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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另一场战争

华盛顿?德?拉法耶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便条,又看了一眼给他这张纸的人。

“信已经送去了么?”他问那个人。

“遵照您的吩咐,已送达亲王殿下手中。”那人回答,“亲王殿下的回复就在这张纸上。”

“辛苦你了,”华盛顿拿出一个法郎,将它稳稳地立在了桌上,“用它买杯酒,我想它会帮你忘记我要你做的事。”

“当然,”他对面的人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再把法郎拿在了手里,“我的酒量很小。随时听候您的再次调遣,先生。”

他随即离开了座位,华盛顿看着他离开了咖啡馆。

这时华盛顿才打开了被叠成小块的纸条,看了看上面的一行字,随即把它撕成了碎片,洒在了窗外。

哼,这个亲王殿下还真会给人找麻烦。

他把几个生丁扔在了桌子上,也起身离开了咖啡馆。

这时的雨还没有停。虽然没有刚才那种倾盆之势,但仍然是淅淅沥沥的。他本想等雨停了再离开咖啡馆,可刚才的字条让他不得不再走进雨中。

他突然想起他今天一天都在东跑西颠,完全忘了家里的事。他早上把玛莎带出了家,不知道她现在回家了没有,如果回家了被老吉尔伯特怎样地对付了,如果还没回家又在哪里躲雨。

担心她?不不,玛莎?德?拉法耶特可不是用人担心的人。这个敢不带一个生丁在巴黎吃喝玩乐的女孩,让他反倒担心那些她遇到的小贩。

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华盛顿想,在这么大的雨里再走一遭,明天肯定是要感冒的。但某位亲王殿下还是催促他马上到,非得今天之内完成不行。他也只好在雨里硬着头皮继续走,所幸亲王殿下为他定的目标并不太远,在屋檐下和回廊里穿行一段时间就快到了。

但仔细想想他一个人来独自拜访这位也实在是很奇怪。巴黎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成天等在社会名流的大门口,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访客,便兴奋百倍地记下来,然后极为充分地发挥他们的想象力,构思一个莫里哀也会叹为观止的故事。几天这些故事就会见诸报端,说不准就会来个全城轰动。

让他自己的名字来个全城轰动倒是没有什么,他还希望能有当几天名人的机会。但是难说他们会不会写“华盛顿?德?拉法耶特”这个名字,而不是写“吉尔伯特?德?拉法耶特的儿子”,结果让老头子来了个全城轰动,老吉尔伯特看到又要对他来一次臭骂。

还是谨慎一些为妙,他看了一眼这所宅邸的正门。在他的老爸的影响下,他很少跟这位有什么来往,也就没有来过这所宅邸,所以也不知道这所宅邸到底有没有后门之类的地方。他由正门沿着铁围栏走了不远,在西边看见了一个后门,正好有一位穿着粗布衣的仆役样的人走出来,正在毛毛细雨里把什么东西从马车上搬下来。他赶忙走上前去,看上去极为熟络地对他打招呼:

“哟,这天气您还在干活呢?”

被一个完全没见过的人打招呼,那个人一脸莫名其妙。他用探寻地眼神看着华盛顿走过来,极为热情地同他握手。他虽然不认识华盛顿这个人,却摸得出来华盛顿趁握手之机递给他的一个法郎,随即变了表情,又热情地回了华盛顿一个拥抱。

“请您告诉里面,亲王殿下派我来的。”他趁拥抱告诉那人。

那人心领神会,随即向里面走了进去。不多会儿,出来一位戴假发的尊贵人,对他微微一鞠躬,问道:

“在请您进来之前,夫人派我来请问您尊姓大名?”

“华盛顿?德?拉法耶特,请求拜见安娜?德?弗拉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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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在会客室稍候,夫人马上就来。”穿着华贵服装的人让华盛顿在沙发上坐下,随即有男仆为他端上一杯红茶。华盛顿苦笑了一声,这一天之内他拜访了那么多宅邸,无不是先喝上一杯茶汤,现在嘴里尽是砂糖的酸味。弗拉奥夫人若真有心,不若请他吃上一顿,因为他还没赶上吃午饭呢。

“呃,先生。”他用探寻的语气问他身边为他端茶的男仆,“能不能向您打听件事?”

这位男仆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比玛莎也大不了几岁。他听到有人用这么尊敬的语气对他说话,心里颇为受用,便想向客人显示一下。

“听候您的吩咐,先生。”他拿腔作调地说。

他的语气让华盛顿露出一丝微笑,问:“弗拉奥夫人今天会见了哪位客人?”

“今天么……”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今天夫人起得很晚,只会见了一位客人,就是刚刚来不久弗朗索瓦先生。”

“弗朗索瓦,是那位有名的裁缝弗朗索瓦先生么?”华盛顿端起红茶问。

“是的,他时常到夫人这来。”他答道。

华盛顿还是把这杯红茶喝了下去,把茶杯放在了男仆早已端好的托盘上。

“红茶很好喝,太感谢您了。”华盛顿一如既往地面不改色地说违心的话。

“您还需要什么吗?”他殷勤地问。

“什么也不需要了。”华盛顿笑着说。

于是男仆就离开了,留下华盛顿一个人坐在会客室等待弗拉奥夫人的到来。

不过他并没有等多长的时间,不一会儿,他对面的长廊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赶忙站起来,等候着女主人的到来,同时也在想象着这位夫人的形象。

华盛顿的父亲老吉尔伯特自不必说,因为在那几年塔列朗飘忽不定的立场,所以对他和他所有的“朋友”都嗤之以鼻。华盛顿虽然没有全盘接受他父亲的想法,但还是认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位贪婪、虚荣又反复无常的亲王殿下情投意合的女人,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当人的心里对另一个人形成一种刻板的印象时,他就会忽略很多常识性的事情。在华盛顿的心目里,这位弗拉奥夫人无时无刻不浓妆艳抹,穿戴着珠光宝气的首饰,即使她在自己家里。

于是在亲眼看到弗拉奥夫人时,虽然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华盛顿还是吃了一惊。他吃惊完全是因为斯塔尔夫人太普通了。像每一位中年妇女一样,她穿着朴素的居家服装,略施粉黛却难以掩盖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但也是这些岁月的痕迹让她有了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姿,这种从容不迫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塔列朗。举重若轻,时刻优雅,近朱者赤,确实不假。

“华盛顿·德·拉法耶特先生,是吧?”弗拉奥夫人的声音温润如玉,“请坐。”

“呃……”她的声音让华盛顿差点忘了自己来是为了什么,“啊,没错,夫人。来得唐突,多有冒犯,希望您原谅。”

“我才是应该道歉,刚才有些琐事耽搁,只怕是怠慢了您呢。”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夫人是在准备舞会要穿的礼服吧,您真是未卜先知,我还没告诉您,您就知道了。”

“那看来华盛顿先生也是一样呢。舞会是我们女人的战场,与您征战沙场时一样,也是需要一点直觉的。”夫人露出一点得意的微笑,却没有一丝令人生厌的样貌,反而有一闪而过的少女般的可爱。

“那么亲王殿下派我来的使命也就尽到了,再叨扰您就不应该了……”

“夏尔如果就因为这一点事派您专程跑一趟,那我下次见到他时就要好好地责备他了。应该还有什么别的事吧?”

“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亲王殿下其实还有一件事相求。”

“什么?或者说,是谁?”夫人问,“皇帝?国王?还是另一位亲王?”

“哈哈……”华盛顿忍不住笑了出来,弗拉奥夫人的语气让人觉得这件事容易得就像挑选市场上的蔬菜。

“另一位亲王,夫人。他们是唯一可能帮助我们的。这不仅仅是为了亲王殿下,也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战败的法国。”

“我明白。”夫人点了点头,“我们现在都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华盛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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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叶夫根尼才终于有机会躺在温暖的床上,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的房间已经点起了蜡烛。

他长出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今天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被大火围困,差点被烧死,又遇上了倾盆大雨救了他们一命。一切都像什么人为了对他们开玩笑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但是生死攸关,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虽然他是个军人,但他知道,他真正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次数与其他的军人相比实在是少了很多。近卫军的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阅兵队列上。他掰着手指头算了一算,从他参军算起在一线投入作战的机会就只有两次,一次在1812年11月,那时他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新兵。

因为在博罗季诺损失了大批有经验的军人,无论是近卫军还是一线部队都需要大批的新兵。叶夫根尼就在这个时候借助他在外交部工作的父亲的力量进入了近卫军。在加特契纳的新兵训练只持续了四周,这种草率的训练让当时的叶夫根尼连马都还没坐稳,就被推上了战场。

那个时候已经是10月底了。拿破仑在莫斯科没有等来亚历山大的投降书,终于捱不住寒冷和饥饿,开始向西南运动,希望夺取卡卢加的物资。俄国人派出哥萨克和民兵游击队像野狼一样先远远地跟着猎物,准备反扑。双方终于在一个名叫小雅罗斯拉维茨的镇子相遇了。

小雅罗斯拉维茨,叶夫根尼想了想,要不是这次库图佐夫元帅非要近卫军上阵,他到现在说不定都不知道这个莫斯科南边的小镇。近卫军骑兵被安排在主力左翼结成战斗队形。为了防止新兵临阵脱逃,在战斗前他被安排在骑兵队列的正中间,左右还都有老兵严密看护着。叶夫根尼想起来他右手边的那个“老兵”,虽然他叫“老兵”但其实岁数比叶夫根尼还小,这个人就是谢尔盖·彼得洛维奇·鲍勃林斯基。

当然这是有原因的。谢尔盖·彼得洛维奇·鲍勃林斯基的父亲名叫彼得·谢苗诺维奇·鲍勃林斯基,在1812年已经是亚历山大·彼得洛维奇·托尔马索夫上将的第二集团军的一个步兵师的师长了,领准将衔。而且他的父亲、他父亲的父亲无不是校级军官。所以谢尔盖不到7岁就会骑马了,14岁就当了他的父亲副官,在博罗季诺战役之后才被他父亲推荐到近卫军。

这是在小雅罗斯拉维茨战役之后与谢尔盖熟络之后叶夫根尼才听他说的,听得叶夫根尼是目瞪口呆,由此明白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七岁的时候别说骑马了上马车都要别人帮忙。

叶夫根尼的第一次作战就这样开始了。但实际上,近卫军的参与该是很有限。他们从战役开始交火等到了交火快结束,一直等到法军放弃小雅罗斯拉维茨开始向斯摩棱斯克大道撤退,这时候库图佐夫才放他们追击残敌。这时的法国人已经人困马乏,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一看见俄国军队就掉头逃跑了。叶夫根尼这才明白库图佐夫非要让近卫军上战场的用意,只是告诉一线部队,皇帝已经派出最后的军队,一步也不可以后退了。

他的第一次实战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第二次就到去年9月的那次了。他们跟着冒名顶替的皇帝陛下到了莱比锡,心惊胆战地让亚历山大过了把一线作战的瘾。当然结果是回到指挥部之后巴克莱将军拍着桌子对他们说,再看不住皇帝陛下就回家去种马铃薯吧。

回家啊……躺在床上的叶夫根尼这时想起了家。自从三年前离开家,他就再也没回过在彼得堡的家了。他随俄国军队从俄国一直到法国,距离上是离家越来越远,但他觉得离家越来越近了。因为战争就要结束了,和平就要来了。到和平的时候,所有人就都能回家了。直到今天,这种回家的感觉才如此真实。

终于可以……回家了吧?

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叶夫根尼赶忙坐了起来,看着那个人。

是尤马什金上尉,他走进来,左看右看,问叶夫根尼:

“谢尔盖?彼德洛维奇呢?”

“他出去了,应该是吃晚饭。”

“哦,那我待会再去找他吧。皇帝陛下派我传令给你们,去安方塔多宫二楼向他报到,他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什……什么任务?”

“我不知道,”尤马什金上尉摇摇头,“他好像说是另一场战争。”

“还有战争么?”

“当然了,波拿巴也还没递投降书呢。”

叶夫根尼关于结束战争,马上回家的幻想马上就破灭了。怀着失望的心情告别了尤马什金上尉后,他穿着他的破制服走出旅社,走进没有多远的圣弗洛朗丹路的安方塔多宫。找到了亚历山大的办公室,敲门,走了进去。

“啊,你来了。”亚历山大从办公桌前抬头看了他一眼,“谢尔盖没跟你在一起么?”

“没有,刚才就没在一起了。”叶夫根尼说,“听说您还要派我们去作战?”

“作战?”亚历山大愣了几秒,“没错。也算是‘作战’吧。我要你们跟我一起……等等,你的衣服怎么了?”

“呃,出了点……小意外。”叶夫根尼试着简短地解释他们两个救火的事,亚历山大认真地倾听了他的话。

“我担心的就是这点。”皇帝点点头,“我们推翻了波拿巴的政府,谁来接替它呢?无政府期间所出现的一切骚乱和破坏,法国人都会算在我们的头上。这就是我说的下一场‘战争’。”

“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叶夫根尼问。

“除了让法国恢复原状别无他法。”亚历山大说,“重建波旁王朝的政府,帮助他们重塑威望,我们才能在法国树立威望,这就是我要你们来原因。”

“原来是这样,请您吩咐。”

“几天之后,塔列朗将会举办一场晚会。他会邀请我们。普鲁士人,英国人,奥地利人都会参加。当然更多的是巴黎的各界名流,这对我们给法国人留下一个好印象十分重要,我想带你们两个出席。我们将代表整个俄罗斯,你们能做到最好么?”

“只要陛下您吩咐,我们一定没问题。”

“你有信心就好。”亚历山大说,“我期待着你们的表现。我对你们是十分自信的,不过你们还是先找军需官领一份新制服吧。”

“不过陛下,我们这可是公干,新制服的钱……”

“从你们军饷里扣。”亚历山大看着叶夫根尼说,“你们的功劳以后自然有嘉奖,新制服的钱还是要给。”

“嘿嘿……好吧,那陛下我告退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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