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和法宝炼而合一,其实就是彼此相互熟悉彼此的气息。杨祟把仙力催动,运入黄金棍,默默感应黄金棍气息的特征。
蓦然,杨祟感到黄金棍中似乎有一个生命样的东西存在着。这个生命,有思想,似乎正在默默的注视着杨祟的到来。
杨祟眼微闭,用心灵的感觉和这个生命交流,而这个生命也开始不停的向杨祟倾诉。
当主人和黄金棍都完全敞开心扉的时候,这根黄金棍竟然发出了一阵欢欣的轰鸣。那刻于黄金棍两端的雷、震二字,忽的竟然变成了杨祟二字!
杨祟心中十分振奋,心念动处,黄金棍化为一道金光,射入了杨祟的天门之中。
杨祟心念又动,又是一道金光从杨祟头顶天门射出,飞出窗外。
若是凡眼肉胎,必定一无所见,但若修道之人将仙力运在双目,则可见总统套房窗外,一根黄金棍当空飞舞,忽而分光散影般散出七十二只金灿灿的棍子,按奇门遁甲之理,漫天游飞,仿似金蛇乱舞,闪电掠奔。
巨大的教堂内,伊丽兰修女正在禀报:“尊敬的梅德亨教主,事情已经查实,昨天确实有两个可疑的东方人参加了拍卖会!”
“哦,这可当真有趣!只有两个东方人参加了么?难道另一个一开始就是打算来偷的,只有这两个想过通过拍卖得手。”梅德亨教主喃喃的道。
“不,尊敬的梅德亨教主,参加拍卖会的是一对年轻男女。”
“其中那个男性,就是昨晚从一只蜜蜂变成人的那个异端,而那个女的,却没有在昨晚出现。”伊丽兰修女详细的禀报道。
“那么,伊斯兰修女现在可以说说那个男性异端的行踪了。”梅德亨不耐的说道。
伊斯兰修女忙道:“尊敬的梅德亨教主,那两个异端,果然如魔鬼般奢侈!他们住在鲁曼德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据酒店的服务人员说,他们还购买了许多的奢侈品!”
梅德亨不屑的道:“这些魔鬼的本性本来就是贪得无厌的!我们必须把他们封印在地狱,才可以阻止他们对世间财富的浪费!伊斯兰修女,他们现在就在总统套房里吗?”
“不,尊敬的梅德亨教主,那两个异端,一大早就出门购物去了!”伊斯兰修女回答道。
宝西莉皮包专卖店里,一身俏丽服饰的柳婕美女正在挑选皮包。把一款蓝色鸵鸟皮银扣包挎在肩上,杨祟不得不承认一款优秀的皮包确实能突显一位美女的魅力和气质。
看看标价,两万英镑,杨祟看到柳婕满意的样子,掏腰包准备付款。
蓦然,就在杨祟把手伸进腰包的时候,天门内突然金光大盛,黄金棍发出警惕的信息,同时,杨祟自己也感觉到了一股杀机的临近。
忙把仙力运在双目,回身扫视,危险已近迫在眉睫!
杨祟这一回身不打紧,却看到一张大网从后面上方往自己当头罩下。
这一张网,绝不是凡间的网,只见它圣光耀眼,网丝完全是用能量凝聚而成,它来势汹汹,要把杨祟网在当中。
杨祟随即念动隐身诀,不想让自己在尘世中招摇,惹来别人暗中的注意。他身化一道虹光,倏然倒射,让那张网罩了个空。
此时,杨祟也已经发现了暗算自己的人。那一个人,身穿黑色教袍,七八十岁一个欧洲老头儿的样子,看到杨祟逃脱,很意外,但立刻又在嘴唇翕动,看来又要发动什么魔法。
果然,杨祟看到自己的面前,蓦然出现一个能量凝聚的斗士。这个斗士,全身由能量凝聚而成,手持一把巨剑,二话不说,一剑向杨祟脑袋砍来。
当……一声巨响,却是柳婕也隐了身形,加入了战斗,用越女剑接下了这能量斗士的一剑。
这一声响,惊动了整个专卖店的人,卖货的服务小姐,买包的顾客都惊异无比,四处看看,不知道这声巨响从何而来。
“谁恶作剧,敲这么大声吓人吗?”一个时髦的女士疑惑道。
大家没有什么发现,也便作罢,各自买卖起来。
柳婕剑法神奇,很快占了上风,这个能量斗士,打架全凭力大的样子,怎么及得上越女剑的神妙多变,眨眼间,柳婕左一剑,右一剑,全都无声无息的刺进了这个能量斗士的身体。
每刺一剑,能量斗士身上的光芒就暗淡一些,完全不是柳婕的对手。
杨祟见柳婕稳占胜算,头顶金光一闪,黄金棍祭出,当空就往那黑袍人一棒打来。
黑袍人看此棍非善,忙自施展风系魔法,霎时漂移一旁。
黄金棍一棍落空,又一个横扫,急打黑袍人大腿。
黑袍人驾驭风系魔法,忽得升到屋顶,好在屋顶有四米多高,足够黑袍人躲过这一棍。
呜……这一棍扫,带起一阵棍风,把一店子的人吹得衣裳哗啦啦翻飞。众人又自惊异道:“怎么吹这么大风,难道要下雨了吗?”
此时柳婕已经把能量斗士刺散,复又赶来帮助杨祟打黑袍人。
黑袍人的风系魔法真是炉火纯青,左躲右闪,让杨祟和柳婕一时难以得手。
柳婕一剑刺黑袍人后腰,黑袍人往左一晃,柳婕一剑刺过,剑尖离一名顾客的小腹都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了。
杨祟一棍上撩,没打中黑袍人,那棍子止住时,却差一些儿撩到售货小姐的屁股。
整个专卖店的人,只看到店里面莫名的刮些劲风,哪里知道有隐身的修炼之人在这里打架!
黑袍人心中越来越惊,本想发动魔法反攻,无奈敌人逼迫甚紧,哪里还有间隙施法,能勉强驾驭风系魔法躲避就不错了。
眼看再纠缠下去绝没有好果子吃,黑袍人硬了头皮,急忙往大门逃跑。
急则出错,黑袍人一慌忙逃跑,却难防杨祟从后面一棍追来,咔嚓一声正打中黑袍人肩胛骨。
即便黑袍人早就布下防御魔法,这肩胛骨也是砸的粉碎。
黑袍人痛得“啊”的一声,也是十分狠,竟然头也不回继续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