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号,对烈家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当然对烈阳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这天就是三大家族比武大会的开幕的日子。
比武大会总共分为3天,第一天也就是开幕式,这次比赛在烈家进行,烈家当然也要做好一名东道主应该做的事情。
烈山镇三大家族,每十年进行的比武大会,是烈山镇最重大事情之一。烈山镇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到烈家观看比赛,一方面了解这几年三大家族后辈的实力发展,好为以后站队做哈准备,另一方面,现在烈家发展势头这么猛,光英雄都有四名,族长更是三星英雄巅峰,其实力远远高于其他两大家族,镇上的好多人,都把烈家当做烈山镇第一家族。
平时,来烈家拜访烈家,烈天啸都经常推辞,很难有交好的机会,这次比武大会可是烈山镇那些势力们交好烈家的打好机会。只要把握好,到时候,烈家只要稍微提拔一下,自己势力,在烈山镇立马就是大翻身。到时候,那些以前那些仇怨,就有实力报了……
各个势力,都有着自己的谋略和打算,不管是真心想交好烈家,还是笑里藏刀,但是,在这个重要的日子,没有一个势力,会对烈家表示出不好的情绪。
烈天啸,脸上充斥着笑容,在烈家庭院里,一个一个的迎接着烈山镇上那些巨头和势力。
“灵魂神殿分殿执事到————”卫兵响亮的声音,让院中大多数势力的人都能听的清楚。
烈天啸一听,立马和正在交谈的好友说声抱歉,然后急匆匆的走向烈家大门处。
从门口,走进来一名穿着红色殿袍的中年人,火红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两肩,消瘦的脸庞和消瘦的身躯,但是全身却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哈哈,烈天啸。今天你们烈家可是好风光啊,我来凑凑热闹,不介意吧。”
不太客气的话语,没有让烈天啸有丝毫不高兴,反而烈天啸脸上的笑容更加多了。
烈天啸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走过去,狠狠的给了那中年人一个拥抱:“老友,好久不见!”
周围的人有些人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但是有些人就有些疑惑,连忙请教旁边的人:“灵魂神殿执事这么说话,怎么烈族长也不生气啊?”
旁边的人解释道:“听说,烈族长和这执事大人在以前是战友,一起通过的英雄转职试炼,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战友,感情十分深厚。”
那人听了后,顿时露出恍然的表情,自言自语的说道:“怪不得,执事大人这么说话,烈族长竟然很高兴的样子,原来他们是战友,难怪……”
烈天啸见到好久不见的好友,十分高兴,领着好友,到旁边喝酒去了,接客的事直接交给其他几位长老了。
中午之前,客人几乎都到齐了,于是下午,烈家就在家族会客大厅中宴请宾客,经过一整下午和晚上的吃喝玩乐,宾主尽欢,直到深夜,人才散去。
烈家烈阳作为大公子,却没有参加这次宴会,一方面,在外人眼里,当然,这个外人,是出了烈阳以外的人,都不知道烈阳现在不但不是废物,而且还厉害的要命。烈天啸没看到烈阳,也有意不想让烈阳参加这种场合,毕竟,别人问起了,总是有些尴尬。至于其他那些长老,特别是大长老,因为他的儿子烈虎,也很不喜欢烈阳,巴不得烈阳不来呢。
就这样,烈阳就这样的被遗忘了。
不过,这样被忽视的感觉,并没有让烈阳感觉有什么不好,烈阳自己正喜滋滋的在房间里,身边放了几瓶不同颜色的药剂,不停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压抑不住的喜悦之情,从烈阳脸上显现。
仔细看,烈阳身边,总共有三种药剂,一种像天空一样蓝色的药剂,一共大约有七八瓶。一种像火焰一样在药剂瓶中燃烧,自己看去,仿佛药剂在不断的翻腾呐喊,隐隐有着狮吼声从中传来。这种药剂也大概有五六瓶。
最后一种,仅仅只有一瓶的药剂,被装在了一个小一号的瓶子中,从透明的水晶瓶中,里面装着的也是透明液体,没有一点颜色,显得十分平凡,没有一丝引人注目之处。不过烈阳知道,这最后一瓶才是最珍贵的,麻痹沙毒。出门在外,杀人劫祸,必备良药啊。
这些药剂,就是烈阳为这次比武大会准备的,这不但花了烈阳七万多金币,更是足足花了烈阳一个星期才一一配置完成。
那瓶麻痹沙毒,因为会减少身体内的生命能量,烈阳在配置之前也仔细考虑过了,从烈阳对身体的感受来看,烈阳身体内潜藏着巨大的生命能量,而且,以前修炼引力源的时候,出现的救助烈阳的神秘能量,烈阳感觉那就是生命能量,所以,才让烈阳身体里充满了生命能量,所以烈阳还是打算配置麻痹沙毒。
果然,配置完麻痹沙毒后,烈**本就没感觉到,生命能量有减少。烈阳但是还有些疑问,难道传承知识上有错误?不过如果让别的药剂大师知道烈阳心中的想法的话,估计直接给气死,他们对待身体内的生命能量,简直比生命还重要,如果有什么会让他们身体内的生命能量减少的话,那简直就要他们的老命一样。那些药剂师,几乎是时刻都注意这身体内的生命能量的,即使是少了一丝丝,也能感觉的到。
配置麻痹沙毒,确实是会减少一点点身体内的生命能量,这是经过好多药剂大师的验证,但是烈阳竟然会感觉不到。这就像那些药剂大师,拥有一杯水,配置麻痹沙毒,就像是喝了一口水,当水被喝光,就将不再是药剂师了,所以,即使是喝了一口,他们也能感觉的到,水面下降了。
但是烈阳就是那种拥有一个很大池塘的人,有一天喝了一口水,烈阳看了看池面,有些疑惑挠了挠头,仿佛很无辜的说:“水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