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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游河泛湖

第八章游河泛湖

“寒宵,你对那个公子说的话怎么看?”楼上包厢内的一位公子把玩着青花瓷杯,从苏芯蕊进茶馆开始就一直看着她。

身旁站立的护卫回道:“王爷,这位公子气宇轩昂,谈吐不俗,肯定是位将相之子。”

“嗯,”王爷点点头:“天下归一,这天下纷乱了几十年了,老百姓流离失所,若真有这一天,倒也是天下百姓之福啊。大周也好大唐也好,只要是真心为百姓着想,天下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王爷仁心宅厚,如果登上九五之位,也将是天下苍生之福啊。”

王爷站起身朝窗边走去,看着汴河的风光,轻笑一声,淡淡地说:“本王意不在此,皇兄一向处事果敢立断,大唐国由皇兄来治理,才是百姓之福,而本王也乐得逍遥山水之间。”

寒宵说:“可是属下看皇上根本就不念王爷的禅让之情。王爷不理国事已经多年了,这次皇上为什么又要王爷到周国来朝贺?”

“寒宵,不可无理!皇上毕竟是皇上,身为臣子的怎可暗自揣测圣意,如今这天下局势变幻莫测,我们大唐现在虽然偏安一隅,但是周边小国一直骚扰不断,如果不与大周交好的话,边境恐又会生不少事端,到时,受苦的又会是百姓。”

“是,属下妄言了。”

齐王伸头朝楼下看去,直到苏芯蕊和赵九重远去才收回目光。

“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赵九重在身旁问道。

“我叫苏芯蕊。”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再一想还是苏芯蕊好些,那冯净初总是太师千金,皇宫贵人,若是被人知道跑出来溜总是不好的。

赵九重下意识喃喃念着:芯蕊、芯蕊,不自然地笑着说:“苏兄,这名字倒是和你的气质般配极了!”

芯蕊一听,不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就傻傻地愣在那。

赵九重见她如此,还以为惹了她了,忙低头歉声道:“赵某绝无轻视之意,苏兄千万别往心里去。”

苏芯蕊尴尬地笑笑,打着哈哈:“没事,那个,赵公子,你能不能不要苏兄苏兄的叫,听着怪别扭的,就叫我芯蕊吧。”。

赵九重大手拍怕她的肩膀,朗声说道:“看来,苏公子也是爽快之人,我应该是虚长你几岁,你不如也称我一声赵大哥,我叫你小弟便是了。”

“啊。。。哦。”苏芯蕊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大哥小弟的,这么快就有江湖结拜啦?额滴神哪,怎么自己到了这里到处都有结拜啊,前有贵人结为姐妹,今又有侠士成为大哥,呵呵,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还是不幸呢?嘿嘿,这要是放在现代的话,应该是左右逢源吧,看来自己这个人见人爱、狗见狗欢的本事还是不输前世嘛!

赵九重见她发呆在那,便出声问道:“我前几年曾云游四方,走遍大江南北,听你的口音似乎是江南人氏。”

苏芯蕊点点头:“啊,呵呵,江南、江南,嗯,我是杭州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算来,自己可也算是正宗的江南人呢!

一阵凉风吹来,苏芯蕊的衣袂飘飘,几缕发丝也俏皮的在她脸旁飞舞,迎风站立在船头,望着这水天一色的景致,苏芯蕊想起了那首著名的诗词:“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宋朝的皇帝终究是没能守住这大好河山!不觉叹了口气。

赵九重不解道:“小弟为什么叹气,难道是这景致不够美吗?”

苏芯蕊摇摇头,轻声说:“你看这山色何其美丽动人,引得古今多少英雄为之折腰!现在天下纷乱、群雄竞逐,还不知这山这湖最终会是谁家的?即使是今天跟了这一家,又难保明天不会是别一家?只苦了天下黎民百姓,每一次战乱,都要流离失所,离乡背井!”

赵九重在旁听得沉默不语,无奈地说:“为人君者应以天下苍生为念,为人臣者则应为君者分忧解难!”

苏芯蕊听他这样一说,觉得有点意外,这个赵公子倒是个明理之人,说道:“听赵大哥的话,似乎有心于仕途?”

赵九重望着远处,眼眸深处似乎有火花在簇动:“学成文武艺,贩与帝王家。人生在世,就是应该尽自己所能,努力的为国家为君主多做些贡献,只有这样,才不枉此生!”

苏芯蕊见他这番豪情壮志,也不免受到感染:“乱世出英雄,我看赵大哥也非池中之物,将来定会有番大作为!”

赵九重讪讪笑道:“你过奖了,我只是不忍见天下百姓生灵涂炭,有生之年定要建功立业,为百姓谋一安生之地!”

苏芯蕊看着赵九重豪情万丈的英雄气概,更加心生钦佩!这赵公子说话掷地有声,胸襟坦荡,又心怀远志。现代的那些整天要么窝在家里网游,要么呼朋唤友吃喝玩耍的垮掉的一代,和眼前这个千年古人一比真是相形见绌啊!

正说着,船儿吃水一个颠簸,芯蕊站立不稳,眼看斜着身子倒向一边,赵九重猿臂一伸,一个回旋就将苏芯蕊稳稳地扶至胸前,双手触摸到了芯蕊柔弱无骨的柳腰,不觉一愣,这苏兄的身子好生细弱!一时竟舍不得放开。

苏芯蕊吃了一惊,靠在赵九重胸前,男性的阳刚勇猛之气扑面而来,心跳都快停止了,忙推开赵九重,脸红耳赤地说:“多谢赵大哥!啊,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赵九重只觉两手一空,心里突然像被掏去了一块,空空的,又听苏芯蕊要回去,急忙说:“那我送你!”

苏芯蕊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赵大哥保重!我走了,后会有期,再见!”

“船家,快靠岸,我要下船了。”

等船一靠岸,苏芯蕊就急急忙忙跳下船,慌慌张张地告别了赵九重。

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话,就快要沦陷了,那赵公子身上好象有一股魔力,自己对着他,心总是砰砰跳,脑瓜子也不会运转了,免疫力降到了史上最低值。唉,真丢现代人的脸!这事千万不能让杜清和苏仲棋知道,可要笑死他们了,向来对男生兴趣泛泛的苏芯蕊,现在竟然对一个认识不过半日的陌生男子芳心大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赵九重一直望着苏芯蕊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苏芯蕊,真是奇怪,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有一种熟悉感!

气喘吁吁地回到兰馨院,小婵不在苑子里,赶紧先换下了男儿装。这衣服上似乎还留有那个赵公子的气息,拿近闻了闻,一股充满了强劲男儿气息的味道刹时溢满了整个房间,苏芯蕊托着衣服在脸上轻轻地来回抚搓着,独自回味着与赵公子同舟泛湖的甜蜜,连小婵进来都没发觉,直到小婵推了她一把,好奇地问道:“小姐,你想什么事,这么入神啊?”

苏芯蕊不好意思地笑笑,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样,心虚地移开话题:“小丫头,你去哪里了?”

小婵一边替苏芯蕊整整衣裳,一边抱怨道:“我从早上起就一直都待在苑子里啊,又哪里敢胡乱走动呢?小姐偷溜出宫去,小婵求神拜佛,只求小姐能快点回来,别让宫里的人发现,刚刚媛贵人的丫环小荷叫我去拿绣帕,说是她家小姐自个绣的,送给每个姐妹,当做是结拜的礼物。喏,这条帕子就是给小姐您的,您看,绣得很精致吧!听小荷姑娘说,她们家的小姐可是鼎鼎大名的彰德节度使王侍中的小女儿!”

王侍中,没听说过,看这丫头表情好象来头不小,随口问道:“王侍中是谁啊?”

小婵用吃惊的眼神看着苏芯蕊,不相信地说:“小姐,您该不会连王侍中都不记得了吧?他跟太师一样,都是咱们大周朝的开国功臣,大周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服!更难得的是他对百姓视如子女,每到一方,百姓都交口称赞!”

这小妮子,听她口气似乎还嫌自己落伍了一样,不就是个节度使吗?这乱世里,英雄辈出,天上掉块砖头,随便砸个人不是将军就是节度使的。

撇撇嘴说道:“我知道,我只是一时没回过神来!节度使是吧,媛贵人的亲爹嘛!”

“嗯,还听说那媛贵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前没入宫前,整个大周朝的公子都爱慕她呢!”小婵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崇拜之情。

死丫头,忘了谁才是她的主子吗?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夸别的主子,女人善妒的心在苏芯蕊身上表露无已。气乎乎地坐在床上,闷闷地不发一言。

小婵看苏芯蕊这酸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你吃醋啦?小婵跟你开玩笑的呢?那媛贵人再怎么生得花容月貌又怎么能跟小姐你比呢?小姐就好象是那月宫里的婵娥,美如天仙!”

苏芯蕊捏着小婵的脸,自己也觉得好笑:“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了,竟然拿我寻开心了!看我怎么罚你!”

小婵故做惊恐状:“小姐饶命啊!小婵以后不敢了,饶命啊!”

二人仰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不已。

“对了,小婵,你看看那个二夫人给我的首饰里面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玉佩之类的,选几个送给我的那三个结拜姐姐吧,人家都送礼物来了,咱们也该礼尚往来的!”说笑完毕后,苏芯蕊正色吩咐小婵道,毕竟是现代人还是有EQ的。

小婵应了一声,看着苏芯蕊好久,都把她看得心里发毛了,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小婵摇摇头,拿出从太师府带来的首饰,一件件的看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小姐,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苏芯蕊心惊了一下,这丫头看来不傻嘛,难道她看出自己的冒牌身份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那是哪里不一样呢?现在这样,你觉得好不好呢?”

小婵继续选着首饰,回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小姐醒来后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以前的样子了。”把首饰选好后递给苏芯蕊又继续说道:“不过,不管是以前的小姐还是现在的小姐,小姐都是小婵的小姐,小婵都要一辈子和小姐在一起的。”

听小婵小姐来小姐去的绕着口令,苏芯蕊的鼻头一酸,搂住了小婵,轻轻地低语道:“小丫头,谢谢你!”

吃晚饭的时候,苏芯蕊还不忘给小婵讲些笑话,逗得那小婵咯咯直笑。

睡前,小婵又问苏芯蕊在宫外都玩了些什么,苏芯蕊便将自己白天在茶楼的事讲给她听,听得小婵惊羡不已。

有了柴荣给的宫牌,苏芯蕊白天就溜出宫去,日影西斜时再回宫,简直将这皇宫当做自己落脚的客栈了。一连几日,苏芯蕊玩得好不痛快!只是可惜,再也没碰见那个赵九重赵公子。

勤政殿内,众臣齐呼万岁。

一身黄袍的皇帝轻咳了几声:说道:“边关又来报,那契丹竟然勾结北汉南犯我大周边土,众卿可有良策?”

太师冯守道出列回奏道:“启禀皇上,皇上三年前曾亲征北上抗辽,虽然大举获胜,却并未动其辽军之根本,那契丹人一向骁勇善战,此次与北汉暗中勾结,侵犯我朝疆土,定是筹划多时,如果我们在此时硬攻而上,恐怕会中其计,依老臣之见,不如先派使者前去探听契丹进犯之意。”

晋王突然出列,不认同地说:“冯太师此言差矣。这契丹北汉一向是我大周朝的北疆之患,一日不除,大周朝便无宁日。”

“晋王有所不知,这几年,国家征战连年,国库已是虚空多时,民生已是怨声载道,此次再硬征而上,实在是勉强为之。倒不如,与那契丹签百年之和,永不侵犯,与国与民都有安生喘息之机。”

晋王怒道:“冯太师言下之意是要我大周朝向那契丹称臣吗?”又转头向皇帝,恳请道:“儿臣恳请父皇准许,儿臣愿做征北先锋,带兵直驱燕山,永绝大周后患!”

“嗯,荣儿之意,朕明白!契丹、北汉终有除去一日。但冯太师言之有理。如今天下百姓急需安生疗养,忍一时之屈,才有扬气之日!”

“传朕旨意,改国号为显德。以彰显我朝以德立国、以民为先之意。并大赦天下,希望天下百姓与朕同显这大德之年!”

众人叩拜,齐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时,皇上指派太师冯守道为北上使者,前往契丹商议和谈之事。

晋王府内

“以本将军之见,太师定是与契丹有所勾结,想我大周朝如今是兵强马壮,挥兵北上南下皆可,又何惧那小小的契丹小贼?”李重进喝了一口茶,又重重摔在地上,扭头不语。

“李将军所言极是。其实属下也想不明白,冯太师一向主张重击辽贼,今日早朝之上,却为何以休养生息为借口,提出和谈之策?”

晋王冷然说道:“大周建朝数年,契丹不止一次犯我边疆,三年前,本王跟随父皇亲征,灭掉了后汉,却又出来一个北汉。这次这二贼勾结,暗中集兵南下,定是有了某种暗合。”

李重进站起来,大声说:“难道咱会怕了那二贼不可?荣弟,只要你一声令下,本将军即刻前往燕山,杀它个片甲不留。”

晋王摇头说道:“不,我要的就是迷惑敌心。契丹和北汉勾结,兵力大胜于三年前,我们不能轻敌。现在,赵将军的兵马还囤积在淮南,大军开拔到达燕山须数日。今天太师与我在朝堂上争执,不过几日,辽贼就会知道,到时,辽贼以为我们畏惧而不敢应战,肯定会轻敌,届时,赵将军的兵马到位,攻下那二国就指日可待了。”

李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荣弟,莫不是你和那冯老头子暗中有来往?。”

晋王摆摆手,说:“冯太师今日在朝堂上的这番话倒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之外,”又回头问道:“赵将军应该已经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吧?”

李谷回道:“是的,属下推算,应该就这几日便会到了。”

华阳宫内,皇帝闭目躺于龙榻之上。

太师冯守道垂首而立。

“太师,重进和荣儿你看哪个更有帝王之材?”

“回皇上,依老臣之见,李将军骁勇善战,征战无数,在军内声威甚高,但对于民间百姓疾苦知之甚少。这天下打下容易,守住更难!晋王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却自幼饱读兵书,对用兵之道颇有见的,更难能可贵,晋王多年以来在朝中帮着陛下批阅奏章,深知民间疾苦。”冯守道慢慢回道。

皇上轻笑出声:“那爱卿早朝之时又为何要拦住荣儿出征讨伐辽贼?要知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能一战成名,对荣儿将来可是大有好处。”

冯守道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自古治国者先治人。我大周朝勇将无数,又何需晋王亲征?”

“咳,咳,”皇上轻咳了几下,旁边的太监立即上前,替他捶背。

“我看,太师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吧?”

冯守道匍匐于地:“皇上,老臣深受皇恩,自是对大周朝忠心无二。三年前,皇上亲征灭了后汉。如今那北汉与契丹勾结,兵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甚者,此次南犯,契丹与北汉是暗中勾结,表面上对我朝却仍是恭敬有加,因此臣推断,此次南犯,必有诡计。京都内的守将一向由晋王指挥,此次晋王若是亲征,到时京城的守卫一旦空虚,被南唐获知,派兵北上,我大周朝将会腹背受敌,而赵将军的兵马又一直驻守在淮南,恐会遭两面夹击之难。因此,老臣才斗胆以和谈之计前往契丹,拖住辽军南下时期,只待赵将军大军赶到,便可挥军北上。”

皇上点点头,话题突然一转:“前几日,朕收到南唐书信,南唐国主将会派齐王到我大周朝来参加百花朝春大会。朕想,可以趁此机会,赐几名女子予那齐王,以显示我朝友好之意,同时也可以暂拖淮南军事。”

“是,老臣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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