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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招镖头十五真好汉

词曰:九州镖局新开张,七大镖局齐围攻,兄弟三人显神通。

活阎罗判人生死,无敌棍气势如虹,死神枪枪出如龙。——《浣溪沙》

上回说到,九州镖局,三兄弟,宇文诚笃、卢山和卢峰在开张大吉之日,血战自家镖局门前,一战成名,“活阎王”宇文诚笃、“无敌棍”卢山、“死神枪”卢峰三兄弟威名振九州。“九州镖局”也因此扬名,成为京城镖局之王。

七大镖局联盟齐讨“九州镖局”,经过当日一下午的血战,“九州镖局”灭掉了“天王镖局”和“霜枫镖局”,剩下的五大镖局再也不敢先战,不多时,“开封府总捕快”费彰(身高一米七七)——掌中百二十斤“貔貅偃月刀”——带着一队人马五百多捕快来维持秩序,其余五大镖局见状,也就趁此机会带着各自人马回去了,“九州镖局”得以解围。

八大镖局背后都有官府后台,而且江湖争斗在所难免,朝廷也不会多做追究,只是派费彰做“清道夫”,也就是收尸人,这十月一日下午一战,所幸伤亡不大,因为都是总镖头带着各自的镖师斗武,小喽啰趟子手们全然在一边看热闹,虽然一度堵死了青龙大街的交通,但是这并不影响市民的情绪,市民闲得很,有时候也喜欢凑凑热闹,看看江湖豪杰们斗斗殴,英雄好汉们打打架,这也是他们生活的乐子。

两千多人打群架的阵势甚是恢弘,之前盐帮漕帮决战,也只有一千六七百人不到两千人,最重要的是东京城有名的八大镖局打架,还是很有看头的,各大镖局的总镖头和大镖师们悉数尽到,场面着实浩大。

紧接着,九州镖局众喽罗给自己镖局的战死的几位镖头安排后事,残废了的几个镖头就给他们一点抚恤金让他们退休,在东京城或者回乡下安享晚年。宇文诚笃带着卢山和卢峰回镖局各自洗了澡,也涂上了跌打药,金疮药,受了刀伤枪伤的还做了缝合手术,打了绷带,天色渐晚,三人和众兄弟一齐吃了晚餐。

费彰见七大镖局剩余人马全数散去,天王镖局和霜枫镖局也一并带走了各自死去的伤残的总镖头和镖师们,也便带着自己的五百捕快撤离了青龙大街,在别处巡逻去了。

“天王镖局”和“霜枫镖局”的人自然是很是悲伤,因为没了总镖头和各大镖师,这镖也就没法走了,没法走镖也就无法经营下去了,更不用说想要撑住这东京城最大的镖局,所以面临着破产,以前入股的官员也纷纷来退了股,将各自的银两撤走了去,天王镖局和霜枫镖局的孤儿寡母们剩下的这两间宅子也许各自能买五万两,到时候卖了出去,总镖头的家属分个一两万两,各大镖头家属分个一两万两,小喽啰们也分个一万两,五百喽啰,一人也就只能分到不到二十两,不过也算差不多他们一个半月的工资了,这剩下的一个半月内,他们一般还是可以重新找到工作的。

宇文诚笃和卢山还有卢峰累了一下午,晚上美美睡了一觉,次日,也就是十月初二,三人早起,开始着手招募新的镖头的计划,年轻人身体体力自然是回复得快,十月五日已经都恢复好了,卢山卢峰受伤比较严重,毕竟一下午斗了四千回合,宇文诚笃还好才斗了两千回合。不过十月初五的时候已经全无大碍。

招募镖头的榜书贴在了镖局门外的公布栏里,自打十月初一小雪日那一战后,九州镖局名震东京城,东京城的英雄好汉就有那么一些来应聘新的镖头了,九州镖局此次招募镖头十二名。

十月初三,招募两名,十月初四招募了四名,十月初五也招募了四名,十月初六招募了两名,十月初六晚上正式招聘完十二大镖头:

“关中长矛”黄风烟(身高一米八二),三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丈八钩蛇矛”;

“豪饮客”钟圣贤(一米八二),三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浑铁大朴刀”;

“银蛇郎君”杨恩泽(身高一米八二),三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白虎亮银枪”;

“中原一点红”马抄(身高一米八四),二十四岁,掌中百二十斤“碧血洗银枪”;

“大刀”关圣(身高一米八八),二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苍龙偃月刀”;

“串烧鬼矛”张飞(身高一米八四),二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丈八蛇矛”;

“豹子头”林铳(身高一米八二),二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豹头爆头矛”;

“烈火凤”江自流(身高一米八二),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凤翅大朴刀”;

“雪大熊”何许(身高一米八六),二十九岁,掌中一对三百斤“熊掌亮银锤”;

“纵横四海”东方浩然(身高一米八四),三十一岁,掌中百二十斤“纵横四海戟”;

“风雪龙”风飞扬(身高一米八三),二十八岁,掌中百二十斤“风雪猛龙枪”;

“玲珑虎”铁烽火(身高一米八二),三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烽火狼烟镗”;

此十二人个个武艺高强,绝对能让“九州镖局”从此成为东京第一大镖局。

当夜,三兄弟宇文诚笃、卢山、卢峰三人宴请这十二位好汉,为了将镖局发扬光大,宇文诚笃建议:“十五人一齐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卢山卢峰随即响应,十二条好汉也不再推辞,又是一番歃血盟誓,十五条好汉从此结为异性兄弟。

大哥大镖头“关中长矛”黄风烟(身高一米八二),三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丈八钩蛇矛”;二哥二镖头“豪饮客”钟圣贤(一米八二),三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浑铁大朴刀”;三哥三镖头“玲珑虎”铁烽火(身高一米八二),三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烽火狼烟镗”;四哥四镖头“银蛇郎君”杨恩泽(身高一米八二),三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白虎亮银枪”;五哥五镖头“纵横四海”东方浩然(身高一米八四),三十一岁,掌中百二十斤“纵横四海戟”;六哥六镖头“烈火凤”江自流(身高一米八二),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凤翅大朴刀”;七哥七镖头“雪大熊”何许(身高一米八六),二十九岁,掌中一对三百斤“熊掌亮银锤”;八哥八镖头“风雪龙”风飞扬(身高一米八三),二十八岁,掌中百二十斤“风雪猛龙枪”;九哥九镖头“大刀”关圣(身高一米八八),二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苍龙偃月刀”;十哥十镖头“活阎王”宇文诚笃(身高一米八八),二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凤翅镏金镋”;十一哥十一镖头“串烧鬼矛”张飞(身高一米八四),二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丈八蛇矛”;十二哥十二镖头“中原一点红”马抄(身高一米八四),二十四岁,掌中百二十斤“碧血洗银枪”;十三哥十三镖头“豹子头”林铳(身高一米八二),二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豹头爆头矛”;十四哥十四镖头“无敌棍”卢山(身高一米八三),二十岁,掌中百二十斤“白虎盘龙棍”;十五弟十五镖头“死神枪”卢峰(身高一米八),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火风霸王枪”。

九州镖局,自此兴旺发达,十五条好汉,风生水起,声名大噪。

正是:关中长矛起风烟,丈八钩蛇矛杆尖。古来豪饮多圣贤,浑铁朴刀能劈天。玲珑猛虎跳飞涧,烽火狼烟镗戍边。银蛇狂舞恩泽惠,白虎银枪杆半弯。纵横四海谈何易?东方神戟势浩然。烈火凤凰要涅槃,朴刀劈来凤翅展。雪原巨熊何如许?熊掌银锤掌中间。风雪神龙风飞扬,风雪猛龙耍大枪。大刀关公要显圣,苍龙偃月水中央。十殿阎王添一殿,真活阎王索命镗。宇文阎王不索命,诚笃阎王凤翅张。人肉串烧鬼矛猛,丈八蛇矛谁能挡?中原一点红似火,碧血银枪洗铮亮。花豹一头林中冲,豹头爆头真矛王。无敌棍王当卢山,白虎盘龙棍最强。死神神枪卢峰在,火凤霸王枪穿肠。

十月初八,又是去“麒麟楼”算账的日子了,卢山卢峰虽然是“九州镖局”的镖头,但是一般不会去走镖,还是每日在东京城里吃喝玩乐,这日卢山卢峰各自吃了早餐,便从城北梨花街“尚武堂”的家里出发去城东青龙大街的“麒麟楼”,到麒麟楼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巳时四刻了,二人和三楼各个掌柜的算完了帐,接着便去了同在青龙大街的“九州镖局”。

开张八日,新招镖头,结为兄弟,也过了两日,生意渐渐好转,十二大镖头都出去走镖了,只剩下宇文诚笃一人在镖局看守门户。这两天的经营情况来看,宇文诚笃道:“十四弟十五弟,你们来陪为兄解闷,如此甚好。”

卢山道:“十哥,这两天镖局的经营如何啊?”

宇文诚笃道:“十四弟啊,这两天算是正常经营了,一天的收入能有四百两,除去这五百趟子手家丁佣人们的工资,还有各种开支二百七十两,净赚一百三十两。这我总镖头拿个五十两,你们两个一人拿个十两,因为二位贤弟是本镖局的开国元勋啊,剩下十二位镖师兄弟一人五两,这样可好?”

卢山道:“这要是没结为兄弟,给五两工资算是很高了,别的镖局一般也不超过这个价,但是既然我们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十哥你是老板,你拿重头没问题,但是我看还是给兄弟们再一人加三两,每人八两,我和老弟卢峰也不拿十两,只拿八两,不要显得特殊,除了总镖头十哥您,剩下的十四位弟兄不能搞特殊,这样才显得公平,兄弟情谊才会更加巩固。”

宇文诚笃道:“十四弟说的是,这样的话,你们十四人拿一百一十二两,我拿剩下的一十八两,这作为一个总镖头我会不会太吃亏啊。”

卢峰道:“是啊,总镖头工资才我们镖头的一倍多一点点,实在太少。”

卢山道:“哈哈哈哈,老弟,你这只看到了表面,镖局刚刚开业,平均一天就四百两的进账,总镖头现在只能拿每天十八两银子,但是我敢肯定,只要不到一个月,我们镖局生意稳定后,平均一天的收入最少也有四百五十两,那时候总镖头一天的进账就是六十八两,只要一天收入不超过五百两,大于四百两,那一百多两银子都是总镖头十哥你的。”

宇文诚笃道:“有道理,为什么是五百两以内呢?”

卢山道:“因为我们是兄弟,一天能赚一百两左右,你就是富豪了,钱不在多,要的是兄弟啊,一天收入在五百两以上这可能性很少,毕竟竞争激烈,但是也不排除有些时候会一天赚到五百两以上,那样的时候,就要给每位兄弟多给一点,给个二十两左右,这样兄弟们才会对你死心塌地啊。”

宇文诚笃道:“十四弟说的有道理,话说你是干什么的,看你游手好闲,这理论倒是懂的不少。”

卢山道:“大哥,我开药店的,我们家的药店,我爹我弟弟三个人的,一天除去工资和各种开支还差不多六七十两,也就是说我们三人一人一天也就赚个二十两,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在这东京城挥霍了,我们两个天天玩乐,你也是知道的。”

宇文诚笃道:“原来如此,看来我该知足,兄弟之间不可有贪念啊。以前我在洛阳的时候,最多一年也就赚个一万五千两银子,一般就一万两千两一年,我二十岁开镖局,成名洛阳是两年后,那两年创业初期,没赚多少钱,两年就赚了个镖局宅子,二十二岁才正式在洛阳稳定下来,接下来三年半,赚了四万五千两银子,今年搬到东京城来,卖掉了洛阳的老镖局宅子,卖了三万两银子,怀揣着这七万五千两银票我来到东京,花了五万两买下这“四海镖局”的宅子,一番打点,我还有两万两千两,已经算有钱了,不可不知足啊。”

卢山道:“既然十哥这么坦然,对我兄弟二人能交真心,我们也就不瞒十哥你了。今年我们有四万两银子,花了三万五千两开了这家“麒麟楼”的药铺,我们父子三人还剩下六千两银子,不及大哥你三分之一啊,不对,应该是不及十哥你三分之一,我们依然很满足了,哈哈哈哈。”

宇文诚笃道:“恩,二位贤弟,今日不去玩乐,来找十哥我有什么事情啊?”

正是:招贤纳士新镖局,聘来英雄十二人。从此屹立开封府,兄弟好汉十五人。

毕竟这卢山卢峰找宇文诚笃有什么事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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