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片蓝蓝的天,我有颗活力满满的心,在这阳光明媚的晴空下及在我几翻努力的结果下,可算是把老大教的愈疗术练到家了。虽和老大相比差得远了,但我相信只要给我时间我也可以像老大那样。
三天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我正呆在后山练习时,老大传音让我到药园去。不是要练功吗?去药园做什么?该不会足我这几天都在后山学习法术,忘记去照看药园要罚我的吧!我怀着不上不落的心儿啊,低头来到了药园。也不知是什么茶,光闻着我的小心肝就安了不少。我深吸气,定了定神,快步来到老大身前轻声道:“老大!”我心里还是很没谱的,万一他生气不教我学法术了可怎么办?
老大没有看我,起身离开凉亭,走到一株七根前伸手折断,毫无惋惜。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折它干嘛,要知道整个药园也就这么一两株七根,老大还真下得了手。
“忆之,过来,用你所学的法术给它治疗。”至尊看向站在凉亭边充满疑感的忆之开口叫到。
“啊?”老大,你要检验我的法术也不用下血本吧!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能不能行?不管了,试试看吧!我应声来到老大身旁,看了眼老大,老大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调整好状态,心中默念,双手在胸前挥动,调动灵力注入七根的枝干上。随着法术的治疗,七根的断裂处居然慢慢地停止了流出汁液,然后神奇的一慕出现了,它的断裂处慢慢地结痂、愈合,我有些不太相信这是出自我手,兴奋到“老大老大,你看它好了。”
至尊点点头,双手结印打入忆之体内说道:“我已解开你体内的封印,你在为它治疗一次试试。”至尊看像刚刚已经结痂的七根。
“哦”,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但从未想过可以去治疗伤势疾病什么的。我看看老大,再看看那株七根,闭上眼睛,重复刚才的步骤,不同的是这次施法比刚才轻松许多,灵力不用怎么调两就起来了,就像我心中怎么想它就怎么来的。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七根断后已经结痂的枝干上居然发芽,然后长出了一小节枝叶,比刚断去的的那节还要高茂些。我呆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转头看着老大,希望他可以告诉我。
至尊虽然早知晓生命原力的强大,却未曾想竟可以让受伤的部位完好如初不止,还可以提高一个层次。周围蕴含的生命气息,让这株断后重生的七根富含浓厚的生命力。”忆之,听着,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这股力量,等一下我会教你如何控制它。“
“为什么?”既然这以就这颗药,那救人也应该可以的,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说。
“你只要知道,不用是对你好。”至尊皱皱眉,若长时间使用这股力量怕是会消耗掉她的寿命,若它****能修炼至尊神可无大碍。
“哦,老大,你直接帮我封印不就行了吗?”既然不用,那把它封印不就行了,“我怕我控制不好。”
至尊摇摇头:”我无法长时间封印它,封印超过一个星期它会吞噬封印的结界,所以只有你自己去控制它。“或许还有其他办法,只是他不知道而已。“这里有一本药籍,你可以学习一下炼药,以后你可以用得到,配合愈疗术应该难不到你。”至尊递给忆之一本书籍,见她接过道:“闭上眼!”
我接过书籍,尊老大言闭上眼,一段奇怪的文字就随空出现在脑海中,盘旋在记忆的深处。
“记住了吗?”至尊见忆之睁开眼轻声问道。
我点点头,奇怪,感觉想忘都忘不掉,我记忆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老大的声音再次响起。
“半月后是新进弟子入神兽窟试炼,你好好准备。”神兽试炼是仙盟与兽界天神达成的协议,通过空间传送到达。建盟以来不曾有改变。
“哦!”试炼啊,那还真得好好准备。“我知道了,老大,那个我可以下山一趟吗?”老大会答应的吧,我偷偷的瞄着老大的反应。
下山?至尊看着忆之一张倾城的容貌,想着她以前是怎么生活的,不过,她也不是笨女人,相信许多事情可以应付的来。算了,闲来无事,陪她下山一趟吧!”我陪你去吧!“这就是至尊,决定了就不会犹豫。
啥?老大陪我去?意料之外啊,原想着他答应我下山的,不过现在......管他呢,有老大这么个美男子陪着也不错,呵呵!“好啊,那我们走吧,早去早回。”我拉着老大要出门,关键是怕他反悔,刚出殿门就看见凌怀正走过来。
“盟主”凌怀见着老大行一礼,见老大点点头抬头看向我“忆之,你和盟主要出去吗?”
“是啊,凌怀师兄是来找我的吗?我现在和老大要出去。”直接说明的好,我可不想这么好的机会因为凌怀师兄的到来泡汤了。
“老大?”凌怀迟疑了下,忽然想到这里除了自己就是盟主了,忆之是在叫盟主老大。“没事,我也只是路过顺带来看看你,那我就下次再来好了。盟主,弟子先行告退。”
至尊仍只是点点头,见着凌怀没有多余的表情。
看着凌怀师兄离开,我有些歉意,毕竟人家是来看我的,可就是赶上不巧,我要出门啊。
“走吧!”至尊见忆之走神,轻喊了声自行走在前面。
我回过神见老大已经走远,小跑追上前。一路步行,见着老大的师兄姐们都纷纷行礼,可到了看我的眼神就有点儿带刺了。跟着老大没有停歇,很快就到了山门,老大停了下来。我愣了一下,刚想问怎么了,老大一把抓住我,“搜”的一声,下一刻我就出现在一柄大剑上。“站好了,我们御剑下山。”说完也不管我什么表情,直接御剑起飞。
第一次站在飞剑上的我有些紧张,又有些高兴。紧张是因为有些站不稳,怕掉下去,所以一直死死的拽着老大的胳膊。高兴则是,我飞起来了耶,能不高兴吗?从高处往下看,延绵的山脉,滔滔的溪涧,好美啊!“老大,我也要御剑,你教我吧!”这御剑可比走路强多了,不能不学。
“再说吧!”至尊听忆之要学御剑,一时不知如何应答。马上就要离开了,也教不了她多少,何况御剑之术自然有人会教她的。
“好吧,等我学会了炼药再学御剑好了。”我知道不能太贪心了,应该先把现有的学好。老大并未回应我,我也只好闭嘴了。也不知老大不说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一路御剑到了山脚下,我和老大停了下来徒步进城。走在人来人住的大街上,我的小脑袋东张西望。奇怪,上次来这的时候明明小乞丐就是在这附附的,该不会是去其它地方了。
至尊见忆之进城后一直低着头在找什么,也很不解。“忆之,你在找什么?”
“小乞丐啊!”听老大问我下意识的回答道。
“小乞丐?”至尊不明白忆之要找小气丐做什么,但还是说“这百里之内没有乞丐。”
什么?没有?“可是我盟前经过这里的时候,小乞丐是在这儿的啊!怎么会没有呢?”小乞丐走路不便应该不会到其它地方的。
“可以找周围的人问问,既是乞丐,那附近的食馆应该会知道。”至尊提议道,免得她到处乱找,要知道如果不是他施了些法术,现在很多人都会盯着他们两看。
“嗯,对哦,我去问问。”听了老大的话,我直奔附近的一家小面馆“店家,请问您知道前些时日在这附近的乞丐去哪儿了吗?”
“哦,他呀,死了。”店家对那小乞丐还是有印象的,他还经常给他东西吃来着。
“死了?怎么死的?”小乞丐怎么会死呢?我的心难过极了。
“不太清楚,就一天早上有人看见他躺在大街上,浑身是伤,后来有人报了官,官府给处理了。”店家摇摇头,想起那小乞丐也是极为可怜。
至尊见忆之有些呆滞,和面馆店家道谢后拉着她离开。“你下山就是专程来找他?”
我自然知道老大说的他是指小乞丐,点点头。我本来是想试试能不能治好小乞丐的腿来着,可是现在……
在我跟着老大经过一家服饰店时,我把老大拉住了,指了指“老大,我们进去看看吧!”不等老大答应,我就先跑进去了。
老板娘见有客上门显得十分热情“姑娘随便看看,我们店里的服饰无论是做功还是面料都是上好的。”我边看老板娘边说个没停。
老大随我身后进来,就这么跟着,老板娘眼尖知道我们是起的,使了劲地讨好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老板娘的热情,直入主题说:“老板娘,有男子服饰吗?”不知为什么整天看着老大着武服道装,想着他换个装束会不会更好看。
“有有有,夫人这是要替夫君买的吧,这边来。”老板娘自是欢喜,看了眼我身后的老大,引着我往另一边去。
“老板娘,你误会了,他不是我夫君。”老板娘也不知是什么眼光,我哪像嫁了人的。不过,有这么个夫君貌似也不错。
“那不好意思,实在是两位挺有夫妻相。”老板娘有些尴尬地说道。
老大除了在我问老板娘男子服饰时表情有过变化后再无波动,就简单的充当一个护卫。我在老板娘的引荐下,选了件与老大身型相当的衣服,属于广袖裙,我挂着老大换上,老大凝视了我会,居然很听话地去换衣服,我原还想着要费翻工夫呢。
至尊对忆之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她不再记挂刚才的事也不好拒绝,依着她把衣服换上。
“哟,公子穿着还挺合身的。”老大换好出来后老板娘大赞了一翻。
确实,华丽的黑发,明月般的裙装,精致的面孔以及修长的睫毛,看得都把我迷了眼。果然,人要衣装。
至尊被忆之看得有些不自然,轻问“怎么了?”
我収回了视线,揺摇头,然后对老板娘说“就这件了,多少银子?”
“姑娘,看这公子穿得也合适,给你打个折,八百银。”老板娘在柜台上算了下给出了这个价。虽然老大使用了幻术,老板娘看不到我所看到的,但从气质上还是能看出来的。
好贵!我全部也就八百二十银,还是入盟前挣的,老板娘会算命吗?开价也开得这准。我这边正盘算着要不要让老板娘再少点,老大我就已经把银子递给老板娘了。
老板娘高兴地接过银子道“谢公子,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公子准没买错?要不要给姑娘买一件?”老板娘有生意自是不放过。
我听了老板娘的话抢先道“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接着拉起老大往外走。还买?这么贵?都不知我八百银要上山采多少东西来换,虽不是我出的银子,但还是很心痛。
“那欢迎下次再来。”老板娘热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怎么想到给我买?”至尊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忆之问道。
我看着老大身上穿着的裙装,挺满意的,实话说换个人还真穿不出这效果。我停了一下回答道“我只是觉得老大这样穿更好看。”
至尊看着忆之没有说话,仿佛现在说什么都不对。良久,至尊恢复了下情绪道“回去吧!”
我看着老大先离去的身影,呼了一口气,跟上去。“老大,这样穿好看,真的。”说完我马上跑前面去了。
好看么?至尊强笑。以前他也喜欢穿这种广袖的裙装,只是后来萧云不喜欢,说是显得太柔弱,而且动起手来的时候也不方便就再也没有穿过。今天听忆之这么说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可笑。看着跑远的忆之,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