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优感觉周围一片虚空,四周景物飞速下降,不,是她在上升,在半空中啊,脚下没有任何踏实的土地,
“啊……”吴优立刻很缩头乌龟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搂着黑侥的脖子,双腿立刻缠上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大叫大嚷,只觉得心都没办法跳动了,到处风声凛冽。
谁来告诉她,她现在是在哪里?为什么还有云彩在飞啊。
黑侥单手环着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嘴角优雅的勾出一个弧度,原来她怕高啊。
吴优还瑟缩在他怀里使劲颤抖着,没有勇气睁开眼。
阎天一跃赶到,看到的就是吴优当着他的面,死巴在那条死蛇的身上。
阎天的双眼立刻跳跃着两团熊熊烈火,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一块烧了,来个人闷蛇羹汤。
阎天气的双眼赤红,头都冒黑烟,两人四目相对火光冲天。
吴优震惊过后,慢慢的从黑侥的怀里探出脑袋,看看脚下的云彩,壮壮胆子,试图踩了一下,哗啦,整个人差点掉下来,心都快掉出来,吴优又把黑侥抱的更紧,整个人全挂在他的怀里。
好奇心可以害死一头大象,更何况好奇心旺盛的吴优。
吴优脸色苍白,又看看黑侥的脚稳稳的踩在云上,吴优刚把心放进肚子里又试图踩到黑侥的脚上,寻找脚踩着踏实的东西,不要在这么虚无缥缈的,好像随时都能摔死。
她,她还不想死,虽然平凡的一塌糊涂,可她不想死啊。
阎天看着吴优在黑侥身上‘玩’的正乐,完全把他这个“正主”给忘的一干二净,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勾引男人,阎天头顶的烟,一下子变成了滚滚黑烟,几乎湮没整个天空。
比工厂里污染空气黑烟还要浓黑。
阎天的眼一眯,一把拉过吴优的一只胳膊,黑侥也不甘示弱,一把拽住吴优的另一只胳膊,两人一拉扯,吴优就像是晾衣杆,被挂在中间。
吴优望望天,一片云雾缭绕,望望地,离脚比海更遥远,而且他们两人你一拉,我一拽,吴优挂在正中间,左右摇晃,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如果他们两个同时松手,或者哪个没抓稳,那她不就……
“哇……放我下来,放开我,我不是腊肉,我也不是腊肠,我更不是衣服,不要拉着我,不要挂着我,啊……好高啊,我爬高啊,我有恐高症啊,放开我……”
吴优立刻闭上眼睛,仰天大吼,手脚一起挣扎,嘴里哇啦啦叫往死里叫,希望能叫醒他们的良心,放她一马。她是无辜的,她谁都没得罪。
吴优现在满脑子都是为什么她这么倒霉,为什么他们会把她挂这么高,满脑子都是害怕,根本没时间,更没精力,更不可能用第二个脑子去想为什么他们会飞。
吴优双脚还不停的乱折腾,就像一只被挂在肉案上的青蛙,哇哇的叫的正欢。
他们好像还嫌弃吴优吓的不够狠,吴优一叫,他们同时出手,一只手拽着吴优,另一只手,掌、抓交起手来,打的噼里啪啦,风滚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