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吴迪一手鼠标,一手键盘,快速切换着游戏画面,炫丽优美的画面,特别是那如彩虹匹练的法术,绚烂多彩,让人目驰神迷。
这是一款当年他读书时,风靡大学校园的游戏,吴迪也是其中活跃分子,不止是他,他们宿舍都是这款游戏拥趸者,出来工作后,只是偶尔无聊时玩玩。
游戏里记载着他们的青春友谊,他和陈萧几个,不时组队进入游戏,寻找着当初那种恣意挥洒的青春。
今晚,吴迪显然不在状态,作为主攻手的他,连连失误,气的队友恨不得从电脑屏幕里钻出来。
他很不安,非常的不安,因为有个女孩跟他同住屋檐下,而且还是一位青春有活力,清纯美丽的女孩。
此刻的他,心不在焉,人玩着游戏,心却飘到外边客厅,他竖着耳朵倾听着客厅情况。
只是客厅安安静静,没有丝毫响动,“她在干嘛,睡着了吗?”,吴迪自言自语,猜测着外面动静。
“要不,出去看看”,吴迪说服着自己,“看一眼就好,看她将我的家弄乱没有?”
“我去客厅喝杯水”。
吴迪心底有点欣喜,舔着湿润嘴巴,为他这个适当理由,感到高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是他家。
刚打开书房门,一阵优美轻音乐传来,悠扬犹如微风拂过脸庞,清新舒心。
“一首漫入心扉的轻音乐,来结束今晚的《舒萱夜话》,愿大家有个美好夜晚,谢谢大家收听,这里是《舒萱夜话》,我是今天代班主播何娟,晚安”。
“原来是在听广播,怪不得那么静”,吴迪心里暗道。
随着时代发展,网络传媒兴起,广播已逐渐被人们淡忘,这是信息时代迅速发展的悲哀。
“你在听广播啊”。
“废话,明知故问”,苏萱白了吴迪一眼。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苏萱美丽像一只彩色精灵,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出众多姿。
瞧的吴迪屏住呼吸,心脏砰砰乱跳一通,嘀咕道:“真是祸水”。
吴迪端着茶杯喝着水,掩饰着尴尬,道:“时间不早,早点歇息”。
“等一下,我住哪间房”。
“住书房啊,不过你愿意跟大被同盖,我也是不介意的”。
“臭美,**,我去看下房间”,苏萱不理会他,蹦跳着看居住待遇。
“喂,用拐杖”,吴迪看着一跳一跳的苏萱,有点头疼,她完全没把自己当病人,大有皇上不急,太监急,错了,是苏萱不急,吴迪急。
“哦,好大好软的床,我要住这间”,苏萱眉开眼笑,跟床来了个亲密接触,在床上欢快滚动着,宣示着这房间主权。
“不行,这是我的床”,吴迪急了,这是他花了巨资买的大床,准备将他后半辈子三分之一人生奉献给它。
“我就要睡这里”,苏萱抬起右腿,表示对此间房的使用权。
看着洁白石膏,包裹住的猪腿(吴迪恨恨想着,如果可以,真想把它给炖了,每次看到它心就会内疚,任她宰割)。
“好吧!不过,我有要求”,吴迪想了想道。
“什么要求”,苏萱瞪大着双眼,疑惑望着他。
“就是我要睡床的另一半,姑娘,我来了”,吴迪坏笑连连,作势扑向床。
“啊,**”,苏萱高声喊叫,手脚没闲着,使劲蹬向他。
“住脚,不对,住手,我是说枕头啊,别踢了”,吴迪退开几步,纵然是受伤,这野蛮女劲道依然有力。
“呐,枕头,早说清楚不就好了”,苏萱将一个枕头抛向吴迪。
“我只是想情节多一些喜剧化吗?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真是野蛮女”,吴迪小声辩解。
“你说谁是野蛮女”。
“没,我没说什么,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吴迪赶紧离开。
“落魄啊,沦落到睡书房;落魄啊,大床变小床”,吴迪整理着书房,长吁短叹。
“吴迪”,苏萱倚在门口。
“干嘛?你想要**啊!说好了,**不收费,亲吻要加钱”,吴迪思维一向敏捷,脱口而出。
“臭**,谁要**了,猪都比你好”,苏萱晕红着脸,这混蛋样子很欠扁,一说话噎死人。
“猪比我好,那你找猪啊,神马都是浮云,唯有睡觉才是正道”,吴迪摇头晃脑道。
“气死我了”,苏萱涨红着脸,用上撒手锏,哭泣着道:“怪我···”
“打住,你有什么事直说”吴迪真怕了她,老是插他软肋,这时要是她说要他献身,他也就考虑一秒——从了。
苏萱心底笑了起来,脸上装着憋苦道:“我没有换洗衣服,麻烦你到我家拿些漱洗用品和衣服,好吗?”
“大小姐,你脸上皱的跟凉瓜似的,我能说不吗?”吴迪叹了叹口气,那么冷的天,真不愿去啊。
苏萱将自家门号告诉吴迪,人欢快坐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晚秋的天气,寒风冷峭,昔日热闹的商业中心,此刻,行人寥寥,唯有白炽灯光在寒风中绽放着光芒。
南滨小区,与南翠小区隔临,是一幢十二层楼梯建筑,饱经风雨的外墙,显示着它已经有些年月。
苏萱住在六楼,吴迪望着高高的楼,心中又多了一分内疚,伤她非本意。
打开房间灯光,吴迪恍如来到自己家,这里也是一片暖黄色,入眼一阵温馨。
“想不到野蛮女也会喜欢这个色调,她那么暴力,火红色最适合她了”。
根据性格分析学,喜欢黄色的人,感到快乐和满足,积极乐观,黄色是智慧的代表色,喜欢黄色的人很理性、上进心强、喜欢新事物、讨厌一成不变、好奇心强、爱好钻研总之,喜欢黄色的人绝对是个挑战者。
吴迪不管性格学说的对与不对,他都喜欢这个色调。
“我的天快要亮了,哪里呢···”,正在吴迪臆想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吴迪,到我家没有”,电话一端响起苏萱的声音。
“到了,感觉好像进到自己家一样,你将财物放哪,我好卷走”,吴迪调侃着道。
“哼,你敢”。
吴迪想象着苏萱撅着嘴唇,威胁他的表情,道:“要拿什么,赶紧说,周公在召唤着我”。
“橱柜里给我拿几套衣服,还有化妆品,还有拖鞋,还有···”。
“等等,你这是要搬家啊”,吴迪皱着眉头,打断苏萱。
“你管我”。
“美人要求,我等凡夫俗子,岂能抗拒”,吴迪认命照做。
“那个**,**要拿吗?”吴迪拾掇着,打开衣柜,道:“哇塞,七彩色”。
“臭**,不准碰,不准拿”,苏萱红着一张脸,道:“你也不准看,闭着眼拿”。
吴迪啼笑莫名,道:“你不准我碰,又不准我看,我怎么拿啊”。
“臭**,故意的吧你!”苏萱咬牙切齿,威胁说道:“你敢乱摸,回来你就死定了”。
吴迪可不管苏萱威胁,还煞有其事啧啧有声,气的苏萱在电话另一端跳脚。
“走咯,打道回府”,吴迪提着两大包东西回家。
回到自己家,刚打开门,顿觉杀气临身,只见苏萱脸色通红,鼻息急促,最可怕的是,手里还拿着把剪刀。
“那个,你想怎样”,吴迪口干舌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放心,我怎会杀你呢,我会好好对你的,吴迪,过来!”苏萱语气很是平静。
“不过”,吴迪摇着头,这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过不过来”,苏璇睁着双眼,加重着语气道。
“不过去”,吴迪宁死不从。
生气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还没还清房贷,还没有享受生活,爹妈需要他照顾,他的另一半还在中国某个角落等着他去迎娶。
“很好”,苏萱放下手中剪刀,又从身后拿出一架汽车模型,道:“过不过来”。
看着心爱的模型,吴迪心疼不息,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死···过去”。
知道你们会说我没骨气,爱车如命,为一架汽车模型,就毫无骨气;但是你不觉的汽车模型比剪刀的威胁小很多吗?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终于肯过来了吗?”苏萱揪着吴迪耳朵,牙齿咬的咯咯响。
“疼,疼,轻点”。
吴迪捂着耳朵,嘴里拼命叫疼,心里却乐的要命,因为苏萱并未用力,原来这个野蛮女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哼,暂且放过你,不过明天你要煮早餐给我吃”,苏萱悻悻松手,这家伙就知道装,不过她心情很开心。
“遵命,保证完成女皇命令”,吴迪条件性反射。
“还嘴贫”,苏萱白了他一眼。
“不是,条件性反射”,吴迪尴尬干笑着,都怪他妹妹,以前老是要他照顾,每次都要他伺候早餐时,要他念出,“遵命,保证完成女皇命令”,害的他今晚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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