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第八章诗痴的举动远秋给删掉了,因为9号系统出错的缘故。。。远秋把根本没有准备好的章节上传来上去,很突兀很怪,索性就直接去掉了,老书友不要介意)而就在张浩头顶上的灯火通明的房间中,黑衣人脸上流露出几分惊惧之色。
“玄铁牢笼居然被破了,这怎么可能?在上面的是何人?难道是王介甫来了不成?“
他一把推开了旁边浑身**,面无表情的艳丽女子,直起身子,穿好衣服,飞也似的跑出房间。
他从来没有想到,用玄铁鞣制成的囚笼也有被攻破的一天。
这玄铁囚笼是在西夏国内制作好各个部件,足足花费了九道戒疤长老数天的功夫,又让一位九疤长老冒着生命危险,花费银两无数,才堪堪把这些部件运到荒野之上,组装好之后,藏在地下。
这玄铁囚笼几乎就是西夏在京兆府的飞地,刺杀生擒打探,但凡是能做的事情全部做了,数年来在京兆府稍微有些名气的书生一旦被他们找到机会,都会被寻上门来。
这次寻到宋狗首相王安石的儿子也算是运气使然,原本以为凭着这次功劳,不用再在这个地方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可万万没想到,宋狗居然有如此大能,居然刺穿了玄铁囚笼。
他跑到了囚笼的另一端,一把揪住淋漓大汗的瘦弱男子的衣领,对着他黑色的面罩恶狠狠的问道:“现在囚笼外边情况怎么样了?”
瘦弱的黑衣人显然胆子不大,被揪住衣领之后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禀……禀告李将军,囚笼……囚笼破了一个小洞,不……不大,宋人暂时还进不来。”
“我草你丫的,老子问的是外面情况怎么样,**跟老子说囚笼的问题?!”被称呼为李将军的黑衣人几乎吐了瘦弱男子一脸唾沫,暗骂一声这些做所谓的技术活的人简直他妈不配当军人,宋狗还没攻破看见自己他妈就吓掉了半条命。
瘦弱黑衣人的声音更加紧张了,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后才结结巴巴的道:“大……大人,外……外面现在有五百多人,其……其中一个好像……好像……”
“好像,好像什么?”李将军的语气已经带些愤怒。
瘦弱黑衣人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逼的,说话他妈就不能别给老子吞吞吐吐,逼娘养的老子她妈留你何用?”李将军怒极反笑,抽出腰间短剑,一刀捅在了瘦弱黑衣人的腹部,结果了他的性命。
他缓缓的回过头来,巡视着这个不大房间的每一个人,用有些阴寒的声音问道:“谁能和老子讲明白外面什么情况的,无官入官籍,有官升三级,赏白银五百两,可他妈谁要是说的有一点不对或者和刚才那个蠢材一样,老子让你全家都后悔为什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李将军那双眼睛四方一扫,神光如电,竟然无人敢与他对视,,众人噤若寒蝉。
他看着连他目光都不敢对视的这些黑衣人,咬着牙怒吼道:“你们他妈每天拿着大夏最好的俸禄,操着宋狗最好的女人,现在紧要关头了,连句话都不敢说?不说也好,那全部都他妈给老子去死!”
说罢他就掏出刀来,寒光一闪而过,对着人最多的地方作势欲砍。
“将军且慢。”终于有一个黑衣人站了出来。
李将军砍到一半的刀浮在了半空。
“禀告将军,外面大约有五百人的模样,带头的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是户县知县章宜,另外两人认不出是谁。“那个黑衣人踏步上前,颤抖着双脚作揖道。
李将军盯着面前的黑衣人,似乎想要看穿他遮在层层黑布下面的脸,片刻之后,他的声音似乎又严厉了几分道:“不对,章宜那人老子见过,区区一个几百两银两就能收买的二甲进士,放在我大夏也就一七疤长老的佛力,这种人再来几十个都不可能破的掉玄铁囚笼。“
“囚笼并不是章宜破的,先是一个看起来不在章宜之下的书生拿着大黑伞没能攻破玄铁牢笼,后来是被一银袍书生用一把剑给破的。“黑衣人的双脚依然止不住的颤抖,但总算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李将军在房间内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那急促地声响,似是击在众人心上.良久,他才停下步伐,问道:“暴雨梨花针用过没有?“
“那撑着黑伞的人上来的时候用过了,全被他那黑伞挡了下来,看样子是没受什么伤。“
“那银袍人呢?“
“银袍人用剑攻击的时候,暴雨梨花针用不出来,像是失灵了。“黑衣人的声音渐渐趋向平静,慢慢回答道。
李将军哼了一声,冷道:“失灵?大概是你们平时玩忽职守了罢?“
“将军冤枉了,暴雨梨花针在那人攻击之后就又能用了,如若不信将军现在可以一试。“
黑衣人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他有些害怕自己这些人被扣上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当成替罪羊。
李将军缓步行到黑衣人的身前仔细打量一番,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但对应的却是一眼的清澈,对视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长叹:“算了算了,怪不得你们,这是有大文力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怕是宋人的大学士过来了啊。“
“不知大学士是何等修为,有我大夏八疤长老厉害么?“
李将军冷哼一声:“八疤?往少了算九疤。“
室内众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玄铁牢笼照这趋势,还要多久会被那些人给打通?“李将军来回挪了几步,又问道。
“李将军这请放心,方才那人用尽全力一刺,玄铁牢笼不过才被戳穿了蚂蚁大小的洞来,即便他能无视所有陷阱,想要打通整个玄铁牢笼,怕是还需几个月才行。“黑衣人听到面前的人问了这句话,才缓缓的定下心道。
李将军的声音似乎带了一些喜意,道:“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卑职不敢有一丝谎言。“
李将军仰天长笑一声,整个房间内都似乎颤抖了一下,缓缓道:“甚好甚好,既然有几个月的功夫,那我们就有九成的把握全身而退。“
……
……
囚笼外,苏轼盯着蚂蚁大小的洞来,有些惊讶。
他捡起一块玄铁,看了看断口,从这玄铁的材质上,苏轼已经知晓这是西夏的玄铁。
一直听闻西夏玄铁如何如何坚硬,大儒都不能将之如何,原本自家对此是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那些人以讹传讹罢了,可现在看来这玄铁牢笼不过就掺了一点玄铁而已,几乎是用尽底牌也不过就刺了这么个小洞来,倒是真对玄铁产生了一些好奇心。
于是苏轼挑出一个自己最满意的玄铁放进怀里,凌空在春风中飞舞,飞到了几里之外王雱所在的地方。
王雱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刚才其实所有的伤害都是被大黑伞给挡了下来,理因无恙才对,可看王雱现在的脸色,苏轼知晓,那大黑伞估计就是王雱的本命文物了。
伞在人在,伞亡人亡。
苏轼摆了摆手,把站在一旁焦虑不安的章宜给叫了过来,指着远处的玄铁囚笼道:
“你找个人去洛阳府把司马光司马相公叫过来,说明此地情况,让司马相公稍微快点。”
章宜的脸上浮现几分震惊,眼珠子一转,畏畏缩缩的道:“苏大学士说的可是司马君实司马大儒?”
苏轼很是不满章宜现在的表现,嗯了一声又道:“你现在再派些人手把这个玄铁牢笼给我看好,一只蚂蚁都别给我跑出来,再安排些帐篷,给衙役胥吏们居住,这玄铁牢笼想要攻破绝非一日之功,这些事情要是做好了,不但玩忽职守之罪一笔勾销,我还会替你向圣上邀功,如果没做好,按照宋律,不要说你的乌纱帽保不保得住,就连文力是否被废也是说不准的。”
大宋文人最怕的莫过于文力被废,那基本上从此就会从云霄直接跌入凡间,对于养尊处优惯了的文人而言那就是生不如死。
章宜浑身一颤,头点的如同小鸡一般。
PS:另外一个高手司马光出来了,写资治通鉴的那个,额,通俗点,就是砸缸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