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者们换了身份,不代表连相貌气息也会改变,如果碰见了能认出来的几率很大。
但问题却是能不能碰的到。
原木带着唐优两人又绕着出了星源星,居然都没有引起联邦军的注意。
这也就是联邦的元帅大人出马,否则唐优都要怀疑联邦的防御能力了。
不过星源星虽然没有多大的收获,但他们之前跟踪的战舰却有了新消息,那艘载装罗石且无人驾驶的战舰居然进入了联邦的地盘!
但就算这样也不能确定战舰就一定跟联邦有关系。
战舰出现的位置是流珈星域,这个联邦公认最穷的星域,但自从见识过了罗石星球之后,他们都不认为还能见到更落魄的星球。
就在他们赶往流珈星域的时候,星澜赫连将军被下大狱的消息已经引起了联邦的轰动。
赫连是袭击多加星球航空站的主帅,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但星澜帝国在沉静了这么些时间后,突然做出了这么个让人意外的举动,却不知道到底为何意。
是觉得他损失了太多兵力以此惩戒,还是在表明态度,想说这次袭击事件不是帝国皇族的意思?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帝国只要不出面解释,联邦就继续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葛云天在知道原木的身份后就变得特别积极,整天都一副精神饱满的状态,甚至连唐优平时做的事都全部包办了,还一直乐此不疲的模样。
唐优闲暇之余就具体翻看了一下流珈星域的消息。
流珈星域冲进机甲大赛总决赛的队伍只有嶙渊军校,而他们也在前段时间就已经从多加星球返回。
唐优想了想可能跟他们碰到的可能性,好像不大啊。
真要说起来,唐优不是第一次去流珈星域了,在没进入圣扬之前,他跟唐小泽就送萧凛去过万流星球,确实是一个不太富裕的地方。
而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萧凛的老家多骨星球。
流珈星域其实一直都不算太平,尽管联邦已经想尽办法改善流珈星域的生活状态,但毕竟那么大的一个星域,光每天的消耗就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联邦根本就供应不起。
所以只能竭力的在这里建立一些资源。
但最近的流珈星域却格外的不太平,只因为这里的星际海盗猖獗,连穷的叮当响的本地人都要洗劫一通,在这种情况下,当在星际中都名号响当当骷髅海盗团跟荆棘海盗团同时出现的时候,简直都要不让人活了。
唐优也觉得挺巧合的,因为这两个海盗团她都见过。
骷髅海盗团不说,是让她跟傅珈蓝结怨的罪魁祸首,否则以他们两人的身份,可怕这辈子都很难有什么接触。
随即是荆棘海盗团,这个掠走萧凛并且袭击落阳星球的凶残团伙,可能当时碰见的只是海盗团的一小部分,但给唐优留下的印象也不太美好。
知道他们两个打起来了,想必不管是联邦还是帝国都乐见其成。
就是不知道地方到了之后,两个海盗团伙还在不在。
葛云天见着唐优在翻新闻也凑上来看,见到当前页面的时候,忍不住道:“这骷髅海盗团很讨厌啊。”
唐优头都没抬:“你见过?”
“何止是见过,是见过很多次!”葛云天强调道:“之前不是说过我们星源星都会有出行的队伍么,但并不是每次都能安全的回来。”
唐优:“有人敢拦截异能者?”
“是不是故意拦截的不知道,我们出行的时候又不会做在战舰上贴‘我是异能者’这么蠢的事。”
葛云天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很多时候战舰返航的时候都会有人失踪。”
闻言,原木也看过来,显然以前是没听说过这种情况。
“至于是失踪了还是……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些人之后再也没回来过,而且终端定位也没用。”
葛云天继续道:“这种事一般就是有事情也不会让我们知道,只有族长跟几位族老能知道的详细些,我问过我父亲……”
说到父亲的时候,葛云天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但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叫我什么都不要管,而且当时的表情特别严肃,我都被吓着了,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后来大家都问不出缘由也就不问了,只是那段时间出现的人明显变少了,可还是会时不时的有人失踪。”
“但这跟骷髅海盗团有什么关系?”唐优问道。
“当然有关系。”葛云天道:“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发现族长似乎对骷髅海盗团的敌意特别大,大到还有两次亲自出马带人帮助联邦军去剿灭骷髅海盗团,但可惜都被他们跑了。”
“做的这么明显我们当然能发现了,当时跟他一起去的人回来就说骷髅海盗团可能就是异能者失踪的原因,而族长也没有否认。”
“更巧的是,之后每次有人失踪,我们都能在附近找到骷髅海盗团的影子!”
“说没关系谁信啊!”
葛云天显然对骷髅海盗团的印象不好,毕竟熟识的人失踪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会多美妙。
在联邦军都不知道的地方,骷髅海盗团居然还跟星源星有这样的恩怨,这事让原木很有些在意。
但虽说骷髅海盗团实力的确很强,但也没到能悄无声息让星源星内所有异能者都消失的程度,所以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还要另说。
唐优想到什么问道:“骷髅海盗团有异能者么?”
葛云天伸出手指抓了抓脸,不确定的说:“应该有吧,不然族长也不可能在他们手里也没占到便宜。”
葛云天也只知道两方有过几次碰撞,但具体的过程却不清楚,想比之下还没有联邦军对骷髅海盗团了解的多。
可是想骷髅海盗团这样在夹缝中讨生存的团伙,多多少少都会藏一些底牌,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会让人发现。
所以除非他们团灭,否则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他到底隐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