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五月随着魔镜的嘲讽,笑声一波接一波,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我看应流儿被你气得快不行了,说点正事,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这接下来是不是该处理了?”
吉尔伽美什高冷地说:“你们说这前世有今生?”
魔镜讽刺道:“呵呵,这物种都能变,一大活人硬硬变蝴蝶,也是够了,变龙、变猩猩得多好,非要变蝴蝶,要是生理有需求该怎么办,就那样扑哧扑哧翅膀就完事了,要是再来个不小心,哪只被蟾蜍吃了,那不又成寡妇,哦不,是寡蝶。”
“人家那是相爱相杀,讲求的是精神上的联系,灵魂上的交流,懂不懂。”
“相爱相杀,你个小朋友,懂不懂,懂不懂啊,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说神交么?你倒是交一个我看看,对了我忘了,你短!连身理需求都解决不了,才安慰自己神交,不过放说回来你能跟谁交啊,那么短,怎么办?哈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又气又恨,这个死魔镜,出口成脏,分分钟气死人,索性不说了。
但是魔镜可没有要饶过应流儿的意思,继续讽刺:“怎么不说话了?你知道不知道有种承认叫默认,哈哈哈,原来你默认了,你是不是短是不是短!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要是说话就是解释,那你还是短。”
五月这时已经笑行不行了,还是给应流儿解解围吧,说:“魔镜,先不说应流儿,说说他们接下来要找的人呀。”
“找人倒是很容易,不过那白衣女子是不是你?看着很是相似。”
“应该是我,都上百年了,差点忘了,用了点障眼法,把他俩变蝴蝶了,不过凡人嘛,不像我们修行之人,也活不了多久,估计两人爽了几十年也就去转世了呗?”
“那英台呢?”
“我记得好像把她跟红罗书院的小师妹撮合在一起了,结局怎样就不太记得了,应该是很圆满的。”
“只可惜没把他们都凑成一起,如果那样的话。”
“就能爽两倍?”
“岂止,到时候他们四个换来换去的爽,大战个三天都没问题。”
“你们这般,是不是太污了?”一本正经的应流儿说道。
五月和魔镜齐声说:“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说的是打麻将。”
“怪我咯。”
魔镜讽刺模式开启:“当然怪你啦,没事好好你不好好当你的小朋友,一天到晚思想不正,行为不行,你还是什么个英雄王,还不如一只土王八,还知道一伸一缩,看看你看看你,一身的酒味,天天喝酒,怎么发育?你不短谁短!”
随着这讽刺的新高,这御剑堂里的笑声就没有停下来过,当然,应流儿看着五月的欢笑心里自然也是舒心的。
“这圣杯就要来了,你有没有想好,你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命运让我争夺,这或许是我不能躲开的,要是能如Saber那样睡着了,或许就能躲过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还有这一位,我前两日路过百鹤厅,也不知是谁家小孩,把Saber摆在厅堂中央的长桌上,穿得甚是圣洁,摆成了仙人状,我看那长桌上还摆了供奉用的香炉,上面居然还有一些燃着的香,我那百鹤厅这下变得还挺热闹了,我还看到山下有人来上香祈福呢,这香油钱够喝一段日子了。”
吉尔伽美什听到这亚瑟王被如此这般对待,自然心里是有些慎,但毕竟是自己对手,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了。
“五月,老实说,那小孩是不是你呀?这山下的人可是上不了山的哦。”
“哎哟,怎么会是我嘛?人家只是借用一下玄方镜做了个通道,哈哈哈哈。”
“五月,要是应流儿如这般睡着了,你会不会那啥呀?”
五月看了看一旁蒙圈的应流儿,说:“怎么会?我肯定会对他好好的,他长得那么标致,我肯定不会让他裸着站在百鹤厅的!”
吉尔伽美什内心是无限的颤抖,你一定会让我裸着出卖色相。
“对他这么好啊,难道?”
“魔镜,你想多了,那百鹤厅不是有Saber么,肯定是要放在我御剑堂正中央啦!这样估计香油钱能更多些。”
五月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应流儿,这如鬼子般进村的眼神愣是给应流儿弄出一身冷汗,而应流儿也想着我一定不会睡着的,怎么都不能让你俩给抓住。
这话说了半天,虽然应流儿一直想把话带回正题,但是没有两句话,这魔镜与五月一定会把话带偏,而且还不重样。
在他们说了半天后,突然魔镜提到了圣杯,应流儿心想他俩自己能把话题带回来也是神了。
“五月,你说那圣杯长得那砢碜样,真有那么些神力?”
“应流儿追了这么久的东西应该差不了,只是要是拿回来了,摆哪呢?”
“我觉着你可以摆百鹤厅啊,里面装些水,就说是圣水,香油钱给的多你就给人家喝一小杯,给的少呢,你就拿要树枝蘸着撒头上,这样估计来朝拜就更多了。”
“魔镜,你这样我就要说你了!”
听到圣杯拿来卖香油钱,应流儿这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五月这一说,好似又看到了拯救的希望。
“你这么有没有考虑过应流儿,毕竟是命运催促他去寻这圣杯,怎么能这么草率呢?”
应流儿听到这心里很是宽慰,五月接着说:“我觉着应该这样,让应流儿拿着这圣杯去给那些上香人,该喝喝,该撒撒,这样才完美嘛!”
“五月,你考虑得实在是太周全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怪我怪我,我把他当小朋友了,光想着他短这回事了!”
五月这时又笑了起来,真是这一短,短得五月连天笑,短得这圣杯都吓尿。
应流儿捉摸着这圣杯的消息也知道得差不多了,等过几天,陆九他们回来了,再考虑这圣杯之事也不迟。今天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该找的五月也找了,只可惜有个毒嘴魔镜在。
“五月,今天我回去了,明日再来讨酒喝。”
“这么早就要走啊,不留下来睡个觉啥的,非要回你那个冷宫,晚上有我陪你,你肯定不寂寞的,我会暖床,还会吹箫,你要不要听啊?”
应流儿头也不回地走着,魔镜继续嘲讽道:“不要走啊,轻轻地你就这样不要我了,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了,短就算了,怎么能这样对我?不要走啊!”
“好了好了,他明天还来,要不要一起看看镇里霍家的公子的情况啊?有没有跟莫公子好上啊!按时间也差不多了。”
“好啊好啊,都好几天了,五月这回也是够忙的了,前脚跑去跟安夫人借个苹果让莫公子吃了,后面又安排霍公子亲了他,莫公子神奇般地醒了,这不是真爱是什么,但是那个莫公子的未婚妻还真是恼人,最后还不是跟龙姑娘成了,也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还真想杂交啊!”
“也不能全怪人家嘛,最终真爱才是至尚的嘛!对了,应流儿和Archer这对最难搞了,我撮合都快十年了,这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可得帮着我点嘛!”
“五月,你也真是的,非要把你家应流儿嫁出去才甘心哪!你这不是非要接应流儿的短么?”
五月一听到短又是开怀大笑,说:“不行了不行了,今天你不要再说这个短了,想点别的留着明天说,要是我那徒儿在,合着你不一块给损了。”
大约过了五日,徐三一行回到了灵犀镇,更加新奇的故事也一步步的按照安夫人的计划展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