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玄武崖各处，百灵教众静静修炼着。
妃雪十分喜欢玄武崖，总是时不时地跑过来玩，有时还会帮盟友们准备茶点。这次有青羽在场，妃雪更是美滋滋地忙碌着。
“青羽拜见师傅！”
“苏兄不必拘礼，我也只是教你一点入门，谈不上收徒。听凌云说，苏兄能够......”
“wait，wait，wait！我不叫你师傅，你也别那么客套了，叫我青羽行了！”
“好！青羽，你能够感应到生灵的魂气波动是吧？”
“我不知道啥是魂气波动。只是从小陪在我身边那些家伙要么没嘴巴，有嘴巴的一动就尽说些鸟语。可我偏偏觉得自己能懂他们的意思，还把他们照顾得舒舒服服的。但是没办法，别人当我神经病，那我只好也把自个当神经病了。”青羽十分搞笑地一口气说完。
程芸笑道：“魂气波动是生灵意志的表达。人类可以很大程度上通过灵气控制形气，将我们的魂气波动表现出来，而动植物们并不具备这种天赋。灵术，就是以自身灵气，将这种天赋的作用外延，融入生灵的魂气之中，架起通道与之交流。如果能获得其认可，便可以将自己的灵气驻留在对方的魂气之中，形成特殊的契约结印，帮助他们提高对自身力量的认知与掌控力。必要时可以利用契约形成通道，突破时空限制，引其力协助自身。当然了，如果通灵对象本身已经拥有高等的控制力，就不必这么麻烦了。当签订了契约的生灵死亡时，它们会依附于契约阵印，慢慢恢复，自我重生。所以，只要施术者还在，他们就是不死之身。”
“哦，那就是召唤师咯，很多游戏都有这职业，我还蛮熟的，挺省力，适合我。”
“那的确是灵术的一种应用方式，我们称之为‘召灵’。包括人类在内，生灵的灵气要与自身的魂气、形气完全结合才能发挥最大力量，所以，‘召灵’也是最大限度发挥施术对象力量的传统模式。还有一种方式叫‘附灵’，是借引施术对象的部分灵气或是同时借形、灵二气，附加在自己身上，以达到强化自身的目的。它的好处在于能够同时结合多位战灵盟友的力量，取长补短，按照施术者的意愿自由控制。此外，几千年前，西方的埃及境内曾短暂出现过第三种通灵模式，叫做‘转灵’，它是将缔结了契约的生灵与自身完全融合的一种方式。虽然只能同时借助一位盟友的力量，但这种模式发挥的效果却远远高于1+1这样的简单算法，甚至可以衍生出融合前双方都不具备的特殊能力。不过这种方式要求施术者与施术对象之间要拥有绝对的信任与统一的步调，加上它只在西方昙花一现，所以中国至今未出现能够驾驭这种模式的人物。”
“哦，这样的话哪一种方式更厉害啊？”
“各有千秋吧。不过灵术界公认的最高等通灵技还是由上古圣贤——神农在结合了‘召灵’、‘附灵’两种能力的基础上所创的灵兽融合之术。相传神农前辈先是将自身灵力与猛虎之魂结合，通过魂、灵改造创出了白虎圣兽，又根据天象，融入自身所修仙术造出了朱雀、玄武二圣兽；后来他虽为轩辕大帝所败，却为了天下苍生与之联手，并且参照轩辕大帝部落图腾的拼接思想，经过与生灵们不懈的沟通，终于将多种生灵形、魂、灵三气完美融合，造出了最强的圣兽，也就是如今镇守天界东部的神君——青龙。”
“神农？因为尝百草挂掉的那个？他那么牛B还被毒死啊？”
“呃！关于神农前辈的死因，我们也不清楚，但‘草药毒死’一说向来不为灵术界所接受。”
“哦。算了，反正跟咱也没啥关系。那我第一步应该做什么呢？”
程芸把附近一只小白犬呼唤过来，指着它对青羽说到：“你先静下心来，按照你以前理解动植物们心意的方式来感受这小家伙，等到你觉得读懂它心意时告诉我一声，我帮你牵引灵气，搭建通路。你要全程记住自己灵气的流动方式以及搭桥时的感觉，懂吗？”
“明白，开始吧！”青羽凝神静气，与眼前这只小狗对望，突然大笑起来：“对不起，这家伙样子太傻了！”程芸一脸严肃看着青羽，青羽马上调整自己：“对不起，认真！认真！”说完双目紧闭，仔细感受了一会，突然睁大眼睛：“这家伙要撒尿！”程芸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是啊，我说真的！”话音刚落，“哗啦啦”的声音传来，那小狗在交水费了。
程芸愣了一下，微笑道：“对不起！继续吧！”青羽再次闭上双眼，仔细感受了一会，说到：“可以了！”程芸立即挥指施术，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点触青羽印堂，向其注入黄色光气，不一会青羽身体也发出黄色的光气，注入小白犬体内。
青羽忽然听到自己心里发出一个声音：“妈的个**，就你样子好看啊？”。两人，不对，一人一狗开始通话。
“哇靠，年纪轻轻讲话这么粗！”
“管你妹啊管！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子时间！”
“好啦，跟你签个协议，借你灵力用下行不？”
“妈的，你说借就借啊！”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
此时，另一把声音响起：“小白，几天不见怎么变这么没礼貌啊？”
“是芸姐啊！也没什么啦，就是听大伙上网聊天，讲得挺高兴的，就把这些词学一下。可是我又不像你们，可以那么自由地控制形气，骂来骂去的。刚好这家伙送上门来，我当然得发泄一下啊！其实这家伙的灵气蛮柔和的，我倒也不排斥啦！”
“送上门的就得给你骂，比哥还拽啊你！”
“怎样？不爽啊？”
“你们别吵了！小白，既然你不排斥，那我就教他刻画契约印记咯？”
“行吧！”
“青羽，自己想一个图案，并仔细留意接下来的感觉。”
“好。”只见意象中，青羽发出的黄色的光气束从某个横切面开始，全部往中间流动，汇集到一个点上。横切面另一边的光气则被切断分离出来，在一定范围内流动着，逐渐形成一个圆形阵印，由四道拖着小尾巴的黄色漩涡组成，就像四个逗号一样，中央空白处浮现出一个简写的“羽”字。
“四目天镜！”程芸惊叹道：“青羽，你真是天赋异禀啊！”
“哥是天才，这点不用怀疑。不过‘四目天镜’是什么玩意？”
“修炼灵术所苛求的灵气特质之一就是纯净的灵气印章，按其纯净程度，刻画的契约印记上会出现1到4个不等的灵气漩涡图案，它的作用是洞悉契约对象的力量源质，并映射到其魂气中，故而以‘目镜’名之！‘四目天镜’就是最上等的灵气印章。”
“哦，原来哥这么牛X！”
“呵呵，慢慢收回灵气，该出去了！”
“ok！”
“**，做好心理准备，要是吓破了胆老子可不负责啊！”
“靠，哥什么场面没见过，就你这毛绒玩具还想吓哥！”
黄色光气重回青羽身上，两人睁开眼睛。
“靠，‘兽人加鲁鲁’？”青羽惊道。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头狼，双脚直立站着，足有这么三个成年人那么大，雪白的毛色，强健的双臂，还有一排闪亮的利齿。
“你妈才是兽人呢！”
“小白，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对不起啊，芸姐！”狼摸摸自个脑袋，傻傻地笑着：“粗话太容易上瘾了，我尽量改改！”
“不会吧，他就是那条**狗？”
“你妈才......”狼正欲破口大骂，看了程芸一眼，说到：“对不起，我不是粗人！啊，不对，我不是粗狗！”谈话间，空中出现一个大型漩涡，发出一道黄色光芒罩住了小白。
小白顿时激动得又哭又笑：“我居然，够资格去灵界了！”
在场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纷纷停下自己的事，投来惊讶与崇拜的目光。
“这什么玩意？”
程芸回答青羽：“升灵仪式。当某个生灵发挥出了极高的力量，成为‘战灵’时，秩序之力便会开启临时的次元之门，引导其进入灵气丰盈的灵界继续修炼，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它们滥用力量，对人界造成不良影响。”程芸困惑地摇了一下头：“光凭四目天镜不可能将生灵的力量引发到这程度！青羽，你以前真的没炼过灵术吗？”
“真的，直到刚才我还是一普通的学生，顶多就是比别人帅一点，荷包鼓一点，更像天才一点！”
“嘿，天才哥们，你真是太给力了！以后有事记得发动契约，call我一下！”小白说完便随着漩涡一起消失了。众人开始做回自己的事，毕竟临渊羡鱼，鱼也不会自个跑你嘴边。而妃雪也甜滋滋、傻乎乎地继续做她的茶点，时不时有男孩子跑过去想帮忙，都被她谢绝了。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仔细回想契约印记的形状，然后就像刻画印记时一样，把灵气切割一些出来。如果是要召灵，就把气团打出体外；如果是要附灵，就让气团运行到自己身体相应部位。”
“哦！”青羽马上认真地练起来，但他连续试了十多次都不成功。
“看来你得好好加强灵气控制方面的修炼啊！”
“好难啊！但哥是天才，一定可以的。你当初学习控制灵气用了多长时间啊？”
“惭愧！程芸资质愚钝，修炼了3年才能较好地控制灵气印章。”
“不是吧，有没有速成捷径啊？”
“茶点做好了，想吃的就过来了！”现场顿时活跃起来。
妃雪朝青羽和程芸那边喊道：“程师姐，你们吃点东西再练吧！”
“谢谢小雪！”程芸优雅地走了过去。青羽应和一声，随即给妃雪使了个眼色。
“你们先吃，我去把大师兄和胖哥哥也叫过来！”
（青龙峰较早前）
高飞跟着凌云修炼仙术，五仙教有几位美女也在附近修炼，并且时不时地关心一下高飞这个博学、幽默的胖哥哥。
“仙术，乃是以魂气意念，操纵自身灵气，牵引自然之息入身，达到与自然合一的目的，再通过自然之力操纵各种仙素或仙元。从步骤来看，各系仙术都是一样的。所以，首先得教会您如何操纵灵气，与自然合一。”
“好，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我先助您操纵灵气，将魂气扩散开来，您要记住那份感觉，任何细微处都要记住。”凌云挥指施术，身体散发出红色光气。凌云小心地控制着光气进入高飞体内，高飞仔细感受着每一刻，自己身心的变化。不一会，高飞身体散发出了柔和的绿色光气。
“现在请仔细感受您扩散出来的气息上的波动，区分各种仙元和风火水土四仙素触碰您您气息时的波动！”
“阴柔绵延，厚实沉稳，激烈躁动，轻细锋利，还有比较强烈的散乱点冲击感！”
“很好，请记住这些感觉！”
“ok！”
凌云缓缓收回自己的气息。
“好，那您现在回忆那份感觉，以魂气意念将那份感觉传递给自己身心。”高飞闭上眼睛，仔细回忆刚才的全过程，很快，他的身体散发出和刚才相同的绿气，但是显得比较松散，体积也较大。
“高兄，仔细回忆我刚才帮您稳住气息时的感觉，将气息控制在身体附近，形成魂气壁，别让它太松散。”
“我尽量。”过了一会，绿气虽然还有些较大波动，但也算是稍微稳定下来了。
“很好，现在请仔细搜寻您刚才说的那些散乱的点冲击感，那些是毒系仙术所需的仙元，是比水、火、风、土四仙素更细微、更具体的存在。您现在要做的就是感受驱动它们的自然之力，也就是运行的规律，并且记住它们通过您魂气壁时的细微震动，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仙道结。”
“哇，很复杂的感觉啊！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不过还接受得了。”
“高兄果非常人！”
“还好啦！”谈话间，绿气又开始松散，高飞尽力稳住，但绿气还是消散了。
“魂灵二气不相协调，修炼起仙术来确实比较吃力。”
“没事，慢慢练嘛！对了，感受那些波动后要怎么利用啊？”
“您可以利用魂气壁的伸缩切断仙道结，将仙元以一定阵列重组，再通过魂气壁压缩，释放出来就可以了。等您操作熟练后，魂气会自动记住那些过程，到时候就很容易释放了！”
“好麻烦哦！那其他四个系列的仙术我能学不？”
“当然，只要魂气壁能感受到仙素就能借用它，只是按照感受程度的强弱不等，借用的难度也会有所不同。四仙素借用的方式比毒系要简单得多，只需要让它们通过魂气壁，收集并压缩，最后释放出来就是最原始的四系仙术。当然也可以通过控制魂气壁的伸缩对仙素进行不同形式、不同程度的压缩、组合、释放等操作，创造出自己独特的仙术。”
“明白，多谢师傅教导！”
“不敢当！”
“对了，我看电视上演的很多仙人能够读取别人心里想的东西，是真的不？”
“确实存在。由于人们的形气会接收魂气波动，并且产生相应的变化震动，所以利用魂气感知周遭的细微波动的仙术，是可以接收到这些变化信号的。熟练掌握后还可以将人们思考时产生的形气波动加以分析处理，根据自己习惯的方式触动自身对应部位的形气，从而达到心灵感知的目的，但是那只对尚未修道，形气与魂气的临界壁构成较为简单之人才能起效。所以，读心术一般只是某些高人修以娱乐之用。”
“哦，有空学来玩一玩也好，嘻嘻！”
“大师兄！高飞大哥！”妃雪从空中招呼一声，飞了下来：“我在玄武崖准备了茶点，你们跟我过去休息一下吧！咦，思璇、筱菁、飞儿，你们也在啊？正好，一块过去吧！”
“好啊！”三人同声应到。
“玄武崖好像挺远的，我又不会你们那招‘空舞’，去到那边不是都给强光啦！”
“没事，我们帮你！”说罢，三位美女围着高飞结起阵印，手掌同时往地面一按，原本松软的地面浮出了一大块坚硬的三角形石板。三位美女施展空舞，托起载着高飞的石板飞走了。
“哇，高飞大哥好受欢迎啊！大师兄，我们也快走吧！”说罢，两人也飞向了空中。
“刚才看到升灵仪式的光芒，百灵教有人签订了战灵契约么？是不是程芸啊？”
“大师兄，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程师姐啊？”妃雪坏笑着问到。
“扯哪去了？”凌云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现在的百灵教除了玄奇教主，就属程芸实力最高；玄奇教主肯定得忙着明天的山会，哪会在这时候修炼？任谁都会首先想到程芸啦！”
“淡定！淡定！”妃雪学着青羽的假正经样说到：“明白，了解，不用一口气解释那么多！”凌云被弄得十分无奈，脸也红了起来。妃雪接下去说到：“其实是青羽啦，好像他的灵术特质很不一般，刚跟小白签订契约就把它提升到战灵等级。”
“呵，苏兄果真是奇才啊！”
“你也别夸他了，是程师姐全程协助他签订了契约，他自个连灵气都还不会操纵呢！”
“慢慢来吧，我相信苏兄一定可以的。”
到了玄武崖，妃雪远远地跟程芸等人打了声招呼，接着靠近凌云，挽着他的手臂走路。
“妃雪，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
“我们小时候不也老是黏在一起，那时你还背过我呢？”
“那怎么一样？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况且要让苏兄看见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嘻嘻，你是怕青羽误会还是怕程师姐误会啊？”
“你今天是怎么啦？三句不离你程师姐。快放开，不然我要生气了！”
妃雪朝凌云吐了吐舌头：“有了程师姐就不要我这个小师妹，不理你了！”说完转身就跑。程芸远远看着这一幕倒是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微微一笑。
高飞一路上跟三位美女聊得挺high，好在到了玄武崖也没忘了自个兄弟。
“嘿，羽哥，学得怎么样？”
“还不错，哥是天才嘛！倒是你个死胖子，艳福不浅嘛，肯定没好好学吧！”
“唉，说起这事，羽哥，您真得救救兄弟我啊。明明很渴望爱情，可是内心深处总是不敢接受女孩子的感情！”
“死胖子，你肯定是性取向有问题，完蛋了。”
“不是啦，我总觉着心里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可是我又没什么印象。”
“哦，肯定是藏着个男的，所以你的内心在挣扎，不愿让你想起他！”
“别吓我啊羽哥。”高飞抓住青羽的手，一副可怜相。
“滚远一点，哥不来这套。”
“关于高兄所言，凌某倒有些想法。先前发现高兄的生命之息有些不协调，一直蛮在意的。回来后，凌某翻阅了不少书籍，得出两种可能性：一是冥界炼狱之火未能将其记忆燃尽，凭借残存的意识，魂气本能地排斥着与自身融合重组的其它气息。但除非那时冥界刚好发生极其重大的动乱，以致影响了炼狱的正常运转，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二是生命气息的连接点非正常断裂，也就是形魂灵三气被强制剥离，而魂气未经阴司裁决、炼狱净化，自行吸收其它净化、凝聚后返回人盘的生命气息，强制组合而成新的生命。由于受到强烈冲击，魂气当中的大部分记忆被掩埋，但是某些记忆或感觉还是有可能在重组时传递给形气。高兄很可能就是属于第二种情况。”
“啊？那我岂不是非胎生又非卵生的怪物？难怪福利院一直找不到我父母！”
“呃......其实也不一定就只有这两种可能。而且若真如凌某所言，那高兄重生前恐怕身份不同一般。因为要将一个人生命之息强制剥离需要十分强大的力量，即使拥有中等修为之人在此强力冲击下，其魂气也不可能保留这么强烈意识和能力以助自我再生。”
“咦，我从小就经常梦见自己穿着很漂亮的古代服饰，然后一群人叫我‘殿下’，是不是就说明我前世是皇室贵族啊？”高飞两眼发光问到。
“有这可能......”
“哦，我明白了。”青羽打断了凌云的话。
“什么啊？”
“看不出来啊死胖子，原来你前世就是宫廷里的高级，”看着高飞满脸期待的样子，青羽十分正经说到：“御膳猪！你在上餐桌前被带去让你主人挑选，而你看到自己主人的生活，羡慕不已，然后你就开始幻想了，幻想自己是人，而且还是你主人那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于是你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死命逃出皇宫，拼命修炼，终于变成妖猪，结果被高强的法师‘咔嚓’一声，灭了。咦，这样的话占据你内心的是御膳房的高级烤母猪还是陪你修炼的乡下黄脸猪啊？”青羽一脸的严肃与惊叹。
“不是吧！俺那梦境可是第一人称视角的啊，而且还很真实呢！”
“两位真是风趣！其实高兄慧气盈满，魂气当中隐现高贵之风，所以‘皇室贵胄’之说不无可能。此外，人们的认知与渴望有可能滞留在魂气与形气的临界壁，也就是潜意识当中，在某些条件刺激下，便会浮现于大脑，或是表现于梦境之中。由于它并未经过魂气的处理，所以人们分不清是真是幻。”
“切，原来你是想当皇帝想疯啦！”
“别这么说啦羽哥，每个人都有追求梦想的权力嘛。”
“问题你追的是白日梦，求的是妄想症，其结果是直接影响到了你的正常睡眠，哥替你着急啊！”
“羽哥，原来你这么关心小弟，太感动了！呜呜呜！”
凌云在一旁显得很无奈，估计他以后也不敢跟眼前这两傻瓜搭话了。此时，妃雪在远处给青羽使了个带点生气意味的眼色。
“咦，师傅，您嘴角脏了，我帮您擦擦！”青羽话锋兜转，拿出手帕就向程芸靠近。而程芸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说了声“谢谢”，站定了身子好让青羽帮忙，不过她的眼角余光始终对准了某个方向。看到这一幕，凌云有些愕然，不过他还是很绅士地把青羽叫到一旁，
“苏兄，妃雪天真善良，三教之中喜欢她的不在少数，可她始终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人的情感。如今您既然获得了她的芳心，就该好好待她，千万不要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来！”
青羽坏笑着看了一眼凌云：“你生气是单单因为妃雪，还是因为我关心的人是程芸啊？”
凌云又变得紧张起来：“总之请您自重！”说完，乘风离去。
妃雪赶紧跑到青羽身边：“大师兄怎么走了？你们聊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恼羞成怒罢了！走！”青羽牵着妃雪回到程芸那里。
“感觉如何啊，芸姐？”
“妃雪做的东西一向很好吃！”
“明人不说暗话！你接受我的亲昵之举，不也是想看看凌云对你的是什么想法吗？你可比那老古板聪明多了！”
“那不是古板，只是当多份责任压在一个重感情的人身上时，他要考虑的就太多太多！”
“不就是内部矛盾嘛？直接离开这里不就完了？”
“如果我们都只是普通的教众，也许还能潇洒离去！可现实，不允许我们这么自私。谢谢你们，不过以后别再为我们的事情费神了。天道盟的矛盾非一朝一夕可以化解，建立在这样环境的下的儿女私情是得不到祝福的！”程芸长叹一声，黯然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