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眼贼听到领头男子的命令,前方的先行绿眼贼便停下了马步,向着楚笛迎面而来,两个绿眼贼左右夹击,挡着了楚笛的道路,楚笛此时破口大吼到:”一群蝼蚁,给我让开。”
两个绿眼贼被楚笛如狼似虎的气势威慑,赤血前蹄狠狠的踩踏着铁索,引起桥面动挡,上前的两个绿眼贼在马背上摇摆不定,毫无攻击的架势,如同等待被宰的羔羊,赤血高超的平衡性发回了莫大的作用,赤血如履平地,楚笛驭使着惊鲨,口中喊到:”去死吧,狮子莲华。”
惊鲨楚笛手中不停挥使,圆形劈砍,犹如莲花展开一样,有如同狮子般紧跟猎物,招式十分华丽,失去平衡的绿眼贼还没拔出武器,就被楚笛一剑砍翻倒地,丢掉了性命。
绿眼贼们顿时傻了眼,一个回合便将两人斩于马下,万万都没想到楚笛有如此强悍的势力,连楚笛也没想到,一直以为华丽的招式只是中看不经用,谁知有如此厉害。
楚笛斩杀两名绿眼贼后,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前方一位彪头大汉,举起大锤,踏马飞跃,狠狠的向楚笛砸来,楚笛连忙拉动缰绳,赤血停止了奔跑的步伐,大汉扑了个空,掉在铁索桥上,双腿像是在楚笛拜见似的。
楚笛一不经意见,赤血的前蹄便被大汉重重的给了一锤,赤血发出强烈的嚎叫声,跪倒在断桥上,楚笛也从赤血身上摔了下来,小白也从梦中惊醒,眯了眯双眼,便跑得楚笛跟前。
这一摔,楚笛毫无防备,伤口变得恶化,布条依然阻挡不了鲜血流出,同时楚笛的双腿被铁索蹭破,膝盖有些麻木,一时半会站不起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后面的领头男子也跟了过来,楚笛不然间黯然神伤到:”这群人真难缠。”
大汉托着重锤奔来,想要给楚笛致命一击,楚笛杵着惊鲨缓缓站起,不料大汉猛的一锤砸来,楚笛向后闪避,有惊无险的逃过了这要命的一锤,然而却引起桥链炸裂,几根铁索便断成了两截,使得原来就不平衡的断桥跟加难以立足。
大汉魁梧的身躯难以矗立在断桥的铁质链条上,一脚踩空,陷在铁环中,双手紧抓住铁链,难以自拔,楚笛看时机正好,惊鲨直刺大汉胸口,鲜血染红了剑齿,楚笛清灰的大衣也变得痛红,大汉伴随一阵哀嚎堕入大河之中。
楚笛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底着头间向下望去,河流迅猛诡异,浪花怕打着断桥,冰凉的河水涌上桥面,打湿了楚笛的衣襟,洗却了楚笛身上的血腥味。
绿眼贼后续的人马渐渐靠近,领头男子包扎好了伤口,看似有些畏惧楚笛,走在队伍中间,指挥作战。赤血前蹄受到重创,失去了战斗能力,楚笛嗜血的斗志顿时燃起,即使没了赤血辅助,也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搏命,或许这是唯一的出路。
楚笛面临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幸运的是大汉锤断了几根铁索,桥面陡峭而狭窄,绿眼贼不能成群的上来挑战楚笛,不然必定人仰马翻,被大河无情的吞噬。
楚笛左臂抓牢铁链,右手提起惊鲨,楚笛必须速战速决,不然郝健带人前来,楚笛自然抵挡不过。绿眼贼停止了前行,视乎看出楚笛难以长久的支撑,等前面的人马到齐,一同下手。
楚笛对着领头男子大骂到:”没有种的绿眼贼,你们的二首领就是被我杀了喂狗的,有本事来为他报仇呀。”
二首领的死讯使得领头男子勃然大怒,料想不杀死楚笛无法向大首领交差,自己也难保性命。领头男子手腕被割断,难以举剑,口吐一口恶气道:”兄弟们,给我屠了这狂妄自大的小子。”
楚笛的话十分奏效,绿眼贼们个个举起砍刀,一步步进入楚笛的圈套。楚笛猛砍铁索,产生震荡,使得绿眼贼御马难行,不得抛下野种马。这些绿眼贼大多是初阶的斗者,整天劫掠行人,只会装腔作势,毫无真才实学,楚笛面对他们表示完全不怂。
楚笛朝着绿眼贼就是一声大吼,吼声如同猛虎,振聋发聩,楚笛扯破了嗓子,但却增加了士气,绿眼贼虽然有狼一般的双目,但却少狼孤傲的野性与威武的气势。
楚笛在次释放狮子莲华,这招是楚庄阳的成名绝技,楚笛虽然打小就开始练习,但无赖领悟不够,无法与楚庄阳炉火纯青的剑术相提并论,但此时绝佳的场合,使得这招难以抵挡。惊鲨剑就恰似狮子的利爪般,锋利而坚硬无比,而楚笛化作一只张牙舞爪的雄狮,在绿眼贼的人群来回扑杀。
利爪直接将绿眼贼的前膛撕裂,绿眼贼还没来得及防御便被拍如河中,生死不明,面对楚笛来势汹汹的气势,许多懦弱胆小的绿眼贼四处逃窜,亡命般回到岸边。
楚笛一剑绕过砍刀,剑刃划过一位黑脸的绿眼贼的胸口,一条血痕伴随着鲜红的血影,在惊鲨剑头闪过,黑脸男子便永远站不起来。楚笛这一剑华丽无比,如同一位舞者,跳转着死亡的舞步。
此时只剩下领头男子一人站在楚笛面前,绝然领头男子拥有斗者三阶的力量,并没有因为楚笛的气势凌人而选择退缩,这种人才能称为强者。领头男子望着楚笛,眼中的绿色光芒更加的撩人,对着楚笛轻蔑的说到:”小子,今天不把你人头砍下,难解我心头之恨。”
楚笛笑到:”有什么本事就上啊,我可不怕你。”领头男子纵使受伤,提不起砍刀,战斗力减半,但楚笛并没有掉以轻心,要不是领头男子大意,楚笛也不可能使其重伤,接着做好打恶战的准备,摆开防御姿态。
领头男子使用另一只手,见剑术完全没有原来那般凶狠与犀利,但力量依旧是压倒性的强大,楚笛使出全力抵挡领头男子的攻击,楚笛的手臂有些酸痛,楚笛转换攻势,想要借助领头男子速度的劣势快速解决战斗,然而领头男子的实力远远超过了楚笛的想象,几个回合依旧没有露出破绽,反而被领头男子抓住机会一击重剑,惊鲨被弹飞落地,楚笛翻倒下来。
楚笛即将愈合的伤口突然裂开,淤血流淌,楚笛表情很是难受,抚摸着伤口,完全剩下一丝力气。领头男子大笑到:”蜱繇还想撼树,小子下去祭奠我死去兄弟的亡灵吧。”领头男子提起砍刀依然对准楚笛,楚笛闭合了双眼,等待死亡仪式的降临。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楚笛身后的小白,摇了摇尾巴,展现出狼族王者的风范,纵身一跃,领头男子再次大意,完全忽视了小白的存在。小白锋利吃尖牙紧咬着领头男子受伤的手腕,毫不松口,小白如同吸血鬼般,使得领头男子哀嚎不断,放下了武器,狠狠的拍打着小白,小白忍受着伤痛,毫不放弃。楚笛也来不及感叹,拾起砍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结束了领头男子的宿命,便瘫倒在地。
而这时一阵阴险的笑声传来,郝健的人马终于赶了过来,可以说是郝健一直都在,只不过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罢了。郝健先行人马只领先几百步罢了,可迟迟没见踪影,不然楚笛也不可能杀死领头男子。
郝健在月光照耀下,阴险的笑容再度展开,笑到:”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竟有如此能耐,竟然杀死了领头,替我解决了大患,我该如何感谢你为好。”
楚笛由衷说到:”果然好算计呀,先是利用死去的兄弟污蔑蓝胖子,而后利用我干掉领头,自己却可以拿着我的人头去上位,果真比领头还强上百倍。”
郝健道貌岸然的说到:”哪里哪里,我本来是让我的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领头男子,没料到你小小的一阶斗者竟能干掉领头,真是让我佩服啊。”
看着楚笛没有了反抗之力,于是郝健缓缓的走了过来,拔出匕首,欲亲手解决了自己的”大恩人”,郝健说到:”放心,我一定让你死的痛快。”
忽然楚笛耳畔传来嗦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莫名其妙的从背后飞来,杀向郝健,迅若闪电,郝健只是眼前一黑,便倒在了血泊当中,永远闭上了阴险狠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