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爱情是杯红酒,甜甜的涩涩的,有时候像杯白酒,辣辣的热热的,有时候像杯啤酒,苦苦的绵绵的。
故事的发展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郑怡汐在工地上从开始只能坐在一边玩手机,到现在和师傅们一起讨论工艺做法,其实有一些不是在现场制作的,所以现场不是每天都开工,郑怡汐也不用每天去工地,这样轻松的工作还真得谢谢白玧卿。
白玧卿最近5好像很忙,很少来现场,偶尔工人们施工有疑问他才会过来和工人们一起解决问题,而他们两个也几乎没有交流。
一大早接到公司电话,郑怡汐被召回了。
吴总办公室。
“小郑,今天起你就回公司,现在年底公司缺人手。”吴总说。
“那工地那边?”
“我和白设计师通过电话了,他说不需要人手。还有,别忘了之前怎么让你说的。”
郑怡汐想起了白玧卿第一次来公司后经理把自己叫到办公室的话,“哦,我记得,那我先去工作了。”
郑怡汐坐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想着,
“哎,开始忙了,那种清闲的日子没有了。不知道当初吴总许给我的假期还有没有,很多天不见他白玧卿,不知道跑哪欢去了,把我的好日子给结束了,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某高档咖啡店里。
“真是稀奇啊,刘柳妹子约我喝咖啡。哈哈。”说话的正是装修改造节目电视台的制作人,孟凌风。
“风哥,你说这话,好像以前我亏了你。以前我能听到什么消息,可都是第一个告诉你的啊!”刘柳笑的有点谄媚。
孟凌风当然知道这种大小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愿意这样陪笑的刘柳他还是第一次见。
“妹妹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哥哥能帮上忙。”
“风哥,我知道你们现在正准备一档节目,有关改造装修的,你也知道,我老公就是设计师。”刘柳停住,她在等孟凌风说。
“哦,你是想让妹夫上这个节目?其实当初我第一个就想到妹夫了,可选设计师我们是要一层一层甄选,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啊!妹妹,你可以直接找我们主任啊,他给我下达命令不就完了吗!”孟凌风故意把事说的不容易。
“风哥,以我们的关系,当然是找你了。你是制作人,想用哪个设计师,你随便一点就成了。妹妹我一定记住你的情,以后有用到妹妹的地方,绝不含糊的!”刘柳明白,她如果找主任,这事也很容易,只是主任肯定会告诉她爸爸。她找孟凌风肯定会答应,因为他会顾忌她的爸爸,老副台长的威望。
“妹妹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是不行也得行啊!”孟凌风心里也有算盘,这不是亏的买卖。
白玧卿的简历他早就看过了,其他同事也都认为白玧卿是年轻设计师里比较出色的,即使刘柳不来找他,他也有意要用白玧卿的,到时还可以邀功。
现在刘柳主动送上门,自己变被动为主动岂不更好!
白玧卿被邀请参加电视节目的事在公司里传开了,大家都觉得这年轻帅气又有才的白设计师一定会成名,也会为公司带来更多利益。
“老白,你怎么都不通知我呢?这可是喜事啊!”白玧卿的老板李立军满脸笑容的来到他的办公室。
“我也才接到通知,之前没敢告诉你,万一没选上,多丢人啊。”白玧卿和李立军的关系更像朋友。
李立军比他大六岁,是他实习期间公司的项目经理,李立军当初自己开公司,没有聘请到能力强的设计师,便主动邀请刚毕业的白玧卿进入公司,因为在白玧卿实习期间他就发现他的设计天赋和能力。
可以说是他们一起打拼才有现在的规模。
白玧卿接到电话,是吴总工地上打来的,“李总,现在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一趟。”说着拿起公文包。
“老白,你上电视那个事现在最重要,哎,哎,那早点回来啊!”李立军说着白玧卿已经走出办公室了。
和工人师傅一起解决了问题,白玧卿看到郑怡汐匆忙的跑进来。
郑怡汐也看到了他,原本要说话的嘴犟住了。
“小汐,你怎么来了?你们吴总不是说……”白玧卿先开口说,只是他没说完郑怡汐就打断他。
“还不是有人看不得别人清闲。”郑怡汐说的是他,而他以为是说吴总。
“老板都是这样的。”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郑怡汐白了他一眼。
怎么会看不得她清闲呢?当初是他在开工前偷偷让她休息了两天。
2001年,元旦放假结束,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郑怡汐,你上来解下这道题。”几何老师故意让正在发呆的郑怡汐答题。
不知所云的郑怡汐慢慢站起来,看向同桌求救。
李宥佳摇摇头,他也不会这道题。
郑怡汐只好硬着头皮走上讲台。
几何老师继续讲课,郑怡汐对着黑板拿着粉笔不知道该怎么解题。
突然一个纸条扔到她的脚下,郑怡汐偷偷回头,看到第二排的周正末勾勾手指。
郑怡汐知道了是答案,她想去捡起来,但动作太大怕老师怀疑,一直不知道怎么办。
老师转身看到还没有做出题的郑怡汐,脸色一沉,“上课不好好听讲,刚讲过的题都不会,回到座位上站着!”
郑怡汐走在教室里,感觉同学们都在笑她,特别的尴尬,低着头默默的站在座位上。
“有谁会做这道题?”老师的话还没说完,白玧卿站了起来,“老师,我会做。”
白玧卿以最快的速度做完题,老师还在讲着课。
“老师,我做完了。”
老师转过头看了看,“很好,你回去吧。郑怡汐也坐下吧,好好看看这题怎么做的。”
白玧卿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她知道老师的习惯是有人能做出来,上一个没做出来而罚站的同学就可以坐下了。
他不想让她这样站着,怎么可能会看不得她清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