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作为六界最强的妖神的花千骨最终还是死在了十大神器之一的悯生剑下,这一世这神器再次出现让她不得不提防。
“师父,现在该怎么办?”幽若从虚鼎中再次拿出了灵犀剑。
花千骨四处张望着:“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怕。”又想了想说,“我给师父传个音,让他和儒尊来帮忙。”
幽若见花千骨手中空无一物,便慷慨地把自己的佩剑递过去:“师父,你先拿着防身。”
花千骨挥了挥手,一道白光闪现,璀璨又极其刺眼。待白光散去,半空中漂浮着一把剑,丝丝寒气从剑中冒出。
“师父,这是?”师父什么时候又多了佩剑,往常拿出的剑不应该是断念吗?
见幽若一脸疑惑的表情,花千骨解释道:“这是玄冰剑,是我神界所用的佩剑。”
幽若伸手抚摸了一下剑身,又立马缩回了手,暗暗惊叹,不愧叫玄冰剑,果然够冰。
“师父,你为什么不用断念?”
花千骨在手里掂了掂剑:“玄冰用的更顺手。”
话音未落,便听见一声轰响。紧接着一个威风凛凛的怪兽出现在她们面前。
“幽若小心,这是梼杌。”
花千骨将剑抛了抵挡住,一边让幽若躲到自己的身后来。
幽若想到梼杌正是四大凶兽之一,也抛了灵犀剑出去,避免给师父拖后腿她就只好看着花千骨一人在对付梼杌了。
梼杌仰头一摆,硬生生将玄冰剑撞了出去。
花千骨后退几步接住了剑,傲然注视着梼杌,在气势上生生压了梼杌一头。
梼杌感受到花千骨身上强大的神力不由退后了几步,眼神中带着恐慌。
花千骨自然看出了它的惧意,提剑便刺了上去。
梼杌再次后退,扭头逃走了。花千骨没有要放过它的意思,如果不除了梼杌,她和幽若以后都会有危险,所以立马追了上去。
幽若见师父去追梼杌了,便带着佩剑跟了上去。
梼杌逃到一个地方便消失了,跟随而来的花千骨感到很惊异。
很快她就意识到中计了,急忙飞回去找幽若。
另一边的幽若本来紧跟着花千骨,后来便迷路了,试图找寻回去的路。忽然身下一软,便跌进了一个黑色漩涡之中。
地上只留一把佩剑。
花千骨飞在半空找了很久没有看到幽若,便更加焦急起来,看到地上的灵犀剑后,便立刻飞下去将剑捡起来。
灵犀剑在这里,那幽若人呢?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花千骨把灵犀剑收起来,四处查探幽若的踪迹。
之前的黑色漩涡再次出现,花千骨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连人带剑跌了进去。
花千骨跌进去后,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在漩涡旁边,诡异的一笑便收了漩涡,想来白子画和笙箫默收到消息马上就到了,她要想办法困住他们俩。
“师父师父,醒醒。”花千骨迷迷糊糊醒来时看到的正是她一直在找的幽若,便松了一口气。
花千骨揉了揉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幽若,这是哪里?”
幽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好像是长留山。”
长留山?花千骨看着四周的景致的确像是长留山,但是又不像。
“倒像是以前的长留山。”花千骨想了想说。
幽若也歪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想以前的长留山长什么样子,忽然恍然大悟:“就是以前的长留山,但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我们做什么才能走出去?”
花千骨从墟鼎中拿出灵犀剑递给幽若:“也许只是掉进了一个空间,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又随手变出了一个蒙白纱的斗笠戴在头上。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花千骨捏个诀把身上衣服清理干净,顺带理了理衣袖:“如果不想被发现那就得想办法混进长留山。”
幽若听了挥手一变换了模样,又看向花千骨:“师父,明明可以变个模样的,为什么你要戴面纱。”
花千骨看着她的脸抬手将变幻术补了补:“你忘了,如果变个模样混进长留是会被察觉出的。”
幽若想想觉得也对,又担心道:“那怎么办啊,难不成我和你同一个装扮吗?”
花千骨说道:“无妨,我给你修了修,长留查不出。”又补充道,“我在神界时便从来都以这幅面貌示人。我们混进长留,你还是叫我师父,当年我混进长留山用的名字是小七,你是我徒儿,便叫七七吧。”
幽若点了点头。
于是这一个是绝情殿尊上唯一的徒儿和长留山的掌门,便偷偷混进了长留山。
师徒俩一路摸到长留殿,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仙剑大会还有几天就开始了,不知子画可有意向收徒?”
听到白子画的名字,师徒俩顿时竖起了耳朵。
传来的是白子画清冷的声音:“长留事务繁重,我已是自顾不暇,收徒的事便以后再议。”
听到白子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千骨和幽若也只好离开了。
师徒俩混在了长留弟子的寝殿,一直到仙剑大会开始的那日。
看着人声沸顶的局面,花千骨一时间有些怀念,仙剑大会她参加很多次了。
耳旁传来长留弟子的议论声。
“今年是尊上掌管长留的第一次仙剑大会,这么隆重也是必然的。”
“尊上是千年修成上仙的第一人,各个门派自然要来一睹长留上仙的风采。”
“尊上这么厉害,谁如果做了他的弟子便是前途无量了。”
……
听到长留弟子的谈论,花千骨看向了高台。
白子画还并未出现,想来是绝情殿很忙,但是高台上只坐着一个世尊是怎么回事?儒尊不来总不可能是事务繁重吧?
正感到奇怪时,便听到长留弟子的一声通报:“尊上到,儒尊到。”
白子画依旧是一身华丽的掌门服饰,腰间配着洁白的掌门宫羽,横霜剑上的流苏直垂下地,清冷淡漠的扫视了台下一眼便匆匆走上了高台。
笙箫默手里把玩着一支银萧,玩世不恭的笑着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
花千骨望着白子画,想到了当初他们初遇时的情景,他也是这样一身装扮。
白子画在高台上扫着下方,轻易便捕捉到了一个身影,唇角弯了弯,笑容一闪而逝,并未让人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