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志向远大,壮志雄心。回来看看能不能混口饭吃,好歹有个落脚处,不至于沦落街头。”乐乐自嘲道。
“这说的也太凄惨了。怎么说你现在在中州也是一哥呀!”苏荷打趣道。
“话不能乱说的。他是他,我只是我,关系清楚明了。我从不想因为他额外得到或者失去什么,更不想做了坑他的主。何况他也瞧不上我。”乐乐认真道。
“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苏荷抬头看了一眼乐乐道。只觉得他外面虽显得自由不羁,内里还是有份深沉的念力的。精力充沛,阳光洒脱。
“不是什么骨气,自然而然的事实罢了。一个人本该有属于自己造的世界,活的跟寄生虫似的,一介绍,这位是谁的谁的谁,有意思嘛,谁是谁的谁?谁爱是谁的谁我不管,我反正只是我的我。”乐乐解释道。
“这话挺有意思,我喜欢。”苏荷点头道。
“你听明白了?”乐乐疑问道。
“这有什么不明白。”苏荷坦然道。
“还好,那我们交流就没什么障碍了。有时候想说的太多,我的话就可能说的混乱不着边际,我自己不觉得,别人可就费解了,好多人都反应,总也改不了。”乐乐自嘲道。
“那我还挺解语的。”苏荷笑道。
“不容易。能和精神病沟通了。”乐乐笑道。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苏荷微笑道。
“你不收拾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我不赶时间。”乐乐道。
“不必了,明天过来直接就知道该做什么了,没必要来回的收起打开,耽误时间。”苏荷道。
“也是,挺好的习惯。”乐乐道。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下楼去了。
“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苏荷笑道。
“有吗?我对美女从来都印象深刻的。”乐乐笑说道。
“可能是吓忘了。”苏荷笑道。
“有什么恐怖事件吗?”乐乐满脸好奇道。
“我们是同乡呢。好多年了,是跟父母回去看望太爷爷。我一个人在玩,不知哪里冒出两个坏孩子欺负我,抢我手里的跳绳,你扛着着根鱼竿刚好经过,你那时好像只有六七岁样子,就敢上去打抱不平。”苏荷回忆道。
“哪个男孩没做过英雄救美的白日梦,天赐良机嘛。”乐乐笑道。
“只是结果不太理想。他们不小心把你推河里了,自己吓跑了。你也不会游泳,淹的够呛,你是狠命的挣扎往岸边靠,我都急哭了,四周也没人。我就试着把手里的跳绳扔给你,你胡乱挥舞的手还恰巧抓住了,才把你拉上岸的。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呢。”苏荷描述道。
“让你见笑了,戏演砸了。这是我吗?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呢?”乐乐讪讪笑道。
“如假包换。但是觉得你真的很勇敢,很有正义感。”苏荷赞许道。
“没想到我还会做好事呢。后来呢?”乐乐笑道。
“你上了岸,从头到脚往下淌水,幸好是夏天,没冰着。自己都那样了,还问我有没有事,嘱咐我回家。你拉着你的鱼竿也回去了,好像一条鱼也没钓着。”苏荷笑说道。
“我那是太公垂钓,愿者上钩。唉,美色当前,总是会让人冲动到失去理智。”乐乐摇头笑道。
“后悔了?”苏荷笑道。
“那倒没有,只是美女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难免耿耿于怀。”乐乐笑道。
两人笑说着出了大厦,却碰到了卫风和苏笑笑在一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