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来说血液对于我是宝贵的,但只要有新的发现或突破拿出这宝贵的400cc的鲜血做的实验也是值得的。
鲜血自然析出血清,望着400cc的鲜血凝固完成血清析出后,我有了点心跳加速,血清占了血液的百分之五十五,也就是说得到了220cc左右的血清,此时水杯的大上半部分是淡黄色的血清,下面是暗红色的血细胞。
将血清分了个杯子倒入,鼻嗅香甜的味道更浓郁了。肉眼观测,淡黄色的血清就好像果汁一样朴实无华,没有了血液那鲜红的惊悚,对以后的携带有很大的益处。抿了一口甜美依旧,本着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我将220cc左右的血清都给喝掉了(其实是太美味了,管不住我的嘴。)饮用完后我的感官同单纯饮用鲜血相比更加的灵敏,身体的力量、强度、速度、反应、柔韧性等都得到了显著的提高。
因为不是在饥饿的状态下饮用血清,我对于我身体的提升更加的敏感,正是这一次的饮用,让我发觉到了在不是饥饿的情况下饮用血清,对自己身的提升是永久性的,就如同我们正常的锻炼提升体能一样。
此外饮用血清对我最大的好处不但是身体的提升,身体对于阳光的抗性感觉也大大的增强了,因为我忙着做实验没有注意时间,清醒后早晨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体上,竟然没让我有一点的不自在。
当拥有一切的时候,会觉得平平常常,但失去了本应感觉平平常常的东西,又忽然间得到的时候才会感到分外的珍贵。
这样算来一天400cc的血量是不够的,我很可能一天需要800cc甚至是更多的血液。
走到了窗前直视着刺眼的太阳,心里慢慢的滋生出了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
我现在基本已经可以和正常人一样在阳光下生活了,只要不被人发现继续食用血清,我就可以更加的强大,当强大了后就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安全了,不会像刚生病的时候那么的恐慌无助,我一定要得到更多的鲜血,更多的力量和更大权利。
我最大的倚仗就是我现在所从事的工作,无论如何不能把工作丢了,赶紧洗了把脸穿上衣服走出开了家门。
八点多上班的小高峰还没有淡去,地铁也如平常一样的拥挤,坐在位子上一个很奇怪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就好像是某种物体在奇怪的震动的感觉,仔细听来有什么声音也没有,感觉忽隐忽现的移动着又在慢慢的争强,是什么东西向我这里移动么?
大约两分钟后,一个奇怪的中年大叔挤了过来,怎么说他奇怪了呢?现在可是五月份了别人都是体恤短裤的,就他全身裹着黑色风衣,围着围巾,带着鸭舌帽还在拥挤的人群里挤来挤去,他奇怪的行为和着衣让很多人生出了不满的情绪对他指指点点的。
就在他挤过车厢里的一个竖立的栏杆扶手的时候,被一个30岁的女人给撞了一下,失去平衡的仰了一下头,他这一仰头被我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血瞳!黑红的眼球像要流出血液的样子,并且没有眼白满满的一片黑红色如同恶魔一样。
也许是被人撞了一下后击溃了他的理智或者其他的原因,刚刚还是畏畏缩缩中年大叔瞬间变得疯狂了起来,一把抓住撞他的女人张开嘴对着女人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温热的鲜血四溅,周围都是惊慌躲闪的人群,而我者呆呆的望着这血腥残忍的一幕。
我感受到的不单单是惊恐,更多的是对血液的渴望。
这就是前天的我么?如果没有夜晚的那场车祸我就会和这位大叔一样么?一样的血腥残忍一样的扭曲畸形。
四溅的鲜血,狰狞的面孔,吸食血液后畸形满足的狞笑···
虽然对血液的渴望还在,也经不住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过来。
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也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了,这些扭曲的嗜血的人不单单是四处伤害无辜群众,对社会形成巨大的危害,对于同是需要吸血的我也是一种巨大的威胁。
这些不受控制的野兽引起社会恐慌的同时,也会引起相关部门的高度重视,查下来的话保不住就能查到我的身份,嗜血,无法控制,没有理智这样的人,一定会被社会当成坏死的毒瘤清除掉的,而我也不会跑得掉。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想罢我就起身迎着四散逃跑的人我冲了上去,靠近后我左手按住了中年大叔的头,右手将他抓住的受伤女人的手掰开,同时右手没有松开直接按住他的头狠命的往车厢撞去。
“呯!”中年大叔的身体和车厢紧密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巨大声声响,能让普通人晕过去的撞击对他却没什么效果,他抬起头用那黑红色的血瞳直直的望着我,有如远在地狱的恶魔的凝视,嘴角猩红的血液滴滴滑落一时间让人汗毛乍起。
“嘭···啪···”在他凝视我的一瞬间,我被他一拳打飞出去了三米多远,落下后又滑了一米多,打完后他没有立即追上来,而是转身向那个受伤的女人走去。
身体刚停下来我就翻身起来了,刚刚那么大的力量居然没有对我形成大的伤害,似乎只是让我痛了一下下。
没时间多想,起身后我就向他跑去接着扭打在了一起。
趁着这个时间,我对那个受伤的女人大喊道:“赶紧跑!跑不动爬也行,我不一定能控制的住他,离了近了你就是个死!”受伤女人听了我的话后,捂着脖子手脚并用爬向另一节车厢。
扭打的时候捎了眼这节车厢,已经没有人了。
安下心来专心的对付这个疯狂的野兽,其实我也不会打架,只仗着一把的力气和他厮打也分不出了强弱来。
一会儿车到站了,应该是有人提前报警了,站台上等车的人被警察疏散了,取代等车的是一圈拿着防爆盾牌和突击步枪的武警。
车停稳,其他的车厢都没开门,只有我这个车厢的门打开了。
外面的人开始了喊话:“里面的穿蓝色体恤的,你的任务已完成,现在只要保证自己的人生安全就行,你退开让他出来剩下的交给我们。”
说完又对和我扭打在一起中年大叔喊道:“里面的暴徒你听着,赶紧停止反抗,出来投降以争取对你的宽大处理,不然我们将对你实施击毙处理!”
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就是穿着也一件蓝色体恤衫,第一个说的就是我了,但是对待犯罪分子不是依法处理么?怎么直接击毙呢?这些都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了,我赶忙松开和中年大叔扭打再起的手,并退到车厢内靠近另一节车厢的的车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