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天了,程煜没跟寺顺说过一句话,身心憔悴的寺顺真不知到怎么办才好。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就是不理她,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去讨好他了。
“寺顺,你什么时候来的”,寺顺坐在钢琴前无聊地按着钢琴的键盘。
“刚刚”机械的继续按着。
“寺顺,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憔悴,脸色这么难看。”没有化妆的寺顺让柳源皓大吃一惊。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丝,眼睛暗淡无光,嘴唇已经开裂了。
“没怎么”寺顺有气无力的说。这五天柳源皓到全国各地和粉丝见面,庆祝生日,顺便筹办自己的演唱会。
“可是,五天前不是这样的,你的脚腕怎么了”柳源皓蹲下去摸寺顺红肿的脚腕,肿的已经惨不忍睹了。“脚崴了为什么不看医生。”柳源皓痛惜关心的问。
“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源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煜是双胞胎,是同一天生日。”
“我以为意你知道。”再向寺顺要生日礼物之前,他真的不知道寺顺不知道。但当时寺顺的回答,他知道寺顺不知道。
“看来我真的很傻,怎么能不知道呢,但我真的连丈夫的生日都不知道。”寺顺坐在那里傻笑道。仍按着键盘,钢琴发出无节奏的声音。
“不要谈弹了,关心一下自己好吗,坐在这里,不要乱动”柳元浩制止了寺顺,看着寺顺现在的状态,她心如刀割,是那样的刺痛。
“痛!”寺顺惊叫了一下,因为柳源皓找来药酒,再帮她擦药。“没关系,你知道吗,煜哥哥已经五天没和我过说话了。”寺顺无助的趴在柳源皓的肩膀痛哭。这些天她的失落情绪已经积累到极点,好想找个人倾诉,但无人能倾诉。程煜听见难听的钢琴音,知道一定是寺顺弹的,出来站在长廊里望着对面的寺顺,透过落地窗,正好看见寺顺在无聊的按钢琴的键盘,而这一幕,他也能清晰的看到。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他生日吗?”柳源皓站起来抱着寺顺拍着寺顺的肩膀说。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寺顺哽咽着。
“寺顺,你没有错,他不值得你为他哭,你已经为他哭的够多了,你的脚伤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关心你,他不值得你留恋。”
“我口干,想喝水。”寺顺小声的说。
“我去给你倒。”柳源皓收拾好药箱,走出音乐房。程煜见到那个情景,没停留一刻,顺着长廊跑去,柳源皓离开房间的一刹那,寺顺从钢琴櫈上摔倒在地。“寺顺,水来了。”柳源皓走到音乐房的门口说。“寺顺,你怎么了。”杯子从手里滑落到地上,氺撒了一地。抱起寺顺紧张换乱的说。
“把她给我”程煜对抱着寺顺的柳源皓命令道。
“如果我说不呢。”柳源皓强势的反应。
“你没有权利说不。”程煜从柳源皓手中接过昏迷的寺顺。
“煜,你这样对她,会后悔的。”柳源皓对着走出音乐的房程煜说。看着程煜抱着寺顺快速离开自己的别墅,柳源皓真是嫉妒,痛心。
“打电话,快叫医生。”一进门,程煜对打扫卫生的佣人喊。自从寺顺来到这里,从没请佣人们到这里打扫过卫生,只是这几天她不舒服,才叫她们过来的。把寺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空调调到适合的温度。摸着寺顺的手冰凉,而额头却发着高烧。看着寺顺憔悴的脸,红肿的脚腕,程煜的心里不是滋味。
“寺顺,你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程煜有些怕,这些天她都很有力气很有精力跟他说话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大少爷,医生来了。”一位佣人跑进来说。
“快请进来。”
医生给寺顺细心的检查完,“病人要好好休息,由于受风寒,才发高烧的。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让病人多吃东西,她的身体太虚弱了,眼里都是血丝,缺少睡眠。还有,病人的脚腕,要过几天才能走动,不要吃力,这是跌打药水,每天洗脚涂抹三次。”
“谢谢你了,乔医生。”
“不客气,有事给我打电话,不打扰,告辞,请留步,大少爷。”
“爷爷他们是不是不知道寺顺生病了。”程煜出来问管家。
“今天是周末,老太爷,老爷夫人他们出去钓鱼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
“暂时先别告诉他们。”
“知道了,我先下去了。”管家转身而去。
回到卧室,看着脸色苍白的寺顺,这几天,让活蹦乱跳的寺顺躺在床上。他还纳闷,一向不化妆的寺顺,为什么这几天突然脸上会涂上一层淡淡的粉。朦胧中的寺顺看见程煜坐在她身旁看书,又把眼睛闭上了。
“寺顺,你醒了吗?”听见有人叫她,又重新睁开眼睛。
“煜哥哥,真的是你吗”寺顺立刻来了精神,挣扎着坐起来。“煜哥哥,你不生我气了”寺顺倚在床头问。程煜看了他一眼,脸色还是白,嘴唇发干,没有理寺顺,继续看书。“煜哥哥,你看看我。”寺顺用怪异的声音说,程煜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在那做鬼脸。
“别闹了,快点躺下,医生说你需要休息。”程煜命令道。
“煜哥哥,你不生气了,和我说话了。”寺顺凑到他身边撒娇道。
“你烦不烦,现在怎么看你都没生病,可脸上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给我看,还是柳源皓,没病就下床,有病,就老老实实的躺着。”寺顺看着已站在地上的程煜,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寺顺不知从哪里的脾气,掀起被子下床,当站起来的一刹那,脚腕钻心的痛。“做什么去,去找柳源皓吗?”程煜看着寺顺一瘸一拐往门外走,没回头,去推门。
“放手”寺顺被程煜拉住,寺顺生气的瞪着程煜。
“去哪里”程煜的语气减弱了一些。
“去哪里,你管不着。放手。”寺顺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我说了,不许出去。”程煜缓和的语气,但就是让寺顺觉得不爽。
“我说了,放手。”寺顺转过脸看着程煜冰冷的脸倔强的说。程煜松开手,寺顺拖着没力气,沉重的身体,没走几步,就觉得腿脚发软,要瘫下,被程煜抱住了。“松开我,这里太闷了,我要去花园透透气。”寺顺有气无力的说,硬撑着走到小花园,躺在了秋千椅上。程煜不放心,跟了出去,看着寺顺蜷缩在那里。
“这里凉,回卧室躺着吧。”程煜冷冷的,听不出一点关心,寺顺坐起来。
“煜哥哥,你就那么烦我讨厌我吗?”程煜刚要解释,就被寺顺打断。“不要说话,听我说就好了,不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满意,说实话,我都不满意自己。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开心,让你快乐,开始的我,真的挺讨厌你的,那骄傲自大傲慢的样子。慢慢的,我就想改变你,你的表情让我伤心,很心痛,渐渐的每天我都想看见你,一步都不想离开你,开始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很害怕,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恋爱了,人生的第一次恋爱,还是单恋。和你睡一张床,让我心跳加速,有时噩梦中惊醒的我,真想钻进你的被窝,渐渐的我明白了,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想躺在你的怀里,想让你抱着我,可这一切都不可能,我知道,我的无知,莽撞,给你带来许多烦恼,让你气,让你丢掉尊严,我也好恨自己。”程煜站在寺顺的身后,听着它有史以来第一次和他讲心里话,他没想到,平时一个不管不顾的女孩有这么多让她伤心的秘密。“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喜欢我说的,我很向往爸爸妈妈的爱,他们互相关爱,互想帮助,不论发生什么都会在一起。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是我除了我爸爸妈妈,最亲的人,我会为你担心,会为你流泪,但你不会,因为你有你爱的人,你们就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有几次,偷听到你们的电话,打完之后你都在流泪。煜哥哥,我现在真的很累,已经没有力气改变你了,也没有信心改变我,我想让你开心,快乐,我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所以,我们离婚吧。”程煜听到这句让他震惊的话,他的心如刀割一样痛,他想过离婚,那也是没有结婚时想过的,结婚后,他还没想过呢。
“梁寺顺,你以为你说的这些让人怜悯、又大方的话,就能掩盖祝你们的阴谋吗。我不是傻子,离了婚,你就可以和小叔子远走高飞了,做梦。我不会因你而败坏了程家的名声,我不会答应离婚的,休想。”程煜要走。
“你是说源皓吗,他是我进入这个社会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了解我的人,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让我知道很多东西。他尊重我,帮助我,所以你不要侮辱他。”
“住口,真是不要脸,你就那么贱吗,偏要钓程家的男人。”
“煜哥哥,你说的太过分了,不要脸,钓男人,我不会。”寺顺冷笑道。“至于阴谋,你认为我会有什么阴谋,我知道身为你名义上的妻子,我不应该骗你,可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会答应离婚的,因为我有一个好大的谎言,骗了程家所有的人,你的家人也会同意离婚的,煜哥哥,你坐下来,这个阴谋说我起来会很长,站着听会累的。我不想骗你了,我的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很累了。”
程煜做到秋千椅上,“我倒要听听是什么阴谋。”
“煜哥哥,我有一个小小的心愿,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会。”程煜没说话,寺顺安慰的把脑袋枕在程煜的肩膀上。“煜哥哥,你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一直说下去就好。其实我并不是从英国回来的,英国我只是在书上看过,这几个月在电视上看过,真是一个好地方,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我哪里吃过什么牛排,所以才会有那天的笑话。再来SH之前,我都不知道有一个这么有钱的爷爷,还有那么多让我数不过来的亲戚。在这之前,我没去过公园,游乐场,肯德基,麦当劳,没逛过商场,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知道我为什么叫寺顺吗,是因为我出生在少林寺,在少林寺后山的一个木窝里长大,也正好妈妈姓侍,所以才取了中间的那个字。20岁之前,从没有离开过山里,每年爸爸妈妈都会下山一次,在这里住几天,因为爸爸要治病,这也是我来SH之后,才知道爸爸患有心脏病。小时候不懂事,总哭着要跟来,每到这时,寺里的方丈爷爷都会把我接到少林寺和那些小和尚玩。慢慢长大了,知道爸爸妈妈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也习惯了,也就不嚷着来了。然而,在我20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爸爸告诉我要带我下山,当时的我兴奋的一个晚上都没睡,生日那天,爸爸妈妈和我乘飞机来到SH,在机场里巧遇了源皓所以他是我来这里的第一个朋友。刚来这里的我,什么都不懂,不会,妈妈婶婶他们带着我到处走,到处逛,叫我认识新事物。一个月的时间并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学会。因为好奇,那一个月让我很开心,很快乐。就在定亲的那个早晨,妈妈才告诉我原来下山是有原因的,他们把我扔到这里,就一走了之了。”寺顺眼含泪珠。程煜能感觉到他的衣服被浸湿了。“之后,就遇到了你,来到这里,在我家也有一个秋千,但没有这个漂亮,是用树藤做的。我哪里是剑桥的学生啊,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的野丫头。你说我笨,我傻,的确很对。谢谢你煜哥哥,这三个月来对我的照顾,和你在一起,让我很开心,很快乐,让我体会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窜佛珠送给你,就当是生日礼物了,这个也是我的深爱之物,希望你喜欢。”寺顺从手腕上摘下来。“这窜佛珠是我下山时方丈爷爷送给我的,保佑你平安,希望你以后见到它,能想起来曾经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总给你带来许多麻烦。”寺顺把佛珠戴在程煜的手腕上,慢慢站起来。“煜哥哥,祝你幸福。”寺顺走出花园,扶着石栏慢慢走进了屋子。
程煜坐在那里,听着,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晴天霹雳,让他不敢信。他回想起寺顺以前的种种行为,偶尔会有那么一种感觉让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一种无以言表的气质,他根本不像从山沟里出来的什么都不懂得女孩,他有点不信,看着那窜白白的玉珠上刻的佛像,他需要证实。
柳源皓过来看寺顺,见寺顺和程煜在花园,就走了。
回房间看了看寺顺已经安静的睡着了,他出来时小心地把卧室的的门反锁上,驱车来了国中医院。
“程煜,你怎么来了。”梁建国见程煜没敲门就进来,“寺顺也来了吗?”站起来往门外瞧着。
“她来不了了,寺顺说的是真的吗?”程煜双手拄在梁建国的办公桌上,眼睛直逼梁建国。
“什么真的假的呀,寺顺怎么了?”梁建国有点气眼前这位鲁莽的年轻人。
“他不是从英国回来的,而是少林寺里长大的什么也不知的,没念过一天书的野丫头。”程煜咄咄逼人的问。
“是寺顺告诉你的吗?”梁建国坐在靠背椅上脸色苍白的问。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叫爸爸从这里撤资,告你们婚姻诈骗。”
“你你,”梁建国被气得坐在那里指着程煜说不出话,四肢发抖。
“你们等着医院的传票吧。”程煜转身而去。
“等等”梁建国站起来叫住程煜,“寺顺说的是真的”梁建国镇定的说,犹如一道闪电在程煜的脑海里划过,他呆立在那。“寺顺现在还好吗,你们没有为难她吧”梁江国关心激动的问。“告诉我,你们到底把寺顺怎么了?”见程煜不说话,梁建国的声音里带着威严,程煜恢复过来。
“她还好,就是今天昏过去一次”程煜有些自责。
“你们千万别难为她,告就告我,她什么也不懂,不知道。千万别伤害她,我亏欠这个孙女的已经太多了。”梁建国想起最近发生的种种,自责的流泪了。“我对不起这孩子,对不起她的爸妈。”梁建国哽咽道。
“爷爷,你别这样,我没有要告你们的意思,我只想证明寺顺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她的话太不能让人相信了。”程煜有点不知怎么应对前面这位哭着的老人。
“她说的是真的,是我一手毁了他们全家,原本幸福的家就这样被我毁了。”
“爷爷,你别这样说,寺顺现在很好,很幸福。”程煜安慰着,气刚刚对爷爷说话太不客气了。
“那就好,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寺顺。”梁建国握住程煜的双手说,很激动。
“知道吗,我的儿子,就是寺顺的爸爸,就在你们结婚那天去世了。”梁建国在儿子死后,第一次泪流满面。
“他不是坐飞机回去了吗?”程煜不敢相信。
“那是做给寺顺看的,知道寺顺改变主意去机场送他,本想直接去医院的,在你们的订婚宴结束后。可是救护车直接去了机场,寺顺从机场走后,才被送进医院,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程煜的脑子像过电影死的,回想起机场前寺顺趴在他肩上哭时,旁边被急救医生抬走的人。
“爷爷,你别太伤心了。”程煜扶着老人坐了下来。
“她的妈妈回山上后,因为伤心过度,又想女儿,也在几天前走了,寺顺的叔叔去料理后事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山上的手机又没信号,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老人的泪一直在流着。
听到这些,让程煜犹如五雷轰顶般难受,思想似乎麻木了。
“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不能再失去这个孙女,你们千万别伤害寺顺,要医院,我给你们。”梁建国正言道。
“爷爷,您别误会,我来这里真不是那个意思。”程煜急忙解释。
“那就好。”
“爷爷,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刚才真是对不起,失礼了。您节哀顺便,好好照顾身体。”程煜转身离开。
“等等。”梁建国叫住程煜。
“爷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寺顺的。”程煜在心里也是这样说的。
“别把爸爸妈妈的死告诉她,这孩子知道了肯定会受不了的。”
“放心好了,爷爷,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您保重。”出了办公室程煜深深呼吸一下,快速走出医院,他开车逗留在公路上,想着要怎样面对寺顺,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因为说出心中的秘密,寺顺的心里像挪掉一座大山,心情轻松极了,躺在那里就睡着了。程煜摸着熟睡的寺顺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傻丫头,还真能睡。”放心了许多,想起早上医生的吩咐,用热毛巾帮寺顺擦干净脚,往上擦药水。擦完药,关上灯,走出了卧室。
“你在干什么呢?”早上起来,推开卧室的门,程煜看见寺顺正在往手拉箱里装衣服。
“煜哥哥,你回来了。”寺顺脸上又露出笑容,但脸色还是略显苍白。“回来住吧,刚刚我和爷爷通过电话叫他来接我,再见了,煜哥哥。”寺顺合上箱子。“我把事情都和爷爷说了,他说我们可以离婚。”寺顺有些累,坐在床上休息。
“你想干什么呀,离婚,可以呀,你不怕我们从你爷爷的医院撤资吗?”寺顺听到这话话,傻傻的坐在那里,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爷爷的医院吗。看着寺顺的反应“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哪都不能去,装也要装下去。”程煜冷言道,但心里却在痛。走过去,把箱子打开,一件一件把衣服又挂回衣房,拎气箱子子扔进依房的柜子里。
“别哭了,去吃早饭吧。”程煜从依房里出来,看见寺顺坐在那里委屈的流泪。
“我不饿,什么也不想吃,你自己去吧。”寺顺又躺在床上。
“别耍大小姐脾气了,昨天一天都没吃饭,今天怎么也得吃点。”把寺顺扶起来。
“为什么昨天把我锁在卧室里。”生气的看着程煜。
“没有呀,也许风不小心把门关上的吧。”程煜忙给自己掩饰。“在他们面前最好什么也别说,昨天和我说的话不许告诉别人了。听到了吗,不信,你就试试看。”程煜威胁道,这时寺顺的手机响了。
“喂,爷爷。”寺顺看着程煜说。“你已经到程家大门外了,好,那我现在就出去。”寺顺慌张的挂断电话,忙着站起来。
“你爷爷怎么来了”程煜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早上6点钟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回去。”寺顺低着脑袋,不敢看程煜。
“6点钟
,你白痴呀,这么早给爷爷打电话。”程煜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快到7点半钟了。“糟糕,快走,晚了,说不上又出什么事呢。”程煜拉着寺顺就走,看了看寺顺的脚腕,轻松地抱起寺顺就往外跑。
“放下我,你这是干什么呀。”寺顺在他的怀里挣扎。
“你以为我愿意抱你呀,你这样能走快吗,想要不出事,就别乱动。”寺顺看见程煜的表情也很慌张,吓得不在动了,紧紧的搂着程煜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
“糟糕!”程煜看见梁建国的车应经停在了院子里。
“建国,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程子亨一家人出门迎接亲家。
“寺顺呢,我是来接她的。”梁建国板着脸说。
“有什么话,进去说。”把梁建国迎进客厅,刚坐下,程煜就抱着寺顺进来了,程家人一脸的惊讶。
“煜儿,你们这是干什么。”程妈妈快速走过来问。
“快放我下来。”寺顺在程煜怀里紧张的,。程煜没理她,直接把寺顺放在沙发上,坐在梁建国的身边。
“寺顺,你没事吧让爷爷看看”梁建国掀起孙女的裤腿说。
“没事,爷爷”寺顺红着脸说。
“还没事呢,看看这脚肿的,脸色也不好。”梁建国打量孙女,心疼的说。
程家人看见此时的寺顺,也都奇怪,什么时候这么憔悴了。
“寺顺,病了怎么不和家里人说呢,大早上的把爷爷请过来。”程煜妈妈脸上笑着,却是责怪的语气。
梁建国刚要说话,就被程煜打断了。“是我打电话叫爷爷来的,寺顺昨天不小心把脚崴了,家里医生又不能这么早来。”梁建国甚是奇怪,这辆个孩子搞什么鬼。
“爷爷,我暂时还不能跟你回去。”寺顺在爷爷耳边小声说。
“建国,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早餐吧。”程子亨有些生气,这些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吃完早餐了,你们吃,寺顺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梁建国知道了两个孩子肯定是闹别扭了。
“建国,寺顺在这里你放心。”程子亨笑着,程家人把梁建国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