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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阙五 红绡帐暖良辰夜

“娘娘,这些东西王府都会有的,你——”

“那是王府的东西,算不上我的。”容禧一边和那男子收拾一堆首饰衣物,一边笑嗔佳煦太过客气。

可佳煦从头到尾都处于懵懵然的状态。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按理说,她先前还因为没人关心自己伤神,这会子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关心自己了,似乎该高兴。

可是今天的容禧一反常态,让她很不适应。

佳煦坐在大师椅上忸怩了许久,没能说服娘娘改变心意,只得蹲下身来凑近二人,微叹一口气:“我来整理吧,留些物件给娘娘自己用。”

哪只容禧完全是大方得不得了:“我这里金山银山,哪用得着这些,倒是你,去了宸渊王那儿,也不知……”

说到此处,她忽地止住,抬眼瞥了跟前低眉不语的男人,清咳一声,便没再说下去。

可就是二人这个互动不知刺激到佳煦哪处烦丝,向来不爱多说话的她,忍不住问了句:“宸渊王有那么差劲么?好歹也是皇帝的亲叔叔啊。”

佳煦拢着珍珠项链,光滑的触感冰冰凉,她突然莫名的委屈起来。

容禧直起身子喝了口茶,静静盯着她看了会儿,复又叹口气,神色不自然道:“倒不是说有多差,只是怕你不习惯嘛。”

佳煦闭了闭眼,停下手中的活计,声线清冷:“宫内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吃了上顿许就没了下顿,那宸渊王府只一个傻子王爷,我还能怕了?”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但也平白伤及了贵妃一番好意。

容禧听了此番,嘴角的笑意蓦地一滞,确没料到向来乖巧温顺的佳煦姑娘,竟也会有顶嘴的时候。

同样听了这番话的男子倒是对佳煦另眼相看了,刚进门时,以为只是个普通丫头,没想竟是这次要嫁给宸渊王的女子。

且她方才那几句话也算不得顶嘴,充其量是发表自己的想法。这深宫宅院,有心机的女人很多,有想法的却犹如沧海一粟。

佳煦明显也感觉到两人微微异样的目光,脸上忽地红了红,哑着嗓子道:“娘娘恕罪,先前被枭将军惹恼,憋闷的很,无意冲撞娘娘。”

唔,枭将军,你可是君子一言的人呐,这个时候倒是发挥君子作用的时候。

白衣男子蓦地轻笑出声,这丫头倒是会推卸。

容禧睨了男子一眼,也不好意思为难,便冲男子娇滴滴叫了声:“你就喜欢看我笑话是不是,看我好心当作驴肝肺!”

男子闻言,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额头,笑容宠溺而温柔。

——这是公然调、情、吗!

佳煦见了这一幕,着实是惊了惊,显而易见,容僖贵妃和这男子的关系非同寻常。可这里是皇宫,容禧是皇上的女人!

男子能做得如此坦然,看来两人相处不是一两日的事了。

佳煦突然有些生气,匆匆收拾了衣物,将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全部合上。

“娘娘,奴婢收拾好了。”

容禧抬眼瞧着她,撅嘴笑道:“这么着急走,我看你是很想嫁给那个傻子嘛。”

本是打趣的话,听到佳煦耳里,分外刺耳。因她们二人本来就不是可以随便打趣的关系。

佳煦弯腰作揖,笑得微微僵硬:“娘娘说得对,佳煦能嫁给王爷,真的是三生有幸,这门婚事,本就是佳煦自己央求皇上赐的,佳煦不后悔。”

男子微微蹙眉,凤眸微挑,不动神色地打量面前站着的小丫头。

小丫头的模样娇俏可人,眉眼间的稚嫩未退,不合年纪的倔强与认真却是清晰可见。

“咳咳咳咳咳——”容禧美艳的面容忽地憋红,猛烈的咳嗽声,在原本尴尬的氛围里显得突兀而骇人,“你过得好便好,咳咳咳,我——咳咳咳……”

佳煦惊慌失措,一时间手忙脚乱,而白衣男子早已起身到容禧身边,一下下轻轻拍打她的背:“歇一歇。”

男子说话时,嗓音低沉,如他的人一般,声音也好听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男子的声音,仿佛如一剂镇定,稍稍安抚了容禧的剧咳,也安抚了佳煦慌乱。

“娘娘,要不请御医来看看吧?”

佳煦绞着袍子里的双手,努力压制由心而发的颤抖。

“不用。”男子抬头看她,神色缓和不少,浓墨般的眉毛微微扬起,“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佳煦莫名颤抖的内心蓦地安定:“嗯。”

“东西我会派人送到王府,今日之事,姑娘便当作没见过。”

佳煦怔了怔,盯着男子的眼睛,一时间心绪复杂。她要怎么当作没见过,不对,她早就不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活动,她可以当作没见过。而男子一直以来命令般的口吻,虽然温和,却也同样让她无法违背。

这是入宫以来,佳煦第一次隐瞒后宫中的事。

可佳煦不明白,如此不洁不雅之事,怎么能是那般气质的男子所为。

满腹心事回到宫中,来福公公已经候在大堂。他兀自泡了梅花茶,于桌案前静静坐着,仿佛在等归家的女儿。

说实话,佳煦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紧缩的内心蓦地注入一股暖流。

“公公!”

一扫方才的阴郁,她甜甜的大声喊了句公公。不出所料,公公吓了一跳。

“你这坏丫头,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人。”来福翘起兰花指,耷拉的眼角微微上扬。

“我这不是忙嘛,正准备明天大早去看您的!”佳煦走至案边,眉心皱了皱,“皇上又有什么事?”

桌案上明黄的圣旨,十分刺眼。

来福就着佳煦的手臂颤巍巍站起来,稍微活动了身子骨,睨她一眼,嗔道:“明儿大早你不用去看我了,明儿你就要离开皇宫了。”

“哈?”

“秀仪宫宫主佳煦接旨——”

圣旨的内容是,明日辰时,佳煦嫁至宸渊王府。

“你说你这丫头,没有金刚钻还非揽这瓷器活……”来福端起桌上的茶杯,幽幽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野心大,可这毕竟是宣国,你要嫁的人是谁你可知道?”

佳煦愣愣站在原地,拿着圣旨的手微微颤抖。

“你要嫁的是宣国的王爷,是皇帝的亲叔叔。”来福边说着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锦囊,“喏,这个给你拿着,就当是公公送你的嫁妆。”

见她许久未反应过来,拿拂子打到她呆滞的脸上:“回神。”

佳煦苦大仇深地看着公公:“公公,我舍不得你。”

公公扬起布满褶皱的脸,将那锦囊塞到佳煦手里:“拿好了,这嫁妆只有一份。”说完又仔细看了眼佳煦的脸,半晌,啧啧摇头,“美人胚子,但凡那宸渊王不是个傻子就会知道珍惜!”

“可他就是个傻子啊……”佳煦攒紧手中的锦囊,“公公,这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公公扬了扬拂子,“我要回去伺候皇上了,等了你大半时辰。”

“嗯嗯,谢谢公公!”佳煦终是没控制住,眨了眨红热的眼,反身抱住公公。

“哟哟,使不得使不得!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喂!”公公哭笑不得,任由丫头抱了抱,内心不禁感慨,这是宁遥国的公主,是曾被千万人捧在手心里的丫头。

前路的一切,终究是要看造化。

佳煦别了公公,别了容禧,午膳后又辞别了宫中的几位相好的姑娘,夜里,却是辗转反侧,如何都睡不着。

皇上赐了陪嫁的侍女和嬷嬷,就安排在邻近的厢房里,今日的秀仪宫格外热闹。

房间里的胭脂水粉溢满浓腻花香,鲜红的长裙绣满亮晶晶的丝线,月光倾泻,仿佛笼着一件件圣物。佳煦盯着这些华丽的物件,内心隐隐躁动。

最近太忙,圣旨又下得突然,以至于她都来不及准备出宫后的计划。手中紧紧攒着的锦囊沁了汗,春夜的凉风漏过纱窗,掌心微冷。也许没有计划就是最好的计划?

皇帝的心思她还是懂一些的,这样毫无准备的出嫁,反倒能显得自然真实。

而锦囊里的东西……

大概就是所有意外里唯一的惊喜。

她从未奢望在这样的日子里会有谁来特殊对待,无父无母,无家无国,她能活下来似乎已经是奇迹。而来福公公,他是这奇迹里凭空而降的暖意,是她的贵人。

如果复国有望,她一定不会辜负每一个帮过自己的人。

****

良辰吉日,红妆十里。

炮竹和唢呐一直从皇宫持续到长安城的闹市,拐过林立的官邸,在一处独门独院仿佛与周围隔绝的建筑前停下。

愈是临近目的地,她的心仿佛愈是沉淀下来。

佳煦撩开轿子的一角,透过红盖头瞧了眼外面。

很热闹,出奇的热闹。

她见过别人的婚礼,却没见过哪一个像今日这般——一圈一圈全是围观的百姓。百姓给人的感觉不同宫里那些,他们衣着朴素,偶有华丽者,面目体态也是十分随意,仿佛乍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人心。

是红是黑,是好是坏,无需伪装和猜忌。也许没这么夸张,但总体就是单纯许多。

果然,出了步步为营的皇宫,空气都格外清新了啊。

“娘娘,您、您可以出来了,牵着奴婢的手。”

嬷嬷的手伸进来,佳煦没有事先演练,只能一步步跟着嬷嬷来。低头出来后,便觉得外面越发热闹起来,炮竹唢呐,百姓的呼喝嬉笑声,婚礼当真是很值得庆祝的事情吧。

可是,佳煦明显感觉到拉着自己手的嬷嬷,满手心都是冷汗。

“嬷嬷,你还好么?”佳煦小声凑过去。

“娘娘,奴婢还好,可、可这……”嬷嬷说不下去,让开一条道,由她自己看。

唉。

早知道这不会是那些一般的婚礼。

轿子前有一盆长长的炭火,到王府门前足足七尺有余。

王府门前一个趾高气昂的大娘,十分熟练的指导她:“新人进门都要跨盆,红红火火,去晦气,跨得越远越有福气!”

这么长的火盆,要么跨过去,然后筋肉撕裂,要么跨不过,然后栽进旺盛的炭火。

“嬷嬷,你帮我问一问,要一步跨过么?”佳煦记得婚礼时不能大声讲话,只得让身旁的嬷嬷传达。

“行啊,只要能过这盆,多少步都行。”那头的大娘笑得很欢乐。

“嬷嬷,我要用用这轿子的扶杆。”

众目睽睽之下,原本一个刁难新娘子的任务,很巧妙的变成了新娘展示才智的场景。

佳煦将扶杆搭在盆中央,三寸小脚踏上去,步履优雅从容。

门口的大娘看呆了,瞧着新娘子不卑不亢,无畏无惧往里走的背影,一时竟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佳煦手心捏了把汗,搭着嬷嬷的手继续走进了府里。

客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前来围观的百姓。也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前前后后娶了五个妃子,妃子的结果也是晦气得不行,且连皇上都未露面——

其它大臣们自然是能避则避。

不过,意外的是,倒也不是一个大臣都没有,比如枭玄枭将军,佳煦自进门起便见着他在门口杵着。脱去盔甲之后,一身宝蓝缎子衣紧紧贴束在身上,隐约可见肌肉的形状……

佳煦眉角抽了抽,这个魁梧的体型,和他那张小白脸,当真失衡。

余光一扫而过时,才发现将军身边还站了些人。

正缓步走近准备仔细观察一番,不知何处突然闯出一片鲜红——

“哦吼!又有新娘子玩咯!”

那鲜红朝着佳煦扑过来时,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出手一击。

不重,但足以阻挡男子的靠近。只是那男子冲上来时用了些力,佳煦的手腕折得喀嚓作响。

咝——

佳煦恼怒至极,收回手的刹那,疼痛沿着经脉传至四肢百骸。

隔了层纱绸盖头,佳煦抬眼狠狠瞪着跟前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

电光火石。

仿佛一道惊雷劈下,当男子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时,佳煦几乎惊叫出声。

是他!

原本积蓄的委屈与怒意,在看清红衣男子的脸时,顷刻化为惊滞。

“新娘子挺聪明嘛,可是嬷嬷说了,太聪明的新娘子就是坏娘子!”红衣男子被一击停下,大手抚着胸口,脸上的笑意痴痴不止,“坏娘子打人好疼啊……”

佳煦呆怔了许久,一双眼里眸光闪烁,紧紧盯着男子的一举一动——

目光渐渐黯然。不是他。

红衣男子说话时,胸前那朵歪歪扭扭的鲜红胸花抖动得厉害,那张同样英俊的脸上笑容痴傻,清澈的眸光里似是没有灵魂,恍惚不定,如一个低能的痴儿。

几乎是瞬间,她知道自己认错人了。

这个口出诳语,步态颠簸的红衣男子,是话本子里被无数人戏谑的宸渊王,是她的夫君。

真有这般相像的人么?也只是长得像而已吧。

佳煦敛了脾气,心绪蓦地低沉,心头萦绕的浮躁静静沉淀。一个是傻得要命的宸渊王,一个是神仙下凡般的情郎,究其哪一个,都与她无甚关系。

“娘子怎得盖着布巾,莫不是出了天花?”男子忽地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嘴里流着涎水,絮絮叨叨,“嬷嬷说了,出天花不能见风,娘子你是不是出了天花?”

佳煦皱皱眉,手腕被拽地生疼。

男子傻乎乎地拉着她,探头至盖头下瞄了瞄:“没有啊,娘子美的似天仙,为何要盖……”

“王爷,吉时已到,该行礼了。”

众人正看热闹之际,枭玄大步上前,走至新郎身侧,沉声嘱咐。

那一声颇具威严,周围人也知晓他的身份,渐渐安静些。

“本王当然知道,每回都要陪娘子跪拜,这次也少不了。”傻王挺直腰板顶了顶枭玄的手臂,模样得意而骄横。可看近旁人眼里,无非是个多动的傻子。

佳煦的眸光微冷,由着众人拥护到了厅堂,又是嘻嘻笑笑间拜了堂,牵着红绳进洞房。

其间的鸡飞狗跳,奉茶乌龙,一桩接一桩,整堂婚礼下来,不像是成亲,倒更像是梨园戏班子里的逗趣。

有人说,宸渊王又娶了个哑巴。

有人说,宸渊王府又要多个疯子了。

还有人说,这王妃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宫里出来的么?莫不是窑子里偷出来的婢女。

幸好有枭玄在,看热闹的人看到一半便被遣散了去。

路上拐弯抹角进洞房时,也是枭玄一路护着,那王爷虽然痴傻,倒也不是完全不懂脸色,枭玄说话的时候,他似乎还忌惮几分。

然而,从喧嚣中脱离后,佳煦已是一身冷汗涔涔。

独自坐在烛火摇曳的红绡帐内,屁股下尽是一片硌人皮肉的桂圆花生红枣。

“娘娘,你可得坐稳了,王爷今儿可是高兴的紧,许要喝到天亮!”

帐子旁的喜娘笑嘻嘻挑着烛芯,屋子里越发亮堂起来,粉红色的烛滴顺势淌下,犹如一注注血泪。

佳煦暗暗咬牙,拳头紧了紧。

“你可知这是谁赐得婚?”

许是没想到坐了两个时辰,久不言语的新娘子,突然说了话。且那字字句句间皆是咬牙切齿,清冷得若同从冰水里沥过一般。

“什、什么?”喜娘搁下手中的玉盏,边回头瞧着床上端坐的女子。

“没什么,只是这婚是皇上赐的,从今儿起,我是这里的主子。”佳煦的手心沁了汗,盖头后的眉目看不真切,“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嬷嬷可明白?”

三言两语,不怒而威。

那伺候的喜娘哽了良久才哽出一句回话:“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请王爷。”

然而,那夜烛火燃尽,屋外笙歌笑语渐渐平息,屋子里端坐的女子依旧未等到该来的人。

****

她踱步至窗前,支开一扇窗格,月光顺势倾泻。

红妆带绾同心结,良辰美景却凄凄。

也罢,一切不过都是手段,何时何地何人,于她而言,不过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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