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来讲,当日汤承业想趁乱逃跑,不料撞上了虎子,他以为虎子跟屠观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挺剑就刺,不料被虎子擒住抛了出去,这一下抛得他是七荤八素,没了抵抗,结果被屠观的手下们绑了起来。
屠观兄弟俩见擒住了汤承业,见跑了琳琅双娇,怕她们报信,又动了想劫走琳琅双娇去献给尊上的念头,所以死命的追虎子他们,孰料在杨凡这里吃了大亏,最后只能押着汤承业而去。
汤承业却是个软骨头,也难怪,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何曾吃过什么苦头,一到营寨,磕头如捣蒜只求屠观兄弟能放过他。
“你们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答应,只求两位英雄饶了小的一命。”汤承业只一个劲的求饶。
屠观他们见惯了这种外厉内荏的公子哥,大笑着看汤承业磕头如捣蒜。
“汤公子,兄弟也是无奈,就委屈你在我们这穷山恶水的寨子里待几日吧。”屠观笑着说道。
汤承业被关在一间石屋里,时刻都有人看守,而且他连顿饭都没吃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他已经饥肠辘辘,这时就是把牢门给他打开,怕是他也没了逃跑的力气。
正在他呼天不应呼地不灵的时候,石屋的门缓缓开了,只见一个纤弱的身影在屠观兄弟二人的陪同下进来。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汤公子?你们不知道汤公子是我们的贵宾?”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十分生气的说道。
“我们实在是不知道,求圣使饶恕!”屠观屠胜兄弟俩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着。
“哼,你们如此对待汤公子我怎么饶恕你们?”只见这位女子掏出一把匕首扔到了地上,说:“你们自行了断吧。”
“不要啊,圣使饶命。”屠观大声的说道,然后又爬到了汤承业的身边,不断的磕头道:“小的有人不识泰山,请公子饶恕。”
“是啊,我们当日贪图美色,色迷心窍,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屠胜说着一把抓住了汤承业的脚,求饶着。
汤承业吓的赶紧把脚缩了回来,颤巍巍的说道:“不知者……不怪,就……算了吧。”
“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屠观他们对公子无礼,我一定会禀明师傅严加惩罚的。”女的说道,“你们自己去跟尊上解释吧。”说完就扶起汤承业出去了。
“公子,来,先喝点水。”只见那女的扶起汤承业,还有意无意的让汤承业碰到她的****,只觉得天下最过柔软不过如此吧。
汤承业吃饱喝足了之后,顿时也有了精神,他早就被带出石屋,住进了屠观他们精心为他准备的房间。这几日都是那个女的在精心的伺候着汤承业,汤承业渐渐的要融化在这温柔乡了,似乎楚州的家里都没有这般的舒服,快活。
这个女的不是别人,却是屠观他们秘密加入的太平兴教的圣使,名叫黎菲菲,别看她一介女流,却是地位极高,屠观对她也必须是言听计从,不敢稍有违背。
屠观他们绑架汤承业的任务就是她直接下达的,他们自然有他们的目的,太平兴教是近十年来在江淮流域发展壮大的秘密宗教,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他们的总部在哪,教主又是谁,只是江淮流域的绿林基本上都受他们控制,他们通过派出像黎菲菲这样的圣使来下达命令,严格控制下面的人,加入他们的人受他们严格控制,绝对不能违抗圣使的命令。
这次他们绑架汤承业的目的就是通过汤承业来要挟汤沛宗,从而控制汤家,渗透进楚州的盐业,将淮南地方的盐业牢牢的控制在他们的手里,这些年他们试过不少的办法,可惜总是没办法渗透进楚州的盐帮。
现在,黎菲菲的目的一步步就要达成了,下一步,就是回到楚州说服汤沛宗与他们联合。汤承业被黎菲菲迷得五迷三道,自然是对黎菲菲言听计从,更何况,黎菲菲还许了汤承业一个大大的前程。
汤承业他们走的是水路,自然跟杨凡他们擦肩而过,何况,屠观他们本就没跟汤承业一起,他们早就被安排直接去总教了。
汤承业回到楚州,自然是极力劝说自己的父亲与太平兴教合作,允许太平兴教的人在楚州经营盐业,却不料又被汤沛宗骂了个狗血淋头,直接赶了出来。
“又被你的父亲骂出来了?”黎菲菲讥笑的说道:“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了,见到你父亲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汤承业被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以为从小到大,汤沛宗对他极为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现在只是让别人也进入楚州经营盐业都不行?他又哪里知道,一旦放开,太平兴教的势力就会渗透进来,到时又岂是他们一个汤家能抗衡的了的?
黎菲菲见汤承业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很快又媚笑起来,抱着汤承业的胳膊说道:“人家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好。”黎菲菲媚眼如丝的看着汤承业,接着又说道:“人家可是在师傅跟前打了包票的,事情要是做不好,到时我们两家不免要伤了和气,人家跟你的事……可就难办了。”
“这可如何是好?”汤承业急道。
“唉,如果楚州的盐帮是你当家就好了。”黎菲菲幽幽的说道。
汤承业心里也不禁涌起了雄心壮志,“是的,如果是我当上盐帮的帮主那就好办了!”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这汤家偌大的家业迟早不都是你的,到时我们两人一起把盐帮做大。”黎菲菲魅惑的看着汤承业,汤承业哪里忍受的住黎菲菲这帮挑逗,一把将黎菲菲拥入怀里,黎菲菲假意在他怀里挣扎,捶着他的胸脯,身体却不断的蹭着汤承业的敏感部位。
“你好坏,弄得人家都受不了了……”就在汤承业想进一步的时候,黎菲菲一把推开了汤承业。
“菲菲,我……你就从了我吧。”汤承业猴急着又要抱黎菲菲。
“嗯嗯,人家才不要呢。”黎菲菲躲开了汤承业。
“到底要怎样才行?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汤承业急道。
“人家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黎菲菲有些生气,紧接着面露戚色,伤心的说道:“只是人家现在还没有完成师傅交代的事,哪有心情啊?而且,师傅从小将我带大,这事总要听师傅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汤承业急忙问道。
“人家倒是有个办法,只是怕汤郎不肯呢。”黎菲菲说道。
“什么办法?只要是能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肯!”汤承业急色道。
黎菲菲见时机差不多,交给了汤承业一个小瓷瓶,然后附耳轻轻的告诉了汤承业,汤承业只觉得黎菲菲吐气如兰,浑身的麻痒难耐,却是一个劲的点头。
是夜,汤承业亲自为汤沛宗端上热茶,磕头赔罪,言辞恳切,汤沛宗不疑有他,只觉得这个儿子是真的幡然醒悟,也很是高兴,却不料茶里早就被汤承业下了毒,喝完之后汤沛宗就再也起不了床,只是躺在床上“啊啊啊”的叫着,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浑身也没了力气。
在黎菲菲的安排下,汤承业顺利的接手楚州的盐帮,开展了与太平兴教的合作。
这日正是汤承业陪着黎菲菲去他的庄园去游玩,回来刚巧碰到了琳琅姐妹,他对黎菲菲的一番亲昵自然是看在了琳琅姐妹的眼里,汤承业看见了琳琅姐妹也是愣在了当场,他怕是早就把她们忘到九霄云外了。
花玲琅泪珠忍不住的掉了下来,转身就跑开了。
花玲琳却主动向前打个招呼,道个平安,接着转身就追妹妹去了。
“花妹妹,你们别走啊,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