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的王陆感觉分外干渴,起身看着陌生的环境喊道:“巧娘巧娘。”
巧娘听到王陆的呼喊进门道:“公子你怎么了。”王陆舔了舔嘴唇道:“有水吗?好渴啊。”
巧娘从桌子上的茶水让王陆慢慢喝下,王陆喝完后吐了吐道:“好难喝啊。”
巧娘温柔的道:“福伯不必咱家,茶当然要差些。昨天来的匆忙忘了给公子预备,等下还要拜访庄主公子先忍忍吧。”
王陆抱着巧娘道:“还是巧娘好。”巧娘看着在怀里的王陆道:“谁让公子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昨晚你们倒是和好了,可就苦了那些妇人孩子,一个个把你们搬回家中,今天还不知道多少人做不了活呢,公子以后少喝点酒吧。”
王陆完全没听到巧娘再说什么,往巧娘的胸前又拱了拱,巧娘娇羞的道:“公子醒醒好不,等下还要去见庄主呢?”睁开了王陆,给王陆端来了清水在床上为王陆擦洗起来。
好不容易把王陆清洗好,拉了起来,王陆睡眼朦胧的抱着巧娘轻轻吻了起来,巧娘闭着眼不敢乱叫,任由王陆胡来。
过来好一会,王陆才停了下来在巧娘耳边道:“巧娘真好。”巧娘羞答答的整理好两人的衣物,红着脸给王陆准备吃食去了。
吃过了早饭也差不多道晌午了,可见王陆这一醉到了什么程度。问巧娘阿里木和阿诗玛呢?
巧娘道还在睡着哩,王陆不由暗暗道好吗,这醉的够狠了,怪不得巧娘早上声那么大气,幸好自己早上胡闹,要不然巧娘还得训上半天。
想到早上的景象,王陆不由看着巧娘舔了一圈嘴唇,巧娘看到王陆这番动作,又是羞答答的装作生气的样子。
王陆连忙科所了一声道:“那个巧娘咱们的礼物呢?”
巧娘一时没反应过来,王陆看着巧娘心道原来这小妮子也思春了便又问了一遍,巧娘这才缓过神来一脸春意的回道:“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福伯一家子都被公子你喝倒了,恐怕没办法和你一起去庄主家了。“
王陆摇摇头道:”没事咱不是长嘴了,问一下就行了。庄主家村里的人肯定都知道,咱们现在准备准备去吧。“
巧娘道:”东西就在你屋子里面,没什么准备的,只是东西有点多拿不了啊。“
王陆看着脸微微红润的巧娘道:”你低下头我告诉你怎么办。“
巧娘依言慢慢把耳朵靠在了王陆嘴边。王陆不怀好意道:”那就是.....“还为说完抱着巧娘又是深深一吻,巧娘又羞又怕,早上管着门,现在门开着万一谁看见了还不羞死人了。
巧娘在王陆怀里暗暗挣扎,略带着求饶的表情央求王陆,王陆看着巧娘的表情又亲了几下放开了手道:”你等着看管着的。“
转身出了房门,巧娘红着脸微微喘气,想着王陆今天的表现,巧娘心里乱乱的,不会是巧娘想要了吧,巧娘看着王陆成了族长心道也是管着该成亲了,可是想想自己的身份,巧娘的心不仅又低沉下去。
正当巧娘胡思乱想的时候王陆带着几个十来岁的孩子进了房门,对巧娘道:”就这几个孩子由他们拿着东西,顺便带路,你一人给他们五文钱让他们买些糖吃。“
巧娘从荷包里数了钱递给了几个孩子,吩咐几个孩子按力气大小拿着礼物出了福伯家往吕家庄庄主家走去。
走了一刻钟到了庄子的中心,一户稍稍偏了主街的道路上,一家朱门高额的门牌上面挂着龙飞凤舞的门牌吕家。
王陆拍了拍门,不一会一个小斯出了门上下打量了一番向王陆行礼道:“这位公子你找谁。”
王陆禀报了自家递了拜帖,小斯接过拜帖道:“请稍后。”
转身回了家关上了门。吕家内吕家人陪着一个老者在正堂里准备开饭,小斯把拜帖偷偷递到管家手里,管家看了一眼拜帖,走到吕家家主身后说了一番。
老者有点生气了道:“又什么话不能大声说吗,偷偷摸摸的。”
吕家家主连忙道:“叔父见谅,只是一个老友的儿子从京城落难回乡了来拜见,我这就让他改日在来。”
老者听后更生气了便又道:“我到你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开始摆起架子来了,我怎么教你们的,好了我明日就走,看着你们这么不争气我就来气。”
吕家家主连忙道:“叔父误会了,你听我慢慢道来。”于是前因后果一一说来,听到王陆现在不过十四便身为一族之长。
更是夸赞道有担当,便到:“既然是你老友之子更是要多多照拂,去把他带进来吧。”
吕家家主听此只好排管家亲自迎接进来。老者看后连连点头。
门外王陆都感觉热的受不了准备走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身华富的中年男子出了门,王陆见人出来了连忙行礼道:“小侄王陆拜见庄主。”
来人回礼道:“王公子多礼了,我只是吕家的管家而已,老爷在府里招待远方来的贵客,怠慢了王公子我待老爷向王公子道歉了。”
王陆连连道:“哪里哪里。”管家看到王陆领着小孩带了不少礼物,吩咐看门小斯又叫来几人接过礼物,侧开身子请王陆进了吕家。
王陆和巧娘进了吕家,一丝凉意袭来,让王陆躁动的心平静了下去。一路吕家管家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王陆见了贵客要慎言,王陆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王陆暗暗想到什么人啊,让主人家都这般紧张。
到了吕家正堂,只见满满当当的做了三桌人,一个华富老者坐在正中央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喂着吃食,王陆心道原来是家里长辈来了。
大家长一来,果然儿孙门都怕啊。王陆带着巧娘乖巧的向华富老者行礼道:“不速之客王家小子打扰爷爷和庄主欢聚真是羞愧万分。”
老者听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是该羞愧,小小年纪便这般经营,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喧宾夺主了。”
王陆听到老者一言拆穿了自己脸也有点红了起来硬着头皮道:“爷爷您是大家长本就是一家之长何来主宾之说。”
老者听后又是哈哈大笑:“虽然是马屁不过你这脸皮和反应确是在这年经少有的,看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啊,来来好孩子既然你喊我一声爷爷,我也倚老卖老认下了,来做我旁边。”
说着让吕家家主让开位置。吕家家主见老爷子又闹幺蛾子,也没脾气只好添了一个凳子,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王陆。王陆在众人和吕家家主幽怨的眼光下做了下去。
老者见王陆坐下又是哈哈大笑道:“我说错了你这脸皮不是少有,而是仅此一张啊。”
王陆听着老者不断地笑话自己,脑子一热道:“您这爷爷笑话小子也有点为老不尊啊。”
堂中众人都是一惊,吕家家主更是大声呵斥道:“乳臭小儿枉出此言还不快快向我叔父赔罪。”
王陆也有点倔道:“小子又未说错,何来道歉一说。”吕家家主还想说些什么,老者插言道:“你这小子,老夫这辈子被别人骂了不少,可是有人骂老夫为老不尊的你还是头一个,虽说老夫调侃你了惹你不快可是老夫这把年经说你几句有何不可,你这小子有些年少气盛啊。”
王陆闻此站起身来对老者深深鞠了一弓道:“小子先前冒犯爷爷还往爷爷见谅,只是小子是年轻人如果不年轻气盛还是年轻人吗?我向爷爷道歉是我尊重爷爷为长者,这一世为国为家有功,经得起小子一礼,可是拿小子开刷小子自认为还有几分热血,打扰诸位团聚不好意思了,小子自此不在打扰告辞了。”
王陆转身带着巧娘准备离开。听到王陆此番言论的吕家人也是讨伐声一片,吕家家主也是不断嚷嚷道:“竖子而敢,竖子而敢。”
只有老者一脸深思,就在王陆走出屋子的时候,老者站起来喝道:“你现在站住。”王陆听此停步转身道:“不知还有何见教。”
老者发言后吕家众人静悄悄的看老者怎么收拾王陆静听下文,
老者道:“你说我与家做贡献还有几分道理,与国你又不曾见过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何来与国有功。如果不解释令我满意,你的家族还请离开吕家庄。”
王陆无奈的讽刺道:“您这算是以公谋私吧。”吕家众人又是叫嚷一片。
王陆干脆吼道:“别叽叽歪歪了,不就是要个说法吗?好听我来讲,老者劳者,辛劳种田上养国君部队,下养众子众孙,一生操劳,人养之,人亦恒养之。
我在汴京听闻有大臣提议要在我大宋建福田院来供养鳏寡孤独贫乏不得自存者,虽说最后没有兴起,可是可见从上位者便知老者之功劳,老者之辛苦,所以我便如是说,不知这番言论能否让老者你动了慈悲之心,收我惨苦王家之人。“
说完直勾勾的看着老者一言不发。老者听完此话深感高兴拍手道:“自古洛阳多才人,我为洛阳人能又你这番言论感到高兴。
虽说不严谨不过你这班年纪能有这般见地可见家教不凡,我知晓你的家世有些脾性可以,但是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有些事情还需要慢慢说来,你还没又字吧,我赐你一个**你可愿意。“
说完老者发出一种如泰山压顶令人发颤的气势,令王陆微微错愕。
王陆收了收心道:“小子愿意,多谢长者赐字。”
老者看王陆这么快便恢复心神拍手大笑道:“好好好,虽说你小子有点热人气,不过是个可造之才,忘了告诉你老夫姓吕名蒙正,你可要记好了,来来来说着这么多,坐下了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