:“你是不是和他有仇?”

程海生没想到这个被他捆得像个粽子的家伙说起来,就站起来了,身上的绳索就如无物。可事到如今,好言好语,这人也不见得能放过他。他挺胸说:“是!姓戚的狗贼三年前杀了我的爹娘。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他。”

“哈哈哈,你杀他?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投敌的狗贼,谁不想杀。”燕飞说这话时想到一路被破的边关,他的飞马关被黑风军从关后攻破,失陷的王城,他的好友,心里也是怒火冲天。这他妈的一切都是那个戚啸云。杀戚啸云,倒可出一口恶气。可现在怎么杀他,不说他本身武艺高强,单是那黑风的大军阵也闯不进去啊。想到这,一阵黯然,瘫坐的地上。

程海生看着这个男子情绪大起大落,也不同寻常败兵摸样。又知道姓戚的便是戚啸云。起了一番心思,程海生大声说:“我年纪还小,现在杀不了。只要知道了仇人下落,将来练好了本领再去杀。”

“将来…….将来。”燕飞念叨程海生刚才说的话,国破家亡,他本只是持着一股求生的意志一路而逃,逃到哪儿就算哪儿,有道是大夏将倾,他是独木难支,更何况他只是个小小的边将。这国已破,比他能耐大得多的,职位高得多的不是投降就是逃了。程海生这一番话说得他心里一动。对,王城破了,国王死了,但王子商筠也许逃了出去。我得找个地方积蓄力量,若好友有一日复国,我得帮他一把啊!

“小家伙,说的不错。真谢谢你提醒了我。”燕飞看了眼前的这个男孩,有勇有谋,心存大志,不错。他眼珠子转了几圈,对程海生说:“有志不在年高,不如我们结为兄弟吧!”

“啊!大叔……”程海生的思维实在跟不上这家伙的跳动,一下从俘虏变成要结拜兄弟了,再说这人年纪也太大了,胡子拉碴,估计也有四十了。

“什么大叔,我今年才二十二,比你大不了几岁。”

在心中想了一下,程海生接受了燕飞的提议。两人在山洞里三拜之后,结了兄弟。这二人才知道对方的姓名,坐在一起攀谈。

“胡子大哥,现在你准备去哪儿?”

“继续南去,去海边,听说据海岸不远有一个无人小岛叫明冲岛,我一路收些兵勇把它占下来。怎么样?跟我一起去吧,报仇也得练好武艺啊。别叫我胡子大哥”

“嗯,也好。胡子大哥。我还有个姐姐,也一同去。”

“姐姐,在哪里?”

“刚才审问你,我让她躲起来了。”

程海生这才把姐姐叫出来,巧玉一见这个人熊般的汉子大大咧咧的站在那,心里吓了一跳,听了程海生的解释才安下心来。听弟弟说,他二人已经结拜了兄弟,算一家人了,眼下要跟着大哥南去,巧玉也得同意。望着这个铁塔般的汉子,在这突入而来的乱世,巧玉心里有了一丝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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