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了恐怖森林的中心区域,云扬熄了火把,这样有助于他们观察更远的距离,以及减少被人发现的几率,二人一边寻找古塔位置,一边谈论这次忍道武会,当然,主要是云扬拐外抹角的在向任江流打探各种信息。
“江流,你比我早入学一个月,这次参加忍道武会的人你都了解吗?”
“除了你,大体上我都是有过调查了解过的,我指的是,我认为有实力的那些人。”
“那你认为,那些有实力的人中,谁是最可能获得这次忍道武会的第一名!”
“当然是我啊!”任江流笑着回答的毫不含糊。
嘴上没说,但云扬内心鄙视了任江流翻一番,想着你要是第一,那我干什么吃去?但也知道不该这么问,这么问他他肯定说自己是第一的。
于是云扬又改口问道:“那你认为这参赛的人中,有那些人是有实力进入前五甲的?”
任江流想了想,道:“如果我是第一,楚战、韩盛、司空举应该是二到四名,第五名则就很难确定了,也可能是你哦!”
云扬是一脸不屑:“哼,你倒是真是挺自信的!”
“那当然,这几个都是外班的高手,打败他们可也是我的既定目标,不然我为何来参加这忍道会?”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寻路前行,并不多久就发现了异常的震动情况。
“看来前方有人在战斗,想必一定是为了夺钥匙在力拼彼此!”任江流笑道。
云扬也笑了笑,“如此以来,我们岂不恰好坐收渔翁之利!”
随后二人一拍即合,立刻加速赶往前方战场。
二人伏到一旁的树下,发现战场之上战斗是两名实力相当的忍者,一个是砂忍,块头粗大看起来是用砂子堆积起来的体型,另外一个是个水忍,是个女的,衣着和发饰都很简洁。
每当女忍用水流将砂忍打散,他又很快聚集起来,二人斗得是气喘吁吁,把整个圈子内的树木都给学削成了木桩子,银色的月光撒在地面,宛如涟漪荡漾的湖泊。
“看到没,还有个女的呢!”云扬小声道。
“女的怎么了?”任江流问。
“我心软,女的我下不去手啊,所以这次你来吧!”
云扬胡编乱造了个借口,任江流竟然就信了。
“好,我来!”
却说任江流刚要跳出去的时候,云扬察觉的一丝不对,急忙将任江流拉了回来:“等等,情况有变!”
云扬话音刚落,便见恐怖林中莫名的伸出两只粗壮的木藤将那正战斗是砂忍和水任同时卷离了地面,缠绕着托举到空中,死死困住。
“你们这样毁坏树木,简直一点环保意识都没有,知不知道靠自然生长的话,这些木头可要多长时间才能长成?上万年!你们对树木如此的不敬,我是要必须惩罚你们的!”
一根大树的树干托着一个盘坐的少年从林子里伸出来,少年对两个被他捆绑的对手,还进行了一环保教育。
“作为惩罚,我要把你们两个吊在这里直到明天早上,顺便”少年说着伸出手来,一根细细的木藤自己将那名砂忍和女水忍的身上的钥匙给勾过来放到了他的手上“顺便,你俩的钥匙我也就没收了,反正你们留钥匙在身上到明早天一亮也没用了。”
“这个家伙看起来很嚣张嘛!”云扬道。
“当然喽,他就是关白,新生中最擅长木系忍术的人就属他了。”任江流道。
“我大约能看得出来!”
关白此时将自己收集的大把钥匙都拿了出来,将钥匙拨弄了一番,钥匙在月光下的折光,让云扬和任江流都嫉妒不已。
“如此短的时间,他怎么能迅速的收集到这么多钥匙?”
“毕竟是木忍,这恐怖森林对别人来说可能真的是恐怖森林,但对于木忍来说,更像是恐怖乐园,他们忍魂和原力与林木有天然联系,在森林里无论是侦察攻击防御自然是各种有利,收集钥匙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哼,那又怎样?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就弄他!”云扬道。
“好,你来!”任江流拍了拍云扬。
“为什么?这不是你还没来吗?”
“你刚才说女的你下不了手,这回是男的,当然得你下手。”
云扬并不是个墨迹的人,而且这事情,云扬也是有把握的,“我来就我来,不过,你得给我打个掩护!”云扬对任江流道。
“怎么个掩护?”
“很简单,用你的雷电放一道亮光,刺到他们片刻睁不开眼就行!我数到三你就放……一,二,三!”
“忍法,雷眼!”
陡然之间从森林上方的一个雷眼中,发出了一道几乎照亮整个恐怖森林每个角落的蓝白色的雷光,惊得林中百兽四散,学生众人和教官等猛惊,连云扬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还好他早有心里准备,“让鸭的稍微放个光,弄这么夸张。”
不过,任江流的雷光的确是很好的吸引了关白的注意力,在关白眼前一片盲白举手遮眼的一瞬间,云扬跃到关白身边,刹那又急速跳开了来。
关白双眼恍惚过来之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云扬,先是一惊,又急忙看看自己手里的钥匙还在,顿时放心了许多。
“你……你不就是那个蠢货云扬么?”关白也认出了云扬。
“呃?咱们初次见面说话能不能文明点……我X你大爷,你他x的才是蠢货好不好!”上来就被说蠢,云扬顿时不高兴了。
“你把自己的钥匙都丢了,还说不蠢?你这蠢货不会是来打我手里钥匙的注意的吧!”关白好像开玩笑一样道。
“我承认,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蠢——你猜对了,我就是来打你钥匙注意的!”
“凭你,从我手里抢钥匙,不可能!”关白非常自信的道。
关白这话没错,云扬一开始借着雷光掩护闪到关白身旁的时候的确是想把他的钥匙直接给“偷”或“抢”过来的,但在云扬出手的一瞬间,却发现关白所有的钥匙都被一根金丝扣串起来叩在了手臂上,除非将关白手臂斩下,否则钥匙是无法拿走的。
对于关白的自信,云扬摇了摇头:“你把钥匙藏得很紧我没的说,但却把这个如此随便的插在腰间,我不得不说,你太大意了。”
云扬说着将他在关白腰间抽过来的烟筒,在面前摇了摇,然后扔来扔钱一番杂耍。
“哼!你偷了我的烟筒又怎样?反正我可不需要那种东西来救命!”
“说你蠢你还不信!难道你忘了咱们的比赛规则,规则说只要烟筒一响就表示放弃了比赛资格,这烟筒上写着你的名字,现在却在我手里,只要我轻轻将这烟筒一拉,嘭,哈哈哈……”
云扬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关白此时才意识到云扬这是用烟筒错手牵制了他,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了。
“你想怎样?”关白显然不想失去比赛资格。
“很简单,把你手里的钥匙全部交出来,不然”云扬摇摇烟筒“一声响,我就送你提前回去休息!那样你收集来了再多是钥匙,怕是也都没什么用了吧!”
“你……你个蠢货,你……”
被云扬这般如此了然的威胁着,关白岂不大怒,然而他也只能怪自己,这烟筒本来是用着救人的,现在反而还成了累赘,这是他之前所未想到的。。
关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很生气,换我我也会!不过,实在是抱歉,这就是淘汰赛,如果你不想被淘汰,就把你手里所有的钥匙都给我,我把这烟筒还你,不然,我就得把你请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