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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胭脂山卢山成匪王

诗曰:终于南下离应天,中间先过胭脂山。

英雄不打不相识,兄弟结义真好汉。

八月二十四,卢山带着高碧婷还有姚慈萱两位嫂嫂以及两个侄儿架着一架马车,当然还有那只小熊。卢峰要照看应天府的生意,也就不跟着他们南下了。卢峰顺便把两把诸葛连弩送给他们一行人了,让他们防身用。

这天一大早在终南酒楼吃过早饭,五人并着一只小熊架着一架马车离了应天府,往南边去了。出城的时候,看到了城门边的告示,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东京第一好汉”已经角逐出来了,依旧是角逐除了前三名,把这三位好汉也依往年一样派往边疆抵抗大辽的入侵去了。看到这儿,卢山才顿时想起了已经出征将近一年了父亲,卢俊逸自去年取得东京第一好汉的称号,随着洛阳王神枪赵紫龙去了边疆,这都一年没有联系了,卢俊逸也没有写封书信回来,此刻,卢山心中很是牵挂,卢山心道:“送这两位嫂嫂在这南边城镇安家之后,我也要回东京城看看老爹回来没有,若是许久没回来,也没书信联系,自然很是担心,到时候或许我还要去边疆从军,找到许久未见的父亲。”庐山正在看着榜单发呆,高碧婷这才叫回了神游的卢山,卢山回过神来,笑笑就上了马车,卢山驾车,马车里面坐着四人还有小熊。出了城,往那毫州城去了。

一天赶路,天色渐晚,依旧没见到城镇,看来这晚几人只得在这路边露宿了。因为没有酒楼茶肆,也没有小镇客栈,众人也就值了吃这些自己带来的干粮来当做这天的晚餐了。

秋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沁的,因为只带了些行李,也就是些衣物,并没带被子,晚上众人挤在这马车里面睡觉,就把些衣物拿出来盖在身上取暖。

到了二更天时,只听得山上鬼哭狼嚎,阴风阵阵,卢山也就惊醒了,准备下马车小解,都是和衣而睡,也就不用穿鞋袜衣裤,掀开盖在身上的衣物,就下了马车,来到离马车不远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撒气一泡尿来。正撒的兴起,只见路边的森林灌木丛中,一只只绿光闪闪似宝石般的光亮,卢山先是一惊,仔细一看,确实有好多只绿光闪闪在不远处的灌木丛,赶快撒完尿,穿好裤子,绑好腰带,卢山就往马车走去,卢山心道:“不妙,这是一群狼?晚上出来觅食?”卢山边走边回头看向灌木丛,只见绿光一只只似鬼火般也朝他慢慢移动逼近过来,卢山心道:“完了完了,车上都是些妇孺小孩,这可如何是好?”卢山赶紧去车上取下了武器——白虎盘龙棍,以及两把已经装箭上膛了的诸葛连弩,叫醒了正在睡的两位嫂嫂,小孩子睡得熟,也就没叫醒,两位嫂嫂先开车的门帘看向外面,此时马车已经被一群绿色的鬼火包围了,正是一群饿狼,刚才潜伏逼近,动静不大,此时以为胜券在握,都嗷嗷嗷的狼嚎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这群狼不下三十只,小熊个头差不多也就这狼一般大,小熊自然也是醒了,守在马车门口,保卫里面庐山的两位嫂嫂和两个侄儿的安全。马车的马也吓的不轻,四条腿不安分的跳动起来,好在睡觉之前卢山把马和马车分开了,马拴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这一群狼过来,马又是惊叫又是蹬腿,这着实吸引了狼群的注意力,十几条狼立马扑过去准备先放到这匹马,轮番往马身上跳,咬背的咬背,咬脖子的咬脖子,还有二十来条狼就围着卢山和他的马车,马虽然在挣扎中蹬踹到了三条狼,让这三条狼重伤倒地,奄奄一息了,但是这剩下七八条狼的轮番攻势还是让这匹马招架不住了,终于马精疲力尽的跪倒在地,两条饿狼死死的咬断了马的气管,一条狼死死的咬住马的鼻子,与其说咬鼻子,不如说这匹狼是想堵住马的鼻子不让他顺畅呼吸,早些断气,四条狼压在马背上,爪子嵌入马的背脊,鲜血淋漓。这边的狼见那边有肉吃了,也慢慢转移注意力往那边去了,狼头领似乎一生嗷叫,发出了一声命令,所有的狼就都过来围着卢山和他的马车了,卢山心道:“看来这群狼并不是想吃我们,不然早就动手了,这样只是想吓走我们,好吃那匹被放倒了的马,一匹马够他们三十多匹狼吃了,他们也没必要和我继续火拼了。只是我一个人走容易,两个嫂嫂抱着小孩子跑的话,这群狼难免不会欺负老弱病残,会扑上来。这我不能走,我一个人走带不走嫂嫂还有他们的孩子,这真是……。”

三十来匹狼慢慢逼近,卢山双弩齐发,瞬间二十支箭飞出,射死了五匹狼,狼很灵活,这密密麻麻二十支箭射出去,居然只射死五匹狼。因为动静太大,马车里的小孩子已经惊醒,都哇哇大叫的哭了起来,狼群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似乎更来劲了,嗷嗷的叫得更大了,一步步又朝着卢山逼近,诸葛连弩已经发射一波了,要装上弩箭才能继续发第二波,卢山道:“两位嫂嫂,快把弩箭上满,自卫防身。”说罢把两把弩箭递给了两位嫂嫂,接着拿起百二十斤白虎盘龙棍就冲将上去想要和群狼共舞。

狼群也不甘示弱,一匹匹朝他飞扑过来,他一根棍子轮着圆圈,一招横扫千军,打翻了朝他扑将过来的四条狼,接着又是四棍子,打死了四条狼,狼族首领似乎看出卢山挺厉害了,这不是个善茬,也就嗷叫了两声,发出了撤退的命令,这些剩下的狼就跟着这狼王往路边灌木丛跑掉了。

卢山和嫂嫂还有小孩子继续睡觉,让小熊放哨,小熊和卢山生活久了自然懂他的意思,也就打起精神守在马车的驾驶座上。睡到早上无事,只是一夜都是狼嚎不止,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次日,卢山带着两位嫂嫂,因为马已死,马车不能再走了,卢山一个人背起所有人的行李物件,手持百二十斤白虎盘龙棍走在两位嫂嫂的后面,卢山把两把诸葛连弩放在小熊的背上,用布袋子装好固定好了,小熊走在中间,让两位嫂嫂抱着各自的孩子走在前面开路。

真是运气背啊,这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能走到城镇,卢山背着这一大堆物件,走在最后,看着也是很累的,走了半天,到了晌午,口干舌燥,带的水早就喝完了,这附近貌似也没有小溪河流,太阳还是很大,几个人就在路边大树下休息一下。

这时,只见前面开阔的草地里面骑马来了一队人马,大约四五十来人,走近了看清得是群马匪,卢山提起棍子挡在了两位嫂嫂前面,为首的马匪道:“尔等何人?这是我胭脂山地界了,想过此路,那就把值钱的东西留下吧。”旁边一个马匪道:“大哥,这几个人,连马车都没有一架,步行走在这方圆百里都没城镇的路上,估计也就是几个穷光蛋。”为首的马匪道:“二哥,你说的有道理啊,唉,我们平日都是劫一些商旅,这些路人什么的,一看也没几个钱,我们往常是不劫的,可是老子今天下山打猎,不巧遇到了这么几个穷光蛋,这土匪强人的本性我就露出来了,不管怎么着,这几个,劫回去做佣人使唤也是极好的,二哥,你说可以不?”那马匪回答道:“正有此意,大哥,这两个小妞儿都长得不错,搞回去当压寨夫人,这小子直接杀了得了。”卢山道:“大哥二哥,不要这么草率啊。”为首的马匪道:“哟呵,小子,你娶两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还都给你生了孩子,你已经艳福不浅了,老子现在想要你的两个夫人给我做压寨夫人,你还不乐意了?”卢山道:“不是不是。”那为首的马匪道:“那就是愿意咯?这两个小娃还这么小,我不会伤害他们的,至于你嘛,还是要杀了。”卢山道:“大哥二哥,不瞒你们说,这两个不是我的夫人,是我兄弟的夫人,我兄弟死了,我想把她们带到南方繁华城镇去重新找个丈夫安家立业。做人不能不义,兄弟的妻儿,我怎么能把她们送入虎口?”为首的马匪道:“我去,我‘金马环刀’曲汉义,堂堂英雄好汉,你这嫂子再嫁给我做压寨夫人你说是送入虎口?这是何道理?”卢山道:“曲大哥,我知道你是条好汉,那这样吧,你真要是没有压寨夫人的话,我看你相貌堂堂,我这两位嫂嫂谁要是你喜欢,你们就先交往吧。”高碧婷道:“卢山,他喜欢我们谁,我们可没说一定喜欢他,你给我们瞎作什么主?”姚慈萱道:“就是,你也太草率了。”卢山道:“我见这曲大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你们嫁给他,也不吃亏啊。”曲汉义道:“也罢也罢,我已经有夫人了,只是我这二弟三弟还没有压寨夫人,要不你们就嫁给我这二弟三弟吧。”卢山道:“你二弟三弟在哪儿,有曲大哥你这一般相貌?”曲汉义道:“二弟三弟,自报家门。”

只见刚才说话的二哥道:“老子就是这胭脂山马匪二当家的,‘千斤宝刀’秦侃浩。”曲汉义身后又一个马匪出列道:“我是这胭脂山马匪三当家‘热血银枪’裘毕涛。”只见这二位当家也是一表人才,这秦侃浩身高一米八,掌中百二十斤“千斤宝刀”,二十二岁;这裘毕涛也是生得帅气风流,身高一米八四,掌中百二十斤“热血银枪”,二十岁。

高碧婷道:“可惜啊,我们以前都是大镖局大镖头的妻子,这就要成为马匪的压寨夫人了,真是……”“真是什么?”曲汉义道:“还委屈你二人了不成?虽然我们是马匪,但是我们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恶霸,也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怎么就配不上你了?”卢山道:“对对对,二位嫂嫂,既然这样,你们要不就在这胭脂山安家了吧?”高碧婷道:“人家还是想住在城镇里像个正常人一样,不想关在这山寨里,和一群男人在一起,像失去了自由的小鸟。”曲汉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刀。”曲汉义提起百二十斤“狮头大环刀”飞马过来就要劈了这高碧婷。卢山横棍抵挡住,两人一人马上一人马下,各自斗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秦侃浩和裘毕涛见状也各自飞马来夹击卢山,众喽罗只在一边叫好。

三人又各自斗了两百回合,卢山一人在地上,三人在马上,自然很是吃亏,已经见抵敌不住,卢山跑到路边一根大树后面道:“慢慢慢,各位当家,各位好汉,我步战,你们马战,我已经很是吃亏,你们还以多欺少,三打一,这让我如何招架?”曲汉义道:“小子,你果然一身好武艺啊,既然你是条好汉,我们也讲讲江湖道义,也就不为难你了,你们今天随我去山寨休息一宿,明朝再走,我给你们配备马车,此去三十里有个小镇。”卢山道:“谢谢曲大哥。”

接着,卢山随着这一众马匪上了胭脂山,在山寨里,也是摆了好就好肉的酒席接待这卢山和他的两位嫂嫂,这山寨上,也果然只有这三位当家,而且山贼不多,就这么五百喽啰,但是都是战斗力惊人的马匪,也就是一支小小的骑兵精骑。而且还真是只有这大当家曲汉义有一位压寨夫人,不能说是压寨夫人,还是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患难夫妻。

次日,卢山和三位大王一一较量武艺,先比试拳脚,卢山四百二十三回合打败了曲汉义,八百七十五回合打败秦侃浩,四百一十二回合打败裘毕涛。接着比试兵刃,卢山五百二十四回合打败曲汉义,四百八十三回合打败秦侃浩,五百六十七回合打败裘毕涛。最后比试马战,两百五十四回合打败曲汉义,两百四十六回合打败秦侃浩,两百八十八回合打败裘毕涛。

曲汉义建议三人与卢山结为兄弟,给了卢山山寨四当家位置,卢山接着又和三位哥哥喝的酩酊大醉,就这样每日和三位好汉比试武艺,偶尔出去打猎,出去劫掠,卢山就和两位嫂嫂还有侄儿们在这山寨住了两个月,最后因为日久生情,高碧婷终于爱上了秦侃浩,两人结为夫妻,女大三抱金砖,小日子还算过得幸福。卢山任务又少了一部分,只剩下给姚慈萱找到心仪的男人了,这姚慈萱和这三当家的因为年纪相差太大,也就没有来电。

十月二十一,卢山带着姚慈萱和马踏浪以及小熊一起驾着曲汉义一行送给他的马车继续赶路去了。卢山道:“大哥二哥三哥,这些日子和你们很开心,二哥,你要照顾好嫂子啊。恩,我们走了,有时间会回来的。”秦侃浩道:“四弟放心,我和你嫂子是真爱,我会好好对她还有她的女儿芙蓉的。”曲汉义道:“四弟,走好,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保重,一路顺风。”卢山道:“谢大哥,人生难得遇到知己,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永远的好兄弟。”裘毕涛道:“京城的无敌棍果然名不虚传,四弟,下次来的时候,把五弟也带来,我们也想见识见识京城传说中的死神枪。”卢山道:“没问题,只是三哥你啊,早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早点找个好老婆好媳妇,到时候结婚的时候,给我京城的麒麟楼药铺写封信过去,我收到有时间我尽量来参加你的婚礼,喝你的喜酒。”裘毕涛道:“好兄弟,再见,一路顺风。”

卢山一众人继续上路,十月二十一晚上,在“风日镇”住了一宿,次日继续上路,又是一天,晚上到“泽国镇”住了一宿,此去毫州城还有一两日的路程。

诗曰:胭脂山上识好汉,结义兄弟说媒约。

自古英雄配美人,天造地设姻缘结。

八月中秋留此间,十月初冬伤离别。

今日别去何日再?合久必分分久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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