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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致 诛 凉 王

公乘举和胡瓜徒步行走了三天才到达南山县城。此时已是夜半三更,县令温舒近日偶感风寒,极不情愿地穿衣起身,见到破衣烂衫的公乘举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斥骂:“好一个奴才,三惊半夜吵扰本官,不怕杀头吗?”

公乘举听了不由怒火中生:“只怕老爷不敢要我的脑袋!”说罢,他将铭有督护将军的银印“啪”地摔在了县令面前的几案上:“这个,老爷认识吗?”

县令细细看罢,连连施礼谢罪:“下官有眼无珠,得罪将军了,恳请将军恕罪!”赔罪客套之话又讲了一大堆。

公乘举哪有功夫闲扯:“深夜打扰,迫于无奈。县令就不要再客套了。今来贵县,有一事相求:我们护送公主到乌孙去,因迷路随行将士被冰封于洞中,恳请大人召集县中兵丁民夫,前去解救,人命关天,望大人从速。”

“好,好,下官立马去办!将军先到堂下休息,我命厨下备些饭菜,将军吃过便可行走。”

“饭菜可免。洞中弟兄已被困三天,正在忍受饥渴寒冻之苦。末将请求大人即刻就办,好让我即刻动身。”公乘举急不可耐地说。

“好,来人呀!”温舒不敢怠慢,立即召集衙丁,分头去抽民夫,一个时晨之后,便集众五百来人。众人骑马乘车在公乘举、胡瓜的带领下,急速向冰洞处而去。

看着众人奋力刨冰的场面,公乘举长吁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了公主。便对胡瓜说:“多事之秋,不容再出事,胡兄快些回家里去,看可否有事。”胡瓜应诺一声,匆匆骑马而回。

冰层踏陷很厚,加上又有积雪,开挖起来十分缓慢。到天黑透时才挖了数丈远,除了挖出两具尸体外,洞口仍被冰块乱石所封。公乘举大着嗓门对兵丁民夫说:“恳求弟兄们了,大家再加把劲。事关数百名弟兄的性命,早开通冰洞一刻,他们就多一刻获救的希望!”他内心却十分惊惧,若是整个洞体都如眼前这样的话,那弟兄们生还的希望就不大了。

到天亮时,除了又挖出几十具将士遗体外,冰洞洞口仍未打开,兵丁和民夫们一身疲倦地眼巴巴地望着心绪如麻的公乘举,公乘举不禁黯然落泪:“活要人,死见尸,弟兄们挖吧!他们尽是我大汉的忠良,决不能让他们遗尸冰洞!”

这时,胡瓜风风火火地乘马飞驰回来,才一见面,便嚎开了:“公乘大哥……”话音未落,便重重地从马上摔落下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公乘一听,惊惧得扔下手中的铁铲,飞步迎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快快讲来!”他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喉咙上。

“公主、公主……失踪了……”他嚎啕大哭起来。

“你都找遍了吗!你的妻子呢?”

“我的妻子和孩子被人杀害了……”胡瓜悲恸之极,声嘶力竭地哭诉道。

“苍天呐!苍天呐!”公乘举的脑了一片空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兵丁民夫们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们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但从瘫坐在地上的将军神态上,猜测到又有惊天大事发生了……

正当公乘举欲上马时,远远看到远方来了一队人马正快速朝这个方位奔来。

“是太守金大人,看旗子上有‘金’字。”呆呆地站在一旁的南山县令温舒开始整理装束起来。

不一会儿,金福便在众部将簇拥下,腆着大肚子来到洞前,见到跪在地上的温舒时感到十分诧异:“何人遣你来的,为何不通告本郡守?谁给你的胆子?”

“我!”公乘举大步迎向金福。

“你是何人,见了老爷怎么不跪?”金福见这位蓬头垢面的汉子竟敢趾高气昂地对自己说话,十分恼怒。因为除了凉王,在武威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公乘举冷笑一声:“边地官吏,自以为大,果不虚传!末将是督护将军公乘举,并暂领出使乌孙主使之差。”说罢,又扬了扬手中的汉节:“依大人之见,末将当跪不当跪?”

金福见了汉节,吃惊不小,也如当初温舒一样,连连赔罪。

公乘举根本没有闲心听他罗嗦,他对数百名郡兵们大声喝道:“都是吃皇粮领俸禄的军士,今有我大汉将士困于洞中,解救他们要紧,赶快开挖!”郡兵们连忙蜂涌而上,争先恐后地干了起来。

安顿好大家,公乘举才问金福:“大人来此,受何人所遣?”这时,公乘举突然觉得十分奇怪,这拨人怎么会知道此处出了事呢?

“受公主所遣。”金福答道。

“这么说公主安好?”公乘举一阵惊喜,又连连发问:“公主现在何处?她是怎么到了郡城?”

“险遭不测,但眼下无事了。说来话长,回去慢慢叙说吧!”无疑,金福不想让公乘举过早地知道自己的过失。山坡下躺着的百余具尸体足使他不寒而栗。他虽也见过双方交战死尸累累的场面,可如今并非是在战场上,一次死难这么多人,事情又恰恰发生在自己的辖地内,不能不使他胆颤心惊。

知道公主无事,公乘举也就放下心来,继续组织人们抢挖冰洞。此时,又有一些人丁马匹被挖出,偶有一些重伤者,也都处在昏迷中。公乘举一边组织抢救伤者,一边组织人奋力营救,苦战三天才将塌陷地带的乱石碎冰除清。到此,除又多了几十具遗体外,没有发现生还者,所带财物挖出半数,余下的人马及财物不知所踪。公乘举仔细辩认遗体一直未找出奴加摩、那烈、思武等人的遗体,竟也不顾众人劝阻,手持火把在洞中仔细勘察,也未见他们的踪影。经核实清点,奴加摩等一百二十人去向不明。

“这,这该怎么办?”金福惊惧地望着摆满坡地的遗尸,仰头问公乘举。

“将死难者抬回郡城厚葬,遣人继续寻找余下人的下落。他们早断了粮草,如得不到救助,处境将十分危险。”公乘举疑视着云幕低垂的苍穹说。此时,他想快一点见到公主,又害怕见到她,见她又该怎么说呢?

听到公乘举等人归来,公主缓缓从内室出来,未等公乘举开口,公主先开口说道:“将军及诸大人们辛苦了!归来未闻欢笑鼓乐声,只有将士和百姓们的唏嘘泣哭声,足见并无几人生还。对死难者要进行厚葬,并将亡者姓名抄报原籍郡县,予以其家人抚恤。将军这几天再整顿一下随行官兵,充实人员,随时准备出发。”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已使公主变得更加坚强。

正当众人欲退下之际,唿听有人来报:“北地五原人归!”

“叔父回来了!”公主一听喜出望外,一别数月,她十分想念叔父。尤其是当下这个场面,她需要亲人的安抚,她想伏在叔父的怀里大哭一场,诉说自己的遭遇,表述自己的委屈。

然而,现实又把公主惊住了,归来人中并没有叔父。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见到公主出迎驿站门外,胡勉等人连忙翻身下马,向公主施以跪拜之礼。公主急切地问:“安国侯呢?”

“都是我等过失……安国候身负箭伤,已被皇上遣人接回京师。”胡勉答道。

“伤势重否?”公主问。

“已无生命危险,主要是皇上看中他的气魄和胆识,决定由他领兵平西南苗夷之乱。这是他临别时给您留下的书信,请公主殿下过目。”

公主拆开书信,眼含热泪把信细读了几遍,信中所言也如胡勉所讲,说夜郎盗边,情况紧急,皇上命他速去蜀州……他勉励公主要自强不息,不负皇命。

“叔父报国的夙愿可以了却了!”公主心潮澎湃,虽未见到刘柯,但公主此刻心情比见到他还要欣慰:叔父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侯爷了,他已经是位纠纠武威的将军了!仿佛她已看到刘柯横刀立马,统帅三军行进于巴山蜀水间。他也如高祖当年,英姿勃发,眉眼间充满自信,令敌人闻风丧胆。

“怎么不见东临兄?”胡勉环视再三,忍不住问道。

这句话又触在了公主的伤心处,方才的喜色顷刻又化为乌有:“他因残心折,已成为废人。现流落在白羊国,与羊为伍。终日无语,默守羊舍……”公主把刘煦的情况简单地向胡勉讲了遍,最后说:“阿哥心已死,也无办法,只求苍天保佑他了……”

“既这样,我只求公主让我去白羊国。当初我与他约定,二人携手出使西域,永不相舍弃。如今东临有难,我有责任帮助他……恳请公主准予!”胡勉情真意切地说。

“只是白羊国地僻人稀,生活清苦,先生未必会适应。况且,阿哥形同呆人,会使你失望的。”公主喃喃地说。

“真情可化一切,请公主相信我!”

“既是这样,我答应你。阿哥一人留在白羊,我也不放心,你去后要多联系,有什么事可找郑叙大人和赖祖光将军。现在,他二人同在武都主政郡中事务。”

“谢公主!”胡勉才见到公主等人,便又匆匆辞别而去,这又使公主心生几多的感慨。

凉王这几天坐卧不安,他觉得公主在此地逗留的时间越久,他的事败露的就越多,今后的麻烦就越多。特别是连金福这几天都紧随公主等人左右,使他尤感不安,便找来蕃王府丞相师沧商议如何对付当下局势。

师沧老于谋略,从心里讲,他并没有把这位王爷放在心上,但毕竟是在拿他的俸禄,不得不做一些面子上的事。他原为大鸿胪府的典官,因得罪上峰被贬职到凉王府任国相。他作为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这个土王自然有几分小瞧。

见王爷急成这个样子,他觉得很好笑:“主公何事烦心?”一杯酒落肚,他又明知故问开了。

“哎呀,你怎么不急,寡人快急死了。眼下时局,明摆着对寡人不利。您想想看,若是有一点闪失,王位不保不说,说不定还将被置罪。”

“他们还顾不上这些,主公过虑了!”师沧依旧慢悠悠地说。

“问题就在这儿,他们一旦腾出手,还不来收拾寡人……”

“他们为什么要收拾你?他们对你过去的事一是不感兴趣,二是没时间管。凉公想想看,公主是收拾了不少人,可到头来吃亏的不是自己吗?不说别的,就在前几天,还差一点被人买去当小妾……”说罢,师沧又嘿嘿地笑开了。

刘泰听了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因为要买公主当妾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他刘泰本人:“国相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否在愚弄寡人?你是知道的,不说别的,仅此一点就可置寡人于死地。她不追罪,寡人反倒不安。寡人忧心如焚,而国相却在开心……”

“看来主公是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太多了?”见把刘泰的胃口吊个差不多时,师沧觉得该发话了。师沧默然一笑,并未作声,用手指蘸酒在几案上写下“礼送”两颗大字。

“再祥细一些!”刘泰仍不太理解。

“给他们备足粮草,礼送出境,同时要暗中封住官吏百姓的口。”师沧冷冷道。

一听到又要花钱,凉王又心疼起来,叹道:“这又要寡人花多少钱呀。”

“主公,该花的时候要花。”师沧劝道:“花钱免灾,这个钱花得值!”

凉王除了向公主等人大献殷勤外,还主动承担了遇难将士们的丧葬费用,并为出使团人马准备了大量的粮秣。使包括公主在内的众人很是感动:“凉王如此心细,让人感动哇!”

“本为一裔,理所应当!”刘泰故做坦然,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棋。

见诸事已料理完毕,兵丁也业已补齐,公主便与凉王等人告辞,率领人马继续西行。武威为新辟郡治,地域虽宽,但村落稀疏,急行两天才到休屠县。尚未进城之时,便有休屠县令郎揣、媪围县令冷湛等人出迎。郡中诸县令因迫于凉王的淫威,不敢到郡城去,便早早赶到休屠县为公主等人送行。入城后,又有张掖郡太守西门敦德等人来见,又使公主很受感动:“诸位大人不辞劳苦前来迎送,使我深感不安。”

“本想到武威去迎公主殿下,因有不便。所以,今日才得觐见殿下,还望殿下海涵!”西门太守歉歉道。

“大家都这么惧怕凉王吗?”公主直言相问。

“不是不敢见凉王,而是拿不起见面礼呀!”众人叹道。

“噢?”公主很是惊讶,见他一面还要交钱。

“哎!凉王规定,郡长每见一面要‘赠币一千贯,县令五百贯……’如此高价,谁敢见他呀!”西门太守道。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郡中官吏畏他而非敬他,倒是这次他为我等花费不小。近期开支皆出凉王府,如此吝啬之人怎会如此出手大方,其中会不会有诈?”公主纳疑道。

“公主所携之财,在武威时放在何处?”西门太守警觉起来。

“一直放在凉王府中。”屈突韬答道:“由于驿馆太简易,为确保安全,一直将这些财物置于王府密室中。”

“不好!”西门太守大惊,说道:“如果没猜错,凉王不会对这些财宝无动于衷的……”西门敦德惊四座,但尽管如此,大家都又觉得凉王纵然再贪财,他也不敢将贪婪的爪子伸向公主的财物。

“立即查验财物,看可否有失?”公主吩咐道。

公乘举急忙率兵丁对装有财物的大箱逐一细看,果然见有两只木箱的封漆已被人撬过。打开一看,众人不由都瞠目结舌,箱子里装的尽为碎石烂砖!

公乘举又风风火火地将所验结果报与公主等人,在场的众人也都吃惊不小,一脸惊诧地望着公主。公主拂案而起:“凉王无德、罪该当诛!”

“都是卑职的疏忽,还望公主赐罪!”屈突韬躬身谢罪道。他做梦也没想到凉王会把贪婪的手伸向皇赐公主的财物上,若不是西门太守提醒,一切都晚了。

“莫说博士相信了他,就连我对他也缺乏防范之心。事已出,博士大人就不要太自责了。让这样贪占之人好吃不好吐!”

送走了公主等人,刘泰才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又将金福、师沧等人唤到王府内,由歌妓助兴饮起酒来。酒刚饮到兴头上,刘泰突然沉下脸塌着眼皮对呆若木鸡的金福说:“是不是你的心思,也跟着公主走了!”

“王爷您这是什么话,奴才对您可是忠心不二的呀!”金福立即装出一付笑脸逢迎道。

“别装蒜了,寡人清楚你们的心思。公主毕竟是公主,是给胡人做老婆的,而寡人却是堂堂凉王,是河西之王。寡人看着谁不顺眼,就立刻可以要了谁的狗命!”刘泰讲到这儿,把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金福见状,连忙颤颤栗栗地跪到了地上。

“主公,奴才可是您一手提携起来的,主公息怒!奴才近来接近公主,其目的是想知道她们的心思,好让主公有个准备呀!主公……”金福叩首如捣蒜。

“是呀,主公不必动怒。太守对主公的忠诚郡中谁人不知?依老朽看,主公不必为此事斤斤计较了。公主走了,可这河西不还是主公的吗?”师沧帮言道。他也知道刘泰动怒,多半是给包括他在内幕僚们看的。近来,刘泰已觉察到老凉王那些属下对他有二心,今日之举,只不过是敲山震虎之策。

果不其然。师沧一番话说出后,刘泰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你们果真认为寡人是至庸至愚之人吗?公主跟寡人斗,的确还嫩了点。寡人是赠给她了一些草料粮食,可她付的可是百倍千倍的价钱!”

“主公这话怎讲?”师沧等人睁大了眼睛。

刘泰这才觉得自己险些泄了天机,连忙吱唔起来。

师沧此刻已猜测个差不多,便推托到茅房,而悄然离开了王府。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自言自语:“人为财死……”

“你们认识这个么?”刘泰取出一件东西,醉意朦胧地问自己的属下们。

“这不是帝王手物玉如意么?”金福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插嘴说道。

“对,算你聪明。这可是皇宫中才可有的玉如意,今日却为寡人所有了……”刘泰话音还未落定,就听门外有人喊:“江都公主到!”众人闻听面面相觑,半天才愣过神来,都不假思索地跪在地上。

“刘泰,你可知罪吗?”公主怒目圆睁喝斥道。

刘泰早已被这突入奇来的公主给吓得魂飞胆破了,猛然听公主一叫,才醒过神来。本想抵赖一阵,可公主咄咄逼人的目光使他到嘴边的谎话,又吓回到肚中去了。

“知罪,知罪!我该死!公主不要杀我呀,我祖上可是大汉的功臣呀!我有罪,念在同宗同族的份上,千万不要杀我呀!”刘泰语无伦次地哭喊道。

“你不是贪钱吗?我都给你——!来人,给王爷赐金百两!”公主冷冷道。

侍卫闻声而至,将百两黄金托放在凉王面前,凉王懵然看到了这些金子,双眼又发直了。他居然信以为真,双手贪婪地伸向了金子。

“吞下!”公主又一声怒喝。

凉王这才明白公主是让他吞金葬命,他本能地作了些无为的挣扎后,被强行塞进肚子百两黄金,惨叫着死去。

“金福。”公主又叫道。

“在!”金福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

“你身为朝廷命官,却甘心做刘泰的家奴,这个郡守你不宜再干了吧。郡中事务暂交长吏处置,一切听由巡察使处理。”

“是。”金福带着哭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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