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的发生,断了秋凉下乡走访的心思,怀着忐忑的心,小心的开着车回到乡政府。
靠在椅子上,秋凉心还在微微的颤着,前世今世,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故,前世,在离开前根本就没有过希望,到医院后,直接被判死刑,有他陪着,对死,并不是很恐惧,但今世,一切都是好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年纪,今世的秋凉有太多的执着,有大执着,对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车祸后,没有死里逃生的明悟,只有更加深刻的执着。
冷静了一会儿,秋凉轻轻的笑了。
做一个快乐的女子,一定要快乐,不快乐也要制造快乐,笑容不一定能使世界绽放,却可放松紧绷的胸膛,开心,就笑,让大家都感染到,悲伤,就哭,美容,倾诉,然后一切归零,爽朗,对内心卑微的自己笑笑,汲取安慰和力量,信赖,神清气爽,然后可以轻舞飞扬,活着,比什么都好。
疯狂的想念瞬间袭满身体,关上门,反锁,疯狂后的平静,泪悄悄滑落。
我如今的偏执,是你永远也不知道的剧本。静静的蹲下来抱着自己,眼泪尽情的洒落。我想用另一种词汇挽留你,只要不是爱。泪湿透了纸鹤,爱班驳了颜色。人总是那样感性,值得怀念的有太多,思念永远不止。闪光晃过一瞬间你的脸冰冷而妖艳。倘若以后生活没你,教我一下我该怎么去过。失去的,总是最懂我的。错过的,总是最美丽的。当我找到可以形容我一切遭遇的声音时,就痴痴的听。没有人输给距离,只有人放弃距离。有舞台就演好角色,没舞台就静静地做观众。一些事情渐渐变得淡灭,你知道它存在过,但却已经忘记怎样的存在过。
泪慢慢的静止,眼神慢慢的坚定,我要找到你,不管、你在哪里!
书记开车下乡出了车祸,打了派出所所长一巴掌的事情不到一个上午就疯狂的传遍了整个平桥乡。谢涛走到办公室里把秋凉的的水杯倒满水后小心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女书记。
秋凉翻了翻眼皮,看着谢涛倒完水后站在桌前,笑眯眯的道:“老谢啊,还有事?”
谢涛松了口气,道:“书记,钱副乡长想请您吃饭,让我代传一下,您看?”看着眼前书记似笑非笑的眼神,谢涛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钱乡长请客啊?”秋凉沉吟了一下笑着说:“我来后还没有和大家一起坐下吃过饭,这样吧,你去通知一下,今天晚上我请客,在家的党委委员,只要能来的就过来,就在乡上吃一点,具体的你去安排,好,就这样,你去通知一下。”
“好的书记,对面的谢家饭店是我本家的一个表侄女开的,还算干净,您看?”书记说让你去安排,那是对你的信任,但身为办公室主任,有些话,不能等到领导问的时候再说。
“好,就这样,你去安排。”秋凉想也没想的道。
“对了,书记,给您安排个通信员,我这里有些名单,您看下哪个合适?”谢涛把手中的一叠名单放到秋凉的面前。GWY规定,正处级及正处级以上领导干部才有资格配备秘书,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乡党委书记啊乡长啊什么的,大小也是个领导,下面怎么说也管着相当的一部分人,很多事情不能让领导亲自去做,所以,秘书还是照配,不过,这种秘书不叫秘书,叫通信员。副科级、正科级、副处级,根据情况可以配通信员,虽然不是国家规定的,但这条规矩政府也算是默认。
谢涛出去后,秋凉随手翻了翻名单上的资料,自嘲的笑了笑,名单上面没有一个女性,虽然办公室有个女干事,但王云乡长的人,秋凉也知道,谢涛能够把这个人名自动靠边排,这也是一种眼里。秋凉记得,在前世,阳光媒体集团主席、阳光文化基金会董事局主席杨澜说过,女性适应不了官场文化导致女性领导偏少。
在政府当中,虽然女性的公务员很多,但在各级常委的层面上通常你只会发现一名女性,因为这是中央要求的,一定要有一名女性,而你常常发现绝不会多出一位女性。大家开玩笑说,这位女性最好是“无知少女”,是无党派、知识分子、少数民族、一个女的,一个人可以满足很多指标的要求。这当然是一句玩笑。在人大和政协当中,女性代表的人数低于20%,低于很多国家议会的女性比例,甚至低于很多临近的发展中国家。
虽然参加工作不是很久,但秋凉知道为什么女性官员很少,秋凉见到过很多政府女性职工下班后被领导拉去陪酒,喝酒还要喝白酒,一口干好几杯,气的秋凉当时想把杯子摔在那个领导的脸上,但秋凉忍住了,这是中国官场的问话,想在官场上混,想在官场上走得远,这些,必须要接受,也必须要适应的。要不,你要有很强大的背景,如家里面有什么什么级别的领导,或者,像秋凉这样,有一定级别的领导赏识,在以后的路上能够帮你使得上力,但前提是,不能惹上领导觉得不值得帮你的麻烦。
中国的官场,一直都是这样赤LUOL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