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斩春秋:
黑山恍恍惚惚醒来:
见自己身处一个破烂棚子下,对面是一个石头大锅,一旁还有一个石头台子。
脚下是猩红血水,手中拎了一把利刃。
结合脑袋中的信息,他知道,自己成功逆流而上,成功斩了过往,降临前世:
“狗屠夫,老子让你交税,你特么的发什么呆?”
一声怒吼,打断他思绪。
定睛看去,见对面有个巡捕手持警棍,一脸凶狠的瞪着他。
“嘿嘿......!”黑山抓了抓脑袋,脑袋上头发乱七八糟,粘在一起,散发了恶臭。
手指划过,拽的头皮疼。
“果真斩了前世的我,成功夺舍,逆流而上,回到前世。”
降临前世,他笑了,笑的肆无忌惮,笑的猖狂无比。
脑海中,逆流而上斩春秋法门流转,知晓前世自己是民国屠夫,最后,军阀混战,乱世如烘炉,最后被人砍了,丢到黄浦江中喂了鱼。
“前世的自己太窝囊了,明明天生神力,最后却做了一辈子屠夫,悄无声息死掉,太憋屈了!”
“狗屠夫,傻笑什么?快给老子拿钱!”一脸横肉的巡捕拎了警棍重重抽在案板上。
砰!
案板颤抖,一块肥肉掉下去,摔在地上。
黑山蔑视的看了巡捕一眼,脑袋晃动,脖颈处关节噶蹦蹦爆响。
“尼玛,这应该不是颈椎病吧!”
晃动几下脑袋,凭借后世经验,他发现这不是什么颈椎病,而是气贯全身,力气流淌。
懒得理会那个巡捕,黑山径直走进一旁猪栏中。
猪栏中,有七八头大肥猪,这肥猪少则二百斤,最大的足足有三百多斤。
黑山一眼就盯上那个三百多斤的肥猪,这肥猪感觉到他眼神,扑棱一下就爬起来,嗷嗷怪叫,蹭着猪栏乱跑。
“哈哈,宝贝,跑什么,快来哥哥跟前,让哥哥宰了你!”
黑山怪笑,一个健步冲到肥猪跟前,然后,伸出左手,一把抓了肥猪脖颈。
砰!
粗短的脖颈,被他一把抓住。五指如钩,狠狠滴镶嵌到其中。
肥猪嗷嗷怪叫,疯狂扭动,但,在黑山一身怪力下,却无力挣脱。
单手拽了肥猪,一把按到杀猪台上,然后,右手******猛地刺入咽喉。
噗嗤!
******抽出,猪血喷洒,全都飞刀前面水缸中。
嗷!嗷!嗷!
生死关头,三百多斤的肥猪疯狂挣扎,但,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屠夫的怪力。
“好力气!”不远处,有一个黑袍道人称赞。
这道人尖嘴猴腮,眼冒精光,手持一把黑幡,阴气森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嘿嘿,哥哥我天生力气就大,莫说杀猪,就是宰个人,也轻松!”
肥猪停止挣扎,黑山拿了******,在猪身上蹭了出几道血印。
黑袍道人眼球转动,心中暗喜。
砰!
被无视的巡捕怒了,他冲到黑山跟前,拎了警棍在他脑袋上重重抽下去。
“狗屠夫,老子让你交税,你特么的杀猪干毛?”
脑袋被砸,顿时鲜血流淌,流了一脸,遮了眼睛。
黑山怪笑,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鲜血更多。
周围屠夫和一些卖肉的客人惊呼:
黑山面相本就凶恶,此时脸上沾满鲜血,显得更加凶狠。
他盯着巡捕,怪笑:“嘿嘿,我说了,杀猪易如反掌,杀个人,更是简单!”
横肉巡捕怒了,身为上海巡捕,虽然不是租界巡捕,但,他仍然有巨大权利。
往日,他就在这肉铺一条街上搜刮地皮钱、肉钱,每一次这些屠夫们都老老实实交钱。
但,这一次,一直被称为傻大粗的屠夫竟然不给钱,这尼玛不是要造反吗?
“狗屠夫,老子让你交钱,你特么的跟老子唧唧歪歪干什么?”
“给老子拿钱!”
巡捕狞笑,拎了警棍再一次抽在黑山脑袋上。
砰!
警棍落下,打的黑山头上伤口更大,鲜血流淌,遮挡了双眼。
“嘿嘿,我说了,我猪都能杀,杀个人,更简单!”黑山抹了一把脸,一脸憨笑。
这一次,他虽然在憨笑,但,配上凶狠面相,却给人一种穷凶极恶感觉。
狰狞巡捕打了个寒颤,感觉傻大粗的屠夫好像有点不正常。
“但,老子是巡捕啊!在上海滩,哪一个泥腿子不给老子面子?”
“他就算是再不正常,还敢杀老子不成?”
想到这里,他恶向胆生,拎了警棍再一次朝黑山脑袋抽下去。
“啊......!”
周围客人和屠夫们惊呼,本来见黑山被打了两个警棍就担心无比,见巡捕还要打他,生怕他被巡捕打死。
这年头,巡捕打死人,特别是非租界巡捕打死人,那真是家常便饭。
砰!
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响起。
周围屠夫和客人们以为黑山被打碎了脑袋,然而,等他们看清楚状况后,却一脸怪异:
狰狞的巡捕被黑山一只手压倒杀猪台上,而一直被他们乘坐傻大粗的黑山,此时半边身子压着巡捕,一手抓了巡捕脑袋,一手拎了******。
“快放手,这是巡捕,打不得。”有屠夫低吼,就要冲过来抢夺******。
“老子是巡捕,你特么动老子,是要造反吗?”狰狞巡捕咆哮,疯狂挣扎。
噗嗤!
******瞬间穿透巡捕咽喉,然后拽了出来。
噗!噗!噗!
鲜血喷洒,喷到前方大水缸中。
狰狞巡捕一脸震惊,双手捂着咽喉,疯狂抽搐挣扎,几秒钟后,他眼睛一翻,彻底断了气。
“造反又如何?哥哥我都说了,杀猪简单,杀个人更简单!”
黑山憨厚一笑,拿了******,在巡捕身上蹭了几下,留下几道血印。
“杀人了......!”
有人尖叫,转身就跑。
“杀人了......!”有人兴奋,从篮子里掏了馒头,疯狂蘸了人血,小心放好,等着回去治疗血痨病。
人群中,黑袍道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兴奋的只吧唧嘴:
“好狠的手段,好凶残的手段。”
“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