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修行之路,功法是必然要存在的,所谓功法是前人所留下的经验总结成册,世人在按部就班的在修炼一遍,走前人之路,是为修道,冥冥之中就与前人的英魂结下因果,得不偿失,所以凡是天才,有志之士,都不会选择修道,而是踏道。
何为道,不过是前人走过的路,危险性小的,已经确定了的,如果修炼,就是始终是受制于第一个踏道者,就像你走城门,要收入城费一样,所以只有不知道或者有自知之明的人,才会修道。
何为踏道,即创道,就像在荒芜中开荒,一直往前,沿途就会出现一条路,这条路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无需居人篱下,与踏道者有因果,说着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前人的路,是有多少人验证过的,一遍又一遍的被实践,被验证,而踏道,就是黑灯瞎火,一不小心就堕入深渊,这些暂且不提,但王恪现在正一步步踏入修道。
王恪并不知道这些,自从度过无量光劫,无量光就一丝丝的壮大着识海,并化为一个小人,筋脉清晰可见,一个光点在筋脉上不停的运转,诠释着某种形式的大道,看样子是某种运转灵力提高修炼效率的功法,涉及到的筋脉极多,并且功法循序渐进,稳扎稳打,是品阶比较高的功法,可修性高。
微微按照光点运行的路径运转,小人便盘膝而坐,口诵真经,教化众生。
“给众生欢乐为慈无量心;救众生于苦难为悲无量心;见众生离苦得乐而喜,为喜无量心,对众生无憎无爱,一视同仁,为舍无量心,视众生为大无量,是为无量经,众生皆无量,无量自无量......”
这个功法好像是叫做什么无量经,在王恪心中,名字并不重要,能修炼就可以了,本着这个念头,开始运转起来,这不运转也罢,一运转就仿佛和天地共鸣,灵气以海纳百川之势向王恪聚拢来,引得周围的鸟兽惊恐,竟爬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显然,王恪是不知道这些的,正静静的感受着体内灵力的增多,滋养着血肉筋脉,浑身上下麻酥酥的,很是舒坦,令人飘飘欲仙。
“这经叫无量经,我度的是无量光劫,这无量劫是随着无量光之后在我识海中出现的,那必定与那无量光有着莫大的关联!”
王恪一拍大腿,好似恍然大悟,这等微妙的关系都能找到,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转念一想,这看名字也能看出来啊,东张西望一番后,发现没人看到自己的窘态,这才定下心来,现在的王恪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慧根有多浅了。
抛开杂念,起身,其赫然是在银子遗留下来的巢穴当中,巢穴很高,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无论王恪现在多强,几天前他连犀象都打不过呢,借口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恪现在恐高......
“难道要被困在这里了吗,怎么办啊,这才出来多久,还不想被老族长抓回去做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
王恪很苦恼,出是能出去,但是被抓回去少不了一顿骂。
“难道......”
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就马上打消,在凝脉境第一层就打通涌泉穴,这已经不是作死了,而是但求一死,王恪也有自知之明,他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什么绝代天骄或是什么乘万古气运的救世主等等,能够做常人所不能,打破这种禁忌领域,但眼下,好像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有了!那个神秘口诀!”
王恪绞尽脑汁,总算是想起一些可用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下一句口诀的效果是什么,但最好试一试,就算现在用不到,以后也会用到的,却不知,这样做,又和地府结下因果。
“修行者,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拼了!”
虽然没有什么关联,但这样一想,就显得大义凌然,一咬牙,高诵起来:
“生难退,死不回,奈何一去不再归......”
仅仅念到一半,就头昏脑胀,眼皮不受控制的想碰面,王恪却用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溢出来鲜血,用疼痛来清醒自己,硬生生的把一句口诀念完,眼皮终于自由了,上下相和,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同一时间,王恪幽幽转醒,脑袋还是胀胀的,总觉得多了什么东西,其实王恪不知,这地府的法和天道的功本就相冲,在他昏睡的时间里,不知展开了多少次激烈的厮杀,这一次次的厮杀,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反而给王恪来了一次洗经伐髓,同时提高了某种人体内神秘的东西。
无论怎样,按照之前的经验,口诀算是能用了,王恪很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地面。
“生难退,死不回,奈何一去不再归!”
从第一个字开始,脚下延伸出一座桥,鬼气森森,从头念到尾,就是桥从一段到另一端的过程,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这是在悬崖峭壁上,不是在渡河啊!
无奈的他,悄悄藏好罐子,把真羽贴身收藏,没想到竟直接融入皮肤,消失不见。
“好吧,看来只能叫老族长来救自己了。”
现在他只好使用密法呼唤老族长,告诉其位置,结果两个时辰后,老族长才慢慢悠悠地赶过来。
“嗯,现在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了,一不小心就回不去了,咦,这山崖这么矮,你自己应该能自己下来啊?”
王恪很是尴尬,扭扭捏捏的说:“那个,族长爷爷,我......我恐高......”
老族长也是抽了抽嘴角,留下一句话就把王恪带下去。
“回去在教训你!”
就这么一路无话,回到了村子,一位老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小恪啊,老夫最近又做了一种药液,是紫心草和黄蜜花为主药的,再加上蓝叶,泥蛙后退......”
王恪回头看着老族长,瞪大眼睛,哀求的说:
“族长爷爷,能不能不喝......”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