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事情,程家对寺顺的做法很不满,他缺少教养,素质,不通情达理,一个谎言,改变了对寺顺所有的看法。谎言不说,也许看法永远不会变。
“给,煜儿,你看看今天的报纸,头版头条。”程永明给刚进屋的儿子递过去。
‘刚刚出院程氏集团的儿媳妇夜晚与一男子烂漫街头。’‘看来不只是该集团公子有外遇,妻子也是红杏出墙……’‘每个人都在劈腿’两张稚气未干的脸,年龄相仿,看起来很般配。程煜看着报纸上灯光下的寺顺,身穿一件男士休闲装,和旁边的这位帅气的男生谈的很开心,感觉好熟悉的身影,似乎在那里见过。昨晚,和聂龄在餐厅里庆祝时。看见的两个年轻人模糊的身影不就是她们吗。男生和女生透过窗子往里面看,女生不愿意走,被男生拉走的。那一场景,让他们想起了他们曾经的大学生活,为了买一件东西,流连于橱窗外,久久不愿离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寺顺,更不会想到她会去南京南路。
“煜儿,昨晚姐姐和你讲的你想好了吗?”
“爸妈,我是不会和寺顺离婚的,你们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如果硬逼我们,别怪我不认识你们。”程煜把报纸扔在桌子上。
“那这个怎么办?”程永明指着报纸质问道。
“寺顺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又跑回爷爷家了吗”程妈妈说。
“妈,你能不能不说了。”程煜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子凡的电话。
“您好,请问你是那问?”
“我是程煜,梁寺顺的丈夫,寺顺在没在你那里”
“搞笑,他为什在我这里?”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没有?”
“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又没做什么,你倒是和那个好莱坞女星”
“够了,知道寺顺去哪里了吗?”
“她爷爷家。”程煜挂断电话给梁元元打电话。
“元元,让你姐姐听电话。”
“你说吧,我就是梁寺顺。”寺顺的语气和程煜一样的硬气。
“昨晚去爷爷家,为什么让元元说谎?”
“因为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不想见到你。”
“我去接你”程煜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
“你不用来,我不想回去。”寺顺的声音,是那样的倔强。
“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马上去接你。”
“吼什么吼,不用你来接,我自己回去。”寺顺挂断电话。
“爷爷,我先回去了。”寺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外套,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爷爷送你。”梁建国站起来。
“不用,我自己回去。”梁建国送孙女上了计程车。
她没想到和同学逛街,也会引来一场灾难,她要怎么解释呢,程煜会怎么想,她真的希望计程车永远开下去,但总有终点,人最终要停下来。车停了,真不想下车,但白色的公寓已经到了。车走了,寺顺想跟着车子一起逃,但她不能,因为她的老公就站在那里等她。早上SH的的天气灰蒙蒙的,压的寺顺喘不过气来,整个冬天差不多都这样,只是寺顺睡了一个多月,没有体会到,寺顺低着头,不敢看程煜。
“你就这么愿意玩失踪,让家里人担心,如果不给同学打电话说你在爷爷家,又要到处找你了。”程煜责怪着寺顺。“还挂我电话,你是越来越有主见了。”程煜抢过寺顺手中的报纸。“还有这个,你怎么解释?”
“煜哥哥,我没有,真的没有”。见到程煜的那一刻,委屈的寺顺就想哭,现在忍受不了程煜的指责,大哭起来。“煜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程煜搂过哭着的寺顺。“没事了。回来就好,以后不许一声不吭的就走,这样我会很担心的,不哭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程煜帮寺顺擦眼泪。
“就是你欺负我了,没有一次你让着我的。”看着寺顺哭着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受了很大的委屈,需要别人安慰。
“那就哭吧,是我不对。”把寺顺抱在怀里,抚摸着寺顺的头发,让她尽情的哭,程煜的眼里,含着泪珠,此时的他真的想把寺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爱惜着。
“煜哥哥,我有些怕,怕我们会分开”寺顺哭着
“不会的,我保证我们不会分开,不过爸爸妈妈很生气,但你的确做错了事,知道吗?”寺顺点点头。
“那位男生是你同学”.
“恩,昨晚我身上没带钱,是他把我送到爷爷家的。”程煜牵着寺顺的手走进了程家大宅院。
“我们不去爷爷那里问声好吗?”寺顺止住脚步。
“不去”拉着寺顺朝他们的住处走去。
“站住”程煜的妈妈从屋子里出来叫住了他们。“寺顺进来。”表情严肃,吓住了寺顺和程煜。寺顺想和婆婆走,程煜不放手。“煜儿,放手,程家的儿媳妇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谁都不例外,既然你不愿意离婚,那寺顺就免不了受到惩罚,这是程家的规矩。”不带一丝的让步。
“妈,寺顺才刚出院不久。能不能以后在”
“不行”果断的打住了程煜的话。
“我没事的”寺顺拿掉程煜的手,跟着妈妈进去了,尾随她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很大的空旷的房间,其他所有的人都坐在一楼看着,没有一个人阻拦。
能进入这间房里,说明了程家已经承认了这个儿媳妇,要当好程家的儿媳妇可并不容易。这间房里摆放的都是列祖的灵位,里面飘着焚香的味道。
“跪在这里先扣一百个头,之后,在这里跪着,直到明天天亮,反思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轩儿,把铺垫拿出去,寺顺就跪在这里。”
“妈,这可是凉席啊”程煜求着妈妈。
“住嘴,妻子这样,你这个做丈夫的也有责任,任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胡闹,闹的程家鸡犬不宁,耍她的小姐脾气,还带着山里人的野蛮。”
“妈妈,对不起,不要再说了,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不关煜哥哥的事。”寺顺瞬间跪在冰冷的凉席上,开始磕头。她不想再让婆婆说下去,她知道婆婆这是在说自己的爸爸妈妈。
“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准给她送水送吃的进来,都出去,让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反思。”程煜的妈妈毫不留情地说。寺顺不知婆婆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她想不明白,就是因为自己做错事了吗?
程妈妈也不愿意这么做,这是程家的规矩,还有,她肚子里有一股怨气,因为寺顺的妈妈,程永明喜欢寺顺的妈妈,她不能忍受程永明对她的冷落,虽然表面上感情很好,其实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她也有点嫉妒寺顺和程煜的越来越好的感情,还有就是寺顺和柳源皓之间的关系,一个母亲不可能看不出来,她是那样的了解自己的两个儿子。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他们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同样的东西。她只是不说,不想挑明。她希望寺顺也能想清楚这些。她也看到了寺顺在慢慢的改变着程煜,这些她都明白,但她接受不了寺顺和程煜之间的差距。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梁寺顺是侍顔的女儿。
程煜看着寺顺磕头的背影,是那样的心痛,在这里跪着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寺顺。门‘咣’的一声关上了,是那样的厚重,里面只有几只白色的蜡烛在燃烧着。
程子亨坐在楼下听着儿媳妇教育孙媳妇,他挺疼爱寺顺的,但寺顺最近做的事真的让他很生气,离家出走,命差点没了;接她回家,她却没领情,现在又惹出这种事。虽然知道自己孙子也有错,但他认为那些都算不了什么。所有的人都下了楼,留寺顺一个人在那里。
“轩儿,那男生真的是你的同学吗?”
“当然了,爷爷,他也是嫂子的同桌,嫂子和同学相处的很好,昨天晚上我们同学聚会,就是庆祝嫂子出院的。”
“爸,这件事不是说好了吗,由我来管。”程煜的妈妈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程妈妈有多少年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看来这次真的是生气了。
“好吧,馨儿,扶我去外面走走。”程馨扶着爷爷走了。
“你们都各做各的事去吧,还不走。”见儿子仍站在那,程煜的妈妈生气的说。
“寺顺扣完一百个头,觉得眼睛里有星星在飘来飘去,她从来也没有磕过这么多。她现在知道了,做程家的儿媳妇还真不容易跪在这里,寺顺想起小时候在少林寺念经的情景,她也会跪在佛前,学着方丈嘟囔着,可那只是几分钟,长了就一个小时,从没跪过一天一夜,她观察着这个大房间,找不到窗户,进不来阳光,四周摆放的都是白色的蜡烛,寺顺跪在屋子的中间,四周的墙壁上挂的都是画像,从明朝开始,一直到现在,寺顺数了数,有两百多位。寺顺觉得膝盖已经隐隐作痛了,回想自己这些天做的事,真的很莽撞,但那时的她,真的承受不了,面对不了,接受不了了。回想,自己做过的啥事,真的后悔。蜡烛已经燃烧掉一半,冰冷的地板让寺顺感觉膝盖越来越痛。她好想偷偷站起来,但她不能,既然是悔过,就应该认真,因为她内心的虔诚。
看着眼前的寺顺跪在那里,闭着眼睛困的东倒西歪,笑容里面带有一些苦涩。往前挪了一下身子,让寺顺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煜哥哥,你怎么来了”寺顺打瞌睡时,感觉前面有东西撞着了她的头,软软的,睁开眼睛,程煜就跪在她的面前,是又惊又喜。
“累了吧,我给你拿点吃的和水”。程煜把刚端来的托盘递给思顺看。
“你还是拿回去吧,让妈妈看见我就完了。”寺顺看看身后的门。“我不饿,现在几点了,煜哥哥。”
“凌晨1点,傻瓜,你一直这样跪着吗?”寺顺点点头。“坐一会,休息一下”程煜扶寺顺。
“不行”寺顺推开程煜的手,固执的说。看着寺顺这样坚定,程煜的心里酸酸的。“煜哥哥,没事的,你忘记了吗,我习过武,能坚持住的,倒是你,为什么跪在这里,你还是赶紧走吧,等会把膝盖跪疼了。”
“寺顺,说实话,昨天为什么回爷爷家住?”
“因为你早上骗我回家,我赌气就回去了。”
“你在撒谎,对吗?”程煜扶着寺顺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问。
“没有。煜哥哥,我知道是我的错,不应该那样的任性,耍脾气,不应该和同学一起出去玩。”看着程煜的眼睛,是那样的真挚,认真。
“对不起,寺顺。”程煜把寺顺抱在怀里。弄得寺顺睁着两只大眼睛瞪着前面,感觉好惊讶。
“煜哥哥,你怎么哭?”寺顺推开程煜,看见程煜的眼睛里湿湿的。
“没有。被蜡烛的烟熏的。”程煜擦擦眼睛,他真的不知说什么好,这里明明都是他的错。“如果坚持不住,别傻撑着,知道了吗?”程煜的眼神里透着温柔,害的寺顺不敢去看。
“放心好了,我没事的。你快点走吧。”寺顺推着程煜。
“都是我不好,跪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我。”程煜说出了内心的话。
“煜哥哥,真的没关系,我也有错。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和聂龄了,我和林子凡都看见了,本来我是打算回家的,但是看见你俩在一起,我就赌气去爷爷家了,知道你会給元元打电话,就让她不告诉你的,我又把爷爷家的座机的线都拔掉了,爷爷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回去,今天早上发生事情之后,才知道我回家了。出院时,我想和你离婚,也许聂龄说的对,我仔细想想,自从我走进你的生活,给你添了好多的麻烦。我们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你接受过高等教育,留过学,而我,昨天你们和姐姐的谈论,我一句也听不懂,当时的我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煜哥哥,春节过后,我想回去看看爸爸妈妈,有时我感觉他们好狠心,把我扔在一个对于我完全陌生的世界。但他们又让我认识了你,我感觉到好幸福,好开心。让我有了一种新的感觉,好舒服,好温暖。”
程煜抱着寺顺,抱的是那样的紧。“以后不会这样了。”“寺顺,听着,我爱你,爱的很深,对于聂龄我们毕竟在一起5年了,我需要时间整理一下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但我和她绝对不会在一起,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样,所以以后不要再提‘离婚’二字了”程煜深情的望着寺顺,含情脉脉。过来吻寺顺。
“对不起,煜哥哥”这几个字,已被程煜的唇挡在了寺顺的嘴里。轻轻的吻了寺顺一下,看着寺顺睁着眼睛瞪着她。“把眼睛闭上。”话里带着无限的温柔。寺顺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主动过来吻程煜,昨天那些不高兴早已被她忘掉九霄云外了。两个人就在祖先面前,这样陶醉在温柔而又甜蜜的吻中。
程煜的姐姐站在门旁听着这一切,感动的哭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二十岁的丫头居然让她的弟弟改变,变得不那样强硬,冷冰冰的,他会说对不起,承认错误了,在这之前,不论对与错,他都是那样的强硬,从不会低头。程馨悄悄的走开了,把这个夜留个了两个人。
“不行”,紧张的把程煜推开了,寺顺的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煜哥哥,你还是走吧,再不走我可生气了。”想想刚才程煜的手已经碰到她的肌肤,如果被家人看到,怎么办,寺顺又气又羞。
“那我可走了。”端起托盘,亲了一下寺顺,走出门,刚才那些温柔飘在这个昏暗的夜中。
“坏家伙”寺顺转过身看着走出门外的程煜,有些生气。又转过身来,笑着看着面前的列祖列宗的贡位。蜡烛燃尽了,意味着天亮了,当妈妈打开门走进来,光线进来的一刹那,寺顺对着婆婆笑过,晕倒在射进来的光线里,她知道自己胜利了。因为她太饿太困了,如果没有程煜陪着,她早就躺下了。醒来,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是那样的温暖。
“疼吗?”
“不疼”寺顺躺在那里看着程煜帮她按摩膝盖,自从把寺顺放在床上,程煜就没停止过,帮她一遍一遍地敷热毛巾,按摩膝盖和腿。“煜哥哥,我有点饿了。”寺顺的肚子在咕咕的叫。
“那就起床吧,我请你出去吃大餐。”程煜掀开被子,把寺顺扶坐起来。
“大少奶奶醒了,大少爷把你抱进卧室就一直帮你按摩,可累坏了大少爷了,我们要帮你按摩他都不让呢。”一位女佣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笑着说。
“多嘴,那盆热水不用了,端出去吧。”程煜转身,狠狠的瞪着那位女佣,吓得女佣赶紧走。“你在那傻笑什么?”转身看见寺顺在那笑。
“我笑某人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有,以后对他们说话语气稍微轻一些,你看你把他们吓的。”
“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样。”程煜的表情又变的冷冰冰起来,扶着寺顺下床。
“好疼呀”寺顺站起来的一刹那,感觉钻心的痛。
“很疼吗”紧张的程煜赶紧蹲下来看寺顺的膝盖,青紫的一块。
“傻瓜,我和你开玩笑呢。”寺顺笑着看程煜紧张的表情,好安慰。
“什么都能拿来开玩笑吗。”程煜站起来,脸色阴阴的,把寺顺推坐在床上,生气的摔门而去。他现在真的经不起寺顺在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寺顺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站起来,去换衣服。走出别墅,看见程煜坐在栏杆上,慢慢的走了过去。“还在生气呢,我知道错了,不该开玩笑,别生气了,你不说要请我去吃大餐饭吗,我的肚子都饿的叫了起来。”见程煜仍坐在那里,她蹲下来,给程煜做鬼脸。“程煜,我饿了,是梁寺顺的错,又不是我胃的错,等会我吃饭时,多吃点,把梁寺顺的嘴给撑破,看她还敢不敢在开玩笑了。”寺顺用怪异的声音在程煜面前说。
“好了,真拿你没办法。梁寺顺的胃就跟着我走吧,梁寺顺留下。”程煜站起来,手插进裤兜,帅气的走了。
看着程煜站起来走开了,寺顺开心的笑了。“哎呀”站起来,又是一阵疼。弯下腰,去揉揉膝盖。
“很疼吗?”程煜又走回来,站在寺顺跟前问。
寺顺抬头看他“没有,只是刚才站起来的一刹那,揉一会就好了。”寺顺边揉边笑着说。
“你还能笑的出来,我背你怎么样”说着程煜弯腰蹲下来。
“那怎么行,会被别人看见的”寺顺看着周围有没有人。
“那你只能疼着了,傻瓜”程煜站起来已经走得很远,他蹲下来只是看看寺顺的腿有没有事,没事,安心了好多。
“骗人”寺顺只好走着追他。
寺顺睡了一天,程煜没开车,两个人走着出去吃晚饭,因为寺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又跪了一晚上,程煜怕寺顺的腿会缺乏锻炼,不会走路,才出此下策。在爷爷那里打声招呼,就回来了。
“好累。总算能躺在床上了”寺顺回来洗完澡,一头栽倒床上。“好舒服呀。”躺在那里,寺顺享受的躺在那里。
程煜陪着寺顺走了那么久,也感觉腰酸悲痛的,很累。洗完澡出来,看见寺顺伸着四肢躺在那里,摇摇头,坐在寺顺的身边,又帮她按摩起来。
“好舒服呀”寺顺感觉自己的腿完全放松下来。像是在做梦一样,睁开眼睛,又使劲的揉了一下眼睛,不是在做梦,程煜在帮她揉腿。不知说什么好,又把眼睛闭上了。因为她有些紧张,心跳在加速。
“别装睡了,看见你睁眼睛了”程煜稍微用了一下力气。
“哎呦。”疼的寺顺坐了起来。“干嘛那样用力呀。”寺顺磴着腿说。
“帮你按摩连声谢谢都不说,还装睡,哪有妻子这样对待老公的。”程煜还在给寺顺按摩着。
“谁让你按摩了。”寺顺挪开腿,不小心却踢到了程煜的嘴。“对不起,对不起……”寺顺紧张的跪在床上求饶着。恶心的程煜坐在那里干呕,本来就有洁癖,被寺顺这么一弄,肚子里翻山倒海的,话都说不出来。寺顺替他捶背都不管用。“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心急,才踢到的,煜哥哥,你没事吧,怎样才能好呀?”弄得寺顺束手无措,拿起电话拨了起来。
“你干什么要打电话呀?”
“问问妈妈你怎样才能好”
程煜抢下寺顺手里的电话,看着寺顺着急的样子,程煜忍不住笑了起来。“傻瓜,骗你的,不过,刚才真的好恶心,你的脚趾都碰到我嘴上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煜哥哥”说着寺顺帮着程煜按摩起来。
“用点力气,好像是在挠痒痒。”程煜坐在那里指挥着寺顺。“力气太大了,不愿意算了。”程煜装腔作势的说。
“没有,我愿意。”寺顺殷勤的加快手法。
“往左点,往下点,再往左点……”寺顺的手随着程煜的指令走。“煜哥哥,你趴下,我帮你按摩,那样舒服些。”程煜果真照着寺顺说的做了。“煜哥哥,谢谢你对我的忍让,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宽容。以后,我天天帮你按摩吧,你上班那么辛苦,我什么都不能帮你做。按摩能缓解疲劳,以前我总帮着爸爸妈妈按摩,现在帮你按摩,行吗。”寺顺是那样的认真,帮着程煜按摩。
程煜转过身,把寺顺搂紧怀里。“寺顺,我想要你。”在寺顺的耳边说。
“不行。”寺顺本能的自卫,挣脱开程煜跑下床。“我,我……”寺顺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寺顺那紧张的表情,程煜的心酸酸的,难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心吗。“傻瓜,跟你开玩笑呢,你不睡,我可要睡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程煜转过身,不去看寺顺。
寺顺站在那里,看着躺在那里的程煜,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本是他的妻子,可是为什么要拒绝他呢?用遥控器把灯都关了,借着窗外微暗的灯光上了床。她想再和程煜说说话,但不知怎样开口,她有些怕,撞着胆子,想要开口,程煜却把她抱住了。此时的寺顺是那样的平静,似乎没了心跳。“寺顺,你放心,你不答应我,我绝不会碰你的,但是必须让我抱着你睡觉,这样睡得舒服,这是我能接受的最后条件。把眼睛闭上,睡觉吧。”把寺顺搂的紧紧的。听见程煜让她把眼睛闭上,寺顺睁着的眼睛立刻闭上了,心想,她怎么知道她睁着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