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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童年军晓

来到小磊家门口,只见小磊的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你家小磊呢?”军晓轻轻问道,“小磊在屋里和见见玩呢。”

见见也是军晓的邻居他们两家中间只相隔了一户人家。一听见见也在,军晓就立马往小磊家屋里跑去,这时小磊看见军晓来了,就说:“来,我们三个玩藏拉梦(捉迷藏)。”军晓想也没想就说:“好!”于是军晓让见见和小磊先藏,自己走到门大声数了几声:“1.2.3.4.5.6.7...”数到7就进去找了,因为那时军晓数数只能数到七。进到屋里一看没人了,军晓就开始慢慢找了,因为那时刚收完麦子,小磊家的屋里有一个很大的粮仓,小磊和见见就躲了进去。军晓找了好大一会都没找到,这时只听见“军晓!”原来是母亲在喊自己,军晓答应也没答应就往家跑。

原来是军晓该吃药了,军晓的母亲叫军晓回去吃药,因为昨天晚上军晓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了,今天一早感冒了,母亲一大早就去村里的药店给军晓拿了药。等军晓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母亲已经端着水拿着药在门口等着了。也没犹豫军晓就把药吃了,吃完药后母亲带着军晓去了菜园。这时见见小声的问小磊:“你热不热?”小磊也小声的回答:“热,我都出汗了。”小磊的声音很小,好像怕军晓听见一样,可他们哪知道军晓早就回家跟着母亲去菜园摘菜去了。-

母亲在菜园里摘着豆角,军晓就拿着西红柿坐在菜园的一边在那吃着。过了一会母亲从菜园里出来,手里挎着装满菜的篮子,牵着军晓回家了。眼看快中午了,见军晓还不来找自己的小磊还开始着急了。小磊的母亲做好了饭,见没看见小磊的人,还以为小磊和军晓去玩去了呢。于是就站在大门口叫了起来:“小磊!小磊!来家吃饭了!”听到母亲叫着自己的名字,小磊连忙从粮仓里跑出来。小磊的母亲见小磊从家里走了出来,就让小磊去洗手吃饭。

吃晚饭后,小磊才忽然想起来,见见还在粮仓里。于是他急忙跑到粮仓里去看,一看这下把小磊乐坏了,原来见见在粮仓里睡着了。睡着的见见,额头上还冒着汗珠,但是看着睡的还是很香。就在小磊笑的时候,见见的父亲来了,便问:“小磊,你看见我家见见没有?”小磊忙说:“他在这睡觉来。”见见的父亲就奇怪的问着小磊:“他怎么在这睡觉啊?”于是小磊就把事情的原委和见见的父亲说了一遍。见见的父亲听完之后,咯咯的笑了。刚才见见的父亲去军晓家找见见的时候,问军晓的母亲,军晓的母亲说:“见见不在这,军晓吃饭完就睡觉了。”小磊一听是这样,心里有点生气了,就在心里想着怎么找军晓算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见见的父亲就把见见抱回家吃饭去了。-

-

“小磊!”刚睡醒的军晓就跑到小磊家门口开始叫了,小磊一听是军晓来了,就连忙把门从后面闩上,为了不让军晓进来。军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手拿着树枝一手拿着木手枪回家了。木手枪是军晓最喜欢的玩具,因为父亲是个木匠,所以就常常做一些木手枪之类的东西给军晓。没有小磊和见见陪着玩的军晓一个人在家呆呆的看着父亲做着木匠活。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就趴在凳子上睡着了。父亲看见军晓睡着了,就把他抱进屋里的床上睡了。

等军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揉揉眼睛跑到堂屋看看家人正在吃饭,只有母亲在抱着妹妹喂奶,军晓就自己拿了一个勺子在那吃了起来。军晓吃饭完后澡也不洗的就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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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声炸雷,把军晓从梦中惊醒。吓的他哭了起来,也许是家人白天干活太累了,睡的太沉,没听见军晓的哭声。过了一会哭累的军晓停止了哭声。他一个人爬着窗户,朝着屋后看去。因为农村的房子,为了使屋里保持良好的通风和光线,盖房子常常回在房子的前后都留有窗户。军晓望着屋后面的树林,树林里是座坟地。这时一个闪电,军晓看见外面的风拼命的刮着,大树东倒西歪,又一个闪电,军晓看见了远处的坟地,他不由的想起了平时老人们讲的那些鬼故事。心里开始害怕了起来,于是他连忙躺在床上,拿被子把头蒙上。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军晓在惊恐中睡去。-

清早起床的时候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很大的水盆,水盆还是用木板盖着的。这引起了军晓很大的好奇心,二话没说跑上去就打开来看,里面大大小小全是鱼。原来昨天夜里军小的父亲听见外面下雨了,便起床拿着鱼网走出了家消失在漆黑的雨夜里。-

军晓的父亲一人来到离村子不远的一条小河沟,父亲见这地方不错,应该有鱼,就卷起裤子下去了。没多大一会,就感觉到有鱼进网了,父亲提起一看,好家伙!一条差不多二斤重的鲤鱼。父亲高兴的自言自语说道:“这下够军晓和军妹他们两个吃的了”。想想自己两个孩子明天中午能吃到自己逮的鱼的,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还在父亲正想着的时候,鱼网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经验的父亲知道是有鱼进网了,便连忙提起网,里面一条比筷鱼子还长的鲶鱼,在网里扭来扭去。父亲伸出大手去抓,因为鲶鱼比较滑不怎么好抓。开始没有抓住,但有经验的父亲还是知道怎么对付它,一把抓住鱼头,这下任鲶鱼怎么扭动,都无法逃脱了。-

也许是运气好,不管大鱼小鱼,接二连三的撞进父亲的网里。雨也一直下着,慢慢的天也快亮了。也许是在水里站的太久了,父亲觉得有点冷,还有点饿。于是父亲打开绑在腰间的口袋看看,哇,好像父亲自己都有点惊讶,不知不觉就等了这么多鱼(因为父亲是拿着一种网口是半圆形的网,网口对着桥洞当有鱼进去后,便迅速提起来,我们当地人又称这种捕鱼方法为等鱼。)这时得雨也小了很多,鱼也没那么多了。-

父亲便伸伸懒腰,准备上岸回家了。路上父亲遇见了正准备去地里放水的见见的父亲。因为有的田地地势低,怕下完雨发生内涝淹到庄稼,往往一大早人们都会去把地里的水挖个排水沟将水放掉。:“哥,那么早就去放水了吗?”父亲问道。因为见见的父亲比我的父亲年龄大,两家关系一直也不错,所以我父亲一直都叫他父亲叫哥。:“是啊,今年雨多,瓜秧都已经淹死好多了,我想早点去放水,看看能不能好点。”见见的父亲回答道。:“你等不少鱼呀,呵呵,中午去你家喝酒去。”见见的父亲继续说道。:“行啊,我先回家把鱼杀好。”父亲爽快的说。:“好,中午我去。”说着父亲回家了。挑了两条大一点的杀了,留着中午喝酒,其它的鱼还活的放进了盆里面又放了一点水。-

蹲在旁边的军晓看着看着就将两只手伸进盆里抓起鱼玩了起来。不知道玩了多久。母亲就叫了起来:“军晓,洗手吃饭了。”军晓回头一看,母亲早已经把饭端桌子上,自己都已经开始吃了起来。饭后,军晓拿起心爱的玩具木手枪,玩去了。只有父亲在家边干着木匠活边看着妹妹,母亲一早吃完饭也下地干活去了。-

军晓、见见、小磊、还有二成几个人在河边看着人家用大网在河里等鱼。

军晓拿了几块石头朝水里砸去,没过多久一条差不一斤重的鱼,翻着白肚在水面漂着。没多一会那条鱼被水流冲到了河边。军晓看见了,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正准备下河去抓那条快上西天见佛祖的鱼。:“军晓,上来!”只听后面一声严厉的喊叫这时军晓已经下河了,水已经淹到膝盖的位置。军晓回头一看扛着锹刚从地理放水回来的二叔,军晓一想这下糟了,肯定挨揍了。不管那么多了,先把鱼抓上来再说,军晓在心里想着。-

看着鱼离自己不远了,军晓一伸手把鱼抓住了。刚到岸上,二叔已经站在跟前了。军晓对着二叔笑笑,二叔理也没理军晓提起腿对着军晓的屁股就是一脚。军晓咧着嘴差点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小磊、见见、二成几个人见这边有好戏看,都跑了过来。

:“谁让你下去的?你知不知道这河有多深?你是不是渴了,想下去喝两口水再上来啊?”二叔严厉的说道。这下军晓吓的不敢说话了。看见军晓手里还拿着一条鱼,就接着对军晓说:“你是不是想抓鱼,连命都不要了?”军晓还不懂二叔的意思,一直低着头,也不敢抬头看。看见军晓半天不说话,二叔也舍不得再骂他了。一手拉着军晓一手扛着锹就回家了。小磊几个人见军晓走了,也就觉得没没什么好看的,就又回去接着看着人家用大网等鱼。-

刚到家门口军晓就一把甩开二叔的手,提着鱼往父亲跟前跑,:“爸,你看我也逮了一条鱼。”军晓开心的说道。完全忘记了刚才被二叔踢了一脚还被骂了好一会的委屈。父亲呵呵笑了一会,就让军晓回屋把衣服换了。因为农村下完雨到处都是泥,军晓又和晓磊二成几个人在泥里疯了半天,衣服怎么会不脏呢?:“哥,你不知道刚才军晓的鱼是他下河逮的。你也不好好看着他,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事,怎么办?”父亲这时好像才反应过来,刚才只顾着看军晓高兴,却忘了问他了。-

:“军晓,过来!”父亲很生气的叫着。因为军晓在早晨出去玩的时候父亲就交待他,千万不能去玩水,更不能下水。这还没过半天军晓居然下河还给自己抓了条鱼回来,父亲当然很生气了。这还好没事,要是有事的话那就不是小事。湍急的河流,一个小孩要是掉进去,后果可想而知。刚换好衣服的军晓也听见了二叔说的话,这下知道父亲真的生气了。刚才二叔只是轻轻踢了自己一脚,现在父亲这么生气的叫自己,等下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自己呢。军晓想到这里就开始害怕了。-

:“怎么还不过来!?”父亲又叫道。军晓慢慢吞吞的走到父亲跟前,低下头,好像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一样。:“谁让你下河的?你想吃鱼,家里不是有吗?”父亲刚刚还对这军晓笑着的脸这时已经没有一点笑容了。:“你说你要是掉下去怎么办?!”这时父亲开始发火了。这一发火吓的军晓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看样子等下就要挨打了,军晓心里想着。:“算了,这还好没什么事,只要小孩没事就好。”二叔一看要打军晓就连忙帮忙和父亲说。:“下次再下河,把你腿打断!”父亲严厉的说。军晓一听父亲这样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顺着脸旁滑了下来。:“你去玩吧,不要再去河边了。”二说对着军晓说道。-

军晓也没说话,转身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不时还抽泣几下。准备又出去玩的军晓遇见正回家路过的小磊、二成几个人,军晓一看是他们擦擦眼泪,对着他们嘿嘿的笑了一下,就跟着他们屁股后面玩去了。很快就到了中午,村里的广播又响了起来。军晓嘴里一边哼唱着自己也听不懂也不知道歌名叫什么的歌曲还一边蹦着跳着回了家,看样子他是忘记了上午父亲大骂自己还差点打自己一顿的场景。-

刚到家门口就闻见一阵菜香和酒味。便更开心了,因为他的肚子早就饿了,家里又做了好吃的,军晓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走进屋里,父亲和二叔、还有见见的父亲都正喝着酒。见军晓回来了,父亲连忙招唤叫坐自己跟前,军晓一看见父亲,好像想起了上午的事情。理也不理扭头就跑了出去。父亲看军晓生气没理自己,就呵呵笑了起来,又招呼着喝酒。-

看见母亲还在厨房忙着军晓偷偷的溜进去。只顾着炒菜的母亲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军晓就看见一盘刚刚出锅的小几鸡炖蘑菇便慢手慢脚的走过去。这时母亲转身去拿菜准备放锅里,便看见正在捏手捏脚偷吃的军晓。军晓还以为神不知鬼不晓的偷吃成功了呢。母亲也悄悄的走到军晓的后面,然后一手捏住军晓的耳朵。只听军晓喊道:“哎呦,哎哟!不敢了,不敢了。”回头一看是母亲,军晓便冲着母亲嘿嘿的笑着说:“妈,你怎么知道我进来的啊?你真厉害。”:“我哪有你厉害吃东西也不洗手,就这样直接用手抓。”母亲说着又朝着军晓的头轻轻地打了一下。这时军晓使劲的“哎哟!”一声,又撅着嘴走了。:“赶紧去洗手回来给你好吃的。”母亲白了军晓一眼说道。军晓一听:好吃的?赶紧跑去洗手,到了洗脸盆跟前两手往水里一湿,就拿了出来,接着就往厨房跑,到了厨房母亲从另一个锅里端了一个大碗出来。因为军晓个子矮看不见,就急忙蹦起来看。看见了,看见了,是两个大大的鸡腿,军晓在心里叫着。

母亲把碗端到军晓跟前说:“吃吧,只许拿一个。”军晓仔细看看两个鸡腿,挑了一个大一点的就啃了起来。没多大一会,鸡腿吃完了,军晓舔舔手指。又走到母亲跟前,母亲知道他还想吃,就说:“那个鸡腿不能吃!”“那个鸡腿不能吃?那不能吃拿来给我吃吧。”军晓对着母亲笑着说。母亲一听生气了,说道:“那是给军妹留的,不是你的。”军晓一听,灰溜溜的正准备走,这时妹妹从外面进来了,问道:“妈,还不能吃饭吗?我都饿死了。:“这是你的。”母亲说着递给军妹一个鸡腿。接过鸡腿的军妹就坐在凳子上,慢慢的并有滋有味了的吃了起来。在后面看着的军晓擦了一把口水问:“好不好吃?”:“恩,好吃。”军妹回答道。:“那给我吃一口好不好?我尝尝味道。”军晓撇撇嘴装作可怜的样子说道。:“你没吃?”军妹怀疑了起来。:“没吃!”军晓快速的回答道。:“哦,那就给你吃一口,只许吃一口不许多吃。”军妹半信半疑说着并将鸡腿慢慢的拿到军晓的嘴跟前。军晓开心的刚张开嘴想大咬一口的,就听:“不要给他吃!他吃过了!”母亲说道。一听母亲这样说,本来就半信半疑的军妹连忙把鸡腿拿了回来。军晓一看鸡腿吃不成了,就:哼,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刚走到屋里,就听见父亲几个人在说等段时间让军晓上学的事。

军晓一听心里乐了,上学?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学校那么多人,应该好玩。军晓正在心里美美的想着。军晓在家是很调皮,所以家里希望他能到学校去接受老师的教育。:“军晓,过来!”父亲又在叫自己了,军晓故意撇了一下嘴,走到了父亲跟前。:“想不想上学啊?你也不小了,都七岁了,该上学了吧?”父亲问道。军晓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军晓的父亲带着军晓去学校报名的时候,军晓是死活都不上,最后父亲也没有办法,只好把军晓又从学校带了回来,等来年再上。父亲一看军晓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便笑笑说:“那等两天让你妈带你去镇上给你买书包和文具吧?。”:“好。”军晓一听能跟着母亲去镇上又能吃好吃的就一口答应了。军晓好像就这样被连哄带骗的进了校园。

在上学之前,我们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父母跟前,因为我们小,因为我们不董事,所以父母竭尽全力保护着照顾着用心呵护着我们。当他们把我们送进校园后转身离去的是忙碌奔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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