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了,这小子怎么还没回来!”神殇站在诗缘房门前焦急道。思绪片刻,握紧了手中的剑。“算了,还是去找他!”刚想去找,便看见婼初背着诗缘回来,跑近一看,瞳孔急剧收缩,只见,诗缘全身都是血,还有一把剑插在肩锁钾股,离上次伤口相差很近。身上抱过诗缘快速踹门而入,半扶着昏迷的诗缘,空余之手灵力注入二指,划过剑柄与剑身交界处,用力发劲,剑柄落地,神殇对着旁边婼初叫道:“待会儿,我将剑身射出,务必将伤口封住”。婼初点头,神殇迅速点中周身穴位,夹住剑身,用力一甩,“噔!”剑身射在墙壁,诗缘体内血涌流出,婼初以凌厉手法打在诗缘伤口,又以灵力注入体内,修复伤口。一壶茶时间,血已经凝固住。此时,神殇深色复杂,替过一瓶药,无奈道:“这是铭骨归神丹,让他服下”。婼初接过药瓶,取出一颗药丸吞入口中,然后双手将诗缘嘴打开三分,并俯身将嘴凑在开三分的嘴上,将药物输送进去,起身,复杂神色看着诗缘,然后准备离开。“等等!”神殇叫道。婼初转身,那双有泪痕却又楚楚动人的眼睛含着不解。神殇握剑,“锵!”速度快到极致,几乎剑身未曾离鞘。只见,桌上的杯子,“咔嚓”,整整齐齐碎成片。神殇面无表情地看着婼初道:“你虽是我师姐,面容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如果这臭小子醒不过来,就算掌门阻拦,拼这条命,我也要将你斩杀!”。婼初回头看了一眼诗缘便离开了。
翌日辰时,钟声回荡在无名剑宗,本派弟子都匆忙赶去。这时,洋洋走近大哥房间,只见大哥安详地躺在床上,惊叫道:“神殇大哥,大哥这是怎么了?”,洋洋快速至诗缘身旁,叫唤着他,可是诗缘依旧面色苍白,没有起色。神殇摇摇头道:“洋洋,你先去白筑台,跟着弟子们走就能到,我在这里看着诗缘,回来告诉我你那里的情况”。“可是...大哥他...”洋洋似乎还想留下。“快去!”神殇严肃道。洋洋泪汪汪地跑去白筑台。匆忙来至白筑台,众新招弟子切切私语。一壶茶时间,天空一道白光闪下,白衣翩翩,眉目清秀,此人手上结御音之术道:“我是无名剑宗大师兄未央,从今日开始新招弟子便由我带领你们修炼,满一年只需参加晨练便可自行修炼,原弟子可随意修炼,但晨练不可错过,本门功法分两门,分别是内力与御灵,以内力为主修,以灵力为辅佐,越是强大内力越能驱使不同高深剑术,而灵力却是能够掌握以实体化虚术,越是强大的灵力,越是能够以意念为主力,虽说强大灵力比内力强,但是一旦灵力失缺,没有强大的内力就如同蝼蚁,内力是基筑,望各位师弟莫要大意,今日开始,每日辰时开始练习剑术,灵力,结束之时亦可回房休息,亦可进剑龍阁观看书籍,剑龍阁分四层,你们暂时只可上第一层,第一层书籍分十大类,剑术、灵力、控御、天象、丹药、阵法、铸剑、身法、内力,另外我所施展招数乃每日辰时必练,所以诸位师弟务必认真练,打好根基,高深剑法触手可练,若有人偷懒未至,本派即将严惩,好了,现在就开始吧”。只见未央左手拔剑向前方一刺,又以腰部为支点划圆一扫,左脚重踏一地,空中旋转三圈,右脚先立地而不倒,剑插地,重踏双脚,身体旋转而立剑柄,剑身弯曲,又弹离地面,未央看准时机抓住剑柄扫周围一圈,招数层出不穷,最后,“锵!”剑归剑鞘。未央严肃道:“都看清楚了吗?不清楚的问师兄弟或亲自问我”,“清楚了!”众人齐声。“开始吧”,未央道。众人便开始五花八门的练剑,未央摇摇头喃喃:“唉,每届新来师弟都说清楚了,到头来还是要个一两个月才融会贯通”。未央看众师弟练剑,瞄到婼初无精打采便上去问道:“婼初师妹,怎么了?”。“啊?师兄!没”,婼初惊吓道。未央关心道:“师妹,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婼初勉强挤出笑容:“没事儿,师兄,你忙你的吧”。“那好吧,你要是有什么事儿,自己先回去就好了”,未央关心道。婼初点点头。未央看到洋洋练剑,便走怒道:“师弟,你虽然在这里年纪最小,不过你这叫练剑吗!你这是花拳绣腿!刚才没看见我打的剑招吗?”“对不起...大哥”突然发现喊错,忙道:“大师兄对不起”,“好了好了,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叫会的师兄师姐教你或者改天教你”,未央摇摇头道,然后便离开了。
午时,“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诸位师弟都回去吧。对了,还有件事,悬崖边的禁地莫要进入,轻者重罚,重者逐出”,未央严肃道。洋洋离开白筑台,快速来到诗缘房间。看见神殇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诗缘,神殇注意到洋洋便道:“回来了?那边怎么样?”。“大哥,他怎么样?”洋洋紧张问道。神殇摇摇头道:“如果今晚还不醒来,那洋洋,你在这宗门好好努力,神殇大哥要去做一件事情”,神殇神色复杂,握紧了手中的剑。“怎么会这样,大哥,你醒一醒,你醒一醒”洋洋握着诗缘的手哭声道。“好了,别吵了!烦!”神殇叫道。洋洋这才收敛了一点。此时,婼初站在一棵树下盯着诗缘的房间喃喃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醒过来”。太阳渐渐下山,神殇焦急,汗流浃背,握在手中的剑抓深了一把。洋洋一直盯着诗缘,希望大哥早点醒来。婼初也看了手中的剑喃喃:“如若今晚你未醒,我便随你而去”。亥时,神殇怒气十足,拔剑三分,看着剑身即将染血,喃喃道:“你必须死!”。洋洋也是哭喊着。神殇起身,准备动身,破门而出。“殇...大...哥...不...要...伤...害...她”,诗缘颤抖挣扎出几个字。神殇颤抖,右手抓住脸庞,这一刻,他哭了,他是开心,此时神殇没有回头,笑道:“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命硬,大哥给你去找吃的”。神殇出门之后,见婼初站在门口。此时,婼初道:“他怎么样了?”。神殇面无表情看了手中的剑道:“你很幸运”。婼初转身离开了,她把高兴隐藏在心里,把悲伤也藏在心里,但是,她生命里多出了一个名字,诗缘。
时间过去五天,诗缘的伤口慢慢复原,这些天,洋洋也演示着大师兄教他的基筑剑招给他大哥和神殇大哥看。渐渐日子又恢复到以前的日子。午时,诗缘伤刚刚好,腰系流光剑,便出来透透气。“锵!锵!....”远处发出打斗声,走近,附近石块刻着巨大红色剑字:禁地,凶!。摸着下巴:“禁地?洋洋说过大师兄说不能进禁地,可是里面的声音,好像有人,不管了,进去瞧瞧”。走着走着到了崖边,走近一看,诗缘呆了:婼初与一名蒙面黑衣人在打斗,双方你来我往的打斗,婼初好像略胜一筹,只听见婼初道:“什么人?敢闯禁地,摘下你的面具!”黑衣人不理会,继续进攻,黑衣人不敌,被婼初踢倒在地,眼看婼初越走越近,黑衣人丢出爆石,“碰!”,黑衣人趁机一脚踢飞婼初。“小心!”诗缘抓向婼初。见又有人来,黑衣人闪入丛林。诗缘完全不顾自己安危,依然抓着婼初,两人同时坠入悬崖。诗缘一把拉婼初到自己怀中,婼初看着眼前的诗缘瞪着可爱的大眼睛,渐渐眼睛湿润,然而两人什么都没有话,静静地抱着对方,等待死亡。此刻,熟睡中的神殇突然坐了抓着胸口叫道:“臭小子,你怎么整天让人操心!”然后带上佩剑迅速离开房间。“扑!”两人同时掉入水中,水面溅起了巨大浪花。水下,婼初不会游泳,在水里挣扎,诗缘抱着婼初示意不要紧张,婼初点头表示理解。诗缘拉着婼初往上游,一壶茶时间,婼初大吐一口气失去了意识。诗缘拉过,婼初,将嘴凑到对方的嘴上,将仅有的空气送入婼初口中。渐渐,婼初恢复神识,抱着诗缘,诗缘一咬牙使劲划到了水面,将婼初送回岸边,终于失去了知觉,就在爬上岸的一瞬间,又沉了下去。“诗缘!”婼初想去抓住他的手,可是,就这么抓空了。婼初不会游泳,但是依然拖掉了鞋子重新跳进河里,忍着难受的水,看着诗缘浮在水中,伸手抓了过去,她抱住诗缘,拼命地划,生死之间领悟了游水。不一会儿,婼初拖着诗缘到了岸边。看着昏迷的诗缘,婼初点了诗缘几个穴位,然后含了一颗药,用嘴喂了上去。渐渐诗缘慢慢恢复知觉,缓缓睁眼,看着眼前如此之近的佳人,婼初见他醒来,神色不定,想要逃离,此时诗缘双手用力抱住婼初,嘴紧紧堵住了婼初的嘴,婼初瞪着大眼睛,小怒,甚是可爱。经过诗缘的软磨硬泡,婼初亦是亲吻着诗缘的嘴,也抱住诗缘,亲吻一壶茶,诗缘依然不肯放嘴,并且翻身压过婼初,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开始游走婼初湿润的身体,当诗缘继续下一步时,“啊!”婼初叫了一声,顺手抓住了诗缘不老实的双手,然后一直摇摇头,表示现在还不行。诗缘放弃了,不过依然没有放过婼初,抚摸着对方湿润的头发,鼻子朝婼初的身上以及头发、面部闻了一遍,好香。一炷香之后,两人并未离开,两人全身都湿透了,诗缘找来一些木块与生火石,生起了火,婼初见四下除诗缘以外无其他人,便脱下服饰烘烤,为防止走光,诗缘脱下自己的湿衣服包住婼初,两眼对视,见楚楚目光,诗缘又忍不住凑上去“啵”亲了一口,“啊!~”婼初表示反抗。天色渐渐暗淡,两人衣服都已经哄干,诗缘穿回自己的服饰,然后两人开始寻找回剑宗的路。
戌时,两人已经回到门宗,“那个...我先去大殿告知掌门”,婼初先发道。诗缘点头道:“嗯,小心点”。“嗯”,婼初回道。婼初离开之后诗缘便回去了,刚一进门,就见神殇躺在自己床上睡着了。诗缘摇了摇头,顺手把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打了地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