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崖:
雨一直下个不停,寒风伴着坠落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夕阳西下,红云映照着凤北牧如为她重新增添了一条轻纱。
凤北牧站在离悬崖十步远的地方,任凭风卷起缕缕青丝。
此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来,看见了凤北牧侧脸面对他们,晚霞映照着她闭月羞花的容颜,芊芊玉手接住从天空中飘落的樱花,轻轻柔柔地笑了。所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美得不像话的女子,谁都不想杀他,但是除了女人。
徐芊看着面前的女子,愤愤地举起匕首,自以为是地笑道:“哈哈哈,凤北牧你这个贱人!当年本宫用无毒的匕首来毁了你的脸是本宫此生永远无法饶恕的错误,如今你又回来了就让你重新回忆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陌笙和戚子倾走来,雨还在下但是俩位的衣袍上是滴水未沾,一位白衣翩翩,一位蓝衣妖孽。他们走来看见徐芊用淬了毒的匕首指着凤北牧,而凤北牧只是一心把玩着樱花。
凰潇愣愣地看着这一情景,那日凤北牧坠崖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凄凉,那日凤北牧美到凄凉。
凤北牧感觉到陌笙和戚子倾的到来,回眸一笑:“你们来了。”
“再不来也许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对不起。”
“没事,相信我,我会去找你的。”
“我等你!”
“好!”
徐芊见俩人若无旁人地聊天,双手气得直发抖:“你!贱人!去死吧!”说完举起匕首狠狠地刺向凤北牧的小腹,随后一脚踢开她,凤北牧一退到了悬崖边际才停下。鲜血缓缓流出,为红衣抹浓了颜色。
陌笙大怒,冷冰冰地看着徐芊:“我要你为她祭奠!”
凤北牧抬起头,朝陌笙摇了摇头,随后用讥讽的语气刺激着徐芊:“哦?五皇子妃过了那么久您还还记得我,我倍感荣幸,但是本座今天不是让你们感到解放而是要那么永远记住本座!”
徐芊将内力凝聚在手掌上,愤力一拍。这时凤北牧的小腹和左肩受到严重的创伤,殷红的鲜血从凤北牧的嘴角缓缓流出。顿时,陌笙和戚子倾的脸色立即差了下来,凰潇看着凤北牧越来越惨白的脸,大声喊道:“不!北牧!”
凤北牧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不禁想起傲风的背叛,伤口也是小腹,也是这般的痛。
因为之前凤北牧的左肩被徐芊重创过,所以这一次的一击无非是火上浇油。凤北牧将如白玉般的芊芊玉手轻轻拂过小腹,不禁轻笑了一声:“看来贱人都爱刺他人的小腹啊!”
徐芊一听勃然大怒,提起脚,狠狠地朝凤北牧的小腹踢去。凤北牧顺势滚落悬崖。
北风呼啸,雨水冲刷着凤北牧留下的血迹,神秘而邪魅的美。
陌笙一个飞身,来到了悬崖边,看到殷红的血迹,又看着凤北牧如一只支离破碎的残蝶坠落了山崖,本无心动怒的他,朝山崖下怒吼了一声“不!”陌笙试图拉住凤北牧,可这一切都晚了,天边的彩云被凤北牧的血染红了,坠落的樱花为凤北牧舞着悲悯曲。
凤北牧朝陌笙柔柔一笑,缓缓地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坠落。
陌笙缓缓起身,双眼布满了血丝,三千青丝在风中狂舞,邪魅而可怕。陌笙看着徐芊冷冷一笑:“本座要你全家为她陪葬!”
一旁的戚子倾只是愣愣地看着凤北牧坠落的地方,他没有资格上去看着她,他明明可以救她却认为她自己可以绝地重生,可是他又一次算错了。戚子倾勾起淡粉的嘴唇,如看死人一般,看了徐芊一眼。
凰潇看见陌笙和戚子倾一副要杀了徐芊的样子,下意识地要保护徐芊:“陌世子和戚宰相,倾韵郡主的死是天注定的,你们要怨就怨天吧!”
转眼间,陌笙和戚子倾瞬间离开了绝情崖,因为他们知道牧丫头还再等他们。
他们来到山崖下,地毯式的开始搜索凤北牧的踪迹。
一个时辰,三个时辰,五个时辰……一日,两日……没有连血迹都没有,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
两日前:
凤北牧坠落到了半空,被一位美男救走了。男子身着一袭蓝衣,三千青丝随意洒落,他不属于陌笙的疏离,不同于戚子倾的妖孽,也不是凰潇的霸气,是属于大男孩的阳光和帅气。
男子宠溺地抚了抚凤北牧的头,心疼地看着凤北牧血淋淋的伤口。随后一眨眼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三日后:
凤北牧缓缓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美男脸,北牧一瞬间被愣住了,感觉面前的美男自己好熟悉。
看见凤北牧奇怪的打量,男子没好气地指了指凤北牧的额头:“牧丫头啊!你不要告诉我,只是一年半没见你就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