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痕苦涩地一笑:“既然知道不能在一起,又何必喜欢?”
“姐姐,这只是人生里的一个梦想,我们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控制的,那种感情是自然而然的产生的,不是你的思想可以控制的。但是我们能控制自己不去做,因为根本不可能。”
“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懂得真多,这些道理我都不懂,我只知道。不属于我的,想都不要去想。”
“姐姐,并不是我懂得多,是这世界教会我太多了,有时候不属于我们的,偷偷的想想就好了,但是不能够妄想。对了,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吗?应该......算不上喜欢吧。好了,别问了,我们睡觉吧!”
在神奈川假借度户社名义杀人的那伙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毫无线索可查,大家都有些失望。很快,就到了香川家的大少爷娶龙堂家大小姐的日子了,因为私人之间也有些交情,所以谭强等人也盛情难却,留下来参加婚礼,准备婚礼后在回国。
香川家住在东京,他们在婚礼前一天坐着香川家派来的直升机到达东京,被安排住在香川大饭店。
故地重游,谭强心中感慨颇多。晚上有点睡不着。在阳台上吹着冷风的时候,水无痕正好出来,看见了他,水无痕觉得他心事颇多,以为谭强一向对自己很好,她也是很关心,就来到谭强的房间说说话。
谭强给两个人倒了水,坐在沙发上,率先开口:“丫头,你也看出来我的不对劲吗?”
水无痕关切的问道:“强哥,自从来到ri本,你就心神不定,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说。”
谭强笑了:“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个现代人了,也越来越有好奇心了!”
水无痕微微一笑:“好奇是人之常情,若说别人,我断然不会问东问西,但是我想知道你的事,除了爷爷之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谭强点头:“我知道,我也一直把你当我的亲妹妹看。既然你想知道,我又无人可说,就说给你听吧!”他手里握着水杯,眼神迷离,回忆着以前那难忘的事情:“三年前,我来到了这里,就是东京,那时候还年轻,很多事情也不懂,就是一个冒冒失失的愣头青,我在这里邂逅了香川家的二小姐,当时我被人追杀,是她救了我,后来我就回国了。”
“你回国就没有再找她吗?”
“找了,但是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再来ri本,直到这一次,明天就能看到她了。”谭强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伤感多一些,看到了由能怎样?
水无痕也是爱莫能助,每段感情都是美好的,只是不能永久吗?
婚礼在教堂里举行,当新娘和新郎交换了戒指,新郎亲吻了新娘之后,婚礼就结束了,人群开始沸腾,有送祝福的,有等着和新人合影的。
谭强远远的看着那一幕,感概颇多:“但愿这不是一场纯粹的商业联姻,否则这场看起来幸福的婚礼是在是太可悲了。”
“商业婚姻?”水无痕不大明白。
师莫离低声说道:“商业婚姻就是两家人通过这个婚姻成为最亲密的伙伴,可以在商场上互相帮助,但是很多商业婚姻里是没有爱情的,这两个人通常只是家庭的傀儡,商场上的牺牲品,彼此之间完全陌生。”
“那的确是很可悲。”水无痕心里觉得凄凉,再抬头看看前面那对被众人包围的新人,也不再和刚才一样,觉得他们郎才女貌,无比般配了,好像是两只穿线的木偶,一生的幸福就埋在这利益的婚姻里。
左亦玄看了看四周,有点惊讶:“诶!强子,我没有看到香川家的二小姐,倒是看见了三小姐。”
正说话间,新人开始逐一拜见宾客了。看着新郎时不时的照顾着新娘的感受,偶尔还笑着在新娘耳边说些什么,水无痕心里默默的祝福着,希望他们是因为爱情走在一起的。
很快,来到了众人近前,龙堂青树作为新娘的哥哥,也一直陪在身边。新郎看到谭强,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了好几种感情,有高兴、失望还有愤恨。
大家都悄悄的打量着新人,因为除了谭强和左亦玄,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新郎香川文一郎,是香川家的嫡长子,自幼接受着非一般的教育,无论从气质还是外形都是相当出众的。
新娘的家世背景也不输给新郎,加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穿上白纱的她看起来更加娇艳,看到谭强的时候,新娘龙堂兰水仙也各种情绪涌上眉梢。
突然间,新郎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谭强的衣领,用他擅长的日语吼叫道:“你小子还回来干嘛?你既然回来当初为什么要走?你知不知道尤奈子伤心欲绝啊?”
看他这么激动,不顾场合不顾身份的咆哮,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很快有人反应过来,上前拉下他的手。而另一边,新娘也冲过来揪着谭强的衣襟,泪水打湿了精致的妆容,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显得楚楚动人,她也哽咽的说道:“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尤奈子伤心了很久啊?她差点就自杀了!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现场一片混乱,有的人又去拉开新娘,一边紧跟着的化妆师也赶紧给她补妆。
谭强面无表情,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新郎的吼叫和新娘的捶打。
过了十多分钟场面才安静了一些。龙堂青树还在劝解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好了,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再追究也没用。这近他也是很痛苦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突然,谭强回过神来,反手抓住了香川文一郎的衣领,同样用日语问道:“她在哪里?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她?你快告诉我!”
香川文一郎拍开面前的手,愤怒的蹬着他:“你还知道问一下她的事情吗?她在哪里,是死是活与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