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要去哪儿?”叶子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韩炎这么可怕的样子。然而韩炎并没有回答她。
“阿寻,婉琴的事交给你处理了,我去追他”南辰这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影子。南辰从出春风阁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韩炎的去处,等他到的时候韩炎已经将整个皇宫別苑弄得满地都是尸体,因为皇上已经决定娶北国公主了所以随北国公主来这里的人都随着北国公主住在了皇宫,南辰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已经在別苑中间互相对持着的韩炎和夏言,在他们的周围全是尸体而北国公主被几个侍卫远远的护在了身后“阿炎,住手”南辰心下吃惊不已,他可是紧随着韩炎来的,可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韩炎居然就已经杀了这么多人?是韩炎的武功进步太大还是他的武功退步了?现下他没时间想那些,要是夏言死了只怕北国与南朝之间的事会变得很不好解决。
“住手?算了吧,阁主,其实你的心里一样想杀了他的不是吗?”韩炎笑着看向了南辰。
“没错,我很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他,可是他不能死,最起码他不能死在这里”
“不能死在这里?那你当初就该杀了他的!南辰,这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拦着我杀他,但是唯独你不可以,婉琴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是你当初保护好你自己的女人,那婉琴也就不会因为要救夏冬雪而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她当初没有受伤,而今也就不会死,所以,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韩炎说完这话便直接又和夏言打了起来,南辰本想阻止韩炎的举动也因为韩炎的话停了下来,他的确没有资格阻止韩炎而且他的心里确实也是想要夏言死的,要不是夏言他和夏冬雪也不会失去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而且还会失去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南辰,你疯了吗?”白云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随着白云一起来的还有皇上以及明珠还有林月“你就这么看着韩炎为所欲为吗?夏言现在可是北皇身边的红人要是他死了,北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赶紧阻止他啊”就在白云说完这话的时候韩炎的剑正好刺进了夏言的身体,而夏言用一只手握住了韩炎的剑然后准备用自己的剑刺向韩炎的时候南辰冲了出去,他本来是想阻止夏言伤害韩炎的,只是他才刚刚踏出了一步就被韩炎接下来的动作惊到了,韩炎是直接松开了自己的剑然后一个反手之间夏言的剑就到了韩炎的手上,而韩炎则是毫不手软的再一次将剑刺入了夏言的身体。
“你现在不是北国的将军吗?我现在废了你两只手,我看你还如何习武,另外我还在你身上下了毒,这种毒普天之下无人可解,它不会要了你的命,它只会让你比死还痛苦,我不会轻易的杀了你的,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这话的时候两只手握住了韩炎身上的剑然后拔了出来,这时大家才注意到韩炎受伤的两个地方居然是两只手的经脉之处。
“怎么?今天本是你成亲的好日子,喜事变成了丧事,你来找我报仇也只是这个程度而已吗?”夏言强撑着自己不至于倒下去,如今他的两只手都动不了,而且受伤的地方还流着血,照这个样子下去他不被韩炎的毒毒死也会血尽而亡的,就算他今天活下去了日后不能动武也只是一个废人,而且天天还得受韩炎所下之毒的折磨,与其那样他还不如死了的好,他早就将自己视作一个死人了,能在死之前知道夏冬雪还活着他也就没什么遗憾了。既然他今天注定要死,那他就送一份大礼给南辰好了,要是他死在韩炎的手中,他倒想知道之后南辰又该如何护韩炎的周全?
“你信不信?即使我杀了你,北国皇帝也不会吱一声”韩炎冷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南辰“阁主,看来回去以后你真的得好好练练了,你的伸手可是大不如以前了”南辰看着韩炎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南辰话还没有说完,韩炎便哇的吐出了一大口血来然后韩炎整个人都无力的倒了下去,还好南辰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韩炎,韩炎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你居然真的.....阿炎,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婉琴的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是不会开心的”南辰看着韩炎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枉我整日自命不凡可是到头来却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救不了,我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没有了婉琴,你还有我们,你放心,有叶子在,你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等我们回到春风阁以后我们就走,我们回桃城去,以后再也不回这里了,好不好?”南辰说。
”我杀了这么多人,你认为皇上会让我们安然无恙的离开吗?“韩炎挣扎着勉强的站了起来,只是他明明没有受伤可是看上去却比夏言受的伤还要严重一样”谁让你当初要把在皇城的人都撤走的,现在可好,你一个人自然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但是要是带上我的话你觉得你走的了吗?就算你拿春风阁来压皇上,他也未必吃你这一套,毕竟你身体了里流的血始终是皇室的,所以你有把握带着我离开皇宫吗?在我杀了夏言之后......“韩炎的话音刚落南辰便亲眼看着韩炎用最后的力气向夏言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过去,而夏言也没有避开一是他避不开二是他压根儿也不想避开,韩炎扔向夏言的是一枚小小的银针,银针上有毒,见血封喉剧毒无比......“对不起......我还是让你失望了......“这便是韩炎在彻底的晕过去以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