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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离家出走的父亲

江鸣凡怎么也不会听得懂江宏那句话下真正的含义,只是现在,他却更加的迷惑了。

这一刻,他发现他对他的父亲,那个本以为被病魔缠身的可怜老头却是一点都不了解。

最好奇的莫过于为何江宏也会巫法,而连城与他是否有着什么关系?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为何江宏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些都是谜,卡在江鸣凡胸口不能化解的谜。

缓缓走进屋,他再没问江宏了,他在等,在等今天过去明天的到来,他的确是有太多想问的,也有太多想要知道的。

夜,终于降临,笼罩了一切,模糊了一切。

天微微亮时,江鸣凡便起了身,按照平常间时养成的习惯,进入了简陋的厨房,然后生火,一边熬药,一边煮饭。

天彻底亮时,江鸣凡已经熬好了药,做好了饭。然后盛好饭,端着药,来到了江宏的房间,在没有掀开那张帘布时便叫道:“爹,该吃药了。”

房间里面没有回答,这倒是让江鸣凡稍感有些吃惊,因为每次他叫江宏起床时,江宏都会回答,而今天里面却是安安静静的。

掀开帘布,床上空荡荡的,却是没有江宏的身影。

“爹……”

大声的呼喊了几声,在没有听到江宏的回答后,一股不安的感觉瞬间在江鸣凡心中升腾,就在他准备转身出去寻找之际,却是在江宏的床头看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将药搁在桌上,颤抖的拾起那张纸,上面写着……

凡儿:我知道今天你会问我什么,但我无法回答你,至于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我也无法告诉你,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父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你修炼巫法之事我很诧异,就像你知道我也会巫法一般。

多余的我不想说,也不想解释,当你看到这张纸条后,不要找我,因为找不到我。

在枕头下有两样属于你的东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给你,也不想给你。但你走的路我已无法控制,所以也不会去想法控制,拿走那两样东西吧,然后好好的去走你想要走的路,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的,那时,我或许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父亲,江宏留。

不知何时,泪水模糊了江鸣凡的视线。

为什么?

为什么无法告知自己一切?

江鸣凡心中疑惑,纠结,杂乱……

他不知道江宏的用意,不明白他这种做法的原因。但也正是这样,让他更加的好奇,更加的迷惑,眼下江宏已走,那么这些谜题又有谁能够告诉他?

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悲,因为就连自己的父亲的真实身份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瘫软的靠在了江宏的床上,回想着小时的一切,想着江宏平常间的一举一动。

他一直将他当成是个病人,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病人会是一个巫法高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鸣凡终于回复过来,心道:“既然父亲不告诉我,那定然有着他自己的道理,等吧,等着有一天他亲口告诉我。”

想到此处,他起身,想到信中所留,在枕头下有着两样东西。于是翻开了枕头,下面的确放着两样东西。

一本书,一个吊坠。

那是一本线装书籍,与《引风决》很像,不管是颜色还是大小。

小心的拿起那本书,上面也是写着三个字,《控火诀》

当看到这三个字后,江鸣凡眉头紧皱,因为这三个字的笔法与他那本《引风决》竟是如出一辙。

想到其中的种种可能,江鸣凡急忙将紧贴与胸口的《引风决》拿了出来,然后将两本书放在了一起,一经对比,江鸣凡不禁摇头苦笑,因为两本书除了字不一样外,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一模一样。

对于《控火诀》,江鸣凡不算陌生,因为连城向他提起过,它正是属于十二大巫法的其中之一。

“父亲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拥有巫教十二大秘法之一的《控火诀》?”江鸣凡疑惑更深,小心的翻开其中一页,上面所书写的与口诀虽然晦涩难懂,但江鸣凡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本《控火诀》是真的。

想到那天打斗时,江宏手中的刀燃烧时的样子,在联想到这本《控火诀》,江鸣凡似乎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将两本书放进胸口,江鸣凡拿起了那个吊坠。

吊坠呈圆形,天蓝色,造型上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不过其颜色通明,就像是有月的夜空中那浩瀚的宇宙般的深邃,里面星光点点,甚为美丽好看。

将吊坠戴在脖子上,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江宏离开了,本来就空荡的小院中更加的空空荡荡,从他房间走出,他心头忽然间升起一股孤独苍凉的感觉,下面自己该去哪里?

独自一人吃过了饭,江鸣凡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逗留。

而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马车声,随后有人喊道:“有人在家吗?”

听得出这正是那天送自己你回来的那个马夫的声音,江鸣凡急忙答道:“有人。”

门开,贺云年那胖乎乎的身子挡住了大门,他身后是与他形影不离的师爷。

“见过伯父师爷!”江鸣凡礼貌拱手道。

贺云年点点头,问:“你父亲的伤势可好了些?”

苦笑一声,江鸣凡点头:“已经完全没事了。”

“那就好……”连续念叨两声,贺云年道:“走吧,进去看看他。”

“看不到他了。”江鸣凡小声答道。

贺云年全身一颤,回头看了看也是满脸震惊的师爷,回过头时,脸上已经惨白一片,颤声问:“难道他……”

江鸣凡摇头,道:“不是伯父想象的那样,先进来坐吧。”

坐在那狭小的小厅中,贺云年一脸愁容,抬眼看了看站在他身前的江鸣凡,问:“什么时候离开的?”

摇头,江鸣凡答道:“不知道,在我今天早上起来时已经没有看到他人了。”

师爷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江鸣凡:“离开时是否对你留下过什么话……就是纸条之类的东西?”

对师爷,江鸣凡一直很尊敬,因为他是一个极聪明的人,因此,他能够猜到这一点很正常。

“是留下了纸条。”

师爷蹙眉,继续问:“写的什么,能给我看看么?”

江鸣凡摇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问:“伯父,师爷,您们与我父亲交好,我能否问几个问题?”

贺云年与师爷眼神碰撞在一起,都是在猜想在这时候江鸣凡会问他们什么?

师爷点头道:“问吧,只要是我能够回答的,我一定回答。”

“伯父,虽然我叫你伯父,但你却是我父亲后亲,那么你定然是知道我母亲是谁的了,能告诉我么?”

听到江鸣凡忽然问到这个问题,贺云年不禁深深的皱眉,由此,他也想到了江宏离开的原因,踌躇了半响,贺云年答道:“为何不直接问你父亲?”

凄然的苦笑一声,江鸣凡道:“他就是为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然后才离开的。”

郑重的看向贺云年与师爷,江鸣凡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伯父,师爷,我只不过是想知道我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罢了,没有错。恳请两位告诉我,不管我母亲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能够接受。”

贺云年侧头为难的看向师爷,却是闭口不答,师爷起身扶起江鸣凡,道:“你父亲不告诉你这些定然是有着一定的原因,你问我们我们也不能够给你答案,我们要尊重你的父亲。孩子,我想有一天你父亲会亲口告诉你的。”

其实从江鸣凡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也知道不会得到确切的答案,听到师爷的回答,他知道再没有问下去的必要。

“伯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查清楚了么?”

这个时候,江鸣凡不得不铤而走险,他想知道贺云年与师爷是否知道他父亲会巫法一事,这种旁敲侧击的手段或许能够让他得到一些东西。

果不其然,在江鸣凡没头没尾的问出这句话后,贺云年与师爷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了好几次。

单从这一点,江鸣凡以知晓,他们都知道他父亲的事情,也知道那天在宜州府出现的那个人是江宏。

干笑一声,贺云年道:“那件事情发生太过突然,朝廷以下派专案组来调查,但经过这么多天,仍然是没有进展,不知侄儿为何会忽然问道这个事情?”

江鸣凡认真的看着贺云年有些闪避的眼神,道:“只是感到好奇。”

师爷忙道:“年轻人都好奇,只是这件事情太过特殊,以后就不要再多问了。”

点了点头,江鸣凡又道:“侄儿还有一事不明,不知能不能问?”

师爷小心翼翼的道:“如果能问你就问吧。”

“我父亲在年轻时是否是个使刀的高手?”

师爷眉头忽然皱紧,自然放在椅子把手上的双手猛地捏紧,良久才反应过来,聪明如他者,联想到江鸣凡连续问的这几个问题,他以知道了江鸣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于是闪烁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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